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98節(jié)
“看完了,你走吧,”錢燦燦說,“我還想多活兩年,你少在這兒氣我?!?/br> 時清就不,“伯父準備吃的去了,我怎么著也不能辜負他的好意。” 她跟云執(zhí)說,“咱們蹭完午飯再回去?!?/br> 云執(zhí)立馬應她,“好。” “……” 錢燦燦這傷養(yǎng)了差不多半個月才下床。 這期間,朝上眾臣一致推舉時清作為欽差,監(jiān)督抗洪救災銀子的發(fā)放使用。 她們實在盛情難卻,時清卻是一臉懵逼。 啊這…… 公費出去旅游? 時清奉召進宮,皇上找她談的就是這件事情。 “朕知道你是御史,但百官對你極其信任,定是覺得你有能力完成此事?!?/br> 她們不是信任我,她們是想弄走我。 時清也想出去看看,沒推辭就應了。 云執(zhí)有個江湖夢,自己在京都沒辦法帶他去見識外面世界。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帶他出去走走,總好過他偷偷收拾包袱想走又不舍得走的好。 就他那包袱明晃晃的放在那里,時清又不是瞎子,怎么能看不見。 從御書房出來后,時清好巧不巧的碰見一個好長一段時間沒見著的人—— 五皇女。 蕭婉柳依舊是那副病弱美人模樣,看見時清清淺的笑了下,“小時大人?!?/br> “五殿下?!?/br> 時清行完禮就要走,蕭婉柳卻轉身朝后喊她,“小時大人留步,我有一事想問?!?/br> “殿下能有什么事情問我?”時清扭過身看她。 兩次系統(tǒng)換人的時候,時清都會被劇透劇情走向跟關鍵事件,唯獨這次沒有。 蕭婉柳抬手抵唇輕輕咳了一聲,“君后七月生辰,我想請令夫郎幫忙繡一副牡丹圖,報酬好說。我真心相求,還望你能答應?!?/br> “既然你鍥而不舍的請求……” 時清嘆息,蕭婉柳目露期待地看著她。 這是答應了? 時清微微一笑,“那我只能接二連三的拒絕?!?/br> 答應?這輩子是不可能答應的。 “……” 時清問,“臣不是給過您建議了嗎?想送就自己繡啊,拿別人繡的送禮算什么孝心?!?/br> 蕭婉柳看著時清,笑著問,“是不繡呢,還是不會繡?” 時清挑眉,總覺得她這句話里藏著試探的意味。 “當然會繡啊,我夫郎繡的牡丹名揚京城,怎么可能不會繡?!?/br> 時清回視五皇女,“您就是得不到,也沒必要詆毀吧?!?/br> 這怎么吃不著葡萄還說葡萄酸了呢。 “再說繡花這種事情,不就是有手就行嗎?您雖然身體不好,但四肢好歹健全,多練練就行了?!?/br> “若是實在不會——” 蕭婉柳心頭一緊,本能的有股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就聽見時清接著說,“那肯定是您沒上心?!?/br> “……” 時清笑,“臣到時候只能跟君后說,您這孝心,也就這樣吧。” “離六月也就那么幾十天了,臣勸您抓緊學起來,不然到時候很難交差啊?!?/br> “至于我夫郎的刺繡,您就別惦記了。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您就是好意思,我都覺得不好意思?!?/br> 畢竟不要臉,她也得有個限度啊。 第53章 “我就不能跟你一起睡啊。”…… 蕭婉柳被時清說的臉上一僵,“一直聽母皇說小時大人這張嘴得理不饒人,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時清謙虛,“那您見識的是少了?!?/br> “我這張嘴,是不得理它也不饒人,更何況我本來就占著理呢。” 蕭婉柳低手抵唇咳了兩聲,像是站久了不舒服,“我今日還有別的事情,就不耽誤小時大人的時間了?!?