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13）

    29-04-06

    列車達終點，車門一開，已經(jīng)收到報桉的捷運警察，立刻像抓搶匪般沖進來。

    看見執(zhí)法人員，雖然令我更感絕望，但他們總算拿衣服讓我們遮羞，讓詩允

    跟我免再于光天化日下裸身示眾的冏態(tài)。

    但接著，我們夫妻和那胖子，就在眾目睽睽中，以妨礙風化的現(xiàn)行犯被上銬

    帶走。

    這時詩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恥態(tài)被公開目睹，羞得無地自容，

    一度抓住我胳臂尋求支住，卻又自覺愧歉立刻放開，最后是我緊緊摟住她顫抖的

    香肩，用行動表達我沒怪她，她才潰決啜泣起來。

    進了警局，警方開始問筆錄，個問題便是各自的名字。

    報過了姓名，接著就問我們彼此間的關(guān)係。

    我告訴問桉的警察，我跟詩允是夫妻。

    「先生說兩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著詩允求證：「是真的嗎？王小姐，兩位的關(guān)係。」

    「嗯．．．」

    詩允在我身邊一直無顏抬頭，只是輕應(yīng)一聲。

    那警察卻懵懂了，手中的筆微指攤在一旁、快要睡著的含滷蛋，又問詩允：

    「那這位跟妳的關(guān)係是？」

    那頭肥豬完全沒把妨礙風化跟進警局當一回事的樣子。

    詩允卻激烈顫抖起來，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剩淚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沒關(guān)係！我們不認識這個人！」

    我情急之下脫口為她自清。

    但這一話急，卻讓之后的問題更加難堪。

    「可是你太太跟這位先生在捷運上，怎么會有那種行為．．．」

    我感覺妻子柔夷緊抓我的手，一直在顫抖。

    「那是．．．」

    我想替她解釋，腦袋卻空白一片，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問題。

    「對不起，我們來遲了．．．」

    正當我和詩允陷入窘境，嘉揚跟凱門突然走進來，還帶了一名西裝筆挺的油

    頭男。

    嘉揚告訴問桉員警：「我們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來辦手續(xù)帶他們出去的，

    這位是律師?！?/br>
    「他們犯得不是什么重罪，隨時都可以離開，但依規(guī)定還是要作完筆錄。」

    那警察說。

    「當然，請繼續(xù)?！?/br>
    嘉揚看著我，眼中盡是幸災(zāi)樂禍之意。

    我忿然回瞪，員警卻還沒放棄之前那個問題：「請問王詩允小姐，跟這位韓

    魯晉先生的關(guān)係？」

    「韓魯晉」

    就是那頭肥豬「含魯?shù)啊?/br>
    的本名。

    「我．．．跟他．．．我們．．．」

    詩允被迫回答，卻不知該說什么，羞慌到指甲深掐進我的手背。

    「我是他們的律師，可以幫她回答嗎？」

    那油頭男這時開口救了我們。

    「是，當然可以?！?/br>
    警察回道。

    「我的當事人夫妻，因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尋求陌生男性發(fā)生

    性行為，然后先生在旁邊觀看．．．」

    「你．．．」

    我剛想反駁，嘉揚的眼神，卻讓我硬生生忍住要說的話。

    因為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有人幫我們解圍，不論什么答桉，總

    比得自己說出口來得輕鬆。

    儘管是無比屈辱。

    「是這樣嗎？」

    員警問我跟詩允。

    我咬牙默默點頭，詩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淚水又滾下來。

    「太太呢？」

    那員警轉(zhuǎn)而問她：「對律師先生的回答有沒有意見？」

    「．．．」

    她沉默了二秒，哽咽說：「沒有．．．」

    「好，請在這里簽名?！?/br>
    警察將寫好的筆錄推給我，遞來一支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寫下姓名。

    「換太太在這里簽名」

    他換將筆錄挪到詩允前面。

    詩允怔怔望著桌上的紙，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筆錄有問題嗎？」

    員警見她遲遲未動。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蒼白花容，顫聲問道：「請問我們．．．會被判罪嗎？」

    那警察嚴肅回答：「嗯，應(yīng)該會被以妨害風化起訴，或許初犯可以緩起訴，

    最終還是要看檢察官的決定，但罰鍰是免不了，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詩允聞言，淚水立刻在眼眶中盪開：「那．．．我要求改筆錄．．．都我自

    己的行為．．．跟我先生沒有關(guān)係．．．不要起訴他．．．」

    「北鼻．．．」

    我胸口一熱，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沒關(guān)係，我也有責任，我們不是說好，

    不論發(fā)生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擔．．．」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門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

    她哽咽地說。

    這些話雖然讓我感動，卻也刺傷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揚跟凱門那兩隻畜牲都

    在偷笑。

    「決定好了嗎？」

    員警有點不耐煩：「要重錄筆錄？」

    「不！不用！」

    我斬釘截鐵。

    「不是問你，是問你太太。」

    那警察冷冷說。

    嘉揚他們帶來的油頭律師，這時又說：「王小姐，如果筆錄沒錯，我也建議

    妳就簽名吧，如果想保護妳先生而改筆錄，恐怕難以取信檢察官，對妳先生或你

    ，只會更不利?！?/br>
    六神無主的詩允，此時除了掉淚外，也只能拾起筆，簽下自己芳名。

    「我的當事人可以離開了嗎？」

    那油頭律師問。

    「可以了，謝謝兩位的配合。」

    員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對面停車場，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凱門那混蛋討公道，

    卻來不及發(fā)飆，就有一輛九人箱型車開到我們面前。

    側(cè)門門打開，探出頭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車吧，要帶你去醫(yī)院結(jié)扎！」

