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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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只笑笑,沒有說話。 待到了地方,姜蜜和姜宜戴上帷帽,身后跟著幾位婢女一道走入那酒樓之中。 姜宜打聽到的便是那張公子平日里都會來著酒樓用飯,于是就想在此處守株待兔。 此時沒有包廂了,只有二樓有雅座。 姜宜要了個臨窗的位置,死死地盯著樓下以及上樓的賓客。 姜蜜則對著酒樓的菜肴很感興趣。 聽著小二報了一串菜名后,挑了幾個選了。 姜蜜:“宜jiejie,你還想吃什么嗎?” 姜宜忙揮手,“不用不用,你做主便好。” 姜蜜平日出門的機(jī)會少,尤其是出入這種酒樓,她有點好奇和小雀躍。 待到菜上齊了。 姜宜嫌帷帽麻煩,便取了下來。 姜蜜見狀,也跟著拿下來。 姜宜沒吃兩口便連喝了幾口水,“棠棠,你怎么點了這么多的辣口菜?!?/br> 姜蜜也吃的有點冒汗,有些羞赧。她只顧著菜名好聽了。 姜宜喚來小二,再加了兩道。 正當(dāng)兩人吃著菜時,斜對面的一桌男子頻頻朝她們看去。 其中一身穿湖藍(lán)錦衣身材微胖的男子,打了個酒嗝,拿起自己的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便往姜蜜那一桌走去。 其余幾個喝了滿臉通紅的男子亦隨在其后。 “這糟鵝掌鴨信不錯,棠棠你試試?!苯酥噶酥缸筮叺哪玫啦?。 姜蜜正欲伸筷子,便見到有人過來了。 秋玉和姜宜的丫鬟采杏擋在了兩人身前,“你們想干什么?” 走路不穩(wěn)的男子,拿著酒杯醉醺醺地道:“你哪家的姑娘?小爺過來敬杯酒,相識一番如何?” 站在男子身后人起哄道:“這可是謝國公府家的世子爺,能瞧上姑娘可是姑娘的福氣啊!還不快接下這杯酒!” 姜宜性子急,氣的想罵人,可對方人多,又怕吃虧。正欲報家門時被姜蜜按住了手。 姜蜜皺著眉拉著姜宜往后退了退,在此等場合是女子不宜表露身份,若是傳出去,對方影響不大不過是逸事一樁,若是哪家的姑娘在酒樓被人調(diào)戲,于女子名聲來說是不利的。 姜蜜出聲道:“原來謝國公府世子也是可以冒充的嗎?” 此話讓對面的人都楞了楞。 “聽聞謝國公府的謝明姍小姐,知書達(dá)理,秀外慧中,怎會有這種酒囊飯袋的兄長呢!莫不是冒充的吧?秋玉,使人去報官!” 那群醉醺醺的男人反應(yīng)過來這小娘子是拐著彎在罵人呢。 便有人趁著酒壯膽,伸手推開丫鬟,“小娘子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br> 眼看就要將丫鬟推到在地,旁邊一個廂房打開門,一年輕公子走了出來,“住手!” 在那年輕公子身后亦跟著三哥書生打扮的男子,臉上都露出憤慨之色。 姜蜜抬眸看去,那位身穿儒服的男子,不正是在千霜寺見過的沈謙修嗎? 第十九章 “你們是什么人,少管閑事!” 有酒壯膽,且人多勢眾,對方只是幾個文弱書生,那群人并未放在眼中。 沈謙修身姿挺拔如聳立的青竹,擋在二者之間,冷聲道:“大魏律法,戲辱民女輕則處以仗刑,重則流放殺頭,望諸位莫要以身試法,好自為之?!?/br> 他身后的學(xué)子亦點頭:“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民女,還有沒有王法。” 謝旭鵬本就酒氣上腦,醉醺醺的雙眼看著眼前說話的人有點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可他剛被美人給駁了面子,正是惱羞成怒之際,激得他更是火冒三丈,他獰笑道:“呵呵,王法!小爺就讓你們看看什么是王法!給我砸!給我打!小爺我倒要看看誰還敢多管閑事!” 哐當(dāng)一聲,便有隨扈上前一把將桌子給掀了,碗碟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姜宜嚇得驚叫出聲,滿臉驚慌害怕。 姜蜜此時也臉色發(fā)白,她沒料到此人會如此囂張,她緊握著姜宜的手安撫著她。 沈謙修沉著臉,告誡道:“謝世子,你此等行徑可莫要后悔!” 謝旭鵬見到對面的美人驚慌失措的柔弱模樣,心里更是癢得慌。一股血氣之涌上頭,出言道:“后悔?可笑!小爺我可是未來的國舅爺,這回不僅打人了,還要把小美人也帶回家,來人,給我把人給搶過來。” 一群醉醺醺的紈绔便對著那幾個擋在前面的學(xué)子婢女推搡起來。 