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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秉文指著里面的配圖,問:“你快看,這兩人,像不像老大和方律師?” 文章里的配圖雖然在關(guān)鍵地方打了馬賽克,但是熟悉的人,還是能一眼認出照片里的人。 “誒?真的,這就是他們吧。這背景,不是S市一中嗎?”胡可可驚訝地說,同時又有些不解,“但是,為什么這些媒體營銷號會發(fā)他們的照片?。俊?/br> 她拖著鼠標,把文章從頭到尾瀏覽了一遍,臉色頓時一變。 “這篇文章……” 許秉文氣憤填膺地拍了下桌子:“誣陷!這絕對是誣陷,方律師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顧淵推門走進辦室,聽到方琤的名字被提及,隨口問道:“什么不可能?” 許秉文收起臉上的憤慨之色,急急忙忙地說:“老大,網(wǎng)上那篇文章你看過了嗎?” 顧淵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 “什么帖子?” “應(yīng)該是……和方律師有關(guān),不過,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許秉文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他把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調(diào)轉(zhuǎn),面向他的方向。 顧淵疑惑地看他一眼,走上前,接過鼠標,無聲地瀏覽,臉色愈發(fā)凝重。 他把水杯往旁邊重重一放,語氣嚴肅:“這篇文章是什么時候發(fā)布的?源頭是哪里?” 許秉文愣了下,搖頭:“發(fā)布時間……應(yīng)該是今天?但源頭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剛剛看到的?!?/br> “幫我請半天假!” 顧淵只扔下一句,便快步地向門外走去。 “哎,老大,你要去——” 哪里。 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辦室里已沒了顧淵的身影。 *** 下午的時候,方琤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又去找陸嘉言討論案情。 從陸嘉言的辦室出來,她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多次提起。 開放的辦區(qū)里,有幾個同事正在低聲議論。 “真的嗎?這說的真的是方律師嗎?” “不會吧?方律師怎么會是這樣的人?會不會是你認錯了?” 方琤的腳步停了停。 “絕對不會,這一看就是方律師呀。” “而且很難說呀,方律師到這里還不到半年,我們對她也不是很了解……” 其中一個女律師看到方琤從陸嘉言出來,趕緊打斷。 “啊,方律師!” 方琤抬頭,假裝沒有聽到她們剛才的議論,問:“有什么事嗎?” 女律師說:“沒、沒什么,我們在商量下班后一起去聚餐,是上次那間菜館,味道很不錯的。方律師要一起去嗎?” 方琤微微笑笑著說:“不了,晚上我和男朋友一起吃飯,你們吃得高興點?!?/br> “那好?!睂Ψ剿闪艘豢跉?。 方琤也沒在意,斂目回自己的辦室。 她剛關(guān)上門,就接到了喬瀟川的來電。 方琤接起。 “小琤!”喬瀟川心急火燎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方琤疑惑地問:“串串,找我有事嗎?” 喬瀟川著急地問:“小琤,你沒事吧?” 這問題問得實在奇怪。 “我能有什么事?”方琤敏銳地察覺到什么,立刻追問,“串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為什么突然問我這樣的問題?” 喬瀟川也愣了下:“你還沒看到網(wǎng)上那篇文章嗎?” “什么文章?” 她心里愈發(fā)覺得奇怪。 “蘇覓寫的那篇!反正,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了!”像是難以啟齒,喬瀟川語速飛快,“我現(xiàn)在發(fā)給你,是那個蘇覓,她又搞事了!” 蘇覓? 結(jié)束了通話,喬瀟川已通過微信發(fā)來一個網(wǎng)址。 方琤帶著疑問點了進去。 頁面跳轉(zhuǎn),一個大大的標題映入眼簾—— 《W小姐的校園回憶:被校園欺凌改變的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50個紅包,愛你們么么噠。 昨天出門回來遲了,倒頭就睡了,抱歉。 《佞寵》的簡體版開始預(yù)售啦,出版更名為《非卿不可》,新增兩萬字不開番外 感謝果果凍扔的地雷,感謝讀者“長安是個起名廢”“小星星星辰”“洋洋”“imagine~”灌溉的營養(yǎng)液=3= 第六十道方程式 蘇覓在文章里寫道:“我在J市的時候, 認識了一位姑娘, 她叫W。 W小姐本來可以擁有光明的未來、大好的前途,卻因為長期遭受校園欺凌,遭受同學(xué)的冷暴力和排擠,最后被迫輟學(xué)。 她的人生軌跡就此被改變。 一個本該活潑可愛的女孩兒, 卻患上了重度抑郁癥。 而欺凌者F小姐,一個罪犯的女兒, 在這之后卻順利洗白, 成為了人生贏家。她的人生軌跡與W小姐截然相反, 成為母校的知名校友, 事業(yè)愛情雙豐收, 堪稱人生贏家,甚至搖身一變, 化身網(wǎng)絡(luò)紅人, 被網(wǎng)友冠上“最美×××”的稱號。 最令人氣憤的是,本應(yīng)為受害者伸張正義的法律,反而成為了欺凌者用以逃避責任的工具……” 文章后面, 直接放出幾段錄音。 “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 十年前的證人證言, 也起不到很好的作用。” “只是遭受到排擠和言語傷害,大概率無法進行維權(quán)?!?/br> “畢竟, 法律一切以證據(jù)證明的事實為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