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不過心虛只是一瞬間,南川悠決定將電話掛斷后就去問清光光和安定,現(xiàn)在先問問有關(guān)于擂缽街的事情。 南川悠還記得,之前幸村就說過,在神奈川有需要幫助可以找他,他和他的家族將全力幫助。 嗯,橫濱也是神奈川的一部分,想來幸村應(yīng)該會知道什么吧。 而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只是聽完南川悠的訴求,幸村精市一貫溫柔的嗓音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知道擂缽街有多危險嗎? 所以幸村部長你果然那些地契的主人是誰吧。南川悠嘿嘿一笑,無視了從話筒那邊通過來的不滿,施施然道:我也不是自己要租,而是 著你就不用瞞我了,我自然能聽出來。幸村精市說完后嘆了口氣,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考慮一下。 部長,我去過。南川悠只說了這一句,卻也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幫你聯(lián)系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章 !我也是寫了一百章的人啦 第一百零一章 在掛掉了和幸村精市的電話之后, 南川悠就返回了本丸,找來了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詢問兩人的意見。 而兩人聽說邀戰(zhàn)的對手居然也是天然理心流后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 反而興致勃勃地點頭表示了同意。 劍術(shù)的交流有益于劍法的提升, 其實我們成為付喪神之后, 一直是按照記憶中所傳承的戰(zhàn)斗方式戰(zhàn)斗,沒有絲毫的變化。安定撥了撥自己的圍巾, 握著刀柄的手緊了緊, 但這件事有好有壞, 好處是我們繼承了沖田君的經(jīng)驗和技術(shù),壞處卻是我們沒有了成長的空間。 我, 希望變得更強。大和守安定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聽完大和守安定的話, 南川悠點頭, 那我們到時候協(xié)商一個時間,那我現(xiàn)在就去回復(fù)了副部長。 南川悠說完后又離開, 本丸的刀劍們習(xí)以為常地各做各的事, 坐在書桌前的沢田綱吉還在寫著大綱。 而清光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坐在了天守閣內(nèi),低聲抱怨道,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本丸啊, 我好想看人類對我們所拍攝的視頻的評價啊。 我應(yīng)該是最受歡迎的吧。加州清光眸子里有著滿滿的好奇的光, 仿佛是得到了禮物的小孩子, 紅色的眸子不僅不恐怖, 反而如同晶瑩剔透的玻璃,滿是簡單的喜悅。 你說對嗎?網(wǎng)友們會不會夸我可愛? 加州清光詢問的是,一直埋頭寫策劃書的沢田綱吉,而沢田綱吉一心二用, 在聽到加州清光撒嬌一般的語氣,就放下了筆,真誠地點了點頭。 嗯,你很可愛。 嘿嘿。 加州清光傻傻地笑出了聲。 沢田綱吉的回答非常的真誠,仿佛完全出自本心,不過加州清光不知道的是,看過視頻的沢田綱吉完全是在敷衍他。 雖然他沒看評論,但沢田綱吉猜測,那些評論應(yīng)該是好帥之類的。 視頻中的他殺氣那么重,會被說可愛什么的不太現(xiàn)實吧。 南川悠離開了本丸,就和真田弦一郎取得了聯(lián)系。 真田弦一郎沒想到南川悠的回復(fù)如此的迅速,并且還是個他所期待的消息,一貫沉穩(wěn)的語氣都帶上了激動,語速也快上幾分。 真的嗎,你確定兩位先生答應(yīng)了? 時間,我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你問先生們今天怎么樣! 聽到真田弦一郎的話語,南川悠有一瞬間的無語,這是得激動成什么樣子,也不看看現(xiàn)在都快到下午的時間。 不過,在南川悠還沒有提出異議的時候,話筒那頭就傳來了聲音,一個蒼老男子的聲音不滿道:弦一郎,你心亂了,去揮刀五百下。 可是 我來和你的同學(xué)商量。 是。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帶這些遲疑,不過還是跟南川悠說明了來人的身份,我爺爺說要跟你協(xié)商時間,我就去揮刀了。 嗯嗯,真田學(xué)長辛苦了。南川悠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語氣輕快。 嗯,不用和副部長那個急性子交流真實太好了。 之后不到一分鐘,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正是真田副部長的爺爺。 通過簡單的交流,南川悠和真田爺爺定下了時間,也確定了真田副部長的爺爺和真田的性格的的確非常相似。 嗯,都是急脾氣。 