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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姑母撩人在線閱讀 - 姑母撩人 第53節(jié)

姑母撩人 第53節(jié)

    他也學著吐舌,“要死要死,是我壞她的名聲還是你壞她名聲?”

    花綢又羞又愧,別過臉不吱聲,他笑了,環(huán)著她的腰搖一搖,“是我錯了,萬望海涵?!?/br>
    搖得花綢噗嗤一笑,轉(zhuǎn)來掐他的臉,“快去吧,倘或遲了,上司縱然不好說你什么,心里也要計較你仗著父親的威勢,一不把翰林院放在眼里,二不守規(guī)矩,當你是那起紈绔子弟,要瞧不起你的?!?/br>
    奚桓站起來濯纓彈冠,架著一側(cè)眉,“要不是你歪纏著我,我早就走了?!?/br>
    慪得花綢要抬手打他,不料他身影一閃,閃出門去,又拉開檻窗,對花綢搖首嗟嘆,做出個悲家愴國的臉色,“唉,紅顏誤國啊……”

    花綢氣頓,四下里尋個什么要丟他,一抬眼,人早沒了影,她自己站在榻前,惱轉(zhuǎn)為笑,瞳孔流光,像風里湖水,從眼到心,蕩起漣漪,徹徹底底鮮活起來。

    午晌走到薛家去,那邊接了拜匣,老早就太太姑娘丫鬟婆子迎在門上,穿得花紅柳綠,映著流金鑠石,好不鮮亮。

    花綢馬車上下來,拿一把妃色的芭蕉紈扇蓋在額頂,使椿娘抱著幾匹緞子,又有采薇抱著個髤紅的匣子,里頭裝著是周乾備下的一些手帕汗巾之列。

    那采薇老遠一見連翹,忙迎上去挽她,“哎唷,好些日子不見你,你愈發(fā)長得要人命了,這個樣子站在門前,只怕要把路人的眼都罩進去!”

    見她還是這火辣辣的脾性不改,連翹不由捂著嘴笑,把她的手臂甩開,“jiejie先這里站著,我去向姑媽行個禮?!?/br>
    便與薛太太捉裙迎上去同花綢見了禮,又走回來。

    那薛太太與花綢挽著打頭里進門,一路喋喋不住,“聽說您病了挪回家去將養(yǎng)了?我老早就要帶著姑娘去探望的,又怕去了反給府里頭添麻煩,因此沒曾去,派去的婆子回來說見好,我們闔家心里這才算放下來。昨兒接了您的貼,不敢怠慢,設了席面,請您簡褻?!?/br>
    花綢客氣地笑,“太太過于講理,我在家就聽見丫頭說太太打發(fā)好些人來探問我的病,心里十分感激,如今身子好了,便緊趕著來謝。”

    未幾走到一間小廳上,見椅間案上擺了好些瓜果點心,甫進門,薛太太又吩咐丫頭在此間擺飯,與花綢上首坐下,連請花綢用茶吃點心。

    吃過一番,寒暄一陣,薛太太見花綢有些欲言又止的情狀,便對連翹吩咐,“采薇雖是丫頭,可從前照顧你不少,如今倒不該有上下之分。你領著她在各出逛逛,一會子開席,使丫頭叫你們來?!?/br>
    連翹便帶著采薇出去逛,人沒了影,花綢才與薛太太同薛家各位姨娘說起:“太太上回托我的事情,剛有了些眉目。巧就巧在,我家桓兒外頭有一位半師半友的相交,叫周乾的,太太可記得?”

    如何不記得?這薛家上回設宴謝恩,就將那周乾請到了外頭上席。席散后薛老爺說起這位周乾贊不絕口,又是才學過人,胸襟坦蕩,德貌兼優(yōu),富庶之家,對其很有些意思,可又想他薛家不過在國子監(jiān)做不入流的小官,女兒有些壞了名聲,因此不曾提起。

    眼前聽花綢如此問,薛太太揣摩出些意思,十分歡喜地點頭,“記得記得,要說我們家能平反,還倒多虧了他。老爺上回見過,與我贊他良多,說了他一篇的好話。聽說他殿試奪魁,點了狀元,如今又點到了戶部貴兄門下當差,真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英才!”

