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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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聲: 你說我像個小孩兒似的,我都聽出來了! 謝青珣看著葉瑾聲瞬間氣鼓鼓的模樣,時間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爽朗開懷,卻讓葉瑾聲臉懵逼,你為什么突然笑了。 謝青珣語氣含笑道,瑾聲可是在想,我為何發(fā)笑? 葉瑾聲點頭,納悶道,有這么好笑嗎? 自然。謝青珣笑吟吟地道,瑾聲生性純稚,珣很是喜歡。 葉瑾聲: 還不等葉瑾聲說話,包廂門忽然被打開。 包廂里的四個人齊齊看過去,進來的人是宋昀。 是了,也就是宋昀才會直接推門進來了,若是鄔考的話,定會先敲門,得到了允許之后再進來。 宋昀也是紅光滿面,這是怎么了?何事笑得如此開心? 謝青珣心情好,話也變得多了些,瑾聲方才在和我比大小。 比大?。?/br> 宋昀盈滿了笑意的臉立刻僵,目光忍不住在葉瑾聲和謝青珣的身上來回打量,最后,視線落在了旁的阿融和阿滿身上。 他冷靜地想道,以謝青珣和葉瑾聲的為人,應該是做不出來在小孩子的面前比比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的大小的。 他咳嗽了聲,把剛才那個不靠譜的猜測從腦海里趕了出去,在比什么的大小? 謝青珣伸出手,笑盈盈地道,瑾聲似乎很喜歡我的手。 宋昀低頭,忍不住笑了下,也伸出手,放在了謝青珣的旁邊,促狹道,瑾聲不妨看看,是我的手好看,還是玄玠的手好看? 葉瑾聲: 喂! 你們剛才還在說我幼稚!明明最幼稚的應該是你們倆才對?。?/br> 但是,被兩雙漆黑的眸子盯著,葉瑾聲猶豫了下,還是伸出手,握住了謝青珣的手指,那我選擇玄玠! 聽了葉瑾聲的這話,謝青珣頓時笑得更加開心,語氣溫柔地道,瑾聲可還想吃螃蟹? 要!葉瑾聲毫不客氣地點頭,片刻后,拿起了旁的蝦,那我?guī)托d剝蝦,怎么樣? 謝青珣毫不遲疑地道,瑾聲剝的蝦,定然好吃。 葉瑾聲抿了抿唇,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朵已經有些紅了。 被遺忘在旁的宋昀: 算了。 他隨意拉過把椅子,坐到了謝青珣的旁邊,開始詢問兩個小家伙兒,怎么樣?還吃得慣么? 阿滿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之后,才道,很好吃!謝謝宋先生! 謝過宋先生款待。阿融道。 宋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兩個小家伙兒的腦袋,他與這兩個小家伙兒之間,嚴格來說,也算是有半師之誼。所以,對待他們的時候,和對待宋氏內部的晚輩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若是喜歡,便可以隨時過來,這個包廂,直都給你們留著。 真的嗎?阿滿滿臉都是驚喜,甜甜地道,謝謝宋先生! 阿融雖然面上表情不多,但是此時也露出了幾分羞澀之意,謝謝宋先生。 嗯。 . 安撫過兩個小家伙兒之后,宋昀再次將目光落到了謝青珣和葉瑾聲的身上,道,按照今天這個情況,明天后天,人應該也會有不少。 開業(yè)的前幾天,因為有折扣,來的人肯定會多些,但是到底能不能留住他們,還是得看菜品的口味怎么樣。 說完,葉瑾聲將只去掉了線的蝦送到了謝青珣的碗里。 宋昀對于這點倒是十分有信心,有瑾聲在,我想,這五味齋也算是大梁內的頭份兒了。 葉瑾聲沒有反駁,他不知道扶陽縣之外的地方如何,只說這扶陽縣附近,這話倒也沒錯。 還有,瑾聲你想的那個牌號的法子也確實不錯。宋昀摸著下巴道,希望以后在其他地方開起來五味齋分號,也能有同樣的盛況。 會的。葉瑾聲笑著點頭。 至于謝青珣,他此時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葉瑾聲剝蝦的手上了。 . 吃過午飯后,葉瑾聲和謝青珣行人也沒有在五味齋內多留,而宋昀在他們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正如之前葉瑾聲所言,在開業(yè)的火爆之后,五味齋的客流量很快就穩(wěn)定了下來。 每天幾乎都能客滿,偶爾還會用到牌號。 