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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靠咸魚在虐文出奇跡在線閱讀 - 第196頁

第196頁

    何云卓停住了腳步,他看著郁想,眼底飛快地掠過了一點驚艷之色,語氣復雜地說:“好久不見。”

    郁想沒有看他。

    她看了看何坤民的方向……嗯?當初儲禮寒恐嚇的手段那么有用嗎?以至于何坤民見了她,都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何云卓轉頭,順著郁想的視線看了看。

    何云卓也有點驚奇。

    他父親竟然走了?連多看郁想一眼也沒有。

    本來應該寒暄幾句的話,到嘴邊突然變成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讓我父親怕你。”

    “哦這個啊……”那當然是狐假虎威,借了儲大少的勢啊。但郁想沒有這樣說,她順嘴編道:“揍他一頓。”

    何云卓:?

    郁想歪頭:“他挨揍,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何云卓言語艱澀:“……不會。”他只是沒想到,她對付他父親的辦法,竟然就這么簡單粗暴?

    “怎么揍?”何云卓問。像是認真地在發(fā)問。

    郁想:?

    好家伙,這還用教嗎?

    她一回憶,尋思上次儲禮寒好像手都沒動,何坤民就自己先嚇跪了。

    郁想:“拳頭啊。當然,拳頭打人自己比較痛。你也可以選擇輔助工具,比如磚頭,椅子,酒瓶……”

    系統(tǒng)都聽傻了。

    系統(tǒng):【你干嘛呢?再這樣教男配,系統(tǒng)能判定你違反道德法律標準……】

    郁想疑惑反問:原著角色干壞事,就不違反道德法律標準嗎?

    她嬌聲說:你們系統(tǒng)好雙標哦。

    ……有、有點道理。

    系統(tǒng)不說話了。

    它有個同事接管的原著世界里,還有霸道總裁對女主挖心挖腎,后面再追妻火葬場。那確實也沒見坐大牢。

    “郁小姐。”這時候有個侍應生走到了郁想的身邊,“您要到樓上包廂喝茶,聊會兒天嗎?”

    這話說得就很有意思了。

    只說喝茶聊天,沒說和誰啊。

    郁想轉眸掃了一圈兒,沒掃見什么可疑的人。然后她抬起頭,就看見了宴會廳二樓的欄桿前,站著一個儲禮寒。

    侍應生看了看何云卓,似乎是怕郁想不跟他走,這才趕緊又添了一句:“高大少他們也在樓上?!?/br>
    何云卓和他們就不是一個圈子的。

    他現(xiàn)在很清楚,他在郁想這里,也沒什么特別的。送個禮吧,也沒有多拿得出手。追求郁想的行列,已經(jīng)卷到一個可怕的地步了……

    所以何云卓沒有再不識相地,出聲挽留郁想。

    只是等郁想轉身的時候,何云卓些微有點不甘心地開口說:“上次那個冉彰的叔叔在網(wǎng)絡上掀起輿論的時候,我在網(wǎng)上刪掉了一些東西?!?/br>
    郁想:“什么東西?罵我的嗎?”

    何云卓:“嗯,還有那個坐標。”

    罵她的,郁想是一向無所謂的。

    不過坐標確實很重要。

    “那就謝謝何少了?!庇粝胝f完,才沖他擺了擺手,然后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郁想原來是會真心實意地感謝別人的。

    滿嘴謊話里,終于有這么一句真話。

    大概是因為太少從郁想嘴里聽見好話了,乍這么一聽見,何云卓站在那里還回味了會兒。

    等郁想都走遠了,何云卓才拿出了手機。

    手機短信里,還有寧雁發(fā)來的消息。

    【我母親希望我和高大少聯(lián)姻,我怎么做得到?高大少和我根本不合適。但是母親的意思又不能輕易違背。我只能坐在這里,勉強應付這樣的場合。好累……】

    消息都是五分鐘前發(fā)來的了。

    何云卓回了消息:【你下來?我陪你一會兒?】

    寧雁:【不用,你和我說會兒話,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寧雁:【對了,上次找你你怎么不在?這兩天有空嗎?】

    何云卓想,他在寧雁那里,大概也就只是個不合適的人。

    一個不合適,還要強忍著,像是面對高學輝一樣,勉強自己來面對他。

    有什么意思呢?

    何云卓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何云卓:【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頻繁回我的消息,不太禮貌吧?】

    寧雁:【……】

    然后她又飛快地撤回了這條消息。

    寧雁其實很少和人抱怨,她在人前一向都是,好像什么都會的完美女神。但如果有誰對她糾纏不休,她才會在短消息里苦惱地說起這些事。

    何云卓過去覺得那是一種堅強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何云卓知道,那更像是一種……看碟下菜。對什么人,說什么樣的話,寧雁一向很擅長。

    何云卓現(xiàn)在的大腦無比的清醒,他甚至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那頭的寧雁收起手機。

    今天一個個的,都吃槍藥了嗎?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低低喊了一聲:“臧總來了?”

    如果說儲禮寒是個很少露面的人,那他的母親就更少在大眾面前露面了。

    什么上流酒會,都很難看見她的身影。

    寧雁抬頭望去,心底一邊壓不住畏懼,一邊又有點幸災樂禍。這大概是今天唯一能令她開心的東西了。

    這時候郁想轉過了樓梯的拐角。

    儲禮寒還立在那里,極有耐心地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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