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頸圈
“今天要想逃命,你最好勾引宮少。勾得他肯cao你?!?/br> “是真話。你好好想一想。” 她讓她好好想一想,可她哪兒還有富余的腦容量可以好好想一想? 身后便是劇烈的rou體相擊,啪啪啪的撞rou聲不絕于耳,還混雜著女人含糊不清的嗚咽、男人混亂的粗喘、和某種不言而喻的黏膩水聲…… 稍側(cè)目光,便能看見另外兩位少爺顯然也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樂趣中。鄭妍跪在莊司彥雙腿之間,天鵝似的長頸一上一下的律動,燈光昏暗,只看得清香煙霧氣繚繞之間,男人半低著頭,眉宇間神色晦暗不明。那對兒被調(diào)教成小母狗的姐妹花正并排跪在沙發(fā)上挨cao,顧朝冶隨意插這個幾下,又抽出來繼續(xù)去cao另一個,揚著手中的金屬狗鏈肆意揮打,啪一聲便是臀rou上的一道紅印子。 身處此間,她便已經(jīng)慌亂得無以復(fù)加,更遑論學著別人的模樣去勾引宮辭…… 周舟下意識的狠狠咬住下唇,可根本咬不住身上的抖,打著冷顫哆嗦得不成樣子。 宮辭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小東西身上,眼見她明明害怕成這樣,小身子抖得像過篩,卻還是不肯求饒,心頭火氣蹭蹭上躥,直冒煙。俯下身,直接湊到她耳邊狠添把料:“等不及了?想試試?” “不、不想……”少女眼淚汪汪,急急反駁,被嚇破了膽子的腦袋已經(jīng)不會思考,幾乎是遵循著沖動行事。 趁他俯身低頭,小手忽的一緊,揪著男人的褲管揚起小臉,急匆匆便將唇吻印在他臉頰??蛇@吻也是抖的,嬌臉上成片的淚水順著肌膚相接沾到他臉上,顫幽幽涼冰冰,卻固執(zhí)的不肯撤離,輾轉(zhuǎn)著去尋他的唇。像只花蕊間含了一包晨露的牽?;?,終于尋到一枝參天巨木,只能仰賴他鼻息生存。 本該是一觸即散的淺嘗輒止,卻越吻越深,男人食髓知味,長舌橫掠而進,勾纏出小嫩舌,留在唇齒間吻吮噬咬,像嘗到什么極鮮似的陷入其間,輾轉(zhuǎn)著反復(fù)加深這一吻。 少女不敢起丁點反抗,仰著脖子任由男人肆虐欺凌,被動承載著對方不斷深壓下來的身軀和力道。 可宮辭卻顯然還覺得不盡興,干脆單手托在她腦后,強勢的將她固定成迎合的姿態(tài),更方便他作威作福,居高臨下的蹂躪這朵嬌花。 “唔……” 奈何周舟吻技太差,雖沒抗爭,可還是不會換氣,很快便被吻得頭昏腦漲七葷八素,求生本能似的推著男人肩膀往外掙脫。 宮辭明知她缺氧,卻仍癡纏了片刻,非得吻盡她胸腔最后一滴空氣才算罷休,眼見一張嬌臉都憋得透了紅,才終于意猶未盡的松了手。 少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胸口隨著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卻固執(zhí)的單手扯住男人領(lǐng)口,不許他回去:“我、我只想要你,別讓別人碰我好不好……” 小鼻子還一抽一抽的吸著,含著哭腔低低嗚咽,既軟糯又可憐,既清純無知又嫵媚勾人,宮辭明知她目的,可心里還是難免動容,還知道尋他求庇護,看來還沒傻透。 周舟肯主動索吻,男人心頭冒煙的火氣總算是被扣上了蓋子,只打算給個臺階便原諒這小東西一次。 可是原諒歸原諒,敲山震虎,讓她懂得敢跑的下場還是要的。 單手把跪在腳邊的少女拎進懷里,一手輕謾的捏著少女那截軟腰,隨便朝著個在盈盈身上玩得正歡的保鏢吩咐:“喏,那一身,讓給我找一套過來?!?/br> 空著的那只手,指的正是在顧朝冶身下嗷嗷亂叫的兩只小母狗。 周舟當即又要落淚:“我不要……” 不過這次可由不得她了。一身裝扮里的狗項圈被單獨抽出,遞到她眼前,宮辭聲音透著股疏離的警告:“自己帶上,跟老子爬回去。” 久居高位,男人發(fā)起狠來格外的有威懾力。 周舟眼淚婆娑看著面前的頸圈。嗚嗚……她不要…… “我不跑了好不好……”周舟縮著身子怯怯的求饒,淚光瀲滟的煙水眸滿含哀戚的祈求,聲音又輕又細,怯怕十足。 男人動都未動半分,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就放在身側(cè),食指和中指反復(fù)輕輕扣著,擺明了是耐住性子等她認清現(xiàn)實,要跟他回去,就必須當他的小母狗。 其實宮辭并不像表面上這么云淡風輕,懷里就抱著想了半天的小嬌嬌,手里就捏著他最愛的那截小細腰,他連待會兒什么姿勢cao她都想好了。 但他十幾歲就跟著爺爺上談判桌,自小學的就是玩弄心術(shù),幾乎是本能讓他壓抑住了自己的那點兒不忍心。他必須得讓她明白,什么是碰不得的紅線,平時在家里跟他耍耍小性子他都能寵著,可是敢跑,那就是有了二心,他決不能姑息!也就念著她是被嚇著了,自己往外跑,要是敢和哪個野男人私奔,這會兒對方多半已經(jīng)半條命沒了。 見男人無動于衷,周舟又開始撲簌簌的抖了,白牙也再次咬住嘴唇,半垂的眸子里滿是臊恥,凄惶無助的伸出小手,只能拿起了那支皮制狗項圈。 宮辭也知道她臉皮有多薄,到底沒能狠心到底,接過她套上的頸圈,親手幫她扣著,一邊柔了聲音哄一句:“乖一點兒才招人疼,嗯?” 可看在周舟眼里,就是徹底的宣誓主權(quán),嗚嗚咽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啊啊咳咳……”身后已經(jīng)快要被淡忘的盈盈忽的又激烈起來,弓著身子一邊浪叫一邊咳喘,啊要被cao壞了,盈盈的小sao逼裝不下了啊啊啊,屁眼兒要被捅爛了好爽啊重一點啊啊,還要吃要吃大jiba…… 一聲尖過一聲…… 宮辭笑著睨了眼下意識就往他懷里縮的小嬌嬌,極致脆弱的小美人潛意識里的依賴托付,沒有哪個男人能不動容。單手輕撫了撫小東西的背,把人打橫抱起來:“帶你換個安靜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