    花綢暗聽這意思,是有九分準了,便與眾人樂道:“就是這位周先生,他是福建人,家中是商賈名流,在福建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太太姨娘們說可巧???上回從這門出去,他就請桓兒來托我上府上說和,有意想討了連翹去做奶奶,不知太太意下如何?”

    故作沉思一回,薛太太方點頭,“我看也使得,我雖不大知道,但老爺說好,花姑媽也說好,自然也不差。倒不圖他的家財功名,只是他不計較我們姑娘的名聲,愿意來求,可見真心。也罷了,隨姑媽應承吧!”

    “太太既這樣講,那我就好回話了,只是他此刻人往登封辦差,想必過些日子回來,屆時我與他說了,再叫他請人伐柯,將他的生辰八字封了送到府里來。”

    說定了,花綢又使椿娘將周乾備的禮呈上來,都是些時興的汗巾帕子,是一個意思。眾人瞧了,十分高興,又接連贊他有禮。

    恰值玳筵齊備,擺滿琳瑯,薛太太使人請回連翹采薇,各自入席。連翹在外頭已聽采薇說了此事,想起周乾,不覺紅上春面,羞添嫵媚,不大言語。

    花綢見此貌,心知她愿意,便圓滿功德,安心與眾人聽戲吃酒。廳上好一陣胡笳蕭管咿咿呀呀,漸漸唱得云翳攏了遙山,像要下雨的樣子。

    天際云起,大風狂卷,下晌晴光遮沒,陰沉沉的天色里,飛花撒葉。不過一刻,風愈發(fā)大,氣勢洶洶拍得門窗亂打,倏地“吧嗒”一聲,將多寶閣上一只梅瓶搖跌下來,嚇得人一跳。

    花綢趕上雨前歸家,亂跑進屋里,回頭一看,天暗如夜,花搖枝飐,雷生怒吼,閃電狂作。她自幼有些怕雷雨,大了好些,卻難得見這樣的狂暴天氣,未免把心惴惴地提起來,那雷劈一下,心就咯噔跳一下,不多時,暴雨如鼓,噼里啪啦砸下來,像是還夾著雹子,敲得人好不心驚。

    天色藍得發(fā)黑,屋里點上燈,奚緞云來瞧過一眼,花綢佯裝無事,仍使她回去歇息,又使椿娘自家回屋睡覺。自己縮在榻上,想看雨,又怕打雷閃電,捂著個耳朵隔著綺窗躲著躲著地往外瞧。

    陡地一個雹子打在檻窗上,十幾根蠟燭齊刷刷被風吹滅,昏天暗地,毛骨悚然,齊著“吱呀”一聲,霹靂一閃,恍惚見門后有個人影一晃,花綢大驚失色,緊閉著眼呼著往榻角縮。

    “是我,”奚桓忙走到榻上抓她的手腕,“是我啊?!?/br>
    花綢捂著耳朵,睜開一只眼要瞧不敢瞧,黑漆漆里像是奚桓的影,便喘出一口長氣,心慌漸漸平息,卻提起怒氣來,“你嚇死我了!怎么悄無聲息地就進來?!”

    見她受驚的兔子一般,奚桓心里又軟又好笑,展開手臂一把摟她在懷里,“雨聲太大,又是雷鳴火閃的,你自然難聽見我的動靜,我不是有意要嚇唬你的?!?/br>
    花綢不好再怪,推他的胸膛,“你去吧蠟燭點上,黑漆漆的,有點怕人。”

    忽然電光一閃,花綢打了個激靈,奚桓頑劣地笑倒在榻上,“你自小不怕鬼神,怎么會怕打雷?”

    她蹬他腰眼一下,“快去呀!”

    奚桓見她果真有些動氣了,不敢再笑,忙不迭去點燈,找來燈罩一一罩上,回首見花綢扒在窗臺往外望,他也過來,坐在后頭摟著她。

    綠紗外隱約昏霧暗煙,大雨如瀑,遠山閃電似游龍飛蛇,涼風滲骨,人間恰如潑墨,滿紙慘淡淋漓。

    花綢趴在窗臺,屋頂上狂雨敲瓦,亂糟糟似潮涌決堤,伴著她如泣如訴的嘆息,“我小時候,縣上有條大河,一到春夏總是發(fā)水。我爹有心想修繕那條堤壩,可惜朝廷撥下來的工款一層剝一層,到縣上所剩無幾。我爹便四處求那些鄉(xiāng)紳大戶,總算湊集到一筆善款,請示了府臺,要修堤?!?/br>
    湑湑的燭光擁著奚桓的背影,而奚桓寬闊的背影似一片廣袤的土地,包圍著花綢。他不知這些與她怕雷有什么干系,但她說什么,他都愛聽。他歪著臉在她耳邊催促,“然后呢?”

