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重重組家庭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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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秀秀自然是長得好看的,她杏眼圓睜,長長的睫毛撲閃著。 臉頰稍稍圓潤,略略有些稚氣未脫,但不顯得孩子氣,而是少女的活潑。 姚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摸摸鼻子:“好,你長得最漂亮,可以嗎?” 喬秀秀故作謙虛:“倒也沒有最漂亮,姚駿哥哥還是要比我漂亮的?!?/br> 姚駿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聽你瞎說吧,哪有用漂亮形容男孩子的?!?/br> “不用漂亮,那姚駿哥哥是什么,俊秀?俊美?俊俏?” 姚駿輕笑一聲:“越來越胡說了,再說人的外在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內(nèi)涵?!?/br> “我知道,不可以以貌取人是不是,哥,你放心,從來都是別人以貌取我,我不會以貌取別人。” 姚駿拍拍喬秀秀頭:“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喬秀秀有些著急的問:“你去哪兒?” “回我爸媽那邊,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給你買了帶過來。” 喬秀秀也不知道北京的早餐吃什么,說:“哥你看吧,只要好吃的都可以。” “好,走啦,再見?!?/br> 喬秀秀突然叫住姚駿:“哥!” 姚駿回頭看她:“怎么了?” 喬秀秀看著他,很認(rèn)真的問:“哥,你認(rèn)識一個叫王明月的jiejie嗎?” 姚駿想了想,沒想起這個人是誰:“她是誰?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br> “她不是你的同學(xué)嗎?” 姚駿搖搖頭:“我高中畢業(yè)都六年了,時間太久,我不記得了?!?/br> 喬秀秀愣了一下:“對哦,哥你高中畢業(yè)都六年了,那你讀高中的時候,我才十多歲,是不是?!?/br> 姚駿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這么問,但還是說:“是啊,我上高中的時候你才念小學(xué)呢?!?/br> 喬秀秀突然感覺自己被王明月的話影響的有些魔怔了,她才小學(xué),姚駿哥哥那時候怎么可能去喜歡她,怎么可能去喜歡一個小孩子。 見喬秀秀氣鼓鼓的樣子,姚駿問她:“秀秀,怎么了這是,又不高興了?” “沒有不高興,只是覺得自己好笨,被人給騙了?!?/br> “誰騙你了?” 喬秀秀有些惱羞成怒,看著姚駿:“你不是要走嗎,快走吧,再見?!?/br> 姚駿也不生氣:“再見,早點睡?!?/br> 送走姚駿,喬平問喬秀秀:“又欺負(fù)你駿駿哥哥了?” 喬秀秀深感冤枉:“爸,你這問的是什么話,什么叫又啊,我從來沒欺負(fù)過駿駿哥哥?!?/br> “怎么沒有,你忘了以前你百重哥常常和我告狀,說你欺負(fù)了這個欺負(fù)那個。” “那是百重哥哥瞎說,我從來都不欺負(fù)人的?!?/br> 晚上,喬秀秀躺在床上,把布老虎排成一排放自己身邊,發(fā)現(xiàn)有的躺下就夠不著了,又改成一邊放兩個,可以隨時抱在懷里。 她原本以為自己換了住處,第一天會睡得很不安穩(wěn)呢,不想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60章 日常 喬秀秀算來的早的,喬平送她去學(xué)校時,宿舍只有兩個同學(xué)先她到來。 這兩個女生都很干練的模樣,聽她們介紹,她們以前都是知青,后來又被推薦當(dāng)了工人。