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阿槿我開心啊
“怎么,他沒有約你嗎?” 明景楓一笑,配合著他勾人的瑞風(fēng)眼,無端生出一種誘惑味道。 盛槿并不答話,而是靜靜坐在馬車?yán)锩骶皸鞯膶γ妗?/br> 明景徽已經(jīng)被宮里的人接回去了,所以沒有再跟明景楓和盛槿坐同一輛馬車。 明景楓就這樣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盛槿,說話聲音低沉醇厚,帶著些微微的沙啞與麻,酥極了。就像是有小鉤子在在勾著人一樣,讓人情不自禁聽他說話。 見盛槿并不回答他,明景楓撇撇嘴,湊上前去,噴灑了盛槿一臉的酒氣:“怎么不說話?被孤說中了是嗎?” 盛槿撇開頭避開明景楓噴灑下來的溫?zé)釟庀?,還是不回答。 “呵呵,”明景楓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繼續(xù)說道:“盛槿,你別以為你不說孤就不知道了,孤看到了,看到明景軒那個臭小子過去找你了?!?/br> “你醉了。” 盛槿淡淡道。 “孤沒醉,孤很清醒?!泵骶皸餮劬η辶恋乜粗㈤龋瓷先ス皇菦]醉的?!肮驴墒乔П蛔??!?/br> 盛槿不可置否,上一世明景楓也一直被世人傳作千杯不醉,但是事實上并不是這樣的。明景楓其實非常容易就會醉,只不過他醉后和常人不同,眼神清亮、吐字清晰、說話有條理、言語犀利。這才被人們當(dāng)做千杯不醉看待,但是實際上他已經(jīng)對了。 盛槿也不跟一個喝醉的人計較。 明景楓猶覺得不夠地湊上前來,追逐著盛槿躲閃的臉龐,只聽他一聲一聲地叫喚:“盛槿、盛槿、盛槿……” 盛槿無奈:“我在?!?/br> “你在,你在?!泵骶皸髦貜?fù)了兩遍,眼睛依然緊緊盯著盛槿不放松:“真好啊,你在,你沒過去?!?/br> “阿槿,我真開心。” “你沒去真是太好了?!?/br> ——又來了,又是這個稱呼! ——阿槿,阿槿。 盛槿癥然。明景楓已經(jīng)兩次叫出這個稱呼了,這酒精是不是偶然。是因為上一世的明景楓和這一世的明景楓都是一個人,所以對她的愛稱才會相同嗎?還是……別的什么? 還沒等盛槿想出個所以然來,明景楓已經(jīng)不給她深想的機(jī)會了。 明景楓湊過頭來,精準(zhǔn)地不像是一個喝醉了的人一樣飛速地擒住盛槿的兩片櫻唇,在盛槿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長舌就撬開盛槿并沒有咬緊的牙冠長驅(qū)直入,勾起那一只軟軟的丁香小舌開始舞弄起來。 盛槿被明景楓在口中剝奪著氧氣,大腦暈乎乎的,也顧不上自己在想什么了。 她只能被迫跟著明景楓的節(jié)奏呼吸著,兩個人溫?zé)岬臍庀⒓m纏在一起。 盛槿抬眼只能看到明景楓閉上的眼睛和纖長的正在微微顫抖的睫毛,她伸手想推開明景楓,卻被明景楓一手攥住了作亂的小手。 明景楓還猶覺得不夠,另一只手伸過去扣住盛槿的頭,把盛槿與自己拉得更近。盛槿的大半個身子都貼近了明景楓的身子,看上去就像是要被明景楓揉進(jìn)懷里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盛槿越來越難以呼吸,大腦缺氧面頰緋紅。 這時候明景楓才依依不舍地放過盛槿,松開了她。 一得到解放,盛槿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她紅著臉頰和眼眶瞪著明景楓。 明景楓只不過是面色比剛才微微紅上那么一點兒罷了,他笑著看著盛槿,像是一個jian詐狡猾、把獵物吃干沫凈的已經(jīng)十分饜足的狐貍。 “你干什么!” 盛槿惱羞成怒地質(zhì)問道。 “親你啊,不是很明顯嗎?”明景楓也笑瞇瞇地回答道,也沒有因為盛槿的惱羞成怒而不開心:“你是我夫人,我開心,我親你,有什么不對嗎?” 盛槿本來就因為明景楓的親吻而泛紅的臉頰更加爆紅:“之后不要再這么做了?!?/br> 明景楓突然收斂了笑容,面容嚴(yán)肅,他的聲音也不再帶著笑,而是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盛槿說:“你是我的妻子,我親你,沒有什么不對?!?/br> 而起他還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地不知悔改地說道:“以后我還會這么干的?!?/br> 盛槿一噎,還是努力勸服自己不能跟一個喝醉了的人置氣。 于是她不再搭理明景楓,任由明景楓像是無尾熊似地抱著她,緊緊把她圈在懷里不放手。不論明景楓一張嘴喋喋不休地說再多,盛槿也只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絕對不應(yīng)話。 雖然盛槿態(tài)度這樣一點兒也不配合,但是明景楓絲毫不覺得無趣,還是一直喋喋不休著,直到回了太子府被管家和仆人們送到房里,盛槿這才得以清凈,才能夠松一口氣。 而另一邊,明景軒一直等在他約盛槿的地方等待著盛槿。 他一直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的,盛槿一定會來的。但是等到月亮越來越高,爬上天空的頂端,他再也無法說服自己——盛槿今夜不會來了。 明明景軒握緊了拳頭,面色陰沉。 她一定只是傷心了!只要、只要他再哄哄,那個蠢女人一定還會眼巴巴地湊上前來的!一定! 明景軒只能在心里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來安慰自己。 這時候,一個年齡大的嬤嬤走了過來神色擔(dān)憂地勸到:“三皇子殿下,時辰不早了,三皇子妃還在房里候著您呢,您看……” 明景軒煩躁地揉揉眉心,心情不好極了。他語氣不善地說道:“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用不著你在這里催我!真是麻煩,讓她等一會兒怎么了?!滾!” 他最后一聲怒吼叫那個年齡大的嬤嬤嚇得一個哆嗦,也不敢多勸什么,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后堂。 那個嬤嬤并不是明景軒皇子府里的人,而是顧語薇帶過來的仆從。 那個嬤嬤一路摸回新房。 顧語薇聽到動靜,開心道:“景軒哥哥?” 那個嬤嬤又打了一個寒戰(zhàn),顫抖這聲音開口:“回小姐,是、是老奴……” “還叫什么小姐!叫我皇子妃啊!”顧語薇大叫了一句:“景軒哥哥他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