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而原身那極為不負責的父母倆人雖然沒有出現(xiàn),卻也高調地派出了各自的秘書,將他本該擁有的股份和分紅送了過來。 南川悠也不管那大方的態(tài)度是不是作秀,他也不會對被人報什么期待,錢拿到就是勝利。 拿到錢后的南川悠就以借住的名義將拿到的現(xiàn)金都給了沢田奈奈,然后親自去了沢田綱吉的學校,成功以自己穿越者的實力證明了自己可以當個稱職的小學生,并在國小一年級時,與沢田綱吉成為了同學。 現(xiàn)在的南川悠想想,當年那一切進展的那么順利,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思路運行,自己的訴求能迅速得到滿足,而那對位高權重的父母明明根本不愿來見自己一眼卻大方地將錢送到 果然彭格列出手了吧。 想起回憶里那個笑容憨厚的男人,南川悠再次對黑/手/黨刷新了認知。 沢田綱吉和南川悠對視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同時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之中,這使得注意到這個情況的幾人也停下了對話,疑惑地打量著深深凝望著彼此的兩人。 南川悠覺得那些回憶還蠻愉快的,尤其是奈奈阿姨當年那層出不窮的各種美食誘惑,讓南川悠一個嗜辣的重口味也能吃得心滿意足。 但與南川悠輕松愉快的回憶不同,沢田綱吉的表情是越來越難看 作為一個父母恩愛,母親對他又極為疼愛的少年,在溫暖的家庭里長大的沢田綱吉其實很難理解南川悠的父母的決定,也對南川悠的心態(tài)很是擔憂。 沢田綱吉也不知道當聽到風太說自己在小悠心里的位置是最重要的時候是怎么樣復雜的心情,是羞澀,是喜悅,是心痛,更是對小悠那對父母的憤怒。 那樣的人,又有什么資格成為父母呢? 那樣的父母,最好一輩子不要出現(xiàn)在小悠面前。 沢田綱吉的雙眸中隱隱燃燒著名為怒的火焰。 南川悠疑惑地看了看表情嚴肅的沢田綱吉,襯衫的下擺卻被拽了拽。 你好呀。 第十八章 你好呀。 稚嫩的聲音,打破了沢田綱吉不停翻滾的回憶,他低頭看去,就看見一平禮貌地拽了拽小悠的襯衣,并禮貌的問好,和依舊在桌子上橫沖直撞的藍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南川悠很驚喜,沒想到時隔了十幾年,居然能在異國他鄉(xiāng)聽到中文! 南川悠順著聲音低頭,就看見了一個小小的小孩,紅色的小馬褂,一撮沖天揪樹在頭頂,乖巧可愛。 你好呀,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一平驚訝地看了南川悠一眼,捂著嘴小小聲地呀了一聲。 我,我叫一平。小姑娘羞澀地轉了轉,躲在了沢田綱吉身后偷偷看南川悠,我來自香港,是,一名職業(yè)殺手。 怎么說呢,聽到這個出乎預料又莫名合情合理職業(yè),南川悠已經沒什么心態(tài)的變化了。他露出了淺笑,接著伸出了手,我叫南川悠,很高興見到你,我是一名職業(yè)學生。 你好,你好。小女孩小小的手伸了過來,和南川悠握了握。 兩人用中文對話,氣氛良好,藍波卻在仿佛不甘心受到忽視,也沖了過來,并發(fā)出了大笑聲。 哈哈哈哈,藍波大人才是最強的! 藍波,你不要弄亂桌子。一平收回了手,沖了過去,兩個小孩迅速鬧成了一團。 南川悠眼神瞟了瞟,看著因為不小心被藍波踹翻了杯字而咆哮的獄寺隼人,再看看訕訕笑著安撫的山本武,又看了看對此視而不見,懶散地靠著自己的小王座喝著咖啡看戲的里包恩,目光最后停留在一臉生無可戀,周身的氣息卻不復之前壓抑的沢田綱吉。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我只覺得大家吵鬧。雖然這樣感慨,南川悠的嘴角卻上翹了起來。 我覺得,阿綱你家可能還需要個保姆啊。南川悠拍了拍身邊的沢田綱吉。 唉沢田綱吉發(fā)出了沉重的嘆息聲,太難了,他們的破壞力和身份,根本不適合。 說完,沢田綱吉就看到藍波拿出了頭發(fā)里放得炸彈,獄寺隼人同時點燃了**。 這是室內?。。。?