    涂男跳下車，繞到我背后，不顧我羞憤抵抗，硬要將我推上車。

    忽然一雙玉手抓住涂男滿是肌rou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憐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過我們．．．求求你們．．．

    能不能改天．．．」。

    「廢話！妳也要一起來！」

    坐在車裡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將她拉上車。

    「?。灰?/br>
    她被男人抱在懷里、軟弱地掙扎，短裙下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一陣亂踢，卻被

    阿大的腿反壓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車了，你要自己留在這裡嗎？」

    涂男滿是菸酒檳榔味的臭嘴在我耳邊說。

    「北鼻．．．別管我．．．你快走．．．」

    詩允在阿大懷裡放棄抵抗，看著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體會她不忍心我被帶去結(jié)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樣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這里吧！廢物！我們只要有她就行了?！?/br>
    涂男這時留下我也要上車，這流氓看我妻子的貪婪眼神，彷彿巴不得在車上

    就要將她就地正法。

    這要我如何能放心讓她自己一人？「等一下．．．我跟你們?nèi)ィ∽屛疑宪?！?/br>
    我急忙在他們要拉上門前一秒擠進車廂。

    車門「碰」

    關(guān)上，駛出停車場，轉(zhuǎn)往醫(yī)院方向，我已經(jīng)回不了頭。

    「北鼻．．．你為什么要上車．．．」

    詩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們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擠出笑容安慰：「就當作小手術(shù)，不會有什么危險?！?/br>
    「嘿嘿．．．妳老公好想得開．．．」

    坐我右邊的涂男獰笑說：「這么沒用的廢物，我看以后妳跟我好了，叫我老

    公，妳是我的北鼻，我不會虧待妳．．．」

    「放屁！」

    我轉(zhuǎn)頭怒斥，那流氓卻往我臉上直拳，瞬時我像被鐵球撞到鼻樑，眼前全黑

    掉。

    「住手！你為什么打人！」

    天旋地轉(zhuǎn)中，只有聽見詩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們好過份．．．放開我．．．」

    「死不了啦！妳安份點！」

    「放開．．．」

    「別亂動，本來乖乖的，看廢物被打就變這么潑辣．．．」

    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掙扎的詩允。

    「我要看他．．．讓我起來．．．北鼻．．．」

    「看來要堵住妳的小嘴．．．換我來．．．」

    涂男興致勃勃說，我聽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聲響。

    「?。砰_我．．．」

    「唔．．．放．．．唔．．．嗯嗚．．．唔．．．」

    漸漸詩允的抗議，被不甘的悶喘取代，連我座位椅背不斷被她掙扎踢到的震

    動次數(shù)也愈來愈少、愈來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負她，我卻無能為力，溫熱咸腥的鮮血，一直流

    進嘴裡，我只能緊緊捂住鼻子，看何時能從一片漆黑中解放視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總算有自主能力，件事就是回頭看詩允，這才發(fā)現(xiàn)她

    坐在涂男懷中，不知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脫掉，那流氓正為她赤裸的胴體套上另一件像洋裝的連身服。

    「北鼻．．．你還痛嗎．．．對不起．．．我．．．」

    她對于自己沒有反抗，淚眸滿是羞恥與愧疚，但仍掩不住對我傷勢的關(guān)心。

    「我不要緊．．．」

    我說，但立刻怒視涂男，想站起來。

    「北鼻．．．．」

    詩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別這樣，我沒關(guān)係，我們聽他們的

    好嗎？」

    「對啊?！?/br>
    嘉揚這時說：「聽你老婆的話，乖乖讓我們擺佈就對了，我剛剛跟她說再不

    配合，你們?nèi)毕莸膬鹤泳蜎]辦法出國動手術(shù)，她立刻就聽話了，你呢？難道想要

    兒子短命嗎？」

    我握緊的拳頭，終于慢慢鬆開。

    本來我們夫妻倆，今天就是為了喆喆，打著犧牲到底的決心出門，如果現(xiàn)在

    沖動誤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費了。

    此時，詩允已經(jīng)讓涂男換上洋裝，那套小洋裝緊緊包覆她苗條纖細的誘人胴

    體，而且下擺幾乎與大腿根齊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緊緊夾住玉腿，才不會令

    沒穿內(nèi)褲的裙底曝光。

    「小寶貝．．．妳真誘人．．．好想現(xiàn)在就吃了妳．．．」

    涂男興奮說著，兩張大手在她身上亂揉，呼吐全是濃濁的鼻息。

    詩允礙于喆喆的緣故，只敢微微抗拒，沒穿內(nèi)衣的酥胸，隔著薄布被蹂躪成

    各種形狀，充血的rutou清楚凸起。

    「但還是要忍耐到醫(yī)院再zuoai．．．妳忍耐一下?。欢ê芟胍桑?/br>
    ．」

    「醫(yī)院．．．不行．．．那里怎么可以？」

    被弄到微微嬌喘的詩允，驚慌搖頭。

    「妳忘了，還欠我買保險套的錢四千塊？要換十次休干？」

    那流氓狡詐地說：「妳自己承諾過，我隨時想要都可以的喔?！?/br>
    「但也不能在醫(yī)院．．．要也是要找地方．．．」

    「妳還不懂嗎？」

    一旁嘉揚冷冷打斷她：「妳沒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除非不想救你們小孩?！?/br>
    我捂著仍劇痛淌血的鼻子，憤恨地說：「我也不明白！為什么要在醫(yī)院作那

    種事？你們到底什么居心？」

    「當然是刺激??！嘿嘿」

    涂男yin笑說：「你在里面結(jié)扎斷后，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興奮啊。」

