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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陳梨的興奮不同,許時俊從上飛機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他失眠的毛病還沒有好,腦海里總是不停地冒出她的身影,或笑或怒,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瘋了? 許時俊從不覺得自己是個癡情種,人生數(shù)十年還沒過去一半,他就非她不可了?可上飛機以后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馨香,藏在身體里的疲憊剎那間涌來,還未來得及深思就沉沉睡去。 他是被陳梨推醒的,睜開朦朧的眼,眼底藏著好夢被打擾的怒意,待看清是陳梨,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聲音里帶著初醒的暗?。骸暗搅藛幔俊?/br> 陳梨活了兩輩子只有從小村子到江城的經(jīng)驗,對寧城完全不了解,認路找地方還是得靠許時俊。 出來外面車已經(jīng)等在那里,陳梨坐進去垂眼避開司機打量的眼神,聽著司機話里對這位未來繼承人的恭維和討好。 陳梨曾經(jīng)也以此作為生存手段,雖然此刻她選擇走與之前不同的路,卻也沒資格來評價別人的選擇。 許時俊面對外人話很少,哪怕司機將好聽的話說出花來,他也不過冷淡地回復了幾個詞。 寧城是一座和江城一樣的城市,大而繁華,節(jié)奏很快,走在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車水馬龍,讓人忍不住跟著心跳加速。 許家的酒店坐落在繁華地段,來往非富即貴,要論壓迫感自然比不上許家那棟和錢堆積的別墅,不過能在這種地方住一晚上也是別樣的體驗。 未來小老板的到來讓員工們無心工作,連陳梨都被仔細地打量,小聲猜測著兩人的關系。 “小老板比老板還要帥呢?!?/br> “好像要高中畢業(yè)了,等進入大學估計多的是愛慕者,好想小老板能經(jīng)常來?!?/br> “想的美,這種優(yōu)質豪門少爺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就是被人提前預定了,輪不到你們這些打工的小jiejie,門當戶對懂不懂?后面那個說不定也只是玩玩而已,遠離保命啊。” 許時俊沒睡醒,這會兒腦子還昏沉,酒店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房間,他回頭看向身后的人:“要先去逛逛嗎?在節(jié)目開始之前進場就好。” 陳梨搖搖頭:“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下然后直接去?!?/br> 他的臉色略顯蒼白,向來明亮有神的眼睛此時因為疲憊而無精打采,他能帶她來這里已經(jīng)很感激了,不好意思讓人忍著不適陪自己逛。 未來的時間還很長,有些路有些風景她想一個人去走去看。 許時俊垂下眼皮擋住那一抹失落,他不知道自己對陳梨的喜歡能到什么程度,他只知道自己這具身體早已經(jīng)將她當成了唯一的靈藥,如果可以他腦海里有無數(shù)過分的念頭。 寧城最近在舉辦一個大型經(jīng)濟論壇活動,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富商參加,如果許時俊不是小老板的身份怕是連房間都沒有。 許時俊拿房卡開了門,倚在墻上同她說:“一會兒會送飯菜上來,你吃點,有事打電話,不要一個人亂跑,進去吧。” 門咔噠一聲關上,許時俊扯了扯唇角,抄在口袋里的手因用力攥成拳而骨節(jié)發(fā)白,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他才邁開步子走到隔壁的房間。 陳梨吃完服務生送上來的飯菜,消化一陣后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這輩子經(jīng)歷這么多的意外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剛才食物味道的鮮美還讓她回味。 許時俊果然是一顆勾動人欲望的果子,眼睛、嘴巴都長了見識,有一天再回到平凡中,她也不確定自己的心情是否還能如一開始那樣平靜。 吃飽喝足容易犯困,陳梨臨入睡之前不禁想這一天的房費得多少,上輩子她也沒機會來這種地方。 這一覺睡醒距離節(jié)目開始只剩四十分鐘,手機上也沒有許時俊的信息和電話,心想他沒休息好該不會還睡著吧?糾結一陣還是決定去敲隔壁的門。 陳梨咚咚敲了兩下門,不多時就聽到腳步聲傳來,心放下來,有點羞窘,門被打開干凈清爽的少爺映入眼簾。 陳梨尷尬地隨手抓了下自己的頭發(fā),這才發(fā)現(xiàn)她睡醒直接跑過來,靠手都能感覺到這會兒頭發(fā)得多亂。 “你醒了就好,我先回去準備下,馬上就好。” 許時俊笑彎了嘴角,柔聲說:“不急,司機知道有條近路,十分鐘就過去了,吃完晚飯再動身不遲?!?/br> 許時俊壞心地擋在她要回去的路上,笑得有些壞:“怕我睡過頭忘了?放心,你的事情我一直裝在這里。” 陳梨看他得意地拍著心口,一股溫熱的氣息在心底轟然涌上來,在熱意蔓延到臉上時丟下一句:“你正經(jīng)一點。”跑回去了。 陳梨不比許時俊那么悠哉,吃晚飯的速度明顯加快,許時俊連聲讓她吃慢點,她將手邊的雞蛋羹里淋上醋,邊拿勺子舀邊催著他:“你快點,沒多少時間了?!?/br> 好在司機走的那條路沒什么車比預料的時間早到了幾分鐘,兩人拿著票進去在第一排坐下,離節(jié)目開始還有幾分鐘,評委還沒入場,觀眾席分了兩撥人分別是角逐冠軍選手的粉絲。 本來都湊在一起小聲地交流著什么,不知道是誰發(fā)出一聲略為刺耳的驚呼,使得所有人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第一排坐了一個穿著打扮極其休閑卻俊美到讓人恨不得撲上去的男生。 這男生皮膚白皙偏冷,眉宇間藏著淡淡的疏離與不耐,不知道旁邊的女孩說了什么,他微微側身靠過去,所有的情緒化成了溫柔的水流蕩漾,如陽光般的笑看得人的心都跟著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