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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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上官周來回踱步,原著沒寫過這段劇情!他身為穿書者上帝視角的金手指都用不了,這副本不會很兇險吧…… 說起來會做出吸食人血這種事的只能是剛從仙墮魔不久,急需人血穩(wěn)定修為的魔修。 原著里這段寫過的好像只有他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吳輸,不會就是他吧…… 他這把槍可破金丹期修士防御,多帶些子彈吧,他還背上了輕劍,有備無患總歸是好的,更何況下山也要御劍飛行。 他晚上又換了一包瓜子,畢竟那些吃起來都有味了。他又去找人畫符,各類齊全,花了他不少靈石,搞得他rou痛。 他把全部身家都扔進了乾坤袋,包括他所有的靈石。 翌日一早,上官周很快就起床集合。 他到的很早,去時流殊也在,看見上官周后咧嘴一笑。 這笑容十分旖旎,能迷倒萬千少女,可惜上官周不為所動,離他很遠。 流殊湊過來,“二師兄,好久不見~” 上官周沒理,流殊繼續(xù)在那里和他說著話,“二師兄怎么不理我?”說完流殊還伸手和他勾肩搭背。 上官周拿掉了那個手,這時方取行和凌子霄同時來了。 四個人御劍下山,隨后落劍攔了一輛馬車,上官周有些猶豫,他在現(xiàn)世里暈車。記憶里原主也暈車,所以原主從來不坐馬車什么的。 說起來也是神奇,上官周都仙軀了,居然還會暈車…… 但別人都不知道,他也不想麻煩人家最后還是找位置坐下了,他撩開窗簾看著外面。 行了沒一會兒上官周便感覺很不舒服,他道:“我暈車……” 方取行一愣,著實沒想到他二師弟還有這毛病,“可我們好像沒有帶治療暈車的丹藥啊……” “罷了……”上官周閉眼垂首,準(zhǔn)備睡覺。以前在現(xiàn)代,只要他坐車就會睡覺,那樣暈車時才不會感覺那么難受。 嗑瓜子的心都沒了。 出事的村子距離他們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就在天玄門到百植派的西冀莊,如果上官周要是醒著,聽到村子名肯定就會懂了,然后吐槽多半又是男主的災(zāi)禍體質(zhì)給村子帶來了禍?zhǔn)隆?/br> 四個人坐了半天的馬車才總算是到了,期間幾人還因為到了飯點都吃了一頓。只是上官周怕自己吃了會全吐了,所以并沒有吃東西。 到最后下車時他臉有點發(fā)白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頹靡。 凌子霄看著也是心疼,“要不讓二師兄先去客棧休息一下吧?!?/br> 方取行點點頭,他們在附近點了一間上房,上官周一看見床就撲了上去,然后因為頭疼反胃過于難受,直接便睡著了。 方取行幫他蓋好被子,然后出門對兩人道:“我們走!” 他們找到知情目擊者詢問,那人說第一個被吸干血的是一個不屬于本村的男車夫,已經(jīng)死了一個多月了,尸體上全是青青紫紫,早上被人發(fā)現(xiàn)暴尸街頭。 流殊聽完笑著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也不知道行兇這人是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再jian~” 方取行冷冷 凌子霄平靜開口道:“此事都怪那行兇之人,若不是他殺人,也就不會有人枉死了?!?/br> 流殊知道他生氣,但還是不為所動道:“我這不也在認真分析嘛~” 凌子霄問知情人還知道什么。 流殊有些無語,他說道:“都發(fā)生十幾起命案了,居然還敢晚上出去?他不死誰死?你們也是,居然不勸勸他?!?/br> nbs 方取行問:“他是如何變成這樣的?” 方取行和他們說了來意,那家人把他們帶到尸體旁。 “可能?”上官周蹙眉,隨后才看向他身后的方取行,發(fā)現(xiàn)對方臉色并不好,一副想找借口怒發(fā)沖冠的模樣。 知情人說,后面死的那些就全是本村被吸干血的。 四人一大早就都起來了,上官周因為很餓所以第一個起床點了些菜,小二拿著筆笑瞇瞇一一記下,最后道:“好嘞!客觀稍等!” 圓月出現(xiàn),三人回到客棧,凌子霄先敲了敲上官周的房門,上官周聽見敲門聲后伸了個懶腰,然后起身開了門。 他們到了那家,門口掛著的白綾飛揚,幾個人披麻戴孝坐在門口兩側(cè)。 