一個名叫杜慧,在造紙廠上班。一個名叫李霞,在皮鞋廠上班。恢復(fù)高考后她們都考來了北京。 其中杜慧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孩子都兩歲了,她丈夫也是一起下鄉(xiāng)的知青,不過沒考到北京,只考上了老家的大?!,F(xiàn)在女兒由丈夫,公婆照應(yīng)。 喬平幫喬秀秀把床褥鋪好,喬秀秀覺得很不好意思,其實這些她都可以自己來,但是爸爸總不放心??纯赐奚岬耐瑢W(xué),人家也沒有家人來送,喬秀秀感覺自己很不獨立。 喬平反倒是嘆口氣說:“不獨立就不獨立吧,你也就只能不獨立這么幾天了,等爸爸回了寧安,你住校遇上的小事兒不也只能靠自己?!?/br> 床鋪收拾好,喬平準(zhǔn)備領(lǐng)著喬秀秀去逛一逛百貨大樓。 喬平自己是沒上過大學(xué)的,別說上大學(xué),他連大學(xué)的門都沒怎么進去過。如今陪著閨女來,對大學(xué)的第一印象就是大。 之前喬平想著北京公交車那么多,秀秀去哪兒都能坐公交,也不必買個自行車,主要這會兒天也冷,騎個自行車多凍得慌啊。 但看了看學(xué)校,還是買一輛好。而且除了自行車,喬平還得給閨女買一塊手表。 喬秀秀現(xiàn)在戴的手表是她媽劉淑敏的舊手表,那手表的年紀(jì)和秀秀差不多。當(dāng)初劉淑敏換新表,也主要是舊的手表修不好了,修修能湊合用,可沒個兩天就又壞了。喬秀秀也不嫌手表又舊又破,還常常走不準(zhǔn)點兒,就那么戴著。 喬平和她說給她買個新的,她都不用,甚至自己還把表拆了修過幾回。 可能閨女在這方面是有些天分,表修過以后走的沒那么不準(zhǔn)了。 不過現(xiàn)在閨女上大學(xué)了,再戴著那么一個破表也不好看,喬平和劉淑敏之所以沒在喬秀秀考上大學(xué)后給她買新的表,主要是想著寧安不是什么大城市,女式手表樣式少得可憐,既然秀秀都考到北京了,那還是去了北京再買。 還有收音機,剛才喬平看秀秀那個叫杜慧的舍友還拿著一個舊的收音機,可見上了學(xué)也是要聽新聞廣播的。家里舊的也沒拿,不然買個新的算了。 順便再給閨女買幾身新衣服,新鞋,買點兒零食。 喬平想的很好,不想閨女根本不配合:“爸,自行車先不買,萬一買了發(fā)現(xiàn)用不到,那不是浪費嗎?再說駿駿哥哥說了,他有一輛不怎么騎的舊自行車,我如果需要,借他的不就好了?!?/br> “那怎么行,你駿駿哥哥的自行車肯定是二八大杠那種,現(xiàn)在有女式自行車,可好看呢?!?/br> “那也不要,不然爸你把錢和票給我留著,我需要的時候自己去買?!?/br> 喬平點她腦門:“喬秀秀,你怎么這么財迷啊,就想從你爸我這里套錢,錢給你,自行車也給你買,成不成?” 喬秀秀拒絕,她從小很少騎自行車,在哥哥們離家以前,喬秀秀一直都是坐自行車后座的那個。等哥哥們離家后,勁松學(xué)會騎自行車了。喬秀秀也不覺得十四五歲的jiejie坐著后座,八九歲的弟弟騎著自行車有什么不好意思,凡是需要騎車的時候,喬秀秀都使喚著弟弟來。 喬秀秀也不是不會騎自行車,主要還是二八大杠騎著太累了。剛學(xué)會騎自行車那段時間,喬秀秀還新鮮了挺長一段時間的,然后,發(fā)現(xiàn)還是坐自行車后座最舒服。 至于女式自行車,可能騎著比二八大杠輕松,但喬秀秀沒打算騎。 “不,爸爸,我真不想騎自行車,騎車好累的。” “累什么累,你平時騎過自行車么,連勁松那么小的孩子,都得當(dāng)你的車夫,你這jiejie當(dāng)?shù)恼媸遣幌駱印!?/br> “哪有,勁松自己愿意好不好。” “你拿罐頭rou干誘惑勁松,他能不樂意嘛。聽話,還是買輛自行車,往來方便?!?/br> 喬秀秀只能點頭:“好吧,不過買了自行車那就不買手表和收音機了,不然我同學(xué)們看見了,還以為我不是上大學(xué)而是來嫁人呢。” 喬平笑著說:“哪個姑娘嫁人還得親爹給買三轉(zhuǎn)一響啊,還有你那手表,破成那樣了,真不換個新的?” 喬秀秀拉著喬平胳膊,把自己胳膊也并過去,說:“看,爸你手表上的時間和我手表上的時間一摸一樣,可見我的手表只是舊,但不破。” 