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角我當不了 第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帶著隨身空間去原始、末世之炮灰之旅、下海后我靠刷題成功上岸、炮灰和女配是姑嫂、謝公子撿到寶了、顧氏榮華(1v2,SC,囚禁向)、氣運之子的廢柴白月光、最后一只秋老虎、沉睡的方程式、陽光普照
晏雙像是變著花樣般地故意惹他發(fā)怒。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羽白俯身,輕拍了拍晏雙的臉,晏雙半個人趴在車座上,長腿無力地散亂在了車內(nèi)的地毯上,一截一截,瑩白漂亮,淤青濃重,秦羽白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邊,“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拿喬?” 下巴被擰了過去,晏雙安靜地看著秦羽白,他的嘴唇又受傷了,被他自己咬得傷痕累累。 秦羽白直視著他,“現(xiàn)在只要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把晏國富送到中東去挨槍子,我保證,誰也查不出什么錯處?!?/br>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終于裝不下去了嗎?” 晏雙嘴角輕勾,滿是不屑,“秦羽白……你就是個畜生。” 表情一瞬扭曲,掐住晏雙下巴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他的下巴捏碎。 晏雙始終冷笑著,冷眼旁觀,像在看一個小丑。 秦羽白這輩子都沒有過這么強的挫敗感。 軟硬兼施,軟硬不吃。 偏偏一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都能打動晏雙,而他卻不能。 “很好,”秦羽白眼眸越來越亮,“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們就可以玩得更徹底一些了?!?/br> 晏雙內(nèi)心狂吼,對對對!讓虐戀來得更猛烈些吧!否則劇情點要刷不完了哥! 有什么事沖他來!讓晏國富安心打工吧鐵子! 車輛正在慢慢減速,已經(jīng)靠近了學校的后門。 晏雙扭過臉,抓住腳踝住的長褲要拉上,卻被秦羽白扣住了小腿。 “干什么?”晏雙一臉戒備。 秦羽白單手緊緊地掌握著晏雙的小腿,“要下車可以,你只能穿一條褲子下車,留外面的,還是留里面的,你自己選?!?/br> 車內(nèi)一場凌亂下來,秦羽白依舊衣冠楚楚,除了臉上掛了彩,看上去毫無異樣,但晏雙卻狼狽不堪,渾身臟污。 “放——手——”晏雙咬著牙道。 秦羽白輕聲道:“我對你太寬容,導致你對我產(chǎn)生了誤解,”手指用力地在晏雙的小腿攥出了指印,看著晏雙逐漸發(fā)白的臉孔,他溫柔道:“趁我心情好快選,否則,你就給我光著滾下車,讓你的同學們都看看你是個什么貨——”單手抓住晏雙揚起的手臂,秦羽白冷笑道:“打人上癮了?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晏雙的手腕差點要被擰斷。 斷手戲份險些提前上演。 “我選……” 在他的逼迫下,晏雙迫不得已地閉了閉眼睛,“……我留外面的……” 前面的聲音通過按鍵通訊傳來。 “秦總,開會要遲到了?!?/br> 魏易塵的聲音刮過耳膜,公事公辦的冷淡。 秦羽白松開了手。 “不急,為了一場好戲,我可以等?!?/br> 秦羽白帶著笑意和下屬溝通,眼神刀子一樣地在晏雙身上割著。 晏雙一言不發(fā),趴在皮座椅上咬著嘴唇將腳踝處的牛仔褲蹬開,單手落在腰際。 