/br> 沢田綱吉起身加入了混亂的戰(zhàn)局,南川悠回頭看著廚房里依舊淡定做飯的沢田奈奈阿姨,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果然還是不夠沉穩(wěn)。 嘶,淡定。我都是個穿越者了,還有什么沒見過的。伴隨著轟隆隆的爆炸聲,南川悠淡定地抖掉了身上的碎屑,轉頭看向有著一頭淺棕色頭發(fā)的小男孩。 你是叫風太吧。 嗯嗯,我是。風太乖巧的點頭。 你也是里包恩找來幫助阿綱的?南川悠好奇地問。 不是的。風太搖了搖頭,我是為了躲避黑手黨的追捕才來阿綱哥哥身邊的,你剛剛也看到了,我排名的能力很強的,所以有些組織就想要抓到我。 真的什么都能排?南川悠有些來興趣了,你能排其他方面嗎?比如網球? 是可以的。風太點了點頭,并在南川悠期待的目光中動用起力量來。 他的雙眸變得空洞,四周物品隨即漂浮了起來,仿佛他在那一刻與星辰共鳴,他已經變成了遙遠宇宙中的某個星球。 快說說網球方面最厲害的是誰!南川悠期待地看著風太的周身,甚至遺忘了整個房間內的混亂。 當前網球實力排名,第一位的是越前南次郎,職業(yè)選手排名中,第一位的是 也就是說,現(xiàn)在職業(yè)選手還打不過一個非職業(yè)?南川悠震驚了,隨即又回過神來,不對啊,我關注的不是這個。 南川悠此時還沒想過職業(yè)網壇什么的,他所關注的只是初中的社團而已。 風太,范圍太大了,就說初中生范圍的吧。南川悠興致不減,我排多少呀? 嗯,你的網球實力在日本初中生中七十四名。 嘶真的嗎?南川悠很激動,雖然聽著都快百名了,但是,有些學校光網球部人數(shù)都上百。 南川悠雙眸亮晶晶的,仿佛把風太當做了百度軟件,那并盛中學網球部排多少名??? 并盛中學網球部在全日本中學網球部排名第四十四。 第四十四名,那能不能進關東大賽啊。算了,我們還有時間。南川悠最后握了握拳,下定了決心。接著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期待地問道:最后1個問題,在立海大網球部,到底是部長厲害還是副部長厲害? 這是他當年和同班同學切原赤也打的賭,因為切原赤也經常被真田弦一郎教訓所以選了副部長,而南川悠則是堅定的部長黨。 哎呀,這種競技類的社團,肯定是最強的當部長。 要不然其他少年怎么會服氣呢,就比如南川悠此刻就已經決定周一就去挑戰(zhàn)并盛中學的網球部部長之位了。 是真田弦一郎。風太說出了個出乎南川悠預料的名字。 南川悠瞳孔微微放大,非常難以置信。 他作為一個新手,立海大的正選他基本打不過,偶爾贏也是憑借超常的體力耗死的比賽。但一般情況下,很少人給他這個機會,尤其是幸村。 真田和柳。 南川悠無論是實力。 眼界還是經驗都不足,他無法從對局中看到前輩們的上限,自然也無法察覺到那幾個大佬之間實力的差別。 難道赤也那個家伙居然蒙對了? 對,南川悠也不相信切原赤也一連輸了三個60的家伙能察覺到那三人的上限。 南川悠的腦海里迅速滾過自己之前比賽經歷,但無論怎么想,都覺得幸村部長的實力更加莫測一些。 呀,下雨了。忽然,風太開口,雙眸同時盯著窗戶外,窗外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無聲無息的春雨打濕了窗外的櫻花樹的花瓣。 隨后,風太在南川悠疑惑的眼神中,解除了力量,接著對南川悠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我不是太喜歡下雨,因為下雨后,我的排名會不準確。 還有這種設定?南川悠撓著頭,注意到沢田奈奈已經做好了食物,于是一邊幫忙收拾桌子,一邊松了口氣。 我就說嘛。南川悠笑了笑,扭頭看著窗外,我怎么會輸給切原赤也呢。 南川悠在沢田綱吉家享受了一個熱熱鬧鬧的早餐,并在里包恩的要求下,和阿綱他們帶著小孩子出去玩。 說是出去玩,但看著面前熟悉的道場名字,又看了看一臉不情愿的沢田綱吉,南川悠懂了。 這哪是什么假期,分明是里包恩老師的教學時間。 道場的門口,還沾著一臉鼻子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一頭白色短發(fā)的熱血少年和一個可愛的女孩。 欸,是笹川京子和她哥哥。南川悠認出了這兩個在學校里很是出名的風云人物。 喲,大家,今天也要極限的加油!