喬平也知道閨女別看性格大大方方的,在錢上可小氣的很。她最舍得花的地方就是買書,然后是吃吃喝喝,像是穿衣打扮什么的,小時候還有不少新衣服。后來跟著她媽到了老周家,她長得好看,認(rèn)了不少哥哥jiejie,別人給舊衣服她也不嫌,新衣服買的就少了。 手表這么破,閨女舍不得換喬平也不算意外。 去了百貨大樓,喬秀秀只讓喬平給她買了一輛自行車。她自己給家里人買了不少東西,還不許喬平付錢,非要自己付。 說閨女小氣吧,她有時候也挺大方的,連喬平都被閨女挑著買了一件羊毛衫。 連還沒出生不知道性別的侄子侄女,喬秀秀都特意挑了最細(xì)最軟的棉布,買了打算寄過去,讓嫂嫂們自己看著給孩子做衣服。 見有奶粉賣,買了兩罐,還有小孩的玩具也挑了幾樣。 結(jié)了賬,喬平有些關(guān)心的問閨女:“秀秀,錢花了不少,還有嗎?要不要爸再給你一些?” 喬秀秀得意:“還有嗎?多著呢,我現(xiàn)在可有錢呢?!?/br> “還是可有錢呢,有多少和爸說說?!?/br> “不行,這可是秘密,不能和人說的。” 將喬秀秀安頓好,喬平回了寧安。 喬秀秀的舍友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 最后來的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她一進宿舍,說:“你們好,我叫吳躍,十九歲,之前是文工團的演員?!?/br> 喬秀秀看她第一眼就覺得這個舍友不僅長得漂亮,穿衣打扮也很洋氣,而且還化了妝,沒想到她居然是文工團的。 其他舍友們也介紹起來:“我叫劉豆,二十三,之前在煤礦上班?!?/br> “孫婷,二十五,在縣政府上班。” “李霞,二十五,皮鞋廠出納?!?/br> “王紅紅,二十二,糧食局會計?!?/br> “沈佳佳,二十一,小學(xué)老師。” “杜慧,二十六,造紙廠工人?!?/br> 輪到喬秀秀,她趕緊說:“喬秀秀,十八,新華書店店員。” 喬秀秀也發(fā)現(xiàn)了,她們宿舍可以說是臥虎藏龍,干過什么的都有。不過大家都是上過班的,有的都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了,都挺好相處的。 而且大家都知道能上大學(xué)學(xué)知識的機會多么難得,每個人都在拼命學(xué)。 喬秀秀也算愛學(xué)習(xí),但達(dá)不到拼命的程度。 才剛開學(xué),她的舍友們,每一個都早上五點起床,晚上熄燈了還點著蠟燭看書。 這么一對比,喬秀秀覺得自己好廢物,她一邊覺得,上清大很不容易,是要好好學(xué),不能浪費一分一秒,另一邊覺得,舍友們都這么努力,如果她不夠努力豈不是顯得格格不入。 在內(nèi)心與在外的雙重壓力下,喬秀秀感覺自己學(xué)習(xí)學(xué)到腎都虧了。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早上五點起,晚上熬夜學(xué)習(xí)的經(jīng)歷,哪怕高考復(fù)習(xí)那段時間,她都是六點才起,十點最晚十一點就睡了。 可現(xiàn)在,連一日三餐在食堂吃飯都捧著書,抽著空看。 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喬秀秀開始感覺自己腰子疼。 但她都堅持好幾天了,怎么可以隨便放棄呢,這不是讓人瞧不起嗎?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了,這天喬秀秀沒課,她本想睡個好覺,一覺睡到大中午。 誰想根本睡不到,其實舍友們起床的動作很輕很輕,一般這么小的動靜根本驚動不了喬秀秀,畢竟她有個皮猴子弟弟,在周勁松的噪音下喬秀秀都能睡如死豬,何況區(qū)區(qū)拿臉盆翻書倒水的聲音。 可不知怎么的,喬秀秀感覺自己心上像是有一根弦似的,一點輕微的聲音就讓心弦撥動起來,然后變成一首沒有調(diào)的難聽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