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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張寒景推開門身影融入黑暗中,門緩緩的關(guān)上,屋內(nèi)只剩下一個唐蜜。 唐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沒過一會兒她突然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不停,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嚇?biāo)浪?,嚇?biāo)浪?!她好怕?。?/br> 張寒景長的再帥,身材再好,她跟他不熟啊,連話都沒講過,兩人同處一屋接下來干嘛? 張寒景能主動離開,這再好不過了! 很快才喘過氣的唐蜜,可憐的心臟又被拎了起來,張寒景沒和她同房沒事的吧? 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吧! 唐蜜的腦子里不停的思考,把她的處境翻來覆去的思考,漸漸的天亮了。 張寒景還沒有回來。 新婚之后第一日,新嫁娘在婆家理應(yīng)早起做飯。 唐蜜深深的嘆口氣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頂著倆黑眼圈出屋循著記憶朝廚房走去。 天還沒徹底亮,唐蜜走進(jìn)了廚房愣了愣,早飯已然做好在灶臺里冒著熱氣。 爹娘的屋子里還靜悄悄的,顯然還沒有起床。 倆個嫂嫂的屋子里也靜悄悄的,顯然還在睡夢里。 小姑子昨天已嫁人,屋子里空空的,顯然也不會是小姑子幫她做飯。 這么一大早就做飯,只有一人,張寒景。 喔喔喔~~~ 第一聲公雞打鳴聲響起,隨后一只又一只公雞緊接著不停的打鳴,雞鳴開始在山坳坳里響起,一聲又一聲洪亮無比,整個山坳坳里生動了起來,人們從屋里走了出來,屋頂開始炊煙裊裊。 “蜜兒你怎么起來了,你孩子怎么不多睡一會?!睆埨钍显缭绲钠鹕硐胩嫘合弊鲲?,結(jié)果她剛到廚房就看到了小兒媳,她小兒媳竟然這么早把早飯做好了! 張李氏震驚又心疼:“你這孩子,娘昨兒不是跟你說了嗎,娘來幫你做早飯,你多睡睡沒事,你瞧瞧你可憐的小模樣,累壞了吧!” 唐蜜:“……” 累? 沒有的事! 唐蜜心虛的垂著頭,好小聲:“不,不累的。” 她什么也沒干,累什么啊! 張寒景昨晚思考完今后的路,幫唐蜜做了早飯,就在屋子后的空地上練武。 十六歲的少年長身玉立,俊俏的不像農(nóng)家子而像清貴的公子哥,脫下結(jié)婚的紅衣,換上農(nóng)家干活時(shí)穿的緊身短打,一根長棍使的風(fēng)生水起,一套簡單的棍法被他掄得虎虎生威。 “這小子跟小姑娘就是不同,一夜沒睡,還能掄棍子打拳”唐蜜給她婆婆瞧了一眼臉就紅了,只見她婆婆掃了掃她的屁股和肚子,又道,“小姑娘只要沒睡好,精神氣就沒了?!?/br> 唐蜜給她婆婆那眼神瞧的頭都抬不起來,恨不得把腦袋塞進(jìn)地縫里。 張李氏推李一把跟哥小鵪鶉似的小兒媳,眼神帶著喜氣洋洋的笑,“蜜兒,把老三喊回來吃飯?!?/br> 唐蜜紅著臉,聲音小小的應(yīng)了一聲,“好的,娘。” 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唐蜜身子有點(diǎn)僵,腦子里想起她婆婆往她的屁,股的那個眼神,腿一軟,抬腿走路的都感覺踩著棉花,腳步虛浮的往屋子后面的空地走去。 她感覺她背后婆婆的笑意更濃烈了,甚至好像聽到了婆婆的笑聲,這讓她感到緊張。 張寒景手中的棍子是普通的木頭棍子,拿在他的手里就好像拿著一桿飄著紅纓的□□,槍出如龍,點(diǎn)點(diǎn)寒芒,環(huán)他周身仿若驚鴻游龍,頃刻間讓人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仿若他穿著不是貼身的短打衣著,換上一套飄逸一些的衣裳一定衣袂翩躚,清姿卓然。 唐蜜沒有走的太近,扭扭捏捏的在旁邊猶豫了半天,神色不夠坦然的對著張寒景喊了一句,“張寒景,娘,喊你回去吃飯?!?/br> 喊過了之后,唐蜜眼神虛虛的兩旁晃了晃,有一點(diǎn)蹩腳模樣的慢吞吞的轉(zhuǎn)身往回走。 她好像應(yīng)該喊,“相公?” 唐蜜的神情又有點(diǎn)虛,她好像做錯事了,古代哪有妻子敢喊丈夫名字的,唐蜜無奈的拍了怕額頭,長長記性吧,“幸好沒人,” 下次她可得注意點(diǎn)。 張寒景收了勢,將棍子扔一邊,朝著唐蜜走去,看了一眼唐蜜奇怪的走路姿勢皺了一下眉,“唐蜜你腿瘸嗎?” 腿瘸中的唐蜜:“……” 瘸是不可能瘸的,但她走路的姿勢是有點(diǎn)奇怪了。 唐蜜嘗試著抬頭挺胸,下巴都抬起來了,昂著腦袋向上看,眼睛才看到張寒景的下巴。 唐蜜:“……” 我腿成了小短腿了?還是張寒景太高! 這不是腿長腿短的問題,而是,下意識的,唐蜜不想讓人知道,她還沒和張寒景圓房。 唐蜜有些喪氣。 長相不明,身高不明,她連自身的一些情況都沒搞明白,她搞的定張寒景嗎? 唐蜜沒有精神的跟張寒景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因?yàn)榭吹膩y七八糟的小說太多了,我把糟七糟八的小說當(dāng)成理論知識了?!眻A房以后就一定會走路姿勢不正常嗎? 她不知道??! 然后,她就裝成了腿瘸了。 張寒景抿著嘴笑了笑,搖了搖頭往前走。 唐蜜比他腿短,幾步的就落在他的后面,從后面看他的肩膀還微微的抖動一下,頓時(shí)又想拍自己腦門子了,壓力太大了,她心慌,覺得張寒景和她是一個世界的人,就什么瞎話都跟他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