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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華氣極反笑:“來,你給我說說,你是怎么把裴氏得罪了?你告訴我,裴家那位看你不順眼,我還怎么保得住你,整個北城誰保得住你!” 聞言,厘姿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她想起昨晚的慈善夜上,來給時鳶送項鏈的那位秘書。 果然....真的是裴忌。 到底是給公司賺了幾年大錢的搖錢樹,李文華罵完發(fā)泄完,只能恨鐵不成鋼道:“行了,你最近的行程先都取消吧。過了這陣風頭,要是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你還能在戲里客串點小角色,女主角什么的就別想了?!?/br> 厘姿一驚,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李總!” 從女主角淪落成龍?zhí)捉巧?,這無疑比殺了她更讓人難以接受。 厘姿還要說話,卻被李文華不耐煩地打斷:“好了,今天就這樣,你先回去吧。” 被打發(fā)出公司大門時,厘姿才終于反應過來。 她昨晚砸東西時劈裂的指甲還沒來得及卸,此刻深陷在rou里,扣出一道深深的印子。 許久,厘姿站在原地,拿出手機撥出一通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她的聲音沙?。骸拔?,有空嗎?幫我做點東西?!?/br> 厘姿說完,對面的人罵她瘋了。 她卻慢慢笑了,一張漂亮的臉變得扭曲而惡毒,透出幾分歇斯底里的瘋狂。 “反正遲早得玩完,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 三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在醫(yī)院掛了兩天鹽水后,時鳶的感冒徹底好了。 這兩天里,時鳶的手機里一直都有收到裴忌發(fā)來的短信。 第一條是她醒來之后他不在的那天早上發(fā)的。 「早上臨時出差,已經(jīng)叫你經(jīng)紀人過去了?!?/br> 是在跟她解釋,他那天為什么不辭而別。 時鳶看了,卻沒回復。 與其再給他希望,最后卻讓他失望,倒不如此刻再殘忍一些。 第二條是她出院那天早上發(fā)來的。 只有簡單的三個字。 「出院了?」 時鳶心里一團亂麻,指尖在對話框里打了又刪,最后只回了一個字。 「嗯。」 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足夠冷漠,她想,裴忌應當也是知道了。 他那樣驕傲恣意的性子,怎么會允許自己再繼續(xù)低三下四下去。 所以接下去的兩天,裴忌都沒有再發(fā)來短信。 這明明是時鳶想要的結(jié)果,可不知怎的,她卻高興不起來。 當日下午。 飛機準時抵達臨城機場,時鳶下了飛機,就直接坐車前往開機儀式現(xiàn)場。 影視城內(nèi),人頭攢動。 剪彩儀式上,時鳶站在邱銳旁邊,終于見到了這次電影里的男主角,許瑾言。 去年憑借著一部校園劇爆紅網(wǎng)絡,拿下一眾熱獎后就迅速躋身一線的新人演員。 時鳶也看過一部許瑾言主演的電影,演技確實出彩,不是所謂的偶像流量派,相當有潛力,最近也是風頭無兩。 臉就不必說,五官精致俊朗,生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膚色白皙,身材比例也很好,有點小奶狗的感覺。 讓他在人群里更顯出類拔萃的是他身上的氣質(zhì)。 用最近流行的一個詞,就是很有少年感。 《沉溺》的大部分背景是在校園時代,男女主也都是17.8歲的年紀,所以時鳶能明白邱銳選擇許瑾言的一部分原因。 剪彩儀式結(jié)束,時鳶換完衣服,正打算前往拍劇照的攝影棚,就被許瑾言在路上攔住了。 許瑾言似乎是有些緊張,白皙的臉微微泛紅,眼睛亮亮的。 “您好,時老師。我是許瑾言?!?/br> 時鳶笑了笑,嗓音輕柔:“你好,不用叫老師,直接叫我時鳶就好?!?/br> 時鳶的身上穿的還是劇組的服裝,素白的棉麻裙,款式雖然簡單,可穿在她的身上,莫名就多出了幾分別的味道,清麗動人。 她的妝容也淡,眉眼細長,笑起來時杏眸彎起,里面像是盛了一汪清泉。 干凈,明亮,坦蕩。 不像這個圈子里他見過的那些人那樣的渾濁不堪。 許瑾言心神一晃,險些失了神。 一旁的經(jīng)紀人察覺到,連忙偷扯了下他,對時鳶笑:“時老師,瑾言年紀小,不太會說話。您先忙吧,我們就不耽誤您拍劇照了?!?/br> 時鳶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了句沒關系,便轉(zhuǎn)身走了。 目送著時鳶離開后,經(jīng)紀人才轉(zhuǎn)頭,用警告的語氣跟許瑾言說:“我告訴你,把小心思收收啊。人家不可能會看上你這種年紀的小屁孩?!?/br> 許瑾言見心思被看穿,反而坦然一笑:“她也沒比我大多少吧。19和22,我覺著正好?!?/br> 經(jīng)紀人頓時氣結(jié):“你知不知道她....” 許瑾言笑著打斷:“知道,豫星娛樂的季總。不是沒公開么,也不一定就是真的?!?/br> 經(jīng)紀人氣極反笑:“誰告訴你只有豫星了?” 許瑾言挑眉,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神色嚴肅了些:“還有誰?” “總之你就別想了。再給你幾十年,你都比不上?!?/br> * 晚上六點,第一場戲份順利結(jié)束。 晚上還有一場聚餐,是導演邱銳好幾天前就跟她說好了的,時鳶不好推辭,換回自己的衣服之后就準備乘車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