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渣夫后她寵冠六宮了 第51節(jié)
第65章 何德何能 “表哥……你……你怎么能這…… 見徐瓊直接就呆愣在那, 承寧帝眼神愈發(fā)變得溫柔,溫聲道:“瓊兒,朕可以允諾你好多東西, 只要朕給的起,朕便不會猶豫??赏瑯拥? 瓊兒可以答應(yīng)朕一件事情嗎?” 徐瓊?cè)f萬沒有想到, 皇上竟然會和自己要允諾。 可她能給皇上什么東西呢?皇上富有天下,又有什么是自己能給的起的。 這樣想著, 徐瓊的眼中不由有些疑惑,有些不安的看著承寧帝。 承寧帝顯然也預(yù)料到了她的反應(yīng), 直接就牽了她的手,道:“朕要的東西,你絕對給的起?!?/br> 聞著這話,徐瓊的身子直接就僵住了。 自己給的起的, 許唯有她這具身子了。 可下一瞬她又覺著皇上要的肯定不是這個, 只因著她如今已經(jīng)承了寵,已經(jīng)是皇上的人了, 所以又何談給不給。 而沒等徐瓊道出自己的疑惑,卻聽承寧帝一字一頓道:“朕要你放下所有的一切, 忘記自己之前是鎮(zhèn)國府的世子夫人,拋卻所有的流言蜚語, 專心愛朕一人?!?/br> 徐瓊怎么都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要的是她的愛。 可想到自己自從承寵以來,確實(shí)是時刻提醒自己兩人所做的交易,所以面對皇上時,她把自己當(dāng)做了寵妃,可這其中卻也有著對感情的克制和隱忍。 她以為, 皇上并不會察覺到這點(diǎn),即便察覺到了,皇上該也是不以為意的。 畢竟,她入宮,只是因著兩人的交易。 可這一瞬間,她突然發(fā)覺自己想錯了。皇上要的,比自己想的多的多。 徐瓊并不愚蠢,皇上竟和自己索要真心,那必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的,這樣的后知后覺讓徐瓊又驚又怕的同時,卻也覺著心里那片空缺的地方,似乎被填、滿了。 感受到自己這樣的變化,她笑著直視著皇上的目光道:“皇上,這個允諾,瓊兒愿意給皇上?!?/br> 說完,她不覺便有些羞澀。 因為,不愿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雖曾經(jīng)嫁為人婦,可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尤其她難以否認(rèn)的是,說完這句話之后,她竟感覺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這是之前她從未有過的。 見她臉上的緋紅,承寧帝復(fù)又輕輕摟了她在懷里。 延禧宮 聽說皇上早朝后直接就去了淳妃的顯陽宮,原先還等著看戲的昭貴妃,直接就氣炸、了。 皇上這么急著往顯陽宮去,這明擺的便是在告訴大家,他并未因著今日早朝的事情,厭惡了淳妃半分。 想到這些,昭貴妃愈發(fā)覺著心氣不順。 一旁,李嬤嬤知道娘娘又心里泛酸了,忙寬慰她道:“娘娘,奴婢覺著您如今根本無需把心思放在徐氏身上,她如今得寵,可不代表她會一直能霸著皇上啊。要奴婢說,這眼瞅著太子殿下便要選妃了,二殿下和太子殿下相差沒幾歲,再過個一兩年該也到了大婚的年齡了。所以,您何不趁著二殿下大婚之前,讓皇上封了二殿下為親王呢。殿下若有了這親王之尊,豈不膈應(yīng)太子殿下一番?!?/br> 昭貴妃聽著這話,果然神色微微一僵,半晌幽幽開口道:“嬤嬤說的是,若礽兒能得以封了親王之尊,那可是狠狠給了太子殿下一記耳光的?!?/br> 可說著,她又眉頭緊促道:“可這事兒皇上又如何會輕易松口。這可是親王之尊啊,更別提如今那徐氏得了皇上的寵,更不知怎樣在皇上面前給本宮上眼藥呢。