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準(zhǔn)備襲擊
兩人趁著夜色潛入地方軍營的時候,盛槿帶著魏松云熟門熟路地找著軍營帳篷的陰影處一路躲藏著前進。 “什么啊,你對這里怎么這么熟悉?。俊?/br> 魏松云捫心自問,如果是他來領(lǐng)路的話,斷然做不到盛槿這樣完美的找到每一處陰影。 “嘛,可能是北戎的人腦子太直了,每一次軍營的設(shè)計都差不多吧?!?/br> 再深的,她就沒有說了。 魏松云心中的疑惑還沒有消散,正想在問的時候,盛槿又出聲了:“噓,到了。” 魏松云只好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疑惑,跟著盛槿躲藏在主營帳的旁邊。 主營帳的四周有幾個守衛(wèi)的士兵,巡邏的士兵倒是不多,不知道是因為北戎的人太過自信自己的實力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喂,松云,你覺得……要是我們把這個軍營里面的首領(lǐng)拿下,軍功會記多少呢?” 盛槿淺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前的營帳。 “什么?” 魏松云驚愕地看著盛槿,沒想到盛槿居然這么大膽。 “怎么了?本來不就是沖著軍功來的嗎?自然是越大越好、越快越好呀。不是嗎?” 盛槿莞爾回頭,笑瞇瞇地看著自己身后的魏松云:“你不會是不敢吧?” “靠,”魏松云咧了咧嘴,不見什么笑意:“你膽子還真是不小啊?!?/br> “你就說干不干吧。” “呵,就算我說不干,你也根本不會停手吧?!蔽核稍凄托?。 “什么嘛,”盛槿伸出食指用上內(nèi)力把營帳戳了一個洞:“你這不是很明白嗎。” “既然能快點得到軍功,有什么不敢干的?” “哦?可是很危險哦,說不定還會送命。” “加入了這軍營,就沒怕過會送命的事?!?/br> 就在兩人的談話時候,盛槿已經(jīng)拿著一根細細的草莖伸進了剛才戳出的洞里。 細細裊裊的青煙被盛槿吹進了營帳里面,魏松云忍不住凝神看著盛槿的動作。之間她含著半個小指粗的草莖,面上不帶什么表情。 “你用的什么藥?我看你沒有把草莖里面放上藥粉吧?” “在這里。” 盛槿模糊不清地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里。 魏松云露出了一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表情,但是又覺得如果再問下去的話就會顯得自己淺薄無知,沒辦法只好壓下了滿腹的疑惑。 自從跟著盛槿加入先鋒隊之后,盛槿身上的謎團似乎越來越多。 他知道盛槿的身份怕是沒有這么簡單,但是他自己也不是嗎? 于是便沒有問什么。 盛槿把迷藥吹入營帳中之后,就抽出草莖安靜地等著。 “等多久才好?” “一刻鐘。” “這么快?” “對,就是這么快,所以我們必須在這一刻鐘把外面的守衛(wèi)都得解決,還不能驚動巡邏的士兵。” “.…..靠?!?/br> 魏松云覺得自己仿佛是傷了賊船,但是還是和盛槿商量了一番門外的守衛(wèi)怎么辦才好。 “一共四個,我們一人兩個,動作快點?!笔㈤热缡前才诺?。 魏松云對這個倒是沒有異議:“都殺了嗎?” 盛槿突然一個猛回頭,眼睛緊緊盯著魏松云:“你想怎么樣?” 一雙仿佛能吞噬萬物的墨色的瞳孔緊緊盯著魏松云看,魏松云仿佛以為盛槿是什么地獄來使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看著自己。 他摸不準(zhǔn)盛槿這句話的意思。 “我想怎么樣?我覺得……不,都殺了吧?!?/br> “你說的沒錯,畢竟是我們的敵人,還是斬草除根的比較好,不要節(jié)外生枝?!?/br> 盛槿點點頭再次轉(zhuǎn)過頭去:“不過最好不要留太多的血,不然會引來更多的士兵,北戎的士兵對于血的味道都很敏感?!?/br> “嗯?!?/br> 等了一刻鐘后,兩人迅速出去對著外面的人下手。 盛槿用的是抹了毒的毒針。 這種東西能讓人悄無聲息地立刻死亡,生效迅速。 而魏松云則是選擇直接用手扭斷人的脖子,他的力氣足夠大,而且這樣的方式,只要他夠快,那人就不會發(fā)出什么聲響了。 但是他需要處理的人有兩個。 他自己去處理一個,另一個人卻終究是有些來不及 “有-” 魏松云身邊的另一個北戎士兵還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響就軟軟地倒下了,只有一副猙獰的神色還保持在面上。 魏松云順著視線看過去,是盛槿。 被人救了場子,這個人還是盛槿,魏松云面上有些抹不開,別扭道:“謝了。你用的什么?” “毒針?” 盛槿似笑非笑看著魏松云:“沒辦法,我力氣小,和徒有力氣的莽夫不一樣,稍稍用些小技巧。” “你、你這種江湖奇yin技巧!還、還帶到軍營里來!”魏松云面色漲紅,忍不住跟盛槿又嗆起聲來。 “沒辦法啊,我力氣小,根本就沒辦法用手或者是刀弄斷人脖子啊~” 看著盛槿仿佛是有些傷心的樣子,魏松云不知道怎么的覺得要不自己還是安慰一下吧:“呃、你也別太擔(dān)心,你不是還有內(nèi)力嗎?加上內(nèi)力你也可以跟我一樣的?!?/br> “誰要跟你一樣?”盛槿不屑地哼了一聲,掀開簾子進去。 魏松云說的這個確實是個辦法,但是盛槿的內(nèi)力終究是不多,若是一直用內(nèi)力加持力氣的話,她根本就不能撐完一場戰(zhàn)爭。 畢竟是女兒家,還是嬌養(yǎng)了多年的女兒家,力氣跟那些以耕種為生的男子還是差距很大的。日后上戰(zhàn)場她還是要用些法子才行。 ——可惡,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魏松云暗罵一聲,臭著臉跟著盛槿進去了帳篷。 身子撞上了一具柔軟的身軀,好在魏松云比盛槿高上三分之二個頭,沒有碰到他的鼻子。不然魏松云的鼻子鐵定會遭殃。 盛槿直直站在魏松云的身前,真?zhèn)€人都僵硬成一座石頭一般,一動也不動。 魏松云看不到盛槿的神情,不然一定會被她可怖的神情給嚇到——那種看一眼就會讓人牙根打顫的神情。 “怎么了?” 魏松云一手拉過營帳的門簾把自己和盛槿的身形給擋住,這才一手揉著自己被撞的不輕的胸膛疑惑地朝著里面看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