    “然后,”花綢歪下腦袋,枕窗臺,抬眼望著隱約的雨,像是一連下了許多年,“銀子在我爹手上,又不是官中的錢,府臺也不好說什么,可他們想在里頭撈點好處,便想了個法子,給我爹薦了一隊修堤的人,再勾結那些人,以次充好,暗中扒了不少銀子。后來堤修好了,可清明發(fā)汛,那堤根本不堪一擊,掩了許多農(nóng)戶良田。往后又是連著半個月的暴雨,水勢愈發(fā)大,我爹連著半個月在河上叫人搶修。有一天也像這么大的雨,雷鳴電閃,我與娘去河道給爹送飯,他一口沒吃上,就倒在雨里,往后拖拖拉拉就沒起得來?!?/br>
    “爹做了個窮官兒,一輩子沒攢下幾個錢,為了給他請大夫揀藥,家里的積蓄都花了個干凈。我娘只好腆著臉四處借銀子,可我家都是些窮親戚,借不了幾個錢,借到府臺大人家里,那府臺正怕上頭追責,巴不得我爹死,好把什么罪名都往個死人身上推,哪里肯借。就這么央及拖拉,拖了兩個月,我爹就沒了。”

    說到此節(jié),她扭著臉,對奚桓笑一笑,“從那時候起,我就有點怕了打雷下雨的,總想起我爹倒在雨里的情形,穿著補服,渾身沒一處干地方,濕漉漉的,又落魄又撂倒,真不像個當官的?!?/br>
    奚桓收緊她的腰,歪著腦袋在她臉上輕吻,“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要我做個像姑爺爺一樣以民為重的官,你放心,我絕不會辜負你?!?/br>
    “喲,你還聽出別的意思來了?”

    “姑媽這點意思我都揣摩不出來,怎么有臉說與您心有靈犀?”奚桓挑挑眉,又緊緊摟著她,“還怕不怕?”

    花綢趴回窗臺,似喜似悲的笑顏中,雷電漸止,暴雨漸歇了。

    云翳散開,已是凄凄黃昏,屋檐上淙淙不絕地滴著水,庭軒凋零,綠窗僝僽,蠟燭燒去一半。

    奚甯進屋時,見奚緞云正在燈下蘸淚,愁在眉端,千般苦攢。他知道她的心事,也不去提起,放下簾子踱步進來,“我有些肚餓,不知可有飯吃沒有?”

    一見他,奚緞云忙左右臉搽一搽,起身迎來摸他的袖口,“怎么有些潤潤的?你雨里來?”

    “我哪里敢???”奚甯寬慰她似的笑一笑,環(huán)著她落到榻上,“你往日千囑咐萬囑咐,叫我記得下雨記得打傘,我要是還記不住,這耳朵也白長了,不如割給你燒來下酒罷了。傘是打了的,就擱在廊下,只是雨氣重,潤了衣裳。”

    奚緞云這才把緊蹙的眉展平,“你想吃個什么?”

    “抻一碗生川雞絲面來好了?!?/br>
    “那你坐一坐,我去去就來?!?/br>
    奚甯也隨她站起來,“我去給你燒火?!?/br>
    “哪個要你燒?”奚緞云杏眼薄嗔,“你男子漢,又是為官做宰的人,不好往廚房里跑?!?/br>
    他有些無奈地發(fā)笑,“不是這個說法,若說君子遠廚房,那最好連飯也不要吃好了,煙火味若能熏了詩書,那這詩書也不太可靠。況且我每日這樣忙,好容易就得這點空閑與你靜下來坐一坐,我?guī)湍銦?,不是可以與你說說話?”

