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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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細(xì)想,蘇氏和姜容急急地走了過來。 蘇氏和姜容的雙眼都通紅,姜容撲到床前喊這阿姐。 蘇氏用帕子擦著淚,“醒了就好,人沒事了就好。” 蘇氏拍了拍姜容,“容姐兒別壓著你jiejie,她的傷還沒好呢。” 蘇氏的話讓姜蜜有點疑惑。 她的傷?她哪里的傷? 蘇氏坐在床前,心中感慨不已,這些天太難熬了。她差點要去老爺面前以死謝罪了。 蘇氏看著還活著的姜蜜,欣慰道:“幸好有那對老夫妻救了你,也幸好遇上了陛下派去平叛的將軍。真是萬幸?!?/br> “阿姐有佛祖保佑,那么高摔下去都有樹接著。阿姐是大福之人!”姜容附和道。 蘇氏連連點頭,“棠棠,你放心,那對救你的老夫妻我已送上了謝禮。你好好養(yǎng)著身子,過些日子我們在同陛下一道回京?!?/br> 姜蜜記得薛世子告訴過她,他讓她的馬車墜落山崖,她這個人從此在世上消失了。 可現(xiàn)在蘇氏的話里,是說她墜落山崖但被人所救,因為她受了些傷在那戶人家里休養(yǎng)著,直到平叛的將軍路過那里,將她帶了回來。 她似乎明白了點。 這么一來,她的遇險和獲救都未跟叛軍扯上半點關(guān)系。 聽她們話里的意思是知曉平叛一事,還知道蕭懷衍也來了,那他的身份是公開了? 姜容見姜蜜一直沒說話,便問道:“阿姐,你是不是累了?” 姜蜜搖了搖頭,她輕聲道:“這些事都有勞太太了?!?/br> 蘇氏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姜蜜道:“不知薛世子現(xiàn)在如何了?” 蘇氏神色一凝,隨即笑道:“這些天外面亂糟糟的抓亂黨殺亂臣,世子應(yīng)該還在蘇州吧,或許等些時日就有消息了。你別擔(dān)心啊?!?/br> 姜蜜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如她所猜的一樣。太太她們不知道薛世子就是亂黨。 蕭懷衍將薛世子一事壓了下去,是顧及到鎮(zhèn)國公府和大長公主嗎? 蘇氏怕姜蜜多想,她道:“棠棠,你現(xiàn)在知府府中養(yǎng)著,圣駕也在這住著,又有宮中的太醫(yī)在,陛下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也會讓太醫(yī)好好給你調(diào)養(yǎng)的?!?/br> 姜蜜心道,原來這是知府府中。 蘇氏怕她多想,又道:“對了棠棠,你之前讓我?guī)湍阏业念欋t(yī)女的師弟,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等你好些了,到時候我便帶他來見你?!?/br> 這對姜蜜來說是好消息。 蘇氏和姜容沒有多打擾姜蜜待了一會兒,便先離開了。 走出去后,蘇氏叮囑姜容,“薛世子的事,你可別在你阿姐面前說漏嘴啊。” 姜容道:“我知道母親。我也怕阿姐傷心?!?/br> 蘇氏嘆息一聲,惋惜道:“真是太可惜了。” …… 書房內(nèi),蕭懷衍把手中的折子批完,讓人快馬送回京中。 裴池立在下首,拱手道:“陛下,屬下已將薛靖霖死于亂黨之手的消息傳出去了。他的尸首要如何處置?” 蕭懷衍隱忍著戾氣,薛靖霖死前玩了這一出。 薛靖霖故意言語激怒他,卻又想用姜蜜的性命換取了鎮(zhèn)國公府的一線生機。 因鎮(zhèn)國公府跟承恩侯聯(lián)姻緣故,為了保全姜蜜的名聲不被他這個反賊牽連,蕭懷衍不得不壓下來。 薛靖霖在謀劃送齊王之子去江南就開始賭了。 可偏偏被薛靖霖賭中了。 蕭懷衍眼神冷冽,“將他的尸首帶回京,送到昭陽大長公主面前。將他怎么死的原原本本的告訴大長公主?!?/br> 只是一線生機而已,該伏罪的都逃不了。 裴池:“遵旨?!?/br> 裴池離開后,又陸續(xù)來了幾個近臣議事。 待到結(jié)束,成忠進(jìn)去添茶,聽到陛下又咳了起來。 成忠道:“陛下,奴才將宋太醫(yī)熬的藥端過來,您就喝點吧?” 蕭懷衍淡聲道:“不用了。她醒了嗎?” 成忠連忙答道:“醒了醒了。蘇太太和姜四姑娘都去看望了姜姑娘,宋太醫(yī)也去了一趟,說姜姑娘受了些驚嚇,身體無恙,喝點安神湯便好?!?/br> 蕭懷衍沒再說什么。 成忠見陛下又開始處理公務(wù)了,而那咳嗽似乎更嚴(yán)重了些。 他心里急,陛下知道關(guān)心人家姜姑娘,可他自己病了連藥都不肯喝藥,真是…… 也不知道去找姜姑娘來勸一勸有沒有用。 第八十四章 重不得,也輕不得。 夜深人靜,蕭懷衍坐于床邊,貪婪的凝視睡著的人。