方取行有點憤怒,一甩廣袖怒道:“你少說話!” 方取行聞言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他緩緩嗯了一聲。 “失禮了?!狈饺⌒姓f完便撩開蓋著的白布,白布下面的人果然是血明顯被吸只有皮包骨。皮膚嶙峋滿是褶皺,指頭也一節(jié)一節(jié)的能看清手骨形狀。 方取行又問了婦人一些問題,但沒再問到什么有價值的回答,最后三人便離去了。 方取行一般都是師弟師弟的叫,直接叫名字說明他是生氣了。 上官周不知道到底發(fā)生過了什么讓方取行這么生氣,但他只能安慰道,“明天繼續(xù),我也好了可以一起幫忙,說不定還真能問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呢!” 上官周睡過一覺后好了很多,他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線索?” 凌子霄回答道:“目前只知道行兇之人可能是個男子?!?/br> 他們又同樣去了出了事的家里詢問,并沒有問到什么奇怪之處。只問到一些知情者,有人說他半夜看見有人在殺人,看那人體型像個男人。 流殊說的無情,但一針見血,女人聽后瞪了流殊一眼,然后用水袖擦起眼淚,嚶嚶嚶哭了起來。 他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干尸脖子上有兩排牙印。 瞥了他一眼,然后嚴肅道:“流殊,死者為尊?!?/br> 方取行問了半天只得到了行兇者是個男子的模糊線索。因為沒得到什么有用線索所以方取行臉色很難看,表情一直都很陰郁,再加上流殊還老在旁邊說些氣人的話拱火。 方取行點點頭,而流殊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表面卻敷衍道:“四師弟說的在理。” 知情人又幫他們指了路,告訴了他們最近死的人是在兩天前,又給他們指了路。 “切!” 眼袋烏黑通紅的女人道:“三天前晚上,他說要出去吃酒,結(jié)果一夜未歸,然后第二天被人在巷口發(fā)現(xiàn)了他已經(jīng)斷氣成這樣了……” p; 等另外三人來齊以后菜也差不多上齊了,四個人直接開吃了。 又問了一圈人依舊一無所獲,流殊道:“西冀莊這么大,我們要如何找人?” 方取行想了想總算是開口道:“要不我們四人分開打探消息吧,這樣比較有效率?!?/br> 三人點點頭,方取行還說了午時一刻都要在客棧集合。 幾個人午時一刻差不多,都回到了客棧,四人坐在桌子上,還是都沒有打探到什么有用信息。 上官周道:“我看我們等到三個半夜出行去分頭行動抓些可疑之人吧?!?/br> “不行!太危險了!”方取行一口拒絕。 “那該怎么辦?”上官周問,“我們四人一起行動沒效率。” “……”方取行沉默不語。 第三日,他們一出來便看見客棧圍了很多人,在那里碎碎念念的。 四人疑惑圍過去,正看見一個干尸呈扭曲姿勢躺在客棧中央。 上官周看那干尸穿著,一眼就看出了這正是之前幫他記菜端菜的小二,仔細一看嶙峋的樣貌也能看出一二分像。 沒想到剛和自己說過話的人就這么直接死了,上官周冒出冷汗,但他還是冷靜下來。 在他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方取行已經(jīng)嗖一下跑過去然后蹲下檢查小二的尸體。 脖子上果然也有一排牙印,而且脖子上還有很深的五指掐痕。 流殊蹲下支著頭,他隨手摸了一下尸體后分析。 “敢問現(xiàn)在這鎮(zhèn)子誰不知道來了四個修士打扮的人四處詢問調(diào)查此案?不選擇夜晚路上的人殺選擇在大庭廣眾的客棧殺人,我看這魔修分明是是故意想給我們個下馬威~” 方取行越聽越氣,臉上青筋暴起,狠握住了手里的劍。 流殊說道,“對方敢這么做,那就是不怕我們幾個,實力多半在我們之上。我看此案我們沒有調(diào)查的必要了,回去吧?!?/br> “不行!”方取行咬牙切齒道,“他既然只敢拋尸不敢示人,就說明還是忌憚我們。而且我們?nèi)耸侄加袀魉头?,打不過那邊跑了!但這件事我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揪出兇手!” 上官周看方取行這樣就知道這事不解決他肯定不回門派,所以他拋出一句話:“我一個多月之前見過一個魔修。” 他說完方取行立刻抬頭看向他,凌子霄也點了點頭說道:“確有此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