五味齋走的是中上路線,整座五味齋分為前后兩處。 前面就是最普通的酒樓,樓是大廳,二樓往上就是包廂。 但是在后面,宋昀卻另辟蹊徑,搞成了包院的模式。 院子里各有不同的布置,根據(jù)布置的不同,分別取了風雅的名字,前來用餐的人,可以邊吃飯,邊欣賞院子里的花草,當然,想要做秘密的交談也可以。 不過,這種VVIP的待遇,就不會是像前面酒樓樣了,而是胖掌柜親自將請?zhí)偷搅朔鲫柨h上層人的府上,至于他們是不是愿意去,那就看他們各自的想法了。 但是,有了宋昀這位宋明府的帶頭,不少人權衡過后,就派人去打聽了下。 可惜的是,有些機靈些的,早就提前訂了下來,而去的晚的,就只能等了。 . 五味齋的選址距離葉宅也挺近,葉瑾聲這段時日也經常帶著小家伙兒們去五味齋吃飯。 只不過,五味齋的名聲打出去了,引來的不僅僅是羨慕,同樣還有嫉妒。 尤其是同樣開酒樓的人,更是對五味齋恨之入骨,因為生意全都被搶了呀! 可是打聽過后,這些人又不得不按捺下了去搗亂的心思,至少,明面上不能做什么。 但是背地里,那可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這日,葉瑾聲走出門的時候,發(fā)覺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但是他環(huán)視周,卻并沒有找到那個窺視自己的人。 鄔掌柜見葉瑾聲動作,忍不住問道,葉郎君,可是哪里有不對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葉瑾聲遲疑著道,剛才好像是有人在看我。 哦?鄔掌柜也覺得奇怪,可要我派人送葉郎君回去? 不用了。 葉瑾聲搖頭,你忙吧。 五味齋的生意直很好,但是自己過來吃飯的時候,鄔掌柜總是會親自過問。 葉瑾聲幾次阻攔不成,最后也只能是由著他去了。 . 而就在葉瑾聲離開后不久,不遠處的拐角處,露出了張寫滿了陰郁的臉。 若是葉瑾聲能夠和他當面,想必眼就會認出來,這個人就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后,起坐過大牢的人,那個曾經試圖霸凌葉瑾聲結果卻被葉瑾聲通胖揍的黃三。 黃三雖然是個混混,但是平時也就是打架罵人,天天重復被抓進大牢,然后蹲個十天半月再被放出來的循環(huán)。 但是被葉瑾聲胖揍了頓之后,黃三就直想要找機會報復葉瑾聲。只可惜,他以前打不過葉瑾聲,后來葉瑾聲又養(yǎng)了條細犬,細犬飛黎十分警惕,幾乎黃三稍微靠近,就會被它驅逐。 然而今天,黃三卻覺得,自己的機會應該是來了。 看那個胖掌柜對葉瑾聲畢恭畢敬的模樣,這酒樓說不定就是葉瑾聲開的。 對于怎么搞垮座酒樓,黃三熟練得很,那些開酒樓的人心臟得很,為了搞垮他人什么事兒都敢干! 不就是那么幾個辦法,但最方便的還是下毒。 只要五味齋吃死了人,還有誰敢再來吃飯? 到時候別說是正常經營了,怕是這五味齋的主人都要惹上身sao。 . 當天,黃三就跑去了醫(yī)館,找店里的伙計買了包砒.霜。 伙計有些奇怪,黃三,你買砒.霜做什么? 黃三搓著自己的手指,也沒什么,這不是家里最近鬧了耗子么?準備買回去藥耗子的,這些耗子忒煩人了!家里的糧都要被吃光了! 說到鬧老鼠,這位醫(yī)館里的伙計也是滿肚子的話想說。 對于這個時代的人而言,老鼠絕對能算得上是百惡之首,沒有其他的原因,老鼠吃糧食啊! 對于將糧食看得像是命樣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 黃三買完砒.霜,離開的時候,險些撞上徐大夫。 徐大夫見黃三過來,眉頭忍不住皺起,黃三,你又去打人了? 徐大夫對于黃三的印象可不好,被黃三打過的人基本上都來他這個醫(yī)館治傷,他自然對黃三的惡劣事跡了解得很。 黃三不想節(jié)外生枝,就只說,我沒打人,我是來拿藥的! 徐大夫看著黃三的背影,仍舊覺得不妥,遂問道,黃三買了什么藥? 他買了砒.霜,說是回家去藥耗子的。伙計道,這段日子,耗子可真不少,都不知道哪兒來的。 砒.霜?徐大夫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一些很明顯的錯字修完了_(:з」)_ 第54章 砒.霜? 雖然黃三說著砒.霜買了是拿回去毒耗子的, 但是對于黃三這種時不時就會因為打架斗毆而被押進打牢里的人,徐大夫一直保持著警惕。 若是別人來買砒.霜,他大概不會覺得有什么, 但是黃三的話徐大夫卻會無法克制地多想。 