這事只怕愈發(fā)棘手了。” 提及兒子,昭貴妃心里對徐瓊的恨便愈發(fā)強(qiáng)烈了。畢竟,因著徐瓊?cè)雽m一事,外頭有不少人暗中看兒子的笑話。 聽著昭貴妃的擔(dān)憂,李嬤嬤卻是提醒她道:“娘娘,等太子殿下選妃結(jié)束后,也快到了秋獵的季節(jié)了。每年這個時候,皇上都會往西苑圍場辦狩獵大賽。若是這一次,二殿下奪了頭籌,彰顯出英勇神武,皇上定會龍顏大悅,到時候您在皇上面前提及給二殿下封賞,皇上未必就會駁了您的面子。畢竟,太子殿下那時候已經(jīng)大婚了,皇上只會對太子殿下愈發(fā)忌憚,為了一朝平衡之術(shù),也會封賞了二殿下的。所以,我們需要的,只是確保二殿下拔得頭籌?!?/br> 昭貴妃聽著李嬤嬤這番話,確實(shí)覺著她說的極其有道理,所以便暗自思量著,要讓兒子近來好好練練射獵之術(shù),這樣也不至于到時候掉鏈子。 李嬤嬤看著自家娘娘眼中的得意,知道自己這番話是說到娘娘心坎兒上了,心里也是大大舒了一口氣。 昭貴妃卻是突然想起什么,問李嬤嬤道:“這些日子,礽兒經(jīng)常出宮去,可是又得了什么幕僚?” 二皇子不比太子,畢竟太子是東宮儲君,原本就有東宮幕僚的存在。 二皇子卻只能遮遮掩掩,往宮外去和幕僚們商量事。 李嬤嬤聽著娘娘的問話,恭敬的回道:“娘娘,殿下最是有孝心的孩子,出宮去自然是有要事要辦的。所以您無需擔(dān)心,殿下把時間花在無用的事情上?!?/br> 李嬤嬤侍奉昭貴妃身邊這么些年,是親眼看過娘娘為了讓二殿下有出息,不惜嚴(yán)厲對待二殿下。 所以,便是她也不會覺著二皇子出宮,會是因著什么不相干的事情。更不會往殿下最近迷戀什么美、色上面去想。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鎮(zhèn)國公府,二皇子卻是偷偷進(jìn)了裴玉珠的屋子。 鎮(zhèn)國公老夫人那日扭傷了腳,作為外孫的二皇子自然少不了往鎮(zhèn)國公府去探望,可從老夫人院里出來之后,他竟是沒離開,反而是去了裴玉珠的院子。 這些年,二皇子逢年過節(jié)也會往鎮(zhèn)國公府來,所以對于鎮(zhèn)國公府,自然是輕車熟路。 裴玉珠看他往自己屋里來,當(dāng)即就裝作紅了眼睛,淚眼迷蒙道:“二表哥,你怎么來了?” 那日裴玉珠故意露了皎潔的后頸給二皇子,這些日子,二皇子回味起來便有些躁、動。 可偏偏,他還不能隨意幸了宮女,因為有昭貴妃在,宮女們沒有一個敢有膽量爬床的。 所以,這會兒再次見著夢中的人兒,二皇子再也忍住,一把上前把她橫抱起來,就往內(nèi)室走去。 裴玉珠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滿目的不安道:“二表哥,你這是做什么?你可知道,玉珠如今已是待嫁之人……” 可沒等裴玉珠說完,二皇子直接就堵了她的嘴,而等一切都?xì)w為平靜之后,二皇子輕輕撫過裴玉珠的潔白的頸部,輕笑一聲道:“表妹,那榮慶侯府的世子又哪能配得上你。你只一心一意跟著表哥,等有一日表哥榮登大寶,一定會讓你名正言順的陪伴在表哥身邊,封你為貴妃的?!?/br> 聽著二皇子這話,裴玉珠眼中雖都是笑意,可心里卻是咯噔一下。 她費(fèi)盡心機(jī),表哥竟只說來日會封自己為貴妃,難道表哥是覺著自己配不上皇后的位子嗎? 不過再一想,她也就釋懷了,表哥許是因著貴妃姑母在,所以才做不了這主。可貴妃姑母還能一直壓著表哥不成? 到時候,她一定使勁渾、身解數(shù)讓表哥和姑母失和,這么一來,這皇后的位子,未必不會是自己的。 想到這些,裴玉珠輕聲在二皇子耳邊吐氣如蘭道:“表哥,你沒有因為那日宮宴玉珠和太子的丑事嫌棄玉珠,玉珠已經(jīng)很知足了。