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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茂明白,藥材廠算是大客戶,如果因為這件事沒處理好流失了,后面很多客戶也會隨著流失。 趙平壤又說要請周瑾華吃飯,說這階段麝香不好買,她一定是費了功夫。 后面姜茂就一直聽他說,沒怎么接話。 趙平壤察覺她興致不高,電話里也有點吵,問她:“你今天沒去工作?” “出來客戶家了。”姜茂敷衍了句。 趙平壤沒再問,隨后掛了電話。 姜茂拍拍屁股起身,又在路口站了好大一會,眼見天色要黑了,才不緊不慢地回家。 到小區(qū)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她沒有回家,而是在假日廣場里轉(zhuǎn),又隨著人群跳了會廣場舞。當(dāng)看見易妁秋和姜豫安在四下張望,她才從舞群里出來,挪到比較顯眼的位置跳。 姜豫安最先看見她,但沒上前打撓,等舞曲結(jié)束,眼見她要出小區(qū)了,才追上前喊她。 姜茂回頭看他們,“你們有事?我要回公寓睡覺了?!?/br> “你媽給你煮了菜,全都是你愛吃的?!苯グ舱f。 “我不太餓?!苯瘬u搖頭。 “那就少吃點,我給你做了水煮rou片和酸辣湯。”易妁秋輕輕地說。 “rou片是我去你最愛吃的那家買的。做好我們都沒吃,一直等著你下班?!苯グ舱f。 “水煮rou里的干花椒撈出來了沒?我不喜歡吃花椒。”姜茂問了句。 “撈了,我怕你吃到影響口感,都給撈了。”易妁秋說。 “那好,我回去吃點,”姜茂勉為其難道:“其實我和同事吃過了,吃的云南菜。” 姜豫安拿出手里的泡泡槍給她,指著一側(cè)嬉戲玩耍的小孩,“我看見他們玩,就順手也給你買了一個。吹出來的泡泡可漂亮了?!?/br> 姜茂連吃了兩大碗米,把水煮rou片吃了個精光。易妁秋給她盛了碗湯,說道:“慢點吃?!?/br> 姜茂說:“太好吃了。” 易妁秋好笑地問:“肚子撐不撐?”說著門鈴響了,易妁秋過去開門,是趙平壤來了,他手里拎著一個瓶子,說是給花噴的營養(yǎng)液。 …… “你刻意送過來的?”姜豫安問。 “我剛好來小區(qū)配貨,順路拿過來的?!壁w平壤說。 姜茂看了他一眼,捧著碗喝湯。 姜豫安拉他坐下聊天,問事情處理的怎么樣。趙平壤說差不多處理好了。 姜豫安又問:“不追究貨車司機的責(zé)任了?” 趙平壤搖了搖頭,沒說話。 “那不就憑白賠了好幾萬?”姜豫安說。 “慢慢干吧,錢好賺,只要人沒事就行。”易妁秋接了句。 “我本來打算再買一輛貨車,今天我舅舅聯(lián)系我,說他那里有輛七成新的,先讓我用兩年?!壁w平壤笑說。 “那還挺好的?!币族镎f。 姜茂收拾了碗準(zhǔn)備去洗,姜豫安說:“放洗碗池就行,等會我洗?!?/br> 姜茂挽著袖子說:“我洗吧?!?/br> 易妁秋洗了水果,和他們坐在沙發(fā)上聊天。姜茂收拾好廚房,準(zhǔn)備拆下姜豫安房間的床品洗,一看,床上換了套新的。她不動聲色地去了陽臺,晾衣架上正掛著姜豫安的床品。 她扎了塊蘋果,蜷著一條腿臥在易妁秋身側(cè),拿著手機玩。葛洲壩發(fā)微信給她,問明晚吃什么,她提前訂位。 姜茂問她都有誰,她說就趙平壤我們仨,吃完了去酒吧喝酒。 易妁秋去了小花園,姜茂坐到姜豫安身側(cè),悄聲地問:“床品換了?我正打算給你洗?!?/br> “你媽拆下來洗……” “平壤——”易妁秋在花園里喊。 趙平壤應(yīng)聲出去,教易妁秋怎么兌營養(yǎng)液的比例。姜茂也隨了出去,雙手環(huán)胸地站那看。 時間太晚,趙平壤也不好久留,他就是過來看看她怎么了,見她狀態(tài)還不錯,就告辭準(zhǔn)備回家。 姜豫安要送,易妁秋說:“姜茂,你替我們?nèi)ニ退推饺腊?。?/br> 姜茂應(yīng)了聲,穿了外套去送他。 倆人前后保持了兩米的距離,姜茂先問他,“你來干什么?” “就是過來見見你。”趙平壤說。 “我沒事,你回去吧?!苯疽廛囄?。 趙平壤看她,“你也回去吧?!?/br> 姜茂站在一側(cè),示意他先出車,趙平壤剛上去發(fā)動著車,一輛轎跑經(jīng)過,對方降下車窗喊道:“茂茂?!?/br> “舅媽!” “致容姐,子杰?!?/br> “這么晚了準(zhǔn)備出去?”詹致容問。 “我是剛回來?!苯灸艿厝隽酥e。 “我朋友喝了點酒,我也是剛送她回來?!闭仓氯菪Φ馈?/br> 倆人寒暄了兩句,詹致容說:“今天太晚了,改天我過來拜訪伯父伯母,”說完朝后排的兒子說:“子杰,跟你舅媽拜拜。” “舅媽,拜拜?!?/br> “拜拜?!苯粗囎与x開。隨后回頭朝車位看,趙平壤早就離開了。 她回了家,有點累,情緒上很久沒有像今天這么大起大落了。 * 一直到葛洲壩生日當(dāng)天,趙平壤才想起買禮物,他問姜茂買的什么禮物,自己這幾天忙,沒有準(zhǔn)備。 姜茂猶豫了會回他:我多買了一對耳釘,晚上見面給你。” “好?!壁w平壤發(fā)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