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劇本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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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被傅元朗的瘋狂給嚇到了。 寧修看在眼里,不禁想起寧則瀾先前說的那番話,覺得諷刺極了。 他勾了勾唇,突然又想起了傅元蓁,還有十年前的那場大火。 一顆心越發(fā)難受。 原來,父親的膽子比他以為的還要小。 可惜,他自己也是個懦夫。 當年他若是能夠大膽一些,或許那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事情也不會發(fā)展到今天這一步。 不過,真是不甘心啊。 若是他能坐上那個位子,將所有的人全都踩在腳下,是不是就能得到她? 如今他已經(jīng)沒了退路,唯有坐上那個位子,才能夠有一絲可能。 不然等待他的,只會是萬劫不復。 所以,千萬別怪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寧修心念急轉(zhuǎn),很快堅定了心里的念頭。 寧則瀾不知道他的心思,他這會兒又是生氣,又有些忌憚傅元朗這個瘋子。 這座他早就熟悉的皇宮,仿佛一夜之間就活了過來,變成了一頭猙獰的巨獸,隨時等待著將人吞噬進去。 走在里頭的時候,仿佛有一柄巨大的利劍懸在頭頂,隨時可能落下來。 直到出了這皇宮,那柄利劍才終于離得遠了些。 這樣的變化讓寧則瀾異常不滿。 他向來智計百出,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如今,他居然覺得害怕! 還是因為傅元朗那個蠢貨! 這簡直是他的恥辱! 他寧則瀾怎么可能會怕傅元朗?那個蠢貨不過是個傀儡罷了,究竟有什么好怕的? 真是夠貪心的,居然想要收回天衣樓和萬物樓! 呵,寧家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天衣樓和萬物樓里全都是他們寧家的人,傅元朗想要收回去,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寧則瀾越想越氣,不過顧忌著才出宮沒多久,到底不敢直接說出來。 他直接跟著寧修回了丞相府,進門之后,整個人才徹底放松下來。 偌大的丞相府里全都是寧家的人,到了這里,倒是不用再擔心隔墻有耳,被人聽見。 寧則瀾已經(jīng)忍了很久,心里早就憋了滿肚子的火氣,所以他很快不滿道:“傅元朗簡直欺人太甚!看來我們的計劃必須加快,不能再等下去了?!?/br> 寧修淡淡看了他一眼,見他氣得臉色鐵青,徹底沒了先前那副從容姿態(tài),心里就覺得諷刺。 他反倒鎮(zhèn)定下來,還有心思調(diào)侃寧則瀾:“父親之前不是還說,傅元朗只是個蠢貨,根本不足為慮嗎?” 寧則瀾不滿地瞪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挑起老子的錯來了!難道老子說錯了嗎?傅元朗難道不是蠢貨?可你該知道,有時候越是他這種蠢貨,才是越難纏的!” 聰明人往往會想很多,考慮到方方面面,絕不敢輕易動手。 可蠢貨跟瘋子反而不一樣,蠢貨鼠目寸光,根本想不出沖動的后果。 瘋子就更別說了,這種人行事全憑心里高興,根本不管后果如何。 這兩種人做事不會想聰明人那樣瞻前顧后,所以隨時都可能出手,甚至隨時都可能搞出大事來! 就像是昨夜宮里的變故,若是先皇,定然會考慮周全之后再出手,絕不會給敵人喘氣和反擊的機會。 而且先皇絕不會將這種穢亂后宮的丑事宣揚出去。 因為事情一旦傳開,最丟臉的那個人反而是他。 可傅元朗不一樣,他根本就是個瘋子! 雖然之前他們已經(jīng)跟傅元朗有了約定,絕不會將寧皇后的事傳揚出去。 可是對于傅元朗那種做事不顧后果的瘋子,寧則瀾可不敢抱太大希望。 他有直覺,傅元朗肯定會把事情宣揚出去,雖然不會是現(xiàn)在,但肯定會是在以后! 所以他們必須趕在那之前,徹底除了傅元朗,讓一切塵埃落定。 偏偏寧修還跟他作對! 都到這種時候了,這混賬居然還要跟他犟! 他難道就沒想過后果嗎? 寧則瀾不悅地看著寧修,很快又說道:“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寧家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我們只許成功,不能失敗,不然寧家全族上下,甚至十族之內(nèi),全都會人頭落地!你心里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該清楚大事為重! 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別整天就想著那點兒女私情。昭華已經(jīng)死了十年,早就化為了灰燼,你就算想得再多,她也不可能活過來?!?/br> 寧修微微點了點頭:“父親的意思兒子明白,父親放心,兒子知道輕重,絕不會引頸就戮。” 他不僅要這個天下,還要那個人! 第0292章 準備動手 寧則瀾聽到寧修的話,總算是滿意了些。 他看了眼周圍,覺得外頭不是說話的地方,索性跟寧修去了書房的密室。兩人在里頭商議了很久才出來,密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沒人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什么。 