思索了一會兒之后, 徐大夫還是覺得不放心, 找來自己的藥童,朱瑞, 你去黃三的住處附近打聽一下,那附近是不是最近在鬧老鼠。 好的。那小藥童點著頭, 也沒有多問,將手里的活兒交給了別人之后, 就蹦著跑出去了。 徐大夫醫(yī)館里的這些藥童其實大部分都是他撿回來的,都十分機靈, 平日里幫打一打下手,也能讓徐大夫少忙一點兒。 雖然徐大夫醫(yī)術精湛,但是他畢竟年紀大了,精力不必從前, 為了不在診治病人的時候出錯,他平日里也不大會管這些東西。 . 那小藥童對扶陽縣熟悉得很, 而且十分機靈,他沒有直接跑去問黃三附近的人,而是一路問了過去,他詢問的時候, 選的都是之前去過徐大夫醫(yī)館里就診的病人,假托徐大夫的名字,詢問他們的恢復情況怎么樣,再在閑聊的時候, 有意無意地將話題給引到了老鼠的身上。 如此,問了一圈兒之后,小藥童回到徐大夫的醫(yī)館,十分肯定地道,先生,我已經問過了,最近這扶陽縣的老鼠確實有些多,不少人家都聘了貍奴來家里抓老鼠呢。 徐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難道是我想錯了? 小藥童見徐大夫神色為難,眸子一轉,繼續(xù)道,先生,我覺得您擔心的不無道理,那黃三平日里游手好閑,就算是發(fā)生了鼠災,他應該也不會去買砒.霜毒死老鼠。 徐大夫摸著自己胡子的手一頓,贊賞地看向了自家醫(yī)館的小藥童,朱瑞,你做得很好。 謝先生夸贊。 被徐大夫夸了,朱瑞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既如此,徐大夫笑呵呵地道,這幾天還要辛苦小瑞,多盯著點兒黃三那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會往外扔死老鼠。 是! 朱瑞拍著胸脯保證,一定不會讓先生失望的! 那就好。徐大夫鼓勵道。 . 實際上,在醫(yī)館里意外撞上徐大夫之后,黃三的心里也有些慌張。 他回到住處后,看著被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包砒.霜,眸光幾番變動,最終還是咬牙做下了決定。 他在住處翻了翻,好不容易才找出來個罐子,把那砒.霜分了一半兒進去,而剩下的那一半兒,黃三學著其他人的樣子,灑在了老鼠經常會出沒的地方,當然沒忘記放上誘餌。 或許是這附近的老鼠還比較信任人類,沾了砒.霜的誘餌,它們也是照吃不誤,幾天的時間過去,黃三哼著曲兒晃悠了出去,手里還勾著幾只老鼠。 那老鼠的尾巴被他打成了結,一串好幾只,像是炫耀似的在路上轉了一圈兒。 我說黃三,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勤快了,居然會藥老鼠了? 黃三哼哼了兩聲,怎么,就只許你鐵頭改邪歸正,我就不行? 鐵頭哼了一聲,不怎么相信地道,那我還是比較信母豬能上樹。 黃三和鐵頭說話的時候,壓根就沒有避開旁人,所以,鐵頭話音剛落,周圍就響起了一陣陣的哄笑聲。 哈哈哈! 我也信母豬上樹。 沒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黃三的臉一瞬間變得青青白白,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頭。 鐵頭是知道黃三的戰(zhàn)斗力的,嘲諷了一句之后,他也沒有在這里多留。 見鐵頭離開,其他起哄的人也不敢多做停留,都躲著黃三快步離開了。 黃三沖著地面啐了一口,我呸!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了。 . 徐大夫醫(yī)館里的那個小藥童將此事從頭看到了尾,回去后,便一字一句地說給了徐大夫聽。 你說,他真的從自己的家里提出來一串死老鼠?徐大夫頓住,似乎是不太敢相信。 小藥童點頭,先生,我偷偷跟在他的后面,確認他是真的從自己家里拿出來的,還在扶陽縣里晃了一圈兒,這才拿出去扔掉的。 被扔進去的是一個亂葬崗,里面已經積攢了不少的老鼠,都是被藥死的。 這附近的貍花貓也對那亂葬崗有了警惕,除非是自己咬死的耗子,不然都不肯吃下肚的。 先生。小藥童見徐大夫一臉沉思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我前不久聽見了貓叫,不如我們也去聘幾只貍奴吧,我怕老鼠啃壞了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