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又翻車了 第3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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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那座莊園的守衛(wèi)的確很森嚴(yán),季憶悄無聲息的溜出來也頗費(fèi)了些周折。 好在她成功了。 看來要跟男朋友說一下,他們霍爾特家族的防御也不怎么樣。 想到賀錚,她就忍不住的嘖了一聲。 手機(jī)在她離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這會兒她人已經(jīng)離開了瑞士,這才打開手機(jī)。 賀錚在微信上給她發(fā)了消息。 可鹽可甜:回波基島了? 季憶撇撇嘴,這個男人這么聰明干什么。 她鼓了鼓腮幫,給他回消息:問這么干什么?想要來入贅嗎? 消息剛發(fā)過去賀錚的電話就過來了。 季憶拿著手機(jī),想了想,還是把電話給接了。 “想好了嗎?”她輕哼一聲。 從海岸線上島,岸邊有她的私人游艇,她躺在游艇上,姿態(tài)悠哉。 賀錚低低的笑了一聲:“生氣了?” “這倒不至于,我沒那么小心眼?!?/br> 季憶閉上眼睛,享受著日光的淋浴。 海風(fēng)吹亂了她的頭發(fā),但她的心卻清晰的很,不慌也不亂。 她喜歡賀錚,愿意和賀錚在一起是她的事情,并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坐上當(dāng)家主母的那個位置。 以她的地位她的能力,做波基島的王不好嗎? 想清楚了,所以她就走了。 霍爾特家族的守備根本就困不住她。 賀錚有些無奈,但想到小姑娘受了委屈還不說的樣子,他的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燥。 “到哪兒了?”他低嘆了一聲。 這一聲嘆,也不知是為她在嘆,還是為了他自己。 季憶用手遮住陽光,眼睛瞇了條縫,“海上?!?/br> “準(zhǔn)備呆多久?” “怎么,哥哥這是還等著我過去?” 語氣意味不明。 賀錚一時間也有些拿不準(zhǔn)小姑娘是真生氣了還是在開玩笑。 賀錚:“什么時候回國?我去接你?!?/br> “別啊哥哥,堂堂霍爾特家族的當(dāng)家來接我,多不好?!?/br> 季憶慢悠悠道:“更何況,霍爾特家和我們波基島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挺緊張的吧?哥哥打算什么時候把卡穆交給我們啊?!?/br> 賀錚聞言,眉梢微揚(yáng)。 他抿了抿唇角:“我給你送過去?” “那還是別了,讓白彥送過來吧,別又把白彥扔非洲了,這事兒跟他沒關(guān)系?!?/br> 季憶翹著腿,手邊還擱著紅酒,享受的不行。 賀錚冷哼:“你倒是心疼他?!?/br> “吃醋呀?!?/br> “你說什么?” “沒什么,讓白彥早點(diǎn)把人送過來吧,我要在島上待段時間。” “不回去了?” 賀錚語氣散漫的問。 季憶笑了:“回哪?。坎ɑ鶏u不就是我家嗎?哥哥,歡迎你來做客啊,邀請函我讓白彥給你帶回去?!?/br> “什么個意思?” “我剛剛做了個決定,”季憶端起旁邊的紅酒一飲而盡,笑瞇瞇道:“我要接任波基島的王位。”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 季憶看了一眼波光粼粼的海面,嗓音懶漫:“哥哥要不要來觀禮呀?” “寶貝兒?!?/br> 賀錚忽然叫了一聲。 低低啞啞的嗓音,讓季憶的耳膜都酥了。 她拿著手機(jī)的手都差點(diǎn)麻痹,耳朵莫名的發(fā)熱。 賀錚從來沒有這樣叫過她,即便是在床上的時候,他也沒有像這樣親昵過。 季憶舔了舔唇。 賀錚又開口了:“你是認(rèn)真思考過了,還是因?yàn)樯业臍??我不阻止你,但我希望你想清楚?!?/br> “哥哥,我說了,我沒生氣?!?/br>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這句話實(shí)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rèn)那會兒確實(shí)有點(diǎn)生氣,但這跟你沒關(guān)系。” “掉頭,我來找你?!?/br> 賀錚的聲音忽然變沉。 季憶眉頭一皺,她深吸一口氣:“我不是在無理取鬧,你別想太多,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沒有其他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非得說的那么清楚嗎?” 季憶坐了起來。 她將手機(jī)開了擴(kuò)音放在邊上,雙手把被風(fēng)吹亂的長發(fā)攏在腦后,挽了個簡單的髻。 風(fēng)有點(diǎn)大。 她扭過頭看向駕駛艙,沖舵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吵嚷的聲音瞬間消失,連風(fēng)也停了下來,一切忽然間變得安靜。 “哥哥,我不是想要結(jié)束我們的關(guān)系,相反,我這可是為了可持續(xù)發(fā)展在做貢獻(xiàn)呢?!?/br> 季憶的聲音不似賀錚的低沉,她像是在笑,有些張揚(yáng),帶著肆意。 “霍爾特家的當(dāng)家主母這個位置對我來說的唯一吸引力是你,我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卻也不是一定要坐上那個位置?!?/br> 季憶忽然笑了起來:“哥哥,我更想旗鼓相當(dāng)?shù)暮湍阏驹谝黄?,我,波基島的王,喜歡,霍爾特家的當(dāng)家?!?/br>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聲音。 安靜。 太安靜了。 季憶笑的肆意,陽光照射下,她的黑瞳泛著光。 連同著她的笑都帶著日光般的自信。 灼熱,耀眼。 賀錚雖然看不到她此時的模樣,卻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時的神情是多么的飛揚(yáng)。 她的話語很簡單,但宏大無比。 “好?!?/br> 賀錚嗓子有些沉啞。 不等小姑娘開口,他又道:“所以,現(xiàn)在可以掉頭了嗎?” “哥哥,我在海上呢?!?/br> “回岸邊?!?/br> 賀錚的嗓音有啞了一點(diǎn),還帶著幾分臣軟的意思。 季憶笑的有恃無恐:“不要,我最近都不想見你。哥哥,讓白彥趕緊把人送過來,我要留他在島上呆幾天,等接任的時間定了,我讓他把觀禮函給你送過去?!?/br> 賀錚:“…………” 賀錚:“先調(diào)頭?!?/br> “no!” 季憶這會兒已經(jīng)是神采飛揚(yáng),她打了個響指,讓人繼續(xù)開動游艇,她再次躺在了甲板上。 眼看小姑娘這是打定主意不準(zhǔn)備回頭,賀錚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他從后視鏡里看了白川一眼,冷聲:“讓白彥一輩子都別回來了!” 白川:…… 季憶:…… 季憶:“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是遷怒哦。” “調(diào)頭嗎?” “哥哥,你這是在逼我哦!” 季憶瞇了瞇眸子。 賀錚“嘖”了一聲,松了松領(lǐng)帶,解開最上面那兩顆扣子,氣質(zhì)一瞬間變得懶漫。 “所以呢,你接受威逼嗎?” “當(dāng)然是——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