    將她嗔眼說化,甜絲絲地一笑,“那你會不會燒,可別把衣裳點了?!?/br>
    “你這話兒就有些瞧不起讀書人,連個火也不會燒,我看也不必活著?!?/br>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游廊而去,廊下三兩個燈籠照著滿地狼藉,而他們仿佛是滿地凋零里并生的藤,千年萬年纏在一起。

    花綢在窗臺上隱約瞧見,掣掣奚桓的袖口,朝窗外努努嘴,“你瞧,你爹怎么跟到廚房里去?”

    奚桓正忙著在后頭歪著腦袋解她的衣帶,聞言臉貼在茜紗上一瞧,撞一撞她的肩,“管他呢,他有他的事忙,咱們有咱們的事情忙?!?/br>
    “呸、”花綢低頭一瞧他的手,含笑啐他,“你忙的是什么事?別招我罵你?!?/br>
    “我這也是正事?!?/br>
    奚桓將她摁倒在榻上,慌張地剝她,剩下件肚兜,又剝自己的?;ňI瞧著他一腦袋汗,倏然嘻嘻發(fā)笑,“你在慌些什么呀?我又跑不了?!?/br>
    奚桓也不知是在急什么,有些箭在弦上迫不及待之勢,風急火燎地扯下來直裰,剩單薄的中衣,一俯下去,便兜露出一截堅壯的胸膛。他將炕桌推到榻角,抄手拿起上頭的銀釭照在花綢臉邊,見她盈盈笑臉漸漸有些羞暈紅靨,避著火光別開臉,“你又看什么?”

    “看你呀。”奚桓湊近了,把她的嘴巴親一親,四片唇難分難舍地粘黏,藕斷絲連。他把銀釭伸手擱回榻上,騰出手來放在她的心口,軟如一朵飽滿的云,他怕將她揉碎了,又想將她揉碎,矛盾如呼吸,迷亂里相互沖撞。

    看她艷光映火,白膩膩的皮膚里暈出來一抹紅,忽然令奚桓想起那時節(jié)她落在他后背上的一縷血光,旖旎曖昧,是燎原的火,燒了他滿腔五臟。

    他陡地兜起她的腰,將她翻撳在炕桌上?;ňI險些磕在案沿,幸而兩手撐著,要扭頭罵他發(fā)什么瘋,可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碎碎的連不成句,只得半怨半顰地斜嗔他一眼。

    一眼讓奚桓更加瘋癲,他十分不溫柔地將手繞到前頭,胡亂扯她的裙,花綢忙拽他的手,扭頭毫無力量地剜他,“扯壞了……”

    “壞就壞了,多的是新的。”奚桓要抽手,她不放,他便使了個壞,下半截撞了她腰臀一下?;ňI失了衡,忙撒手撐著炕桌,他得逞,兩三下將她剝開。

    很快他就在身后推一下,輕輕的,洶涌的,仿佛咬破一顆蜜桃,頃刻就有甜絲絲滑膩膩的汁水將他包圍。

    炕桌咯吱一聲,銀釭上墜下來一滴蠟,落在花綢的手背,刺痛的余韻里,卻有奇異的滿足,有一條細細的蛇,從她的尾骨爬到頸上,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晃蕩的燭光稍稍照亮她深蹙的眉,輕咬的唇。

    在她彎曲的薄背上,月亮浮起來了,他的手也從她的臂膀落到她的手,整個胸膛貼著她的背脊,絞著她的手指,推著她往深淵里下墜。

    第55章 .  玉山頹(一)   “少不得我將就將就了。……

    流火天氣, 已是春痕狼藉,屋里放了冰,小扇橫搖, 便有涼絲絲的風消解暑熱。窗外又有黃金縷縷織就溫柔鄉(xiāng), 繡簾朱顏,青春醉倒。

    人間似玉壺裝金酒,搖一搖, 陽光靡靡醉人。奚桓愈發(fā)不肯回自己屋里睡,十日倒有七/八日潛夜而來, 睡在花綢床上,賴死不走。

    枕上轉(zhuǎn)頭一瞧,見花綢靠在床頭,香汗淋漓,鬔鬢松髻,穿著酡顏四合如意紋的肚兜, 外罩一件蒸栗色的小衫, 敞著沒系衣帶, 拿著柄素羅圓扇打著。奚桓爬起來要摟她, 被她推開,“離我遠些, 熱死了?!?/br>
    他便爬起來穿衣裳, 不過卯時, 窗外已隱有晨光, 倏聞正屋里吱呀一聲,透過模糊綺紗看,是奚甯穿著補服出來。他心里隱有疑慮,蹙額盯著窗外撈衣帶, 半晌撈不到,還是花綢掛起帳招呼,“過來,我給你系。”