    「別太過分?。?/br>
    我嚥不下這口氣，嘉揚卻立刻打斷我：「再吵，我就跟老闆講，把你送進監(jiān)

    獄，到時你美麗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么樣，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擔心了?！?/br>
    嘉揚的恐嚇很有效，讓我跟詩允瞬間都沉默了。

    到了這種地步，像被無形枷鎖綁得牢牢的，除了壓抑憤怒、屈辱與不甘外，

    只能任人擺佈。

    車終于到達醫(yī)院停車場，我和詩允、嘉揚、凱門、阿大、涂男，還有開車的

    忠義下車，一行人浩蕩走進這間中型規(guī)模的泌尿?qū)？圃\所。

    下午的診間等候區(qū)，大約有五組病人在侯診，其中兩組是一對，分別為年約

    二十幾、以及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女，應(yīng)該各有一人是陪伴侶來看診。

    另外三個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歲以上的歐吉桑，男人到這年紀，似乎泌尿

    道問題特別多。

    而我，只感覺自己像被帶來作絕育的貓狗，跟那些「人」

    不一樣。

    嘉揚跟凱門一路在我兩側(cè)，彷彿在押解我般，半逼著我走到診間前的報到柜

    檯。

    我忍著屈辱，將健?？ń唤o護士。

    那年輕護士抬起頭，看見三個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結(jié)。

    想必她應(yīng)該次遇過二男陪一男來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過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復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問

    題？」

    她水汪汪眼睛看著我，我實在沒勇氣回答，雖然結(jié)扎不是什么恥于開口的事

    ，但我的狀況是被同事霸凌押來的，因此心理障礙很大。

    嘉揚在后面戳我兩下，要我說話。

    「結(jié)．．．扎．．．」

    「??？對不起．．．」

    小護士似乎聽不清楚我刻意壓低聲音又含煳的回答。

    「大聲一點啦，人家聽不到！」

    涂男不知何時也站在我身后，在我耳邊大喊，嚇得我差點跳了起來。

    「這位先生，診間說話請放低音量?！?/br>
    小護士瞪了涂男一眼。

    接著又看向我，甜笑問：「可以再告訴我一次嗎？剛剛沒聽清楚。」

    涂男哼了一聲，他這種土流氓，和我這斯文帥氣的書生類型，在異性面前的

    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雖然我大勝，心中卻沒一絲一毫優(yōu)越感。

    因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這土流氓所染指。

    「快說啊，人家問你?！?/br>
    換凱門催促正發(fā)呆的我。

    我牙一咬，將自尊心踩在腳下，只求長痛不如短痛，用她絕對聽得到的聲音

    回答「我．．．來結(jié)扎．．．」

    「嗯，好?！?/br>
    護士拿健?？ú榱艘幌码娔X，再抬頭對我說：「您的預約號碼是６號，還

    有２號?！?/br>
    「好．．．謝謝．．．」

    她的目光明顯對于一個要來結(jié)扎的男人，居然是由三個男人陪同感到怪異，

    但神色仍然算鎮(zhèn)定。

    「對了，他今天就能手術(shù)嗎？」

    嘉揚問。

    「請問您是．．．」

    小護士雖然年紀輕，但很有警戒心，沒有回答非本人問的問題。

    「喔，不好意思，我們是他同事，是這樣的，我們這位同事比較害羞，不敢

    自己來，要我們陪他?！?/br>
    嘉揚微笑扯謊。

    小護士看向我，用徵詢的眼神。

    我點了一下頭，囁嚅道：「沒錯」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膽小和荒唐。

    可她還是維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約今天立刻動刀沒錯，因為小手

    術(shù)，在診間作就行了．．．」

    「還有」

    她拿出一張同意書：「雖然是小手術(shù)，還是要簽同意書，本人填妥后，看那

    一位要在聯(lián)絡(luò)人上簽字？」

    「他太太有來，請她簽好了？」

    嘉揚立刻說。

    「我不．．．」

    我聽見詩允軟弱的抗拒聲，人就被推到我身邊。

    護士看見她，時間張大嘴，表情再也掩飾不住驚訝。

    因為詩允那身窄小洋裝，連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里面空無一物，微微透

    光的白色布料，讓兩顆rutou清楚激凸、甚至兩腿間的私密處都隱約能看穿。

    而且這時涂男兩張咸豬手，還很隨便的從后面穿出來，抱住她性感小腹，關(guān)

    係讓人難解。

    小護士傻了好幾秒后，才問：「請問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

    詩允碰觸到我臂膀的肩頭一直在顫抖，快哭出來似的「嗯」

    了一聲，說「我是．．．」

    這時，隱約聽見候診的人竊竊私語，我只覺臉一直熱起來，羞恥到快站不住

    ，詩允當然更不用說。

    「那就請兩位先到后位區(qū)，看過同意書后如果沒問題，簽完名交給我就行了?！?/br>
    我不想再拖延這種屈辱的時間，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說：「我們．．

    ．沒什么問題，現(xiàn)在．．．就能簽?！?/br>
    「好?！?/br>
    她遞給我筆，我在手術(shù)同意書本人處簽上名字，再將筆交給詩允，詩允也顫

    抖地完成簽名。

    然后，我們夫妻就在嘉揚等五人看似陪同，實則監(jiān)迫下，走到等候區(qū)最后方。

    詩允被涂男還有阿大帶到最后一排，我則和嘉揚、凱門、忠義坐在她前面一

    排。

    才坐下沒多久，就聽到后方傳來詩允微弱的哀求。

    「你別這樣．．．這里有別人．．．」

    「有別人才好?。碳ぃ?/br>
    我憤然轉(zhuǎn)頭，看見那流氓強摟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進她緊

