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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要他。 嬰日,沈則鳴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身骨頭就像被拆卸重組,腰和后面都隱陷*痛,心里罵了祁景琛一百遍。 他皺著眉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祁景環(huán)端著杯水走進來,站在床尾和他對視他不說話,只是看著沈則鳴沈則鳴被盯得心虛,不太自然地楸下揪手下的床單,正要出聲詢問,就聽見祁景班!說:”你昨晚求我維持這種關系。””我答應了。” 第47章 只對你有感覺 沈則鳴有點懵,下意識問道:“什么關系?你在說什么?” 祁景琛垂眼喝口水,沒有任何裝飾物的無名指搭在杯沿上,說:“泡友?!?/br> 聞言,沈則鳴驚得說不出話,他記得自己被下藥,也記得祁景琛扔了飛機杯給他,但泡友這話他沒有印象。 “我不記得了?!?/br> 祁景琛不動聲色地挑眉,把水杯擱在柜沿上,從衣袋里摸出一支小巧的錄音筆,說:“證據(jù)在這兒,要聽么?” 是問句。但祁景琛好似沒有要征求沈則鳴意見的意思,說完就直接摁了播放。 “以后...............都要............和你......和你一起............”十三秒的音頻,半數(shù)是布料摩擦聲和曖昧的聲音。沈則鳴有些呆滯地抓著床單,衣領外面的皮膚迅速漫上一片潮紅。 這一段發(fā)生在什么時候,他完全想不起來,印象中也不記得說過這樣的話,但錄音里的的確確是自己的聲音。 “想起來了?”祁景琛勾唇,似乎對沈則鳴的反應非常滿意,“要現(xiàn)場回憶么?” “不用?!鄙騽t鳴低著頭,床單被他攪成一團,聲音很低地說:“想起來了。” 其實沒有。 說沒說過對沈則鳴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祁景琛扯上關系,仇人也行,泡友也罷。 只要對象是祁景琛,沈則鳴就可以。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有勇氣在清醒狀態(tài)下“現(xiàn)場回憶”。 不知道為什么,祁景琛卻顯得有點失望,小巧的錄音筆在指尖旋轉一周,又被妥帖地放了回去。 “錄音.........”沈則鳴飛快地看一眼祁景琛,偏開頭,聲線平穩(wěn)道:“刪掉。” 祁景琛瞇了瞇眼,反手把錄音筆扔給沈則鳴,“自己來。” 他不甚在意的樣子,徹底打消了沈則鳴的顧慮,于是動手刪掉錄音后,沈則鳴就把錄音筆還給了祁景琛,沒有做多余的檢查。 也檢查不出什么,這就是一支新的錄音筆,里頭導入的音頻,還是祁景琛動過手腳的。 真正的錄音,躺在祁景琛的私密硬盤里,更不止十三秒。 然而錄音筆里的東西被刪掉后,祁景琛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卻不是那么回事。 他目露懷疑,拇指輕輕摩挲著錄音筆冷硬的外殼,像單純自問,也像在對沈則鳴說話。 “證據(jù)沒了,沈老師會不會反悔呢?” 沈則鳴下意識想否認,轉念一想,問道:“我有沒有反悔很重要么?” “重要?!逼罹拌≌f。 “為什么?”沈則鳴心跳很快,“只要你想,外面多的是人愿意?!?/br> 祁景琛看他一眼,淡淡開口道:“你知道我有潔癖。” “而且——”他一面說著,一面走過來站在沈則鳴面前,兩只手分別手撐在兩側,將他整個攏住,嘴唇很輕地碰著沈則鳴的耳廓說,“我對其他人沒有反應?!?/br> “不信你摸?!?/br> 下一刻,沈則鳴的手就被祁景琛握住,覆上男人反應明顯的那里。 細微的電流炸開,由內(nèi)而外叫囂著在沈則鳴腦海里橫沖直撞,他咬了咬嘴唇,聲音帶著點不易覺察的顫,“什么......意思?” 祁景琛卻突然松開手,眼神淡下來,起身往外走。 沈則鳴連忙拽住他,祁景琛回頭,半張臉藏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惜字如金道:“自己想?!?/br> 客廳的大門打開又關上,屋子里只剩下沈則鳴。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像一陣風,觸不到捉不住,他呆呆的擁著被子,難以抑制的興奮和某種無法言說的欲望兩相交織,叫他無法思考。 短暫掙扎之后,沈則鳴用力搖了搖頭,掀開被子下床,先去祁景琛的浴室洗了澡,再穿上衣服回家。 。祁景琛替他請了一整天的事假,按照學校規(guī)定要扣工資的百分之五,沈則鳴不想無故損失一筆錢,所以下午就去學校上課了。 但是等他到學校,才知道他的課沒了。 劉主任告訴他,學校目前對學生的心理健康教育非常重視,不過礙于各科老師的課時量和教學任務都很重,就由班主任犧牲一下,每周拿出一節(jié)課給心理老師上課。 而霸占沈則鳴課程的人,就是祁景琛。 可能害怕沈則鳴有意見,劉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補充道:“你可以去旁聽祁醫(yī)生上課,這是作為班主任的福利?!?/br> 出于某種心理,沈則鳴沒有反駁劉主任這項決定和“福利”的不合理之處,而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裝模作樣地拿起聽課記錄本,去聽祁景琛講課。 他走到教室門口,先聽到夾雜在一陣氣氛熱烈的喧鬧聲中的祁景琛清朗的聲音,課程開始不過十分鐘,學生們的興趣就已然被激起。 沈則鳴繞到教室后門,這周恰好輪到周驍坐門口,彭曲還在家里養(yǎng)傷,座位剛好空出一個,沈則鳴就坐在了彭曲的位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