從密室里出來后,寧則瀾就打算離開。 他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自然每一息都變得格外重要,哪能浪費時間? 然而離開之前,寧則瀾突然想起了宮里的寧皇后。 雖說寧皇后傷了身子,又毀了容貌,可以說是徹底成了廢人,寧則瀾早在心里將她放棄。 不過他還是問了句:“你當真要找玉神醫(yī)給你meimei治臉?” 寧修看著寧則瀾,平靜的目光仿佛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能夠?qū)巹t瀾看穿。 看了一會兒后,他才問道:“父親莫非覺得不應該?” 寧則瀾眉頭一皺,當即有些不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攸兒是我的親生女兒,難道我不希望治好她嗎? 那個玉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實在詭異,偏又對寧家成見極深,想讓他給你meimei治臉,恐怕不會容易?!?/br> 寧修淡淡說道:“父親盡管放心,我既然敢答應meimei,自然有把握說服玉神醫(yī)?!?/br> 寧則瀾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一下:“那好,為父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你若是能夠讓玉神醫(yī)投靠寧家,為父就給你記一個大功?!?/br> 那個玉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太神奇了,當真可謂是神仙手段。 他特地派人查過,那些去找玉神醫(yī)看病的,身上的毛病都是真的,而且大多還都是頑疾,幾乎無法治愈。 偏偏到了玉神醫(yī)那里,居然沒多久就痊愈了。 真真是神乎其技。 這人的醫(yī)術(shù)太高明了,若是能夠為寧家所用,定能讓寧家如虎添翼。 可這人若是落在了傅元朗甚至墨御天的手里,怕是會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 所以,必須盡快將這人控制起來才行。 想到這里,寧則瀾連忙說道:“我不管你打算如何說服他,這人必須為我們所用,若是不行,那他也絕不能成為我們的敵人,落到傅元朗和墨御天手里?!?/br> “這是當然?!?/br> 寧修答應得痛快,他也是這么想的。 可惜他話音剛落,被他派出去請玉神醫(yī)的允文突然回來了。 他是一個人回來的,并沒有帶來玉神醫(yī)。 寧修見狀,不禁皺了下眉頭。 他發(fā)現(xiàn),允文的臉色并不好,顯然此行并不順利。 寧修頓時心頭一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問允文:“玉神醫(yī)呢?” 一旁的寧則瀾聞言,眉頭瞬間緊皺起來,雙眼死死盯著允文,想聽聽他怎么說。 允文被看得壓力山大,只能老實說道:“回主子的話,屬下去濟世堂問過了,玉神醫(yī)并不在濟世堂,而且濟世堂的伙計還說,玉神醫(yī)近日要為一位朋友治病。他那位朋友病得極重,玉神醫(yī)短時間內(nèi)都不會回來?!?/br> 寧則瀾聽到這話就冷笑了一聲:“居然這么巧?恐怕是被人搶了先機,提前帶走了玉神醫(yī)?!?/br> 他說到這里,有些失望地看著寧修:“你可都聽見了?先前你是如何保證的?可結(jié)果呢?那位玉神醫(yī)已經(jīng)讓人捷足先登。 恐怕帶走他的人,不是傅元朗,就是墨御天那條瘋狗。接下來,你該如何? 打算怎么將那玉神醫(yī)找出來?要我說,只要抓了那林家父子,不怕玉神醫(yī)繼續(xù)躲著不肯出來?!?/br> 寧修臉色不悅:“此舉不妥,林家父子如今經(jīng)營著濟世堂,在京城里已經(jīng)小有名氣,玉神醫(yī)的神醫(yī)之名也早在京中傳開。 若是突然對林家父子動手,恐怕不僅不能逼玉神醫(yī)就范,還會徹底惹惱了他。 更何況,若是玉神醫(yī)當真在傅元朗或者墨御天手里,就算抓了林家父子,他們也不可能將玉神醫(yī)交出來?!?/br> 寧則瀾冷笑:“呵,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可玉神醫(yī)已經(jīng)被帶走藏了起來,你要去哪兒找他?你剛剛才夸下???,該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我會將他找出來?!睂幮薜f道,“任何事情只要發(fā)生,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玉神醫(yī)一個大活人,肯定能夠找出來。” 寧則瀾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他怒道:“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要找那玉神醫(yī),什么時候找不得?非要趁著現(xiàn)在?留給我們的時間本就不多了,難道你還想浪費?” 他雖然不希望玉神醫(yī)落入墨御天和傅元朗手里,可眼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去找那玉神醫(yī),反而沒必要,只會耽誤了大事。 等事成之后,他們再找玉神醫(yī)也不遲。 反正攸兒已經(jīng)這樣了,就算真能找到玉神醫(yī)治好她的臉,也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