又如何敢奢求名正言順的陪伴表哥左右?!?/br> 二皇子第一次經(jīng)人事,此刻看著床上的落紅還有裴玉珠體貼溫柔的樣子,他直接就被感動了。 表妹從未失身給太子,一切不過是件意外罷了,而她,也沒有自己的私心,寧愿這樣不清不楚的陪伴自己,這是多么的難能可貴啊。 腦海中這樣的念頭一起,二皇子愈發(fā)想要補(bǔ)償裴玉珠,抓了她的手道:“玉珠meimei,你這樣善解人意,又受了這樣的委屈,表哥又怎么可能不心疼你。你且耐心些,只要父皇廢掉太子,表哥能榮登大寶,這天下便是表哥的了,到時候,表哥讓你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表哥……你……你怎么能這樣說。”裴玉珠裝作受到驚嚇的樣子,喃喃又道:“即便表哥登基,這世間最尊貴的女人,該是貴妃姑母才是,玉珠又何德何能?!?/br> 聽著她這話,二皇子卻是神色有些訕訕,半晌才開口道:“我也不瞞表妹,這些年,母妃對我一直都很嚴(yán)格,我更能看出母妃的野心?!?/br> “所以我若是登基,一定不能再居于母后之下,讓母后肆意妄為了。這樣,難免讓母后成了今日的皇祖母,有外戚專、權(quán)之患?!?/br> 這些年,二皇子凡事都聽昭貴妃的,可以說活的壓抑極了。所以他若有朝一日榮登大寶,便不要再這樣窩囊了。 裴玉珠又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安慰他道:“表哥,你能這樣想,玉珠其實(shí)很佩服表哥呢。畢竟,表哥能認(rèn)識到自己不能做姑母的提線木偶,這很是難能可貴的。表哥一定會是明君,會受萬人敬仰的?!?/br> 第66章 賢妻美妾 鎮(zhèn)國公世子爺當(dāng)真是好福氣呢…… 同一時間, 侍郎府徐家。 方才高氏差了身邊的嬤嬤往徐家來傳話,告訴徐妙后天便會有人來接她和兩個孩子入府。 雖早就預(yù)料到鎮(zhèn)國公府那邊不會給自己體面,可徐妙看那嬤嬤一副對自己鄙視的目光, 還是有些被氣到了。 當(dāng)年她追隨裴令行往西北去,是想過有一日, 裴令行迎娶自己過門的。 可現(xiàn)在, 她卻要被一頂小轎從鎮(zhèn)國公府的角門抬進(jìn)去。連同兩個孩子,一輩子也只能是妾生子。 錢氏看著女兒眼中的不甘, 心里也是酸澀極了。 她原還盼著借著外頭那些流言蜚語,徐瓊?cè)裟芴媾畠赫f句好話, 女兒即便不當(dāng)了裴令行的平妻,可當(dāng)個貴妾,也是可以的。 可現(xiàn)在,鎮(zhèn)國公府這么急著讓女兒入府, 不用想, 這必是想著日后新夫人過門時,為了讓女兒做小伏低給那新夫人敬茶呢。 “妙兒, 是娘親害了你啊,若當(dāng)初娘親沒有鬼迷心竅, 也不至于弄得這樣退無可退?!?/br> “如今世人都知道你勾、搭了世子爺,你大jiejie也不肯替你從中周旋, 這日后,那新夫人若是故意為難于你,娘親一想到這,就是心如刀割啊。” 錢氏說著,沒忍住就落下淚來。 錢氏的每一句話,讓徐妙的心更是沉了下去。 她又如何能甘心, 可此刻,她也只能嘴硬道:“娘親,大jiejie雖不肯幫我周全,可好歹我是咱們侍郎府的姑娘,和大jiejie是姐妹。那新夫人過了門,想要苛責(zé)于我,那也該多少顧及大jiejie的臉面的。畢竟,娘親可別忘了,大jiejie如今和昭貴妃娘娘可是死對頭呢?!?/br> “何況,這兩個孩子,怎么著都要叫大jiejie一聲姨母的,好歹有這兩層關(guān)系在,那新夫人也該懂得收斂些的?!?/br> 錢氏聽著女兒這番話,也只能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也是,你的尊嚴(yán)和體面那不僅是關(guān)系到你一人,還關(guān)系到你大jiejie,這新夫人若不是個蠢的,確實(shí)需要避諱著些的?!?