笹川了平說著不著邊際的熱血話語,你們來的肯定沒錯,聽說泡泡老師也會來教學的! 當一個熱血的笹川了平做出了決定,旁邊又有他溫柔可愛的meimei看著,所有人都放棄了掙扎,進入了拳擊場中。 南川悠站在臺上,看著被拳擊手套包裹的雙手,整個人陷入了懷疑人生中。 我怎么上臺了? 我為什么上臺的? 哦,我是為了把昏迷的阿綱救回來。 那么,我為什么還站在這里? 里額,泡泡老師?南川悠遲疑地后退了一步,覺得不保險又退了一小步,有話好好說,我,我不會打拳擊啊。 南川悠能不怕嗎,此時這個道場內,還能站立就只剩下笹川京子。 里包恩和自己。 嗯嗯,所以你要努力啊。打扮的可可愛愛的泡泡老師版里包恩還笑瞇瞇地盯著南川悠,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等等!我 里包恩實力很強,南川悠甚至沒有反應的時間,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躺在了擂臺上。 你的反應速度太慢了。里包恩站在南川悠身邊,一臉平靜地說道,哪怕你有很強的實力,只要一擊斃命,你也用不出來。 里包恩說的自然是南川悠的刀劍付喪神們了。 啊,哈哈哈,里包恩你真的厲害啊。南川悠尬笑了兩聲,接著表情微微嚴肅,不過,為什么今天會帶上我?。?/br> 里包恩差異地看了南川悠一眼。 你很敏銳啊。 南川悠坐起身,雙腿盤坐在擂臺上,平視著里包恩,有些委屈地說:你給阿綱劃的范圍里沒有我,我自然能察覺到,阿綱也能吧。 咦?里包恩差異地看著昏迷的沢田綱吉,此時的他額頭上的火焰熄滅,身上被蓋上了南川悠的外套。 阿綱還挺開心的吧,不把我牽扯進去什么的。南川悠理所當然地說道,他根本沒打算在里包恩面前隱藏什么。他知道里包恩有計劃,他知道里包恩不會對阿綱不利,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原因。 所以,為什么呢? 第十九章 所以,為什么呢?南川悠雙眸注視著面前的小嬰兒,他不知道他臉上的委屈已經暴露無遺。 他們將會是阿綱的守護者。里包恩看了看場下的幾個男子,而你不適合。 守護者南川悠握了握拳,表情從委屈變成了不忿,我不行嗎,為什么,是我沒有實力保護阿綱還是我沒有保護他的信念? 南川悠才不相信那些理由。 他覺得沒一個人有他信念堅定。 你不合適。里包恩勾唇輕笑,再次重復,我承認你對蠢綱的保護欲很強,但守護者不是保護著,蠢綱將來會是彭格列的十代目,會是里世界的王,也是守護者的支柱而你不是,你是他的支柱。 南川悠低頭沉思,明明里包恩說的是正常的話,他卻覺得耳尖莫名發(fā)燙,最后無奈地故作輕松的姿態(tài)道:那,那好吧,我勉強贊同你的說法。 南川悠壓抑著心中的愉悅,但很快又想到了此時此刻的經歷:但為什么你現(xiàn)在找我? 嘖,你最近沒有聽到什么消息嗎?里包恩撇了撇嘴,而他帽檐上那只綠色的壁虎尾巴甩了甩。 啊,我最近訓練網球,早出晚歸南川悠茫然,最近并盛町發(fā)生了什么嗎? 有人受到了襲擊,不少都是風紀委員會的。里包恩壓了壓帽檐。 嘶南川悠微微倒吸一口涼氣,想起了校園中走路帶風的云雀恭彌,雖然看著對什么都不在意,但實際上很保護學生的,云雀學長得氣壞了吧。 里包恩也難得為南川悠思維發(fā)散之廣感到詫異。 這小孩兒辛虧不是自己的學生,否則要改變這種思維可真是太難了。 不過沒關系的,我最近實力也增強了不少。南川悠笑嘻嘻道,不過想著是和阿綱出來玩,也沒把他們帶出來。 事實上,南川悠所說的只是原因的一部分,真正的原因是,本丸的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消耗木材玩。 好吧,當然名義上是建房子。 因為本丸的確熱鬧了很多,隨著南川悠在網球上面越來越勤奮,雖然社團大家的實力不強,提供的靈力也不多,但以數(shù)量取勝,南川悠也積攢了不少。 而木材就是一直存放在鍛刀室的木炭的原料,原本木材變成木炭是需要刀匠們先一步處理的,不過由于南川悠直接把刀匠扔掉了,其中的資源到是可以隨意取用了。 南川悠在買了處理木材的工具后,就沒再怎么回過本丸了,因為整個本丸到處飛舞著木屑,南川悠并不想每回一次本丸就洗一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