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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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柔臉上是笑意漸漸消失,她慌張了起來,“母親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沒見到表哥嗎?” 柳夫人道:“見到了。不過陛下說他即將立后,暫且不納嬪妃?!?/br> 舒柔楞了一下,她道:“那我可以等。等皇后進(jìn)宮了,然后我才進(jìn)宮。” 舒柔等著柳夫人回答,可柳夫人的沉默,她有些害怕。 “表哥要立誰為皇后?表哥是不是為了她才不肯讓我進(jìn)宮?” 柳夫人依然沉默。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舒柔。 柳夫人的態(tài)度已讓舒柔明白了。 可舒柔心里總覺得不該是這樣啊。 “是不是姜蜜?”舒柔脫口而出。她念出這個名字時,原本的那股敵意越發(fā)的清晰,更像是一種恨意。 柳夫人見舒柔神色有些不對,她安撫道:“只要封后詔書未昭告天下,便什么都作不得數(shù)。你先別亂想,此話不能亂說。” 舒柔推開柳夫人將自己關(guān)到屋子里,她趴在床上痛哭不已。 她從見到姜蜜第一眼,就渾身不對勁。 明明從未見過的人,可那股厭惡是從心底騰起來的。所以她才會注意著姜蜜的一言一行,她才會一眼就看到那串佛珠。 不該是這樣才對,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錯。 舒柔哭著睡了過去,她夢到自己站在一間屋子里,擺設(shè)布置看著是在皇宮里,屋子的里面掛著一幅畫像,畫上的女子站在海棠樹下踮起腳尖輕嗅著花枝。 那女子赤足,腳踝上戴著一個金鑲玉做的鈴鐺,鈴鐺上還刻著獸紋。 這是表哥的印記。 就如同那串佛珠一樣,表哥會刻上獸紋。 她盯著畫上女子的側(cè)臉,跟姜蜜一模一樣。 舒柔氣得臉色發(fā)白,她上前想要撕毀這副畫像,卻怎么都動彈不得。 不知道哪里來的風(fēng),吹得那副畫飄動,就好像畫像中的女子會走出來一樣。 舒柔更急了,想伸手朝前抓過去,把那副畫扯下來,可她一抬胳膊,袖擺空蕩蕩的,哪里來的手。 舒柔尖叫一聲,驚恐地睜開了眼睛。 柳夫人按住她,“柔兒你怎么了?夢魘了?” 舒柔驚怔地睜著眼睛看著柳夫人,“母親,母親,我的手沒了,我的手沒了!” 柳夫人摟住她,“柔兒別怕,你是做噩夢了。你的手好好的,怎么會沒了?!?/br> 舒柔不敢想相信,一直哭。柳夫人掀開被子,握住舒柔的手,“柔兒,你看你的手沒事。我去找賢太妃,讓她為你尋個太醫(yī)來瞧瞧。” 舒柔看著被母親握住的手,她動了一下。 她的手還在,還好好的長在她身上。 柳夫人看到舒柔這副模樣十分痛心,她撫摸著舒柔的額頭,“柔兒,母親會想辦法的?!?/br> 第九十三章 “陛下,好了么?” 姜蜜回了慈寧宮,太后已經(jīng)醒了一會兒了。 崔嬤嬤正準(zhǔn)備讓宮女傳晚膳。 姜蜜走到床邊,問道:“姑母,您感覺好了點嗎?” 姜太后點了點頭,她看著姜蜜的耳垂,道:“棠棠,你的左耳的耳墜呢?” 姜蜜伸手一摸,她的明珠琉璃耳墜不見了。 她忽然想到在御書房里,被蕭懷衍按住時耳垂上有過瞬間的一熱,她當(dāng)時分神了,沒察覺到。 她的耳墜很可能是落在了蕭懷衍那兒。 姜蜜不露痕跡地道:“許是落在哪里了吧,待會我讓秋玉幫我去找找?!?/br> 姜太后倒也沒再多問了。 姜蜜陪著姜太后用了晚膳,等她再喝了藥躺下后,將崔嬤嬤叫了出去。 姜蜜問道:“嬤嬤,魏醫(yī)女那邊可有查到什么嗎?” 崔嬤嬤搖了搖頭,“身份上沒有問題,父母早亡,跟著一個老大夫?qū)W過幾年醫(yī),又經(jīng)人引薦從洛陽那邊層層選拔上來去的太醫(yī)院做醫(yī)女。這些日子都安分守己,未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觸?!?/br> 姜蜜:“引薦人呢?是何人?” 崔嬤嬤道:“是從太醫(yī)院退下來的黃太醫(yī),他在洛陽時看到魏醫(yī)女是個不錯的苗子,便做了引薦。” 姜蜜皺了皺眉,“沒有一處不對勁的地方嗎?” 崔嬤嬤遲疑了一下,她不確定地道:“派去的盯著她的人無意說起過,魏醫(yī)女偶爾會哼上一兩句江南小調(diào)?!?/br> 江南小調(diào)? 