/br> 母女兩說著體己話,卻在這時,只聽丫鬟進(jìn)來回稟道:“太太,少爺回來了?!?/br> 這些日子,徐璞依舊在書院讀書,可因著徐瓊成了宮里的淳妃娘娘,惹出那樣的流言蜚語,他又如何能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這不,今日著實(shí)是無心留在書院,就回府來了。 巧的是,他方才回府時候恰巧看到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離開,所以,無需錢氏和徐妙告訴他,他也知道,鎮(zhèn)國公府是差人過來傳話,后日接徐妙和兩個孩子入府的事情了。 見徐璞回來,徐妙一副又驚又喜的表情,上前抓了他的胳膊道:“哥哥,你怎么回來了?” 徐璞卻當(dāng)她是強(qiáng)顏歡笑,不忍惹了自己擔(dān)心,所以是愈發(fā)心疼她了,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憐惜道:“你在我這當(dāng)哥哥的面前,何須偽裝自己。難不成,哥哥還會看你的笑話不成?” 話音剛落,徐妙便哽咽出聲,梨花帶雨的看著徐璞,喃喃道:“哥哥,方才鎮(zhèn)國公府差人來傳了話,說是三日后要接了我和兩個孩子入府?!?/br> 徐璞聽著,果然就怒了,皺眉道:“這鎮(zhèn)國公府也欺人太甚,妙兒你給那裴令行誕下子嗣,他怎能待你這樣隨意,即便是妾室,也該迎娶你過門,而不是這樣偷偷摸摸,見不得人似的被抬進(jìn)門去?!?/br> 徐璞說著,不由又有些遷怒到了徐瓊。尤其想到徐瓊?cè)缃穸籍?dāng)了淳妃娘娘,寵冠六宮,聽說連昭貴妃娘娘都要避其鋒芒,他更覺惱火了。 畢竟,在他看來,徐瓊這當(dāng)jiejie的,竟絲毫不知看顧meimei,這未免也太心狠了些。 此刻,他渾然忘記了,徐妙其實(shí)是搶了自己的姐夫,又如何還敢恬不知恥的尋求徐瓊的庇護(hù)。 見徐璞這樣護(hù)著自己,徐妙心里自然是竊喜的,她雖輸了一切,可有一點(diǎn)徐瓊一輩子都別想贏她,那便是徐璞的關(guān)愛和憐惜。 不過這樣的竊喜,她并未表現(xiàn)出來,反而是裝作愈發(fā)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徐璞道:“哥哥,事情發(fā)生到這個地步,妙兒也唯有一個心愿了。不知哥哥可否答應(yīng)妙兒。” 徐璞哪有不答應(yīng)的,直接道:“哥哥怎會不答應(yīng)你?!?/br> 聽著徐璞這話,徐妙喃喃開口道:“哥哥,三日后鎮(zhèn)國公府的人過來接妙兒時,哥哥可否背了我親自坐上轎子?!?/br> 說到這,徐妙已經(jīng)是雙目通紅,哽咽又道:“哥哥也知道,妙兒不受世子爺待見,鎮(zhèn)國公府上上下下,怕也會故意折辱妙兒。妙兒這樣丁點(diǎn)兒根基都沒有,怕是連下人們都敢對妙兒甩臉子的??扇舾绺缒苡H自背了妙兒上轎子,那他們也該知道,妙兒不是沒有娘家人?!?/br> 要不說徐妙會算計呢,都這會兒了,她還想借著徐璞送她出嫁,讓徐瓊顏面盡失不說,還能利用徐璞和徐瓊的姐弟情,讓鎮(zhèn)國公府的人揣測,這里面有多少是徐瓊的意思。 如此一來,她也不至于那樣被動了。 徐璞卻根本不知道徐妙的心思,他這會兒只覺著愈發(fā)心疼徐妙了,抓了她的手就道:“妙兒,你莫怕,若鎮(zhèn)國公府的人膽敢欺負(fù)你,那哥哥就打上門去,一定不會讓你平白被人作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