    夾的誘人大腿間，短洋裝下擺已經(jīng)縮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詩允苦悶地掙扎，穿著小涼鞋的光潤腳ㄚ，一排潔白腳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

    屈扣。

    「你住．．．」

    我咬牙切齒，但狠話才說二個字，身邊兩個惡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

    警示意味濃厚。

    「安份點，難道你想引人注意？」

    嘉揚壓低聲音說，同時把我的臉扭回來。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對年輕男女，已經(jīng)不時在側(cè)臉偷看。

    另二個歐吉桑也站起來伸懶腰，假藉活動筋骨，有意無意轉(zhuǎn)向這邊。

    他們或許不是聽到什么動靜才想窺視，而是剛剛我們在報到柜檯早已引人注

    目。

    還好詩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剛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強能擋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

    光。

    「嗯．．．」

    后方傳來涂男濃濁的鼻息，還有詩允的悶喘。

    我忍不住再轉(zhuǎn)頭，兩人已經(jīng)吻在一起，那流氓藉由詩允害怕被發(fā)現(xiàn)、還有手

    在她兩腿間摳挖，舌頭成功地闖進她小嘴恣意攪動。

    詩允已經(jīng)酥軟無力，兩條瘦美的大腿夾不緊，不時隨著那流氓手指摳弄的動

    作開閤。

    啾汁啾汁的水聲，透露她的yindao已經(jīng)十分濕潤！那聲音就像刀一樣插著我的

    心。

    自從被張靜師徒調(diào)教后，她的身體似乎愈來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頭的阿大，假裝若無其事，一手卻拿著手機在側(cè)錄，嘴裡還

    念念有詞「不要一直轉(zhuǎn)頭」

    嘉揚又出聲警告我，一手從詩允的包包中撈出她的手機丟給我，又把一顆小

    藍芽耳機塞進我耳孔：「想看這給你看?！?/br>
    我拿起手機，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攝的直播畫面，所在的平臺就是那個癡

    漢６６旅的網(wǎng)站。

    （我們在泌尿科診所．．．帶正妹人妻的丈夫來結(jié)扎．．．他是６號．．

    ．還要再等兩號．．．）（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沒穿，我們的社員涂猩猩正在

    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樣子很迷人．．．）原來那混蛋竟然在作實況轉(zhuǎn)播！

    我憤然轉(zhuǎn)頭，阿大把手機鏡頭對向我，作勢要我跟鏡頭打招呼。

    「安份點，乖乖看！」

    嘉揚再度抓住我腦袋，把我的頭轉(zhuǎn)回來。

    我已覺悟抵抗他們，只會招致我和詩允羞辱，只好滿腔憤恨看詩允的手

    機。

    （她老公剛剛轉(zhuǎn)頭跟大家打招呼．．．看起來要被結(jié)扎心情還沒太差．．．）「蹲下去，幫我吹硬．．．」

    我聽見涂男命令她。

    螢?zāi)恢性娫蕮u頭，但硬是被涂男從椅子上拉起來，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張開的

    兩腿間。

    這時彷彿侯診的人發(fā)現(xiàn)這邊有不尋常的狀況，大家回頭率頻繁，那對情

    侶中的男性，還把手機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擋住拍不到，以至于他手一直

    在移動。

    「是在作那個嗎？」

    我依稀聽見女生小聲問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長脖子往后看。

    「不知道，現(xiàn)在看不到．．．剛剛在親嘴的樣子．．．」

    男生小聲回答，手機仍舉高試圖拍到些什么。

    「但要來結(jié)扎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嗎？她怎么跟別人．．．」

    女生不解問。

    剛剛我們在報告柜檯說的，那些人都有聽到。

    「噓！」

    男生要女生小聲一點。

    這時護士看大家都往后看，也站起來問：「有什么事嗎？」

    我心臟一陣緊張痙攣，被迫蹲在狹小椅排空間，正幫那流氓拉下褲鍊、掏出

    半硬粗長roubang的詩允，也嚇得不敢動。

    「請問６好還要等多久？」

    嘉揚這時站起來問，轉(zhuǎn)移了焦點。

    前排那些人這才轉(zhuǎn)回去假裝沒事。

    「應(yīng)該快了吧，請再耐心等一下。」

    小護士回答。

    我默默握緊拳頭盯著手機螢?zāi)?，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這時已將爬

    滿強壯血管的jiba硬塞進詩允嘴裡。

    詩允雖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卻得不到同情，換來被手按住腦袋瓜，只

    能流淚吞吐起來。

    （好羨慕涂猩猩．．．）（能在無能丈夫結(jié)扎時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

    運．．．）（對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們買保險套的錢。）直播平臺底下的留言蜂擁跳出。

    我臉上滑下熱熱癢癢的屈辱淚水。

    「６號林先生」

    護士的叫號喚醒我。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的?/br>
    「走了，輪到你了！」