    依言走到床邊,見花綢額間浮汗,便抬起她的下巴笑,“今年是熱了些,叫人多拿些冰來屋里鎮(zhèn)著好了?!?/br>
    花綢水波盈盈的眼有些嗔怨,“這才初初五月就這般熱,到六月還了得?就是放了冰也沒用,這屋里不通風。依我往年,夜里都是開著窗戶睡的,偏你在這里,連個窗戶也不敢開……”

    奚桓一霎把眼瞪圓,“聽你這意思,是叫我別來?”

    知道他有些脾氣了,花綢別著臉吐吐舌,又轉(zhuǎn)過來抱著他的腰撒嬌,“好桓兒,你賞我?guī)兹账煽?,自個兒在你屋里睡些日子好吧?你這個人,身上guntang,夜里還非要摟著我,我貼著你,就跟貼著個火爐似的,真是熱受不住了。這兩日益發(fā)見熱,我更是有些不舒服起來?!?/br>
    “哪里不舒服?”奚桓忙挨著她坐下來,把她面色觀一觀。

    看他有緊張之色,花綢越有些驕縱,搖著把扇,嘟著淡粉的嘴唇,“說嘛也說不上哪里不好,就是心口里有些發(fā)悶,橫不是豎不是的,總是燥燥的?!?/br>
    她向來怕熱,無非是京城里夏悶給鬧的,往年也是一般。奚桓放心下來,面上卻裝得十分不好,提眉吊眼地,忽然把她撳倒,俯著臉側(cè)貼到她軟乎乎的胸脯上,“哎呀不好,叫我聽聽,這心還跳不跳了?!?/br>
    花綢忙捂著胸口翻身躲開,坐起來拿扇拍他,“你這人!”

    他滿心歡喜,惡劣地一笑,作勢要去掀她的肚兜,“真格的叫我瞧瞧,這心口還好不好,可不能大意了,就這么一顆心?!?/br>
    鬧得花綢在床上捂著衣裳四處躲他,片刻已是媚態(tài)橫妍,檀口含朱,踹了他一腳,“走開,你快回去,不要歪纏我,又鬧我一身汗!”

    “你纏著我的時候怎么不嫌熱?”奚桓摁倒上來,腿別著她的腿。

    將花綢問得面上羞紅,賭氣將他肚子一推,“你走,留在這里凈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快去了,我好要洗澡?!?/br>
    “大早起洗澡?”奚桓摟著她的肩坐起來,借機往她肚兜里瞟,“晨起風還是涼的,你身上掛了水,吹涼了怎么好?等午晌再洗一樣的?!?/br>
    “悶得人心里煩嘛,一點不清爽?!?/br>
    奚桓想了一想,“你想清爽,我?guī)愠鲩T吹吹風好不好?”

    “往哪里去呀?這時節(jié),廟里觀里人都多,我不愛同他們擠,處處都是汗味兒。”花綢撇撇嘴。

    “倒有個清凈去處,不必上山。周乾有個別館,在南郊,他走時叫請我去照看照看,我不過打發(fā)北果去看了幾眼。你若愿意出門,我?guī)闳ズ昧?,請了施兆庵他們、再請幾個唱的,人多熱鬧,設宴取樂,消消你的暑悶,豈不好?”

    花綢眼冒精光,稍刻又癟下臉去,“不好不好,我婦人家,他們縱然是子侄輩,到底不好與他們一處取樂?!?/br>
    奚桓好笑起來,掐掐她的下巴,“裝什么樣子呢?咱們到如今,還講什么繁文規(guī)矩?若要論起來,你我都該被拉到公堂打一百杖棍。算了吧,只要你喜歡,別的不用管他,荒郊野地里,誰還來盯你的規(guī)矩?連朝你是知道的,他比我會逗樂,他說笑兩句,你就高興了,倒比我那些蹩腳笑話強?!?/br>
    野風還沒吹,花綢業(yè)已覺著胸悶好了好些,甜滋滋地笑起來,“多謝你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