他緊閉著眼睛,睫毛如蝶翅般振動,最終還是一橫心用力將薄薄的布料剝下。 “別留在車里,”秦羽白雙腿優(yōu)雅地交疊,喉結(jié)慢慢地滾了滾,薄唇微動,“臟?!?/br> 晏雙看了秦羽白一眼,目光雪亮,全是憤恨。 秦羽白挑了挑眉,回以淡然的微笑。 比起之前的虛與委蛇,現(xiàn)在兩人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晏雙胡亂地套上牛仔褲,將自己的內(nèi)褲折疊收在牛仔褲的口袋里,用力推開車門下車,又重重地關(guān)上了車門。 車門關(guān)上,秦羽白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十指猛然發(fā)力,蜷縮成握。 晏雙。 晏雙。 柔弱的名字。 死硬的骨頭。 總有一天……他會讓他叫著他的名字哭! 第23章 晏雙下了車,腳步很不自然,倒不是受傷了。 虐文總受的體質(zhì)永遠可以信賴。 即使是在車上,那樣粗暴又毫無準備,晏雙也還是爽到了。 用爽到來形容有點片面了。 應該是爽飛了。 晏雙舔了舔嘴唇,就是不夠盡興。 過程無疑是快樂的,可它帶來的副作用也同樣不可忽視。 濕漉漉的感覺很不舒服。 更何況還是真空。 晏雙若無其事地行走在校園里,透明人一樣往宿舍走。 灌木叢掩蓋的小道離宿舍最近,晏雙急著回去清洗,直接抄了小道,沒邁出兩步,人就僵住了。 開敗的花木叢中立著一個冰雪似的人,紅花綠葉,白衣長褲,整張臉清俊秀麗到了極致,顯得薄情而疏離。 “紀遙……” 晏雙拉著帆布包的手忽然發(fā)起了抖,他迅速地垂下臉,站在原地僵硬地不敢動彈。 一秒入戲,他真是神。 冰冷的目光順著他的發(fā)頂慢慢滑下,一路從他的臉頰滑向他單薄的軀體和修長的四肢,帶有嚴肅的審視意味。 “又要哭了嗎?” 冷漠的話語傳入耳中。 晏雙連抖都不敢抖了。 腳步慢慢向他靠近,紀遙身上那股特有的冷香鉆入鼻尖。 “你答應了我不再見他?!?/br> 微微的啜泣聲在小道中散開。 紀遙伸出了手,他想狠狠揪住那一團烏黑的頭發(fā),將那張臉從烏發(fā)的保護中徹底剝離出來,然后質(zhì)問他,為什么這樣自甘下賤。 他已經(jīng)給了他錢。 也給了他庇護。 可仍然不夠。 “對、對不起……”晏雙哭著向紀遙道歉,可他就是不解釋。 含糊不清是虐戀的精髓。 一下攤牌哪有意思呢? 紀遙冷漠道:“我不想再看見你。” 他轉(zhuǎn)身欲走,腰肢卻被兩條纖細的手臂緊緊箍住。 “不要——” 另一個人的溫度和觸感幾乎是瞬間就讓紀遙感到了不快,渾身的神經(jīng)立刻緊繃了起來。 “放手?!?/br> 這兩個字幾乎是從齒縫里蹦出來的。 他越這樣說,晏雙當然越不會放手。 紀遙投鼠忌器,不肯碰他,當然就只能任晏雙抱著。 晏雙將浸滿了淚水的臉緊緊貼在紀遙的背上,嘴上不斷地說著“對不起?!?/br> 熱度和濕意透過襯衣傳到背上,一股陌生的戰(zhàn)栗感傳遍全身。 晏雙是剛從秦羽白的車上下來的。 他在車上和秦羽白干了什么,紀遙雖然只聽見了一聲,也足以填滿所有空白的想象。 而晏雙,現(xiàn)在正緊緊地抱著他。 紀遙以為自己會惡心地想吐。 但他沒有。 暴戾的情緒在他胸口回蕩,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他剛才設(shè)想的畫面。 青筋暴起的手臂揪住晏雙的烏發(fā),令他那張脆弱的臉仰起,雙眼中全是無助的淚水。 晏雙還在喋喋不休地道歉。 紀遙終于忍無可忍,他伸出手用力握住晏雙的手臂。 晏雙的皮膚是微涼的,滑膩得不可思議,在紀遙guntang的掌心幾乎像是會融化,紀遙用力地將人甩開。 晏雙順著力道悶哼倒地。 白色的布料從牛仔褲淺淺的口袋里飛了出來,落到紀遙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