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哇哦南川悠不由發(fā)出了些許感嘆,怎么說了,之前聽說的經(jīng)歷放在一個看著嬌嬌弱弱的女孩子身上,怎么都覺得勵志。 啊,不對,傷害阿綱是不對的。 你是誰?然后,南川悠就聽到了沢田綱吉的疑問。 我是庫洛姆,庫洛姆髑髏。少女有著紫色的漂亮雙眸,她此刻垂著雙眼,我將成為boss您的霧之守護(hù)者。 欸,欸?沢田綱吉目瞪口呆,慌忙擺手,不不不對啊,之前里包恩跟我說是六道骸啊? 我是沒有資格嗎?少女的紫色瞳孔里閃爍著低落和無措,長長的睫毛如同小刷子,不安的輕輕顫抖。 可是庫庫洛姆,我們的戰(zhàn)斗很危險啊,你 我不怕,我愿意戰(zhàn)斗!少女攥緊了手中的武器,聲音雖然依舊是軟軟的,卻帶著幾分堅定。她上前幾步,紫色的眸子微微抬起,凝視著沢田綱吉,我沒有資格嗎? 你沢田綱吉忽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正要安慰地說些什么,忽然表情一怔,猛地后退。 南川悠一臉茫然第看著沢田綱吉的動作,忽然聽見女孩壓低嗓音發(fā)出了一串笑聲。 fufufufu,反映很快嘛,彭格列十代目。女孩將手中的三叉戟微轉(zhuǎn),將三叉戟放在背后,邁步走到了沢田綱吉的身前,伸出手,拿來吧,彭格列。 欸,什么? 指環(huán)。 哦哦可是。沢田綱吉此刻的腦子一片混亂,潛意識提醒著他對面女孩的身份,但是女孩 餓鬼道?那女孩,她被控制了! kufufufu,她是自愿的哦。女孩遮擋住眼睛的蒙眼落了下來,眼睛中,清晰地浮現(xiàn)了數(shù)字二。 作者有話要說: 我改了個文名和文案,不過封面沒改因為貧窮 不知道大家對這個文案感覺咋樣? 因為之前的確寫跑題了 第四十二章 庫洛姆將掉下來的眼罩戴了回去, 低頭看著掌心處代表云霧的彭格列指環(huán),露在外面的眼神顯得莫名的憂郁。 你沢田綱吉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少女,他分明看到此刻少女的右眼下, 仍然有代表著被控制的顏色。他有些擔(dān)心面前的少女是被六道骸欺騙控制的, 就像蘭恰那樣。 boss, 我會得到你的認(rèn)可的,我會拼死保護(hù)這枚指環(huán)的。庫洛姆緊緊攥著霧守的半枚指環(huán), 我回去修行了。 欸。沢田綱吉看著少女離開的身影, 卻也不知道怎么說出自己的懷疑。 六道骸, 是個有著很恐怖實力的人啊。 庫洛姆離開了,南川悠看著只剩下一枚雷之守護(hù)者的指環(huán)陷入了沉思之中。 阿綱, 你覺不覺得把信物設(shè)置成指環(huán)會感覺很奇怪啊。 什么?沢田綱吉還沒理清思緒, 聽到了南川悠的問話, 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到了低垂著眉眼的南川悠。 就是大家都有指環(huán), 就我沒有會像是被排斥的。 欸?沢田綱吉看了看盒子里的指環(huán), 感覺自己趕不上南川悠的思路,會嗎? 就像是大家一起出門打架,突出整體的氛圍, 全都穿上了白襯衫, 就我穿著羽絨服。南川悠歪著頭, 做了個比較, 大家看見了會怎么覺得? 沢田綱吉順著南川悠的思路想象了一下, 接著抖了抖,會覺得很冷吧。 也是啊。南川悠仔細(xì)思考了一下,最后恍然大悟,一拳砸在掌心, 我懂了,我也去搞一套不就行了,這樣大家就整整齊齊了。 沢田綱吉并沒有阻止,他也不知道南川悠口中的搞一套是搞什么,不過看著南川悠興致勃勃的樣子,沢田綱吉也有了些期待。 聽起來不錯。 哇,既然這件事解決,我也困了,就回去了。忽然,坐在原地當(dāng)自己不存在的沢田家光忽然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了個哈欠。 南川悠和沢田綱吉同時看向了房間內(nèi)的時間,此時已經(jīng)一點半了。 呀,這么晚了,我得回去睡了!南川悠站起身,也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困意,打了個大打哈欠,啊,好煩,明天還要上課。 這么晚了,你就住在我這吧。沢田綱吉擔(dān)心第看著因為忽然放松下來就變得迷迷糊糊起來的南川悠,明天發(fā)卷子,也不用帶書包的。 也行! 南川悠聽完點頭,直接沖去洗漱,之后掀開被子閉眼躺尸,這時候的沢田綱吉才和沢田家光完成了簡單又氣氛微妙的寒暄。 唔,那我就走了,你們好好休息。沢田家光大叔放緩了語氣,語調(diào)中還帶著些調(diào)侃,不過別玩太晚哦。 