/br> 時清擺手,難得熱情,“瞧您說的,反正都耽誤過了,再聊一會兒也沒事兒。” 左右她身體好,就是再站上幾個時辰也沒問題。 時清問蕭婉柳,“殿下會穿針嗎?知道線要怎么分嗎?對刺繡是有基礎還是零基礎?” “您學的時候認真點,畢竟東西是送給君后的,不能馬虎?!?/br> “如果到時候您不介意,我生辰的時候您也送我一副唄。我不要牡丹,我喜歡百花爭艷!” 蕭婉柳胸口堵的慌,你怎么不喜歡百鳥朝鳳呢! 她今天是問云執(zhí)要刺繡的,為何扭就換成她自己學刺繡,繡完還得送給時清了? 蕭婉柳淡淡的笑,“我給你刺繡?” 皇女給六品臣子刺繡?她倒是好意思說。 時清特別好意思,甚至替蕭婉柳糾正用詞,“這怎么能叫給呢,這叫送。” “您放心,咱們這是純友情關系,是私底下玩得好才送的禮物,我是不會給您報酬的。” 她表示,“哪能讓金錢玷污了咱們這純潔的關系呢?!?/br> 她時清就是白嫖都得嫖的理直氣壯。 蕭婉柳有些站不住了,咳的臉色微紅,半是疑惑半是遲疑的問,“你我私底下關系好?” 兩人私底下也就只見過這一面而已。 時清笑,“您別擔心,我人緣好,朝野上下皆朋友,只要你說送刺繡,今天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妹。” “當然了,明天的事情只能明天再說?!?/br> “……” 蕭婉柳本來想直接走的,聽到這兒反問一句,“既然你我關系不錯,為何不能讓令夫郎幫君后送一幅牡丹圖?” 京中傳聞云家小公子憑借繡的一手好牡丹在男眷中出名,然而現(xiàn)實中的云執(zhí)卻是靠一身好武功得到母皇賞賜。 程、楚、王三位將軍,哪怕事先被御林軍消耗了體力,但也不至于被一個男子壓制著打。 本應溫婉賢淑針不離手的云執(zhí),卻是清爽灑脫雙手抱劍。 實在是跟傳聞不符。 蕭婉柳在春獵的時候試探過兩次,云執(zhí)的反應不像是不想繡,而像是不會繡。 好好一個人,為什么會變了個性子呢? 蕭婉柳覺得有意思,故而今天才在這兒等著時清,想試探一二。 時清卻是四兩撥千斤,“您看您,說來說去還是不愿意自己動手,總想著走捷徑,您這孝心別說牡丹了,還沒有一片葉子大?!?/br> “云執(zhí)是我夫郎,他繡的牡丹怎么著也該算是我送給君后的賀禮,拿給您送禮多不好,顯得您沒有手腳不會自己準備禮物一樣?!?/br> “君后既然喜歡牡丹,那等他生辰的時候我讓云執(zhí)繡一幅送給他祝壽,也算是我倆的一份心意?!?/br> 蕭婉柳不是懷疑云執(zhí)不會繡牡丹嗎?那就拿出一幅給她看看。 剛成親時云執(zhí)就給了時清一幅,現(xiàn)在正放在她那棺材里好好的鋪著呢。 蕭婉柳目露驚喜,“那真是期待極了?!?/br> 像是真心實意為君后得到刺繡而高興。 這演技,真是小金人的水平。 時清笑,“我更期待殿下的刺繡?!?/br> 蕭婉柳眼尾抽動,以袖遮唇咳了兩聲,“我還有事,小時大人去忙吧?!?/br> 說完不給時清閑聊的機會,直接帶人抬腳就走,生怕再站一會兒自己先暈倒過去。 時清站在原地看她背影。 如果說前兩次蕭婉柳接近云執(zhí)是為了得到刺繡,那今天就純屬是試探了。 云執(zhí)會武的事情根本瞞不住,她會猜疑也很正常。 時清領了外出的差事,最近幾天起身離京,現(xiàn)在回去收拾東西。 她到府里的時候,云執(zhí)正坐在院里石桌旁跟鴉青頭對頭認真的穿那珍珠劍穗。 基本都是鴉青穿,他就負責遞個珍珠。 就這動手能力,基本是告別刺繡了。 時清好奇的湊過去坐在旁邊,眼睛懷疑的盯著云執(zhí)看。 有些事情,既然被擺到明面上,那就不得不問清楚。 云執(zhí)本來手臂搭在石桌上,坐的還挺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