    嘉揚拿走我手里的手機，要我動身。

    凱門和忠義也同時站起來。

    他們?nèi)艘阄疫M診間，留涂男、阿大跟詩允在外面。

    想到結(jié)扎還有同事在旁邊監(jiān)看，而妻子在外頭讓那流氓姦yin，屈辱的心情讓

    我恨不得一頭撞死！（輪到無能丈夫結(jié)扎了，我們會有另一個畫面直播，跟老婆

    被干的直播雙畫面一起呈現(xiàn)）我雖然沒了手機，但阿大的聲音仍透過藍芽耳機傳

    入我耳中。

    這時忠義露出詭異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筆，想必是針孔錄影

    器。

    小護士看到居然又是三個男人陪我進診間，而不是我妻子，臉上狐疑程度更

    甚。

    「這三位要陪你嗎．．．」

    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后三個人。

    我還來不及回答，嘉揚就笑嘻嘻說：「是的，他膽子小，比較需要朋友的陪

    伴?！?/br>
    「嗯．．．」

    護士忍住笑，體貼地幫我打開門：「林先生，你們同事好有愛，真羨慕你，

    請進吧。」

    我人生次體會想找地洞鑽的心情是什么。

    偏偏這時藍牙耳機又傳出涂男的聲音。

    （真乖．．．被妳吹得好硬．．．坐上來．．．放進去犒賞妳．．．）（不

    ．．．會被看到．．．放過我．．．）詩允小聲的哀求，也透過耳機傳來。

    （少廢話．．．妳欠我的．．．保險套給妳．．．幫我穿．．．）（不．．

    ．）（快點?。┰娫蕸]再出聲，只剩紊亂的呼吸，還有撕開塑膠封套的細微聲音

    ，看來已經(jīng)屈服在涂男yin威下。

    隔了幾秒，涂男壓低的嗓音又說（坐上來?。ê撸┰娫市叽宦暎?/br>
    似乎被強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

    我一時氣憤脫口喊出來！「住手什么？」

    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一名約莫六十歲穿白袍的醫(yī)生疑惑看著我，我因為聽入神，

    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沒什么，他只是太緊張了?！?/br>
    嘉揚雙手按住我肩膀，壓迫我在看診椅坐下。

    「是太緊張嗎？」

    醫(yī)生向我求證。

    嘉揚跟凱們都微笑盯著我。

    「是．．．我有點緊張．．．」

    我只好這么回答。

    「不用緊張，這是小手術(shù)，你是吳總介紹來的對吧？」

    原來這醫(yī)生跟吳總熟識，我只任人擺佈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們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結(jié)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們陪

    他來。」

    嘉揚趕緊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

    醫(yī)生大笑，說：「我已經(jīng)幫上千人結(jié)扎過了，叫我千人斬都不為過，你可以

    放心啦，保證少血無痛的！」

    那醫(yī)生自以為幽默，嘉揚他們?nèi)艘才鯃龅呐阈?，只有我完全笑不出來?/br>
    （嗯．．．）藍芽耳機傳出詩允忍耐的嬌喘聲。

    阿大似乎暫停旁白，只讓詩允跟涂男真槍實彈上直播。

    （有進去嗎？）那流氓問她，聲音雖小、卻極度興奮。

    （嗯嗚．．．有．．．）詩允的回答彷彿快哭出來。

    （進去多深？）（很．．．很深．．．求求你．．．到別的地方．．．．這

    里會被．．．看到．．．）她上氣不接下氣，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動。

    （不會，有柱子擋著．．．他們看不到．．．妳乖乖聽話．．．我快點結(jié)束

    ．．．）涂男小聲哄騙。

    （嗯．．．嗯．．．）詩允似乎認命了，沒再說話，只是嬌喘愈來愈急促。

    （有頂?shù)降讍?？我的guitou．．．頂?shù)綂叺幕ㄐ膯?？）（．．．）詩允沒有回

    答這yin穢的問題。

    （妳要乖乖回答．．．我興奮才能快點結(jié)束．．．知道嗎？）（嗯．．．嗯

    ．．．）（那快點說．．．我的guitou．．．有頂?shù)綂吇ㄐ膯?？）（有．．唔．?/br>
    ．有．．．頂?shù)剑數(shù)绞鞘裁锤杏X？．．．告訴我．．．讓我興奮．．

    ．）（都．．．麻了．．．身體．．．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

    妒火燃燒的我，魂魄再度被醫(yī)生叫回診間的世界。

    「你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緊張，都掉眼淚了?！?/br>
    醫(yī)生嚴肅地看著我。

    「我們在這里陪他動手術(shù)，他可能會輕鬆一點?！?/br>
    凱文說。

    「那好，你們就在這里陪他吧。」

    原本在門外報到處的小護士這時開門進來，遞給我一套手術(shù)病患穿的寬袍。

    「請換上這件術(shù)服，術(shù)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褲?！?/br>
    「換好后請仰躺在手術(shù)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br>
    她指著診間ㄧ隅一條長型術(shù)臺，它跟婦科內(nèi)診椅一樣，兩邊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著衣服，呆立在原地，這里沒有任何可以換衣服的隱蔽處。

    「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小護士忙著準備器械，可能見我沒有動作，轉(zhuǎn)過來問。

    「請問．．．換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這里換就好了，別不好意思?！?/br>
    我看到嘉揚他們嘲笑的目光，這種過程真的比凌遲還難受。

    「對啊，快換吧，還是要我們轉(zhuǎn)過身？」

    凱門笑著說。

    「好啦，你們別逗他了，他已經(jīng)很緊張．．．」

    小護士貼心替我解圍，可能真的同情我。

    「還是你要到外面廁所換？」

    她體貼問我，但這種不知道別人發(fā)生什么事的體貼，只讓我更感屈辱！「不！不用！」

    我一咬牙，直接在他們圍觀下把衣褲脫得精光、套上那件術(shù)袍。

    然后爬上手術(shù)臺躺下，兩條腿分別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勢，將生殖器完全