木門關(guān)閉后發(fā)出了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房間內(nèi)的空氣因為沢田家光的話變得死寂,南川悠蒙著被子好一會兒都沒聽到?jīng)g田綱吉的響動,忍不住掀開被子,卻發(fā)現(xiàn)沢田綱吉仿佛被抽走了靈魂,還在發(fā)呆。 這個混蛋大叔南川悠咬牙切齒。 哪個混蛋大叔!第二天早晨,南川悠頂著黑眼圈起床,感覺腦袋里一片昏昏沉沉。因為大叔的一句話,南川悠失眠了很久,直到窗前的太陽升起,才勉強(qiáng)壓抑住紛亂的思緒,逼著自己睡著。若不是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生物鐘,南川悠怕是會錯過早晨的訓(xùn)練時間。 因為網(wǎng)球部訓(xùn)練時間是在上課之前,南川悠作為隊長可沒有資格缺席,現(xiàn)在的他只想躺著繼續(xù)睡。 世界不毀滅,訓(xùn)練不斷電。 好想世界毀滅啊。 坐在床上懵了一會兒,南川悠揉了揉眼睛清醒過來。 小心翼翼第從下床,避免吵醒可以睡到早讀前的沢田綱吉,南川悠躡手躡腳離開房間去水房洗漱。 南川悠不知道,在他離開后,他本以為仍然在沉睡的沢田綱吉用被蒙住了臉,發(fā)出難堪的嘆息,你在做什么啊,沢田綱吉! 一場帶著曖昧意味的夢,對象還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感受著身上黏黏膩膩的感覺,耳中卻分辨著隔壁小悠洗漱的聲音,沢田綱吉尷尬的現(xiàn)在只想把自己挖個坑埋掉。 父親果然是最糟糕的大人?。?/br> 謝謝奈奈阿姨,我去上學(xué)啦。不知道沢田綱吉糾結(jié)之情,南川悠拿著早起的奈奈阿姨做好的便當(dāng),揮手告別。 路上慢點啊。 嘿嘿,我會的。南川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雙眸彎成月牙狀,奈奈阿姨真溫柔啊。 哈哈。笑容明媚的沢田奈奈南川悠送到了門口,還伸手幫南川悠拉了拉衣領(lǐng)。 除了眼神不太好真不知道是怎么看上沢田大叔的。 喂,悠你這個小鬼,是不是在心底編排我?坐在門前的走廊上,沢田家光扛著一根魚竿,就像是普通的漁夫一樣。 聳聳肩,背著網(wǎng)球包,帶著愛心便當(dāng),南川悠目中無人地準(zhǔn)備徹底無視沢田家光。 這個小鬼沢田家光一揮魚竿,魚線在南川悠的面前滑過,阿綱這幾天就不能去上學(xué)了,你幫他在學(xué)校里請假吧。 南川悠腳步一頓,想起了昨天晚上得知的消息,是要特訓(xùn)? 是的,留給阿綱時間不多了。 沒問題。南川悠揮手示意后,告別了沢田家光,往學(xué)校里走去。 網(wǎng)球部的訓(xùn)練一直魔鬼,這份計劃他是專門找人看過的,掏了一筆錢,不過人家畢竟是專業(yè)的,不算吃虧。而其中對于南川悠自己的訓(xùn)練計劃更是可怕,哪怕是身體素質(zhì)很好,一套訓(xùn)練下來也得休息很久。 而因為昨天沒有休息好,南川悠訓(xùn)練后回到教室,幫沢田綱吉請假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忽然,教室里傳來哄堂大笑,笑聲拍桌子的聲音甚至震的桌板轟轟作響,南川悠被吵醒,從課桌上爬起,茫然地自言自語:發(fā)生了什么? 臥槽牛逼??!教室內(nèi)傳來了不知道是誰的尖叫。 接著桌面又被眾人拍出了震天響,仿佛在打鼓一般。 聽著四周熱熱鬧鬧仿佛過年的聲音,看著講臺上氣急敗壞的老師,南川悠若有所思回頭看去,就看到了人群實現(xiàn)中心的中原中也。 他壓了壓帽檐,此時正被無數(shù)人盯著,雖然沒有什么難堪,但卻感覺到有些尷尬。 這是中原中也人生中的第一次考試中,考出了記載在并盛中學(xué)校史上的最低分。 什么? 零分? 不,中原中也總成績是個負(fù)分。 原本不應(yīng)該的,哪怕他教白卷也不至于是這個分?jǐn)?shù)。 但是在家政課考試中,從沒進(jìn)過廚房的中原中也下意識用重力摸了一下烤箱。 然后第二場考試的大烤箱,就在老師和眾生的眾目睽睽之下,炸了! 當(dāng)場考生中,所有考生的成績以全部記為平均分,除了中原中也。 聽完整個消息,南川悠看向中原中也的目光帶上了一絲羨慕,作為所有文化課程都能拿滿分,唯獨家政科目拖后腿的他,非常想跟中原中也一個考場。 中原中也坐在教室里,靈魂卻在天外。