所以時間就定在了隔日。 至于雙方見面的地點,南川悠考慮到并盛的危險度,果斷選擇了真田副部長家的道場。 第二天,南川悠就帶著清光和安定的本體刀,在太陽還沒升起之前,離開了并盛。 等到離開并盛町的范圍,南川悠才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讓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兩人變成了人類的模樣。 啊,這種感覺還真不錯啊。加州清光看了看遠處的天空。 清光你說的沒錯。大和守安定點頭。 兩振刀劍覺得,雖然外面的環(huán)境并沒有本丸里的完美,就像此刻灰蒙蒙的天空,卻比本丸多了一分真實。 而且,因為視頻造成的巨大熱度,清光和安定已經(jīng)和這個世界有了很大的聯(lián)系,兩振刀劍此刻絲毫沒有被世界所排斥的不適感,反而渾身輕松,也更能欣賞和感受到這個世界。 什么?南川悠掏錢坐上電車,就聽到兩振刀劍的對話,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沒什么,主 咳。南川悠握拳在唇前,輕咳打斷了加州清光脫口而出的主人二字。 哈哈哈。清光想起昨夜審神者大人的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小辮子,不好意思啦,我差點都忘記了。 沒事,沒事。 加州清光的聲音帶著軟糯的尾音,就像是正在撒嬌的模樣,南川悠自然也抵抗不了,只是慌忙地擺了擺手。 等到電車停在神奈川,南川悠掏出手機找到了昨日副部長發(fā)來的真田劍道館的地址,根據(jù)手機導(dǎo)航找了過去。 副部長家的劍道館并不偏僻,距離車站也不是很遠,于是南川悠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劍道館的是一個傳統(tǒng)的和式宅院,房屋的框架木料質(zhì)地十分細膩,整個庭院被收拾的非常清幽。南川悠穿過層層陵墓從宅院的側(cè)邊繞到正門,都感覺自己的心安靜了幾分。 在立海大當交換生的一年里,南川悠也曾聽人提起過,網(wǎng)球部的副部長的家族有著悠久的傳承。 如今看到副部長家的道場,南川悠就知道此言不虛。 不過走到道場前門,南川悠腳步頓時一滯。 道場的前門有一個寬敞的停車場,此時正陸陸續(xù)續(xù)有車輛出入,不少穿著專業(yè)劍道服或者正規(guī)西裝的男男女女正來來去去,穿梭在停車場和道場的門之間。 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這么多人? 是在搞什么活動嗎? 南川悠低頭看了看手機,手機導(dǎo)航的位置已經(jīng)標明了,而道場前門大大的真田兩字也證明了南川悠其實沒有走錯地方。 但是為什么還有請?zhí)?/br> 南川悠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道場門口。 而此時的道場門口,站著兩個身著黑色劍道服,笑容燦爛的年輕人。 他們笑著檢查進門的人的請柬,有相熟的還能兩上兩句,十分討喜。 但是南川悠沒有請柬,兩手空空。 南川悠看準一個空擋的時機,走上前正準備說什么,卻見兩個年輕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后,隨即雙眸越發(fā)明亮起來。 是兩位先生!其中一個人語氣顯得極為恭敬,深深鞠了一躬后才道,感謝你們的到來,請里邊請。 而另一個人則看著南川悠,您就是二少的朋友吧,二少正和同學(xué)在后院等您。 一口一個尊稱,讓隨性慣了的南川悠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情,跟著少年就往內(nèi)走去。 院內(nèi)涼風(fēng)習(xí)習(xí),樹木蔥郁,四周彌漫著淡淡的草木香氣,讓進入其中的南川悠不由放松了下來。 院內(nèi)人不少,不過所有來往的人腳步都放得極輕,南川悠注意到其中大部分人腰間都佩戴著木刀。 南川悠猜測可能不少都是道場的學(xué)生,他沒想到副部長家的道場習(xí)武氛圍居然那么濃厚。 對劍道一無所知的南川悠感覺就像是學(xué)渣進了學(xué)霸的班級,只能低著頭,盡量不和那些人對上視線。也就沒有注意到,那些人無論男女老少,在注意到他身后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時,都不由停下了腳步,鞠躬致意。 穿過層層回廊,還沒走到后院,就聽到了熟悉的網(wǎng)球的聲音。 如此熟悉的聲音,終于讓南川悠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腳步下的步伐也快了許多。 哇哦??邕^門檻,南川悠順著聲音望去,就看見了一個標準大小的網(wǎng)球場上,兩個他熟悉的少年正在有來有回地打網(wǎng)球。 不過這不是讓南川悠贊嘆出聲的原因。 他贊嘆的只是因為,面前的兩個人,一個是穿著深藍色和服腳踩木屐的幸村精市,另一個則是穿著黑色劍道服真田弦一郎。 兩種服飾都不怎么適合網(wǎng)球運動,尤其是那雙木屐,看的南川悠一陣后怕。 