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放肆地看個夠。 她還活著便是上天最大的眷顧。 蕭懷衍想到在馬車?yán)铮汩_他為她擦臉,回避著他的目光。 他怕她不自在,便閉上眼睛休憩。 如今對她,就像是一件易碎的琉璃,重不得,也輕不得。 他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蕭懷衍手中纏著一縷姜蜜的發(fā)絲,看著她的睡顏,似是怎么都瞧不夠。 蕭懷衍以手抵唇低低地咳了幾聲,看著睡著的人微微蹙眉,他忍著嗓子里的癢意松開了手站了起來。 他為姜蜜放下床幔,從屋內(nèi)走了出去。 守在屋外的成忠見陛下出來了,沒過一會陛下又壓著聲音咳了起來。 成忠擔(dān)心地道:“陛下,您讓宋太醫(yī)過來給您再看看吧?你這病瞧著更嚴(yán)重了?!背芍铱丛谘劾锝辜辈灰选1菹伦月牭浇媚锍鍪潞蟊阋恢辈幻卟恍莸脑趯に?,也只有在跟姜姑娘同在馬車?yán)锏哪菚晕⑺藭=线@邊換了幾位大員,余孽一事牽連甚廣,陛下不斷地在處理朝中之事,壓根就沒能好好歇息。 蕭懷衍并未搭理成忠,他獨自走入夜色之中。 屋內(nèi),帷幔之中,姜蜜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她盯著自己的那縷發(fā)絲怔怔出神。 …… 翌日,姜蜜精神尚可,她和秋玉在園子里走了走。 這知府府中的園子里的海棠花開了,姜蜜站在花樹下聽著秋玉說著她不見了這些天外頭發(fā)生的事情。 這時另一條道上來了有人過來了,只是姜蜜所在地方被樹木遮住,能看到對面,對面卻看不到這邊。 姜蜜看到走在中間的姑娘大約十六左右,長得端莊貌美,她臉上帶著羞意由著身邊的侍女在打趣。 只見那姑娘臉紅著道:“爹爹說陛下咳嗽不適,也不知道我這個秋梨膏能不能有用。而且陛下那邊也有太醫(yī)照看,我這眼巴巴地送過去,會不會惹人厭啊?!?/br> 那矮個的丫鬟道:“姑娘這樣貌才華,誰見了都會憐愛的。這回可是難得的機會,姑娘可要抓住了。” 另一個高挑些的丫鬟道:“姑娘,您這秋梨膏對咳嗽最是有效,又潤肺。老夫人咳得最難受的時候都是靠著你親手做的秋梨膏養(yǎng)著好的。您就別擔(dān)心了??煨┧瓦^去才是,要不然等到六姑娘學(xué)著也來送什么湯藥,那可就失了先機了。” 那姑娘一聽,臉上有明顯的慌色,她知道圣駕住在自己家中,全家都誠惶誠恐接駕,她們這些姐妹之間都存了些心思。陛下如今還未立后納妃,她們?nèi)羰悄軌蛉肓吮菹碌难郏潜隳茈S駕進(jìn)京了。早聽父親說過,以往帝王到江南這邊來,總是要帶些美人回去的,她們姐妹可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她擔(dān)心其他姐妹捷足先登,也顧不上矜持羞澀,便加快了腳步。 姜蜜見那幾人走遠(yuǎn),收回了目光,她拾了一朵剛掉落的海棠花拿在手里把玩。 秋玉對她道:“姑娘,剛剛過去的是孫知府的女兒孫若月,家中排行第四,是嫡次女?!彼诟凶邉?,對知府家的情況了解了一些。 姜蜜對這個不怎么在意,只微微點了點頭。 秋玉遲疑一會道:“姑娘,聽她們所說陛下似是病了,您要過去看看嗎?” 姜蜜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花苞,她搖了搖頭,“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蕭懷衍那邊有太醫(yī)看顧著,也不會缺人主動的關(guān)心。 姜蜜看著那位去送秋梨膏的姑娘,就好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以及許多嬪妃的影子。 這些日子,她不是不懂蕭懷衍的心思。她一直在逃避去深想。 可她真的怕了。 也沒有勇氣再去跟那么多女子去爭奪他的寵愛,更何況姜家的事情懸在頭頂,她怎么敢呢。 她怎么敢再去喜歡蕭懷衍。 …… 姜蜜從園子里回來后便沒有再出去了,她靠在軟榻上看著手里的閑書,可左翻右翻卻有些靜不下心來。 索性將書扔到一邊,閉上眼睛休憩。 不想真睡過去了。 姜蜜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黑暗的密道里,她手拿微弱的火光,害怕極了,她怎么也走不到盡頭,蹲在地上絕望的哭泣。 “棠棠。” “棠棠。” 一聲聲地呼喚,由遠(yuǎn)極近。 姜蜜抬起頭,原本漆黑的密道不知怎么亮了起來,一身白衣的蕭懷衍站在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又喚了一聲,“棠棠,朕終于找到你了?!?/br> 姜蜜倏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