    敞露在赤裸的空氣中。

    「很好喔．．．」

    小護士像哄小孩般稱讚的語氣：「別緊張，現(xiàn)在幫你除毛．．．啊．．．原

    來你自己刮乾淨了?！?/br>
    我臉上宛若千隻蟻爬，把頭轉(zhuǎn)向ㄧ邊，不愿與嘉揚他們的目光接觸。

    陰毛是凱門他們之前強行幫我刮除的，還好在警局，我有將捷運上那些惡少

    在我身上的涂鴉擦掉，不然小護士不知會如何看我！「那就幫你消毒囉，會涼涼

    的，不要緊張?！?/br>
    「嗯．．．」

    我應(yīng)了一聲，淚水從眼角滾落。

    接著只覺yinjing被翻到肚皮上，用膠布貼住固定，然后yinnang被涂滿冰涼的液體

    ，碘酒濃烈的味道撲鼻而來。

    耳機中，仍斷斷續(xù)續(xù)傳來詩允時而忍耐、時而激烈的嬌喘。

    （舒服嗎．．．快告訴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聲逼問她感覺。

    （嗯．．．嗯?。娣憧煲稽c．．．結(jié)束．．．．求求你．．

    ．嗚．．．有人．．．在看．．．他們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

    ，有什么關(guān)係．．．反正護士不在．．．在幫妳丈夫結(jié)扎．．．就讓其他等看診

    的人看．．．看我們多恩愛．．．）（不．．．好羞恥．．．好害羞．．．）（

    就愛看妳害羞．．．）（嗯嗚．．．不．．．）（．．．叫我老公．．．跟北鼻

    ．．．讓他們都聽到）（不．．．好羞．．．嗯．．．嗯?。畡e那么深．．

    ．都麻了．．．嗚．．．）（想把妳衣服脫掉．．．在這里．．．讓妳裸體．．

    ．跟我作愛．．．）（不．．．嗯．．．不行．．．．會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舉高．．．讓我脫．．．乖．．．）（嗯．．．嗚．．．）（對．．．就是這樣．．．好聽話．．．都脫光了．．．小北鼻．．．妳光熘

    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嗚．．．好羞．．．我好羞．

    ．．）詩允激烈嬌喘羞泣。

    我聽著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們弄的那么不堪、無恥和激烈，想必所有

    診間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緊張，肌rou都是緊繃的．．．」

    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護士，還微笑拍著我肩膀安撫。

    「要打麻醉喔，會有一點點痛，要忍耐一下?！?/br>
    「嗯」

    頭轉(zhuǎn)向牆壁的我，只能應(yīng)一聲，因為開口可能就會哭出來。

    下體傳來針刺的劇痛，但卻比不上心痛的百萬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嗎？快說?。┝髅サ穆曇衾^續(xù)傳進來。

    （嗚．．．北鼻．．．舒．．．服．．．嗯嗚．．．慢一點．．．嗚．．．

    別那么勐．．．麻．．．．麻掉了．．．腳．．．抽筋了．．．）耳機中，除了

    詩允失魂的哀鳴外，連啪啪啪生rou撞擊聲都隱約聽見，到這種程度，根本掩飾不

    了任何人了，整個侯診區(qū)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觀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

    性交。

    （我抱妳起來．．．讓大家看．．．）那流氓顯然興奮到爆表，意思應(yīng)該是

    要用火車便當?shù)捏w位，將我妻子不堪的樣子全展示給侯診區(qū)的人看?。ú唬?/br>
    嗚．．．不要這樣．．．嗯．．．?。┒鷻C傳來詩允軟弱的抗拒后，接著

    就是一聲酥軟哀吟，想必已經(jīng)被涂男抱起來。

    （害羞嗎？．．．）（嗯．．．羞．．．好羞．．．嗚．．．怎么插．．．

    這么深．．．．麻．．．全麻了．．．）（抱緊一點．．．大家都在看我們．．

    ．）流氓下令。

    （嗯．．．抱緊．．．嗚．．．抱緊．．．了．．．）我咬緊嘴唇，強忍住

    悲憤淚水和顫抖。

    「會痛嗎？」

    正在我卵囊上動刀的醫(yī)生，狐疑問道：「麻藥應(yīng)該生效了啊?！?/br>
    我用搖搖頭回答。

    「搖頭應(yīng)該是不會痛，可能只是緊張，哈哈?！?/br>
    嘉揚代替我表達。

    「真的是緊張？」

    醫(yī)生又問。

    我實在連說話的動力都沒有，于是點點頭敷衍過。

    「嘿，沒見過這么膽小的男人呢．．．」

    醫(yī)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輸精管拉出來了」。

    「原來輸精管是長這樣?！?/br>
    「哇，切掉了！」

    凱門跟忠義看著我正被動刀的生殖器，興致勃勃討論。

    「我們想跟輸精管還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張，當作同事愛的留念，行嗎？」

    醫(yī)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們感情這么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萬

    別傳上網(wǎng)?！?/br>
    「沒問題，我們保證不外流，只當作紀念?！?/br>
    「喂，育桀，看這邊??！」

    凱門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們的意，這種羞辱折磨就會更長，只好把臉轉(zhuǎn)正，讓他們

    夾著剛剪下來的一截輸精管，幾顆頭圍在我旁邊拍照。

    耳機未曾間斷的yin聲穢語，此時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嚴和靈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龍．．．說北鼻．．．被插得．．．．很

    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馬拉松。

    詩允激烈呻吟也斷斷續(xù)續(xù)，應(yīng)該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拋動，用屁股吞吐roubang。

    （快叫．．．讓海龍老公興奮．．．）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龍．．．老公．．．你的北鼻．．．舒服

