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嬌弱爐鼎(h)、這主角我當(dāng)不了、帶著隨身空間去原始、末世之炮灰之旅、下海后我靠刷題成功上岸、炮灰和女配是姑嫂、謝公子撿到寶了、顧氏榮華(1v2,SC,囚禁向)、氣運(yùn)之子的廢柴白月光、最后一只秋老虎
裝什么大尾巴狼! 燕青磨了磨牙,忍著氣翻開一份奏折,準(zhǔn)備自己的蓋章大業(yè)。 “咦?這是幾時的事?黃門郎李都酒后調(diào)戲良家婦女,還被行了宮刑?” “前天的事。”蕭應(yīng)沒抬頭。 “哦。”燕青蓋了大印,心想以后被閹割的男人會越來越多,穆朝肯定是古往今來太監(jiān)最多的一個王朝。 “亞父,朕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否為朕解惑?” “陛下有何事不明?” “朕知道宮刑是去勢,去的是咱們男人的子孫根。朕一直疑惑,何為子孫根?” 蕭應(yīng)聞言,手中的筆一頓,奏折上立馬出現(xiàn)一團(tuán)暈黑。他皺了皺眉,若無其事地取出另一份奏折。 那邊擾亂他心神的人還在不知死活地嘀咕,“朕瞧來瞧去,也不知身上有什么東西可以去除。亞父,你可否告訴朕那勢究竟是何物? 這下,奏折上出現(xiàn)的不是一團(tuán)墨漬,而是一道長長的墨跡。 第33章 日后,陛下自會知道。 燕青離他不算遠(yuǎn), 先前一團(tuán)墨漬她沒看到,但那一撇長長的筆劃她倒是看了一個大概。她不無惡趣味地想著,他此時的心情必定像被雷劈一樣, 她巴不得這道雷更猛烈一些。讓他們這些人把她當(dāng)炮灰,遲早會被炮灰糊一臉。 令她失望的是,蕭應(yīng)的失態(tài)如曇花一現(xiàn)。他抬眸望過來時,神情還是那么的威嚴(yán)和冷峻, “日后, 陛下自會知道?!?/br> 這話聽著像開黃腔。 日后, 傻子都會知道, 就算不用日后, 她也知道。 “亞父, 依你所說, 朕還未長出那東西嗎?” “是。”他的回答毫不遲疑。 燕青嘴角微抽,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 暗道就算自己能活到一百歲,也長不出那玩意兒,姓蕭的是在敷衍她。 她揣著明白裝糊涂, “當(dāng)男人可真麻煩?!?/br> “啪”一聲響。將她嚇了一跳。 只見蕭應(yīng)修長的手中,各握著毛筆的半截。 她的心像那支毛筆一樣,瞬間涼了半截。蕭應(yīng)這是在警告她, 若是她敢再多說一個字,他一定會像折了毛筆一樣擰斷她的脖子。 畢竟小命還捏在他手里, 她不敢再造次。趕緊裝作忙碌的樣子,哼哼哧哧地繼續(xù)自己的蓋章大業(yè)。 蕭應(yīng)似乎很滿意她的識趣,眼里的寒霜慢慢退去。 一室安靜,靜得有些詭異。 燕青動作極快, 不多時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這次田太傅留給自己的功課倒成了最好的借口,她聲稱自己要趕回去背書,頭也不回地離開勤政殿。 回到乾坤殿,她毫無形象地四仰八叉地躺在龍榻上,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那支斷筆的樣子,越想越是驚得手腳冰涼?;蛟S蕭應(yīng)對她的殺心從未消失,不過是權(quán)衡之下暫且容她。如果她真有什么讓他不爽的地方,他斷不會留她過年。 她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地拿起書來。深奧的字和難懂的文章,讓她更加覺得生活黯然無光。可憐她一個假皇帝,她學(xué)這些治國之策有什么用。蕭應(yīng)絕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他讓她跟著田太傅學(xué)習(xí),背后肯定有更深的意義。 說到底,她就是一枚棋子。 棋子是沒有資格選擇,也沒有資格抗議的。不管蕭應(yīng)讓她跟著田太傅的目的是什么,她都只能照做。 盈香進(jìn)來,端來一碗藥。 燕青對藥香很敏感,實(shí)在是之前在魏氏那里喝得太多,她對這些黑褐色的液體有種本能的生理抗拒。一看到盈香手里的藥,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蕭旻天也學(xué)魏氏,日后會一直給她灌藥,不想讓她被人看出破綻? 果然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個兩人都沒把她當(dāng)人看。她突然有些泄氣,還以為自己終于在暗夜中窺見了天光,不成想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朕沒病?!彼齻?cè)過身去,負(fù)隅頑抗。 盈香笑道,聲音輕柔,“陛下,這藥對您身子有好處?!?/br> 有什么好處,不就是阻止她女性化的發(fā)育。 她哼了一聲,“朕不想喝?!?/br> 盈香又勸,“陛下,這藥是蕭大人吩咐的,叮囑奴婢一定要讓陛下服用。您若不喝,奴婢…奴婢不好交待?!?/br> 燕青苦笑,接過藥碗。先是聞了聞,味道和之前魏氏給她喝的藥味不太一樣。看了一眼色澤,也要淡許多。她極不情愿地喝了一小口,苦味也不怎么濃,甚至還有一絲回甘。一碗下肚,并沒有以前那種揮之不去的寒氣,反倒是正小腹處升出一股暖意。 這藥…對她的身體應(yīng)該是有好處的。 蕭應(yīng)到底想做什么? 難道是用藥催她發(fā)育,讓她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昭告天下,她是個女兒身。然后不用他說一個字,所有的事情便會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磥硇帐挼牡佬凶钌睿茸隽撕萌?,又得了實(shí)惠。 一夜胡思亂想,田太傅布置的功課顯然沒能完成。 二十頁晦澀的文章,她真的背不出來。 田太傅無比失望地看著她,他不能罵她訓(xùn)她,但是可以在她耳邊不停地嘮叨和碎碎念。念叨她的先祖,也就是穆朝開國第一代皇帝有多刻苦,有多勵精圖治。不到半天的功夫,她書沒有背會半頁,反倒是對先祖的事跡記得滾瓜爛熟。 “太傅總說先祖,為何不說一說朕的皇祖父與朕的父皇?” 田太傅聞言,表情瞬間精彩至極,嚴(yán)肅的臉上泛著幾許惱怒,“臣不想提先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