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391- 臥底隊背大鍋
很快,眾人循聲而來,找到聲音所說的針管。 就在一件服務生的外套口袋里。 看著這一幕,目暮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他把針管拿出來,交給鑒識課檢測。 同時,他開始不怒自威的s在場中詢問,這個藏針管的外套,到底是哪個服務生的。 人群中波本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起來。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 隨便放在員工休息區(qū)的外套,居然從里面搜出根毒針管? 這個下毒的兇手,怎么這么會挑地方藏? 而且,這個長方形盒子…… 不就是剛剛克什瓦瑟拿的那個盒子嗎? 波本看清楚以后,心中跑過一萬字羊駝。 這么說,兇手就是克什瓦瑟? 可,這又完全說不通啊。 因為關燈那會,他明明親眼看見對方走出了會場,燈重新打開以后也沒在會場中,不在場證明很充分…… 如果真是對方犯案,難道那家伙還能隱身過來殺人,再隱身離開不成? 或者,是趁會場沒關燈時,把針管交給了他的同伙,由他的同伙來作案? 這點邏輯倒可以說通…… 但問題是,他在克什瓦瑟走之前就一直盯著對方,對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找別人秘密交接,把針管交給同伙就更別說了。 那對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波本腦中思來想去,完全想不通白川悠的作案方式。 畢竟,某人用超自然力量作案,本身對偵探就是降維打擊。 哪怕?lián)Q工藤優(yōu)作來推理,也不可能想到白川悠的【消失】能力。 波本正冥思苦想間,同行的其他服務生,已經(jīng)對警方把他給賣了。 “這件外套,應該是新來的安室先生的吧?” “難道針管里面真的是毒?” “啊啊,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br> 服務生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同時有些畏縮的遠離波本,一副躲避瘟神的樣子。 波本心中苦笑。 抬起頭,就看到目暮拎著外套,朝他徑直走來。 “安室先生是吧?能請你解釋下這個針管么?” 波本:“……” 看著目暮嚴肅的表情,波本心中停不下來的苦笑。 不得不說,克什瓦瑟這一手坑隊友玩得太高了。 自己完全看不穿對方的手法不說,還替對方背了口大鍋。 這個真相他基本能猜到。 但是…… 說吧,算背叛組織。 不說吧,又得被警察懷疑,甚至被誤認為是真兇都有可能。 波本感到很難受。 這下,自己似乎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不過,他也沒太驚慌。 說到底,他的真實身份是日本公安,職位還是警視補,完全碾壓目暮這一個部門。 大不了等克什瓦瑟離開,等組織的眼線都散去后,就給風見打個電話,拿出真實身份解決問題…… 當然,這是最笨的方法。 至于吞口重彥的案子……組織這次的目標估計就是那家伙。 反正本身也不是個好鳥,貪污受賄吃過幾場官司。 這個節(jié)骨眼上死了,克什瓦瑟選擇把他當替罪羔羊祭出去,那他也沒法分出精力查案子。 想到這,波本沉聲開口,并不驚慌失措: “這個……警官先生,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個針管也不是我的?!?/br> …… 在波本和警方周旋時,柯南已經(jīng)鉆到會場的另一頭。 他認為服務生是有作案的幾率。 不過,比較讓他懷疑的,還有另外兩人。 一個是白川悠在電話里提到的毒島,也就是剛才在會場上說話的黑道女人。 一個是女主播水無憐奈,曾經(jīng)在攝像機旁邊動手腳。 內心思索,柯南來到攝像機旁邊搜索,很快發(fā)現(xiàn)那枚u盤。 不過,u盤的程式自毀,上面也沒留有白川悠的指紋,柯南注定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只能對增加對水無憐奈的疑心。 故技重施,他開啟變聲器,把u盤也交給警方處理,并旁側敲擊的表示,有人目擊到水無憐奈安裝u盤。 頓時,基爾也直接遭到了警方的懷疑,落得和波本相同待遇。 她心里也很郁悶。 和波本本質一樣,她本以為可以調查到組織的詭計,沒想到卻反過來被克什瓦瑟擺了一道,誣陷成罪犯。 不一會,鑒識課的警員帶著u盤和針管走來,向目暮匯報: “目暮警部,針管的針頭與死者后頸的針口吻合,且里面剩余的液體,確實是從鬼鲉身上的毒?!?/br> “……至于u盤的話,我們技術部的警員,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偷竊電視臺資料的程式,不過已經(jīng)被人遠程cao控自毀,查不出地址ip?!?/br> 目暮聽得一愣:“這到底……” “很簡單啊,目暮警官?!?/br> 白川悠適時的開口插話。 在目暮的注視里,他先是看了看波本,再掃了眼基爾,然后不緊不慢開口: “我猜啊,這兩個人應該是共犯,他們一個負責下毒刺殺,一個負責寫程式干擾電視臺,以免刺殺的過程被記者拍到……” “……” 波本和基爾聽得臉色發(fā)黑。 克什瓦瑟這家伙,編故事有一手的。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么? 目暮則被白川悠唬得連連點頭,若有所思的感嘆:“原來如此,白川老弟,那我們……” 白川悠笑著接道:“依我的經(jīng)驗看,把他們帶回去審一審,查一查身世背景,就都能查出來了。” “現(xiàn)場實在找不出更多的線索……更何況,我們已經(jīng)給各位賓客添了不少麻煩?!?/br> “至于吊燈會落下,應該也只是一場意外?!?/br> 說到這,白川悠話中的蠱惑和心理暗示意味已經(jīng)很濃。 不過在那之后,他為了事后不承擔任何責任,又漫不經(jīng)心的補充一句:“當然,這些只是我個人的主觀臆斷而已?!?/br> “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我能做的只有懷疑和推理……” “具體要怎樣辦案,還是警方的工作,我的意見可以給目暮警官當參考?!?/br> “……” 目暮聽著,沉默了一會,表情認真,似乎在判斷和分析。 良久,他才沉聲揮手,指示大部隊最后再檢查一圈。 確定除了白川悠說的元素外,都沒再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線索,才把吊燈墜落按事故處理,準備收隊,帶波本和基爾回去。 誠如白川悠所說,針管和u盤沒有更多的線索,甚至沒有指紋,繼續(xù)查也只是原地踏步,發(fā)展成懸案都有可能。 更何況,現(xiàn)場都是名流權貴,開個追思會,警方插入進來全給攪黃也不太好,于是他便打算帶重要的嫌疑人,以及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證據(jù)回去,自行調查。 至于波本和基爾那邊…… 他們在弄清楚白川悠的用意后,也沒為自己辯解,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們心里很清楚,有克什瓦瑟在現(xiàn)場控局,以偵探的身份,蠱惑警方的那個糊涂警部……那么他們再怎么解釋都沒用。 等克什瓦瑟不在了以后,再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上上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