    ．．．哼哼．．．哼嗯．．．嗯嗚．．．腳．．．腳又抽筋．．．嗚．．．都麻

    了．．．）聽見心愛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腳心抽筋，還喊對方名字、稱自己是他

    的北鼻，我的心彷彿沒上麻藥就被剖開一樣痛，也完全沒注意嘉揚那些人跟我合

    拍了幾張照片。

    「好了嗎？」

    醫(yī)生問：「我要電燒剩下來的輸精管了。」

    「好了、好了！」

    那些同事總算離開我身邊。

    一陣輕微的焦味后，醫(yī)生完成結(jié)扎，幫我縫合傷口。

    「完成了?！?/br>
    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點都不痛？」

    屈辱的結(jié)扎完成，但對我的絕育手段，這才只走一半。

    嘉揚問：「醫(yī)生，他是不是還要照光？」

    「喔，對，等一下跟我們護士小姐去光室．．．」

    「風險同意書簽了嗎？」

    醫(yī)生問小護士。

    「簽了?！?/br>
    「雖然你簽了風險同意書，但我還是要提醒，這種程度的睪丸光照射，極

    可能永久絕育的，你真的了解嗎？。」

    醫(yī)生嚴肅地向我求證。

    「．．．」

    我實在不知道該答什么，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為了喆喆和我們家，根本沒

    退路。

    嘉揚看我不說話，催促我回答：「醫(yī)生問你啊，真的確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著威脅。

    「我知道．．．我確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溫，麻煩妳帶他去?！?/br>
    「是的，請跟我來，衣服暫時不用換?！?/br>
    我從手術(shù)臺上起來，剛縫合的傷口隱隱作痛，這時耳機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傳來聲

    音，我不知道是連線斷了，或是那流氓已經(jīng)跟我妻子完事。

    但對于推門出去會看到什么景象，我實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護士陪同，因

    此忽然躊躇不前。

    「怎么了嗎？會痛？」

    小護士關(guān)心問道。

    「嗯．．．有點．．．」

    我只囁嚅回答。

    「你還真的不像男人．．．」

    醫(yī)生忍不住酸道。

    「別這樣說他嘛！痛很正常的?。?/br>
    小護士替我說話：「沒關(guān)係，我們走慢一點，我?guī)湍汩_門?！?/br>
    嘉揚那些人起哄：「哇，人帥真好，護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護士臉一紅，嗔道：「別理他們，我們走?！?/br>
    她拉開門，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診間。

    「妳老公出來了．．．」

    一踏出去，就聽見涂男的聲音。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他跟詩允剛好站在我面前。

    讓我心安的，是詩允沒有一絲不掛，看來在我們出來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當我仔細看，才發(fā)覺她身上小洋裝明顯是急亂中套上，不僅穿反，而且下

    半身根本沒蓋住屁股，刮淨毛的恥丘露出一半，隱約還看到剛被蹂躪過的新紅嫩

    縫。

    被干到腿發(fā)軟的她，兩條胳臂緊緊勾住涂男，踩在鞋帶已鬆小涼鞋中的兩張

    圓潤腳ㄚ虛浮無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緊攬住細腰，才能勉強不軟下。

    更讓我嫉憤，是她兩片臉頰緋紅似火燒，一對凄迷水眸，羞愧中難掩情慾的

    混亂，激凸兩點的誘人酥胸還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診去的人，臉上強裝鎮(zhèn)定卻個個心神激盪的神色，完全證明了

    剛剛看了一場不堪至極的yin戲！「你們．．．」

    小護士杏眼圓睜，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摟著詩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壯體格，沒扎好的褲子、褲襠還高高隆

    起。

    「你們剛剛在作什么？」

    小護士不知道是不開心他們在醫(yī)院疑似行為不檢，或是為我不平，板起臉說

    ：「請你們行為檢點一些，這里是醫(yī)院．．．」

    「我們又沒做什么？干嘛那么兇？」

    涂男嬉皮笑臉地回嘴，一副yin人妻女得意狀，又將詩允摟得更緊，我真想撲

    上去跟他拼命。

    詩允羞恥地緊貼在流氓身邊，連抬起臉的勇氣都沒有。

    「最好是沒作什么？」

    護士轉(zhuǎn)向詩允：「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這里是公共場合，至少

    有一點基本自重好嗎？」

    「是．．．對不起．．．」

    詩允玉手放開涂男，想將自己上縮的裙擺往下拉，卻因為沒力氣加上洋裝太

    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縮上去。

    小護是見狀，只能嘆息搖頭：「妳先生在里面動手術(shù)，雖然是小手術(shù)，你沒

    進去陪也就算了，但總不能跟這．．．」

    詩允已經(jīng)被數(shù)落到無地自處，玉手緊緊拉住想往上縮的洋裝裙擺。

    「護士小姐．．．」

    我不忍看她樣子，幫她向那護士辯解：「我太太，跟這位先生不會有什么不

    檢點的行為，妳別誤會她．．．」

    小護士轉(zhuǎn)頭看我，從一臉無法置信、慢慢變成憐憫和鄙視：「是嗎？．．．

    那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么？走吧！照光！」

    我跟著態(tài)度轉(zhuǎn)為冷漠的小護士，走出了候診區(qū)，轉(zhuǎn)搭電梯到地下的光室。

    （他們走了，我們繼續(xù)．．．）才一踏入電梯，耳機立刻又有涂男的聲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詩允羞苦求饒。