沈謙修護(hù)在姜蜜身前攔住上前不軌之人,那人本喝多了,虛軟無力,被沈謙修制住胳膊推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可一個人倒了,還有其他人也圍過來了。 沈謙修一介書生,卻把姜蜜牢牢的護(hù)在身后。 正當(dāng)鬧得不可開交之時,樓下傳來刷刷地腳步聲,聲音鏗鏘有力,有序整齊。 很快一身穿飛魚服,佩戴繡春刀的男人走了上來,緊隨他之后的則是一群殺氣騰騰的錦衣衛(wèi)。 男人目光如鷹隼一般掃了一眼,見到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身影露出了意外之色。 “錦衣衛(wèi)辦案,何人在此喧嘩?!?/br> 話音一落,便有兩列錦衣衛(wèi)從男人身后上前將鬧事之人圍住,抽出寒氣森森地繡春刀。 剛剛還囂張的喊著要打人搶人的就醉醺醺地紈绔子弟,一個激靈嚇得醒了一半的酒。 怎么錦衣衛(wèi)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有人便諂媚的道:“裴大人,誤會、誤會。我等就是在這喝了點小酒,怎么會妨礙錦衣衛(wèi)辦案呢!” 裴池冷笑一聲,“是嗎?可本官好像聽到有人喊著自己是未來的國舅爺?當(dāng)今圣上還未封后,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自封為國舅爺?” 這話一問,沒人再敢出聲。 謝旭鵬雙腿發(fā)軟,冷汗直流,后背涼颼颼的。 “怎么沒人說話了?”裴池又問了一聲。 姜蜜從裴池出現(xiàn)后,神色復(fù)雜起來。 裴池是蕭懷衍的心腹,她前世與他沒有什么交集,只有在去見蕭懷衍的時候,偶爾碰見過幾回。她不知道為何前世裴池會要逼姜容給他做妾,他都快大阿容一輪不止了。 “裴大人?!?/br> 四處寂靜中,一道軟柔的聲音響起。 裴池挑了挑眉,朝出聲之人看去。 姜蜜繼續(xù)道:“敢問裴大人,調(diào)戲民女、欲強搶民女,并毆打國子監(jiān)學(xué)子,錦衣衛(wèi)管不管?” “哦?”裴池又看了一眼謝旭鵬,“還有此等事?” 沈謙修站在姜蜜身前道:“確有此事。” 裴池認(rèn)出這是沈閣老家的三公子。 他再次看向太后家的侄女姜家姑娘,“若如姑娘所說,那錦衣衛(wèi)自然要管?!?/br> “來人!將他們帶走!好好審一審,或許那個自稱為國舅爺?shù)娜艘材軌驅(qū)彸鰜?。?/br> 裴池一聲令下,錦衣衛(wèi)便上前抓人。 先前還叫嚷著喊打喊搶的人,此時恐懼地在求饒。 誰不知道被錦衣衛(wèi)抓走輕則脫層皮,重則尸骨無存啊。 “裴池,你不能抓我!我父是謝國公,我姑母是賢太妃!你們怎么敢抓我!” “裴大人饒命??!我就是喝多了一時無狀啊!“ “裴大人……裴大人饒命啊!” 錦衣衛(wèi)將人帶走后,裴池在經(jīng)過姜蜜身旁時停下腳步,但什么也沒說,沉默轉(zhuǎn)身下樓離去。 留下來的人,如劫后逢生一般,都松了一口氣。 姜蜜沒想到裴池會真的管這事,她本是想借錦衣衛(wèi)之勢鎮(zhèn)住謝旭鵬,可裴池居然真讓錦衣衛(wèi)把人給帶走了! 沈謙修見姜蜜久久不語,以為她驚嚇過度,出聲道:“姜姑娘,其實……” 咚咚咚,又有一群人上樓而來。 這次來的是順天府的官差。 那官差氣喘吁吁地道:“沈公子,那賊人呢?” 沈謙修淡聲道:“大人來晚了,那伙人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帶走了?!?/br> 那官差驚愕道:“什、什么?錦衣衛(wèi)?” 錦衣衛(wèi)什么時候管起這閑事了! 這不是錦衣衛(wèi)要管的?。?/br> …… “姜姑娘,為防路上發(fā)生意外,沈某便送你們回府吧?!鄙蛑t修道。 姜宜驚魂未定,聽到有人送便滿口答應(yīng)。她先扶著丫鬟的先進(jìn)了馬車。 姜蜜抬頭看向沈謙修道:“今日多謝沈公子?!?/br> 沈謙修搖了搖頭,“未能幫上什么忙?!?/br> 姜蜜笑了,“沈公子不必自謙,若不是沈公子先出來制止,那我們姐妹定要吃虧了。” 沈謙修欲言又止:“姑娘,其實不必招惹錦衣衛(wèi)的。”他已命人去了衙門,官差到了便能解圍。至于謝家行事乖張,自有人去朝堂之上參他一本。 雖說今日錦衣衛(wèi)莫名的管了,但錦衣衛(wèi)兇名在外,于姜姑娘而言并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