幸村和真田兩人顯然也沒有全心投入比賽之中,在意識到有人來了之后,就默契地暫停了比賽,同時看向了南川悠。 早上好。南川悠點頭和清光安定一起來到了網(wǎng)球場邊,和已經(jīng)走出來的兩人打了招呼。 沒想到副部長家里還有標準的網(wǎng)球場,真讓人羨慕啊。 都是祖父關(guān)心。真田弦一郎看著網(wǎng)球場,微不可查地抿了抿嘴角。 寒暄了兩句后,南川悠跟兩位網(wǎng)球部前輩介紹了清光和安定,四人問好后南川悠才好奇地看向幸村精市。 幸村部長今天怎么穿這么正式? 唔?不好看嗎? 不不不,很美咳,很英俊。南川悠在幸村精市威脅的眼神下默默改口。 嗯。幸村精市滿意地頷首,接著道,因為今天是個重要場合,所以要穿著正式一些。 什么正式場合?南川悠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寬松的運動服,忽然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我不用參加吧? 第一百零二章 南川悠不詳?shù)念A(yù)感得到了驗證 他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自然不是啊。幸村精市搖了搖頭, 表情是一貫看好戲的神秘莫測。 南川悠陷入了沉默。 南川悠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正在喝水的真田弦一郎,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嗯,祖父很重視。真田弦一郎放下了水杯, 朝南川悠點了點頭, 認同了幸村精市意思。 所以 所以祖父在昨天發(fā)了邀請函, 你今天應(yīng)該看到了吧。 南川悠瞬間想起了那些來來往往的豪車,打扮各異的男女, 進入門口時手中的邀請函。 啊, 這樣嗎?南川悠莫名感覺自己有些隨意了, 應(yīng)該早點提醒我的啊。 沒關(guān)系,祖父說劍之一道, 到了如同兩位先生那樣的境界, 本就該隨行而動, 因此我才沒有跟你說起。真田弦一郎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勉強消除了南川悠的緊張。 不過南川悠想了想, 自己也就是來應(yīng)個急, 避免清光和安定在現(xiàn)實世界呆太久,被檢非違使盯上。戰(zhàn)斗的也不是自己,應(yīng)該不需要緊張。 這樣想著, 南川悠也就放松了下來。 看定好的時間差不多到了, 南川悠也就跟著真田弦一郎來到場地。至于清光和安定則提前被趕來的真田弦一郎的大哥帶走。 因為他們?nèi)硕际切≥叄?nbsp;幾個人就在真田的帶領(lǐng)下, 迅速找到位置坐下, 并沒有引起什么的重視。 此時的場地內(nèi),不少穿著印著真田二字劍道服的人正在舉行什么儀式,所有在場的人都沉默地注視著,氣氛極為寧肅。 南川悠猜測這可能劍道戰(zhàn)斗之前的儀式, 事實上他也并沒有猜錯。 等到一場儀式結(jié)束后,一個中年人又念了一段巨長的詞句,隨后比試才真正開始。 上場的是加州清光,當他帶著本體刀站在場上的時候,南川悠愣了一下,指尖悄悄戳了戳身邊的幸村精市。 幸村學(xué)長,劍道不是用的木劍嗎? 不同的時候規(guī)則不同。幸村精市低聲回答,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場上。 隨即,南川悠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問題,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專心看著場上。 而與穿著黑色風(fēng)衣,圍著紅圍巾的加州清光不同,他的對面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劍道服,頭戴護具,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兩人站在場中,鞠躬,隨后各自后退一步,戰(zhàn)斗開始。 見此,南川悠也不由屏息凝神,專心地看著場內(nèi)。 場內(nèi)燈光明亮,照在木地板上反射著打過蠟后的光澤,四周的的觀眾不少,可是恍惚間,南川就仿佛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嗡 一聲輕響,打刀出鞘。 打刀刀面反射出了一片雪白,南川悠下意識地閉了閉眼,耳邊只能勉強捕捉到一重兩輕三聲腳步聲。 當他睜開眼看清場內(nèi)的場景時。 就看見清光的刀刃已經(jīng)刺在了對手的咽喉。 整個場內(nèi)針落可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仿佛被什么打破了一般,爆發(fā)出了巨大的掌聲了驚嘆。 而加州清光的對手此時已經(jīng)摘下了面罩,激動地滿臉通紅。 感謝您的指教。對手鞠躬后離開。 隨后又上去了幾個人,這時候南川悠才發(fā)現(xiàn),居然不止是胸口寫著真田二字的,也有別的,應(yīng)該是其他道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