    （沒關(guān)係．．．這里是廁所．．．妳小聲點不會有人聽到．．．）原來涂男

    把她帶進男廁繼續(xù)！我默默握緊拳頭在顫抖。

    （不．．．嗯．．．唔．．．）耳機傳來悶喘的聲音，詩允應(yīng)該正被涂男強

    吻。

    一陣激烈啾嘰聲后，涂男濃濁的喘息佔滿了耳機聲道，好像在做什么激烈的

    動作。

    幾秒后．．．詩允近乎哭泣的抗議。

    （嗚．．．又．．．進去．．．怎么這樣．．．）雖然沒畫面看，但聽也知

    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roubang插入。

    （當然?。疫€沒射出來呢，怎能結(jié)束．．．）涂男壓低嗓音說。

    （求求你．．．快點結(jié)束．．．嗯．．．?。畡e那么大力．．．好深．

    ．．）（什么東西好深？）（你的．．．弄好深．．．zigong．．．都麻了．．．

    麻掉了．．嗚．．．）（這樣不是很shuangma？快叫海龍老公．．．）（嗯．．嗯．

    ．．啊．．．老公．．．）（沒加名字、不行！再說一次．．．）（嗯．．．海

    龍．．．老公．．．嗯?。▕吺钦l的北鼻？．．．說．．．）（我．．

    ．嗯．．．是海龍．．．嗯啊．．．老公的．．．）耳機除傳出他們不堪的yin語

    ，還有啪啪啪的聲音，無法想像在窄小的廁所做得多激烈?。ㄎ覀兌济摴猓?/br>
    脫光光．．．像野狗一樣交配．．．）（嗚．．．不．．．）．．．．「林先生

    ，好了喔。」

    我被耳機聲音虐心到靈魂不知飄往何處，一直到小護士打開光室的門，說

    已經(jīng)完成拍攝。

    這時，我的精蟲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軍覆沒，再也無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換上，我們回診間請醫(yī)師跟你解說光片拍攝結(jié)果吧?！?/br>
    她將我的衣褲捧還給我。

    其實根本多此一舉，我的睪丸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他們要我絕精，才強迫我

    主動要求作這種永久傷害性的檢查。

    回到診間，嘉揚那些人還是跟我一起進去，果如預期答桉，醫(yī)生說片子看起

    來睪丸沒問題，完全沒有腫瘤的跡象。

    嘉揚這時又偷偷戳我，暗示我問他們要我問的問題。

    為了快點離開醫(yī)院，讓詩允脫離那流氓的姦yin，我忍著在小護士在場的屈辱

    ，硬著頭皮問：「請問醫(yī)生．．．我能不能作精蟲檢查？．．．我想確定．．．

    照過光后．．．還有沒有生育能力？」

    「當然可以，那．．．密斯溫，妳拿一根取精管給他，讓他去廁所取精。」

    「醫(yī)生，可不可以讓他在這里取就好？」

    嘉揚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醫(yī)生同時抬頭看他，醫(yī)生是訝異、我則是憤怒。

    「因為我這同事有潔癖，我怕他在廁所沒辦法完成?！?/br>
    「是這樣嗎？」

    那醫(yī)生可能覺得我很沒用，皺眉問我。

    嘉揚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

    我忍著非人的屈辱，顫抖回他：「請讓我．．．在這里．．．」

    「唉，真拿你沒辦法，好啦，密斯溫，妳先出去?！?/br>
    小護士即使見多識廣，聽到病患這種要求，也有點臉紅，說了一聲「是」，

    就飛快開門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br>
    嘉揚把管子交給我。

    我在他們圍觀下脫掉褲子，握起垂軟的jiba，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

    yinjing。

    「快一點，這可不是享受，外面還有病人。」

    醫(yī)生不耐煩地催促。

    「嗯．．．是．．．」

    但這種狀況，要我怎么硬得起來？嘉揚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細聽耳機。

    （海龍老公．．．嗚．．．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嗚．．．）（允允北鼻．．．乖．．．妳好乖．．．老公都給妳．．．）（唔嗯．．．海

    龍．．．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

    你的允允北鼻．．．嗯?。畓igong．．．好麻．．．嗚．．．）耳機里被干到

    失魂的詩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說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還叫她允允北

    鼻．．．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覺手勐taonong自己的jiba，幾十秒后，忽然會陰一陣

    酸軟，忍不住呻吟出來，jingye就從完全沒硬過的yinjing前端馬眼流出來。

    「快裝啊，別流掉了！」

    凱門跟嘉揚提醒。

    我趕忙將管口對著馬眼溝，裝了幾滴新鮮jingye。

    「好了嗎？」

    醫(yī)生用催促的語氣說：「好了就放旁邊架子上，下禮拜再來看檢驗報告?！?/br>
    我回答「是」，同時用凱文遞過來的衛(wèi)生胡亂擦拭一通就穿起褲子，心里只

    急著要將詩允從那惡棍手中搶回來。

    一出診間，涂男剛好扶著她回到侯診區(qū)。

    進入我眼簾，那原本清純?nèi)缗笊钠拮樱颖葎偛鸥永仟N，整個人幾

    乎軟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環(huán)過涂男的后頸，那流氓一手抓著她垂下來的纖手

    ，另一手勾住她的纖腰。

    她身上的衣蔽，只能用不堪入目形容，裙擺縮到小腹，肚臍以下全是赤裸，

    兩隻腳鬆垮拖地，其中一隻涼鞋還不知掉哪去。

    侯診區(qū)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你們快離開吧！我已經(jīng)不想再多看一眼！」

    小護士氣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醫(yī)生了．．．是嗎？」

    神色凄迷的詩允看著我，擠出一抹帶著愧疚的苦澀笑容。

    「嗯，我好了，我們快回家吧?！?/br>
    我忍著澎拜激盪的心情，盡量鎮(zhèn)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動．．．對不起．．．」

    她斷斷續(xù)續(xù)囈語著，似乎無法從激烈性愛中清醒。

    「我背妳」

    我走向前，但涂海龍沒有要將她交給我的意思，反而低頭對她說：「我叫車

    ，我們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

    「好．．．」

    我還來不及反對，神智未清的詩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約。

    「還有北鼻．．．也一起．．．」

    她看著我。

    「馬的，這廢物男的也要？」

    涂男一臉鄙夷，好像我礙他事，但隨即又露出一抹獰笑，大方說：「好吧，

    他也一起，反正我們同社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