姜蜜沉思了一會,又問道:“這日子她可去攬月軒附近?” 崔嬤嬤露出吃驚之色,“姑娘怎么知道?剛剛才有人來報,說是住在攬月軒的舒姑娘生病了,賢太妃為她宣了太醫(yī)。值班的劉太醫(yī)過去時讓魏醫(yī)女一道跟著去了?!?/br> 姜蜜道:“崔嬤嬤,你讓盯著的人,看看魏醫(yī)女在攬月軒有跟誰接觸了嗎?是否說了什么?” 崔嬤嬤點了點頭。 姜蜜回到暖閣,她一直心不在焉,她很想知道魏醫(yī)女是不是跟舒柔有關(guān)系。前世,舒柔也是一個愛用香之人,而魏醫(yī)女又熟諳此道。她不由的會將兩人想到一處。可若魏醫(yī)女是舒柔的人的話,那為何要害姑母呢? 晚上崔嬤嬤來了暖閣一趟。她告訴姜蜜,那魏醫(yī)女跟舒柔沒有什么接觸,就是站在劉太醫(yī)一旁,劉太醫(yī)開完藥,她便下去準(zhǔn)備。最后離開的時候柳夫人賞了她和同去的醫(yī)女。 姜蜜沒有說什么,讓崔嬤嬤繼續(xù)讓人盯著。 過了幾日,太后在調(diào)理之下能夠起身走了一會了,她依然不見客。 這些天,姜蜜本以為舒柔病了會好好休養(yǎng),不想她會日日來慈寧宮請安。 只是每回她出去替姑母送客時,舒柔那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到了傍晚用過膳后,姜蜜陪著姜太后在說話,這時外頭響起的請安聲,似是圣上過來了。 姜蜜剛站起來,便看到了蕭懷衍身穿杏黃色的龍袍走了進(jìn)來。 姜蜜抬眼便迎上了蕭懷衍的目光,他唇邊噙著一抹淡笑,不等姜蜜請安便道:“不用多禮了。” 蕭懷衍神情自然在姜蜜方才坐著的椅子上坐下,對姜太后道:“母后氣色比前些天要好多了。” 姜太后在面對皇帝的關(guān)心,內(nèi)心是有些不安的,她勉強(qiáng)露出微笑,“哀家聽聞皇上親自給哀家喂藥了,皇上朝事那么忙還過來探望,皇上有心?!?/br> 蕭懷衍道:“母后見外了。朕來探望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蕭懷衍溫和的陪著說了幾句話,他就好像當(dāng)真只是過來探望一眼,沒待多久。 他離開時,在經(jīng)過姜蜜身邊腳步一頓,低語一句話。 其他人都低著頭,沒有發(fā)覺。 姜蜜身子一僵,跟其他人一道恭送他。 過了一會,姜蜜尋了個借口,先回暖閣了。 走出慈寧宮,她一眼就看到等在前方的杏黃色身影。 他的身邊沒有伺候的內(nèi)侍,想來應(yīng)是都遣開了。 她踟躕一會,走了過去,站在男人身后,低聲問道:“陛下找臣女有何事?” 蕭懷衍轉(zhuǎn)過身,夜色之下,他那雙鳳眼凝視著眼前的人,“無事便不能尋你么?” 蕭懷衍見她那雙杏眼睜大,唇邊漾出一抹笑,“你有東西落在朕那里了?!?/br> 他的視線看向她的耳垂,小巧白凈,沒有戴耳墜。 蕭懷衍將手一抬,一枚明珠琉璃耳環(huán)在他指間。 姜蜜以為他要還給自己,便伸手去接,道謝的話還未說出口,卻被蕭懷衍避開。 他道:“朕來替你戴?!?/br> 姜蜜自然不愿。 可蕭懷衍已俯身過來,一手扶著她的側(cè)頸,一手捏住了她的耳垂。 蕭懷衍驟然一下貼得那么近,那溫?zé)岬暮粑?,讓姜蜜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一片都覺得酥麻。 姜蜜僵著身子,她忍不住道:“陛下,好了么?” 蕭懷衍不語,在那軟乎乎的耳垂上,多捏了兩下。 察覺道姜蜜想推開他,他沉聲道:“別亂動。” 姜蜜也急,雖說他將人都遣走了,可這宮道上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經(jīng)過。 蕭懷衍頭一回給女子帶耳墜,姜蜜那耳垂上的痕跡有些小,他捻著那枚耳墜,慢慢地順著穿了過去。 于此同時他聽到嘶的一聲抽氣。 蕭懷衍停住了。 “弄疼了?”他幾乎都沒怎么使勁。 姜蜜有些無奈。她也不知道蕭懷衍哪里來的興致要給她戴耳墜。她的痛感本就比別人要明顯些。 她自己戴耳環(huán)時也是小心翼翼。 疼也不算疼,就是一種怪異的感覺。 姜蜜搖了搖頭,剛剛戴上的耳墜隨著她的動作搖曳。 蕭懷衍看著她通紅的耳垂,臉上仿佛染上了一層煙霞,如同抹了胭脂一般。 蕭懷衍側(cè)過臉,吻住了他害羞的煙霞。 姜蜜臉上一燙,驚得伸手將人推開,蕭懷衍悶笑一聲,站直了身子。 蕭懷衍伸出手指隨意撥動了一下姜蜜的耳墜,明珠和琉璃發(fā)出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