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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當(dāng),秦可可上趕著當(dāng)。 沈閱說她好,她就高興,說到要給秦清請佛燈,她就臉色發(fā)白。 “您忘了,我的八字特別輕,不適合請佛燈的。” 秦清當(dāng)然拒絕,她可不想承沈閱這么大的人情! “這你就別管了,到時候我要問問的,如果實(shí)在不行,就請大師化解,咱們一人一盞,才是整整齊齊的。” 這話說的,就差三個字‘一家人’。 秦可其實(shí)情商很高,當(dāng)然聽出來的,當(dāng)下就捧起茶杯,急匆匆喝了口水,大概沒端穩(wěn),被嗆得連連咳嗽。 邵之雍忙湊過去給她拍背,沈閱看她衣服濕了,也忙招呼阿姨拿干毛巾來,又跟秦清商量。 “把你的衣服拿一件給可可穿,等我回去,再給你寄你喜歡的?!?/br> “好?!鼻厍鍦仨樀暮?,起身就去。 沈閱愣了下,但她立刻就把關(guān)注點(diǎn)投在秦可身上,心疼的責(zé)備她:“怎不小心些,別把嗓子弄壞了?!?/br> “我,我是擔(dān)心姐?!鼻乜芍钡囊话盐兆∩蜷喌氖?。 “沈阿姨,真的不能給我姐請佛燈,你,你不知道……” 秦清都走到樓上了,反倒被這句話吸引的站住,就靠在樓梯上,回頭看秦可。 秦可瞥到她的身影,臉色分明更差了,手指頭也不自覺捏緊毛巾,但居然深吸一口氣,說出來了。 “我姐她八字輕,從小就跟人不一樣。我聽爸說,她小時候總能看到,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后來爸就給家里請?zhí)夷緞Α⑥D(zhuǎn)運(yùn)球,還掛各種各樣的東西,姐在家的時候,就好些,可一出門,就會出現(xiàn)奇怪的事情,比如貓狗這類的寵物,看到我姐就反應(yīng)很大,變得特別兇狠,還有就是,七月十五的晚上,如果我姐太晚回家,就好像有東西跟著她……” 秦可的聲音很好聽,可耐不住她說這些的時候,聲音越來越低,別說沈閱,連站在那么遠(yuǎn)的秦清,都聽得雞皮疙瘩直起。 沈閱立刻回頭朝她的方向望去,好像突然發(fā)現(xiàn)她還站在那兒,嚇了一跳。 秦清笑了。 “沈阿姨,你忘了,那年咱們回國的時候,正好是七月半,從機(jī)場到家,一路都有紙錢跟著我們的車子,當(dāng)時你還說,人人都在路口燒紙錢,搞得到處都是,很不好?!?/br> 沈閱果然記起來了! 那天風(fēng)大,再加上路上人少,車子一路過來,不少人都在路口燒錢,她以為,只是風(fēng)! 當(dāng)時秦清說什么來著? 她說:“沒什么不好的,親人跟親人之間的聯(lián)系,也就這一天?!?/br> 現(xiàn)在想起來,沈閱只覺得這話陰森森的,看秦清,好像她整個人也顯得陰森起來! “這世上哪兒有鬼!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么還信這些?”邵之雍難得居然說了句正常人說的話! “不許對鬼神不敬!” 沈閱沉臉,她現(xiàn)在仿佛都覺得,秦清身后,飄得都是鬼影。 “好好,我敬。我明天就她去趟龍泉寺,不都說‘佛光普照’嗎?我就把她拉到佛殿正門口,親自幫你看看,她會不會突然哇哇亂叫,變成一灘黑水!” 邵之雍一本正經(jīng),反倒把沈閱逗笑了,她越過秦可,一巴掌打在他身上。 “胡鬧!” “我沒胡鬧,你不給她請,我給她請去,讓她天天被佛光照,金光環(huán)繞,看她身上有沒有妖魔鬼怪!”邵之雍還在辯駁,沈閱被氣得沒辦法,撫著胸口指著他。 “你去你去!原來也沒見你這么上心!” 這句話,頓時就讓客廳沉默了。 邵之雍沒說話,低頭端著茶慢慢喝。 秦可臉色慘白,站起來端著茶壺,要去續(xù)水。 沈閱沒攔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送她出去,又看著秦清進(jìn)了二樓房間,對邵之雍深深說了句:“你倒是終于變聰明了?!?/br> 邵之雍扯了扯嘴角。 他真不是聰明了,聰明的是秦可,只是秦可的聰明,讓他突然覺得秦清很可憐。他就是故意的,哪怕明知道這故意也沒用。 沈閱迷信,她只要細(xì)想,的確能發(fā)現(xiàn)秦清的不同,那些在他看來只是巧合的小小的不同,被秦可利用之后,就足以讓沈閱有放棄秦清的想法,畢竟邵家不能真娶個被‘倒霉鬼’沾上的女人回家。 他懂得事情,秦清當(dāng)然也懂。 她抽了條水綠的裙子出來,在身上比劃一下,很適合她,但絕對不適合秦可。 秦可生的太溫柔可愛,水綠色,只會讓她顯得幼稚。 “秦小姐,馬上就開飯了,您走走就回來?!?/br> 開著的窗子外,傳來傭人的聲音。 秦清走到窗邊朝下面看。 秦可剛出了廚房通往花園的門,她應(yīng)了一聲,就往花圃那頭走。大概是在沉思,她一直低著頭,臨到花圃,有陽光照出秦清在窗前的影子,她才注意到她,立刻停住,抬頭望向她。 她是咬著唇的,眼里甚至有盈盈淚光,看著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秦清卻露出個勝利者的笑來,對著她招手喊:“可可,上來換衣服,別穿著濕衣服在外面,小心感冒呀!” 秦可嘴唇咬的更緊,甚至握緊了拳頭。 秦清就像沒看到,笑盈盈頭一縮,轉(zhuǎn)身回房! 秦可快哭了,她覺得秦清是在欺負(fù)她,嘲笑她!可她憑什么嘲笑她?就憑邵之雍肯幫她說話?可邵之雍根本不愛她,他幫她,也只是看她可憐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