第50頁
書迷正在閱讀:先生攻略手冊、恐怖片專業(yè)戶女配她爆紅了、被兩個神明愛上怎么辦、荒唐小道士、團寵她重生后隱婚了、睡前小黃餅:邊cao邊愛、四歲小奶團:五個大佬寵上天、我靠被別人嫉妒暴富、閃婚成寵:少將大人輕點愛、火葬場男主拯救手冊[快穿]
我想找機會發(fā)泄倒是真的,委屈攢了多久了呢。 “你中午打電話我干嘛的?”我問。 “看到你了,在圖書館門口?!?/br> “是嗎,看到我進(jìn)去了所以打給我?” “后來想想你應(yīng)該不能接電話,就取消了?!彼Z氣很輕快,仿佛在提什么不足掛齒的事。 他的兩只手半插在西裝褲兜,腳步閑適,表情極其享受當(dāng)下:“你看他們,年輕真好?!?/br> 我順著他眼光的方向望去,不遠(yuǎn)處那對情侶旁若無人地嬉笑打鬧、摟摟抱抱:“稀奇啥,現(xiàn)在放假,不放假的時候夜會的情侶更多。你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嗎?” 最后一句是嘲諷他。 “那你有嗎?”他笑著問我。 “有啊?!蔽乙е?,不遲疑作答。 “嗯,很羨慕?!?/br> 他說是這么說,鬼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什么,也許他說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也是瞎說的。我就不信在國外那么些年,他沒有跟女孩在學(xué)校約過會! “我們要散哪兒去?”我打了個冷顫,把襯衫外套裹緊,“湖邊太冷了,換個地方?!?/br> “換哪兒?小樹林?” 我白他一眼:“哪來的小樹林!” “前面就有?!彼孟掳椭噶酥负|頭的涼亭,那邊竹子生得密集:“去坐會兒吧?!?/br> 我心頭梗著好幾個石子,沒有心思陪他去吹沒有意義的涼風(fēng):“你找我散步,有什么話要說,就請直說?!?/br> “去我車?yán)锇伞!?/br> 不知什么時候,郁盛換了輛7座的路虎,我坐上他的新車,他將車窗開出一道縫,帶我開到隱蔽處。我見他車內(nèi)一片光潔的黑色,沒有任何裝飾,也聞不出什么香水味。不像有女朋友。 “你聞什么?” “聞聞有沒有甲醛?!?/br> “這車我買了一年了?!?/br> “是嗎?!?/br> “而且甲醛無色無味?!?/br> 我點點頭:“你要說什么?” 他看著我放置于膝蓋的左手:“你沒有結(jié)婚?” “笑話,我要是結(jié)婚了,我能大半夜坐在其他男人的車?yán)锕履泄雅羧嗽挶???/br> “奧,這樣。”郁盛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然后握住我的左手。 我感知到他手心的熱度傳達(dá)到我的手背,左邊手臂一下子起了無數(shù)雞皮疙瘩。我下意識想縮回去,他卻用力扣住。 “你干什么?知道我沒有結(jié)婚就想輕/薄我?” “我要是想輕/薄你,根本不管你結(jié)不結(jié)婚?!彼硭?dāng)然地將我的手拉過去,放在手心揉著,心懷坦蕩道,“有點懷念,敘敘舊情不可以嗎?” “不可以?!蔽艺馈?/br> “為什么?你有男朋友?還是向誰簽了賣/身契?” “你有沒有限度!” “你又說這句話。之前我答不上來,現(xiàn)在我可以回答你,我有限度?!?/br> “屁,你干的不是有限度的事。你明明……” 他低頭吻我手背時,我的話窒在了聲腔里。 “我明明?怎么不說下去?”他微微抬身,噙著一抹少見的壞笑,“哦,你想說我行為輕浮不懂得負(fù)責(zé)。” “不是嗎?”我冷靜地看他怎么繼續(xù)。 “是這樣沒錯,不過是曾經(jīng),而不是現(xiàn)在。你說說,希望我怎么對你負(fù)責(zé)?” 他雙眼在黑夜中露出幽暗的光,一半玩笑一半虔誠,我分不清他是否認(rèn)真。 ——我的心理狀態(tài)又回到了20歲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玩/弄我的心情。 “放在半個世紀(jì)前,你在睡我的時候就應(yīng)該跟我結(jié)婚。”我拿出最后的傲氣說道。 我的假設(shè)是基于不可能的事,自然也沒指望他能實現(xiàn)后半句,我只是在提醒他,他滿不在乎的背后,我有著別樣的期盼,并且持續(xù)了這么多年。 “嗯,結(jié)啊?!彼罩业氖志o了又緊,“我們都是自由人,有什么不能結(jié)的。” “你……”我狠狠拽回自己的手,按摩痛處,“你還說你有限度。” “我怎么沒有?我不是提出對你負(fù)責(zé)的建議了么?!彼掌鹬暗纳⒙?,“莫非過了幾年,你就改變了主意?你成了一個不需要別人負(fù)責(zé)的成熟女人?!?/br>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聽不出他言下的嘲諷,“你也知道已經(jīng)過了幾年,你覺得現(xiàn)在來彌補還有用嗎?我問你要一個名分的時候你口口聲聲說給不了我要的,現(xiàn)在你說給我就得受著?我憑什么繞著你轉(zhuǎn)啊,我是你的衛(wèi)星嗎?你找到我就要和我吃飯,就要和我散步,就要帶我上車,怎么什么都是你說了算?” “你不愿意么?” “呵……”我冷笑一聲,“行,都是我自愿的,我自作自受。” 我別過臉去,各種情緒交織之下,我已經(jīng)有些哽咽,但我絕對不能在他面前哭,顯得我很可憐似的。哪怕這一輩子我真的只能孤獨終老,我也不會到他面前來博取同情。 “你的脾氣還是跟讀書的時候一樣大。” “你以為你變了多少?”我迅速嗆回去。 郁盛將他那邊車窗開了一半,外面微涼的氣息卷進(jìn)來,我又將衣衫扣緊。他朝著外面淡淡道:“前幾年,但凡我有一點辦法,也不至于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 “別說‘扔’,我不是物品,更不是你的物品?!?/br> “你一定要在我煽情的時候這么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