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查到了究竟是誰在無視港口Mafia的尊嚴(yán),為什么還要來學(xué)校學(xué)習(xí),還有炸個烤箱而已,為什么這些學(xué)生都這么激動。 打量了中原中也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似乎沒有發(fā)脾氣的樣子,南川悠忽然覺得 中原中也是個脾氣很好的黑手黨啊。 不過顯然,沒人知道南川悠的看法。 橫濱的其他地下勢力顯然有不小的異議。 南川悠看了看教室內(nèi),除了阿綱以外,山本和獄寺也都不在,如此的話,云雀學(xué)長和笹川了平學(xué)長想必也不在。 哎南川悠嘆了口氣,忽然感覺原本熱熱鬧鬧的學(xué)校驟然變得空曠起來。 午餐時間,南川悠沒有去往日常呆的天臺,而是留在了空蕩蕩的教室里,吃著奈奈阿姨做的便當(dāng),感覺到一絲莫名的惆悵。 正在這時,房間門忽然傳來一陣巨響,伴隨著中原中也罵罵咧咧的嗓音,該死的,我為什么還要留在學(xué)校,今天你不給我個解釋,回去我跟你沒完! 真是愚蠢的蛞蝓,嘖嘖嘖。太宰治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你就不用查查你的同學(xué)們,這還用我教你? 你罵誰蠢!你這個該死的青花魚!中原中也自然是信任太宰治的判斷,但互懟的習(xí)慣仍然改不了。但是他的視線一撇,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面前,那個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黑發(fā)少年正夾著壽司,目光呆滯地看著自己。 不說了,我掛了。中原中也的咆哮聲頓時一滯,接著猛然按掉了電話。 接著像是忽然意識到什么,看著自己周圍用重力漂浮的盤子,感覺到一陣窒息。 他不會把人家小孩嚇出什么問題吧。 啊,是中原同學(xué)啊,要一起吃嗎?南川悠緩了緩神,把之前關(guān)于中原中也好脾氣的標(biāo)簽?zāi)康?,才表情平靜地說。 至于盤子 嗨,這不跟風(fēng)太那個差不多。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了什么?。?!捂臉(*/\*) 雖然腦海里開過一輛車,但我就寫了兩句都覺得羞澀。唉 第四十三章 中原中也定定地打量著南川悠, 在意識到對方表情真誠,且對自己的異能力毫無恐懼后,忽然想起了太宰治的話。 調(diào)查同學(xué)嗎? 嘶并盛這個地方, 果然不簡單。 可是要怎么調(diào)查呢? 跟著紅葉大姐學(xué)過刑訊的中原中也看著南川悠的, 覺得應(yīng)該不是這種調(diào)查。 南川悠并不知道中原中也腦中危險的計劃, 他邀請中原中也坐到了自己的對面,收拾了桌子將桌面空了出來。看著豐盛的擺了滿滿一桌的食物, 南川悠忍不住贊嘆, 你們待遇好好啊, 天天都吃大餐嗎,真讓人羨慕。當(dāng)然, 我覺得還是奈奈阿姨做的飯好吃。 真的嗎?中原中也不知道怎么了, 下意識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嘗嘗, 嘗嘗。南川悠把餐盒遞過去,大方說道。那你也吃些這個。中原中也拍了拍桌子, 頗為豪爽地說。 兩人坐在空擋的教室里, 如同真正的初中生,分享著今日的食物。 這就是家常菜吧。 輕嘆了口氣,中原中也細(xì)嚼慢咽, 品嘗著食物。他忽然回想起曾經(jīng)聽到下屬提起的, 所謂包含著愛與家的味道。 你沒吃過嗎? 沒有吧 無語地看著本體是帽子的年輕人, 南川悠吐槽, 為什么遲疑啊, 吃沒吃過還需要思考嗎? 因為感覺眉什么差別啊。中原中也搖頭。 差別? 就是家的味道啊。 聽到中原中也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南川悠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哈哈哈,你當(dāng)這是美食番嗎?打開蓋子還會又金光閃過的那種, 自然不是啊。 所謂家的味道,不是指食物,而是那個叫家的地方,被稱為家人的人,對你的付出。當(dāng)吃著那份食物,想起那個人在做飯時的一舉一動,心中是幸福啊。 啊中原中也不自覺的捏了捏帽檐,有點難以理解。 也是。南川悠點點頭,想起了離開前還在床上呼呼打誰的沢田綱吉和在樓下做著早餐的奈奈阿姨,我還是很幸運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