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換丹
江厭離說道:“阿羨,無痕meimei你們都瘦了?!?/br> 花無痕說道:“阿離姐,你也瘦了。” 魏無羨說道:“是啊?!?/br> 江厭離問道:“這段時間,你們究竟去了哪里?” 魏無羨抱住她道:“師姐,無論我們?nèi)チ硕噙h(yuǎn),再也不會走了,我和無痕meimei答應(yīng)過你和江澄,一輩子都不分開。” 江厭離說道:“好,一輩子不分開,那你和無痕meimei再也不要忽然不見了?!?/br> 魏無羨說道:“再也不會了。” 花無痕說道:“沒有下次了?!?/br> 江厭離說道:“無痕meimei,你知道這段時間阿澄有多擔(dān)心你嗎?” 江澄說道:“阿姐?!?/br> 花無痕給了江澄一個大大的擁抱,江澄也緊緊的抱住花無痕,抱了好久,兩個人才松開手,相視而笑。 聶懷桑過來了,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澄拉走了,江厭離去準(zhǔn)備菜了,讓花無痕和魏無羨好好休息。 藍(lán)湛走過來在門外看著他和花無痕,不夜天城中有弟子來報,溫晁已經(jīng)死了,溫若寒拿著溫晁的劍悲痛萬分。 晚上幾大世家敬我們,喝完酒后,聶明訣問道:“魏公子,今日為何沒有佩劍?” 魏無羨說道:“不想佩罷了?!?/br> 姚宗主說道:“姚某知魏公子素來不羈,可是如此簡慢,未免有些托大輕浮。” 金子勛說道:“早就聽聞魏公子劍法了得,本來還想趁今日,跟魏公子比試比試,可沒想到連劍都不佩,真的不肯賞臉?!?/br> 花無痕說道:“姚宗主,兄長只是不想佩劍,金公子,不如我替兄長跟你過招?!?/br> 金子勛不屑:“你一個弱女子,未必打得過本公子?!?/br> 花無痕說道:“不要小看女子,打不打得過,得打過才知道?!?/br> 金子勛拿起劍和花無痕比試,三個回合后,打了個平手,比試過后,宴席上議論紛紛,花無痕和魏無羨出去透透氣,江澄也跟著出來了。 花無痕說道:“兄長,我陪你喝?!?/br> 魏無羨說道:“好,無痕meimei,我雖然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修的詭道術(shù)法,但是,有我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br> 江澄問道:“怎么提前離席了?” 魏無羨說道:“你不也出來了?!?/br> 江澄說道:“我是擔(dān)心無痕和你,你怎么滿臉晦氣。” 魏無羨問道:“你覺得呢?” 江澄說道:“是因為藍(lán)忘機(jī)吧,自從那日不歡而散,他都對你避而不見了,你又為何來找他討他嫌呢?!?/br> 魏無羨說道:“可能是因為我無聊?!?/br> 江澄說道:“魏無羨,隨便都替你找到了,今日為何不佩?!?/br> 花無痕說道:“江澄,兄長的劍落在屋里了?!?/br> 江澄說道:“以后這種大場合,不許不帶佩劍,還有你,無痕你一個姑娘家跟人家比試成何體統(tǒng)?!?/br> 花無痕說道:“知道了。” 魏無羨說道:“江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這個人別人偏讓我做什么,我就偏不做,就不佩劍能奈我何,我的劍一出峭,那是必須見血的,所以誰都別來煩我,干脆不帶,一了百了?!?/br> 江澄問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秀劍法嗎?” 魏無羨說道:“以前那是小孩,誰能一輩子是小孩?!?/br> 花無痕有些黯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多,誰能不長大,兄長沒了金丹,拿著那把劍有什么用,她答應(yīng)過魏無羨,不告訴江澄。 看著魏無羨離去的身影,花無痕拍拍江澄的肩膀說:“江澄,放心吧,他沒事?!?/br> 江澄說道:“無痕,他和你,我都不希望你們有事?!?/br> 魏無羨靜修的時候,神思恍惚,江厭離進(jìn)來了,魏無羨拿起竹笛,嚇到了江厭離,江厭離想摸的時候,被燙到了,魏無羨趕緊起身察看。 江厭離說道:“這竹笛,我從未見你拿過,所以,它認(rèn)你為主了?!?/br> 魏無羨說道:“偶然拾得罷了?!?/br> 江厭離說道:“那它就是你的一品靈器了,像阿娘的紫電一樣,阿羨,它叫什么?!?/br> 魏無羨說道:“還沒想好。” 江厭離說道:“既然是一品靈器,怎么能沒有名字,你可不能怠慢了它,難不成跟你的劍一樣,叫做隨便?!?/br> 魏無羨說道:“那就叫做陳情?!?/br> 江厭離說道:“陳情?!?/br> 魏無羨說道:“嗯,陳情?!?/br> 江厭離給魏無羨盛了一碗蓮藕排骨湯,花無痕也來了,花無痕自己盛了一碗,吃起來了。 魏無羨問道:“無痕meimei,你的笛子叫什么?” 花無痕說道:“鬼魅?!?/br> 江厭離說道:“阿羨,你變了,這三個月,你們究竟去了哪里?!?/br> 魏無羨說道:“師姐,你多慮了?!?/br> 江厭離說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能不知道你,不過,能回來就好,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最重要,至于其他的,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好嗎,好了,你們剛回來,需要休息,我去給阿澄送去?!?/br> 花無痕說道:“我去給他送去,阿離姐和兄長好好休息?!?/br> 江厭離說道:“羨羨和無痕meimei回來了,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