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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個原因。 臧白看林泊川頭頂翹起來那一綹頭發(fā),總覺得刺眼,想去給他捋平。 “原來林總這么好心,說來說去都是怕連累我啊?!标鞍鬃I誚地看著他。 是這樣,但對上臧白這表情,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問你一個問題?!?/br> “你問?!?/br> “如果這個項目做成了,你能賺到多少錢?” 林泊川抬眼,不知道臧白什么意思:“粗略估計五十到一百吧。” “億?” 林泊川點頭:“最理想的情況。” 臧白突然笑起來,馬上改了口:“這些算婚內(nèi)財產(chǎn)了吧,按婚姻法我能分一半?!?/br> “更有可能我背上同樣多的債務(wù),按照婚姻法,你也有一半。” “巨額收益往往伴隨著巨大風險不是嗎,”臧白望著林泊川,眼里含著一種狂熱的情緒,似乎他才是那個真正的賭徒,“因為這個人是你,我愿意賭一把?!?/br> 林泊川對于這個回答詫異、驚喜,最終呈現(xiàn)在臉上是一抹胸有成竹的笑:“那我一定不讓你失望?!?/br> 臧白走過去,手指插進林泊川的頭發(fā)里,慢慢把那綹翹起的頭發(fā)捋平。 “林泊川,我知道你習慣做決定,但我不吃你這一套。以后和我有關(guān)的事情,最好先問問我的意思。” “好。” “好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br> 但林泊川不讓臧白走,就著這個姿勢,將他攔腰抱住,把臉貼在他胸膛。 體溫和心跳透過薄薄的睡衣布料,貼著林泊川的皮膚,讓他情不自禁地蹭了蹭,最后埋在臧白胸前:“謝謝。” 謝他信任他,以及其他。 林泊川這幾下輕蹭,蹭得臧白胸口發(fā)燙,燙化了里頭那顆胡蹦亂跳的心,連語氣都溫柔得不成樣子:“是今天應(yīng)酬見的人,他們說了什么話嗎?”讓這個平日自信滿滿的人,突然這么無力挫敗。 “沒有?!绷植创ㄑ銎鹉?,“我一直都很清楚這個項目的風險,但讓你和我一起承擔這種風險,對你不公平,我也會有點害怕。” 又來了,那種心臟緊得縮成一團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臧白無法控制住自己某些東西的流露。 他捧著林泊川的臉,輕聲道:“我愿意承擔這種風險,不要怕,去做你想做的。” “做我該做的……”林泊川咽了口唾沫,“也指現(xiàn)在吻你嗎?” -- 初夏的陽光透過竹林的空隙,斑駁地灑在馬路上。 車子一路往山上開,在離開海城前,林泊川帶著臧白來看他mama。 據(jù)田醫(yī)生說,這段時間他mama狀態(tài)不是特別好,清醒的時候比較少。只是這次離開海城,估計短時間內(nèi)回不來了,怎么都應(yīng)該來看一眼。 車窗開到一半,帶著竹子清涼味道的風吹進來。臧白杵著下巴看窗外,林泊川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兩人神色無異各自坐在后排座的兩側(cè),和往常一樣。 但不一樣的是擱在座椅中間的兩只手,不知道從路途中間什么時候開始碰到一起后,便沒有分開過了,換了幾個交握的姿勢,手心中間捏出一層滑膩膩的細汗,卻又樂此不疲想把對方按在下頭,直到臧白婚戒上的鉆石刮到林泊川的手心。 臧白轉(zhuǎn)頭:“又硌到了?” “嗯?!绷植创戳丝凑菩模皼]事?!?/br> “是鉆石太大,還是工藝問題?” “下次先摘下來?!?/br> 臧白還在想,這至于么,就見林泊川摸了摸脖子,手指移開,下頭一條紅痕。 他挪開目光,臉膛發(fā)熱,心跳加速。 那是他們前幾天在臧白房間親熱的“罪證”,也是這枚戒指剮蹭的,在他們吻得如癡如醉的時候。 突然一想到,這就像是毛線衣服的線頭,只會越拉越多,越來越停不下來,直到亂七八糟、稀里嘩啦一大堆,全是不堪入目的景象。 臧白臉已經(jīng)快要燒起來了,他把車窗開到了最大,清涼的山風也無法讓他冷靜下來。 “很熱嗎?”林泊川問。 “……有點。” “華叔,把空調(diào)開一下?!?/br> “不用,已經(jīng)快到了。” -------------------- 點進來是糖,開不開心(*^▽^*) 第64章 瘋得徹底 “滾開……滾……啊啊……” “救命……救命……孽子……殺了你……殺了你……” “啊……啊……誰來救我……救救我……” “林……所有姓林的……不得好死……啊啊……” 隨著房門“砰”一聲關(guān)上,咒罵、哀求、撕心裂肺的聲音都被關(guān)在了房間里。 但很快林母又掙脫了小虹的束縛,披頭散發(fā)、面目扭曲,抓著窗戶的鋼筋欄桿,血紅的眼睛里勃發(fā)著瘆人的仇恨。 她隔著欄桿朝林泊川吐口水,雙手探出來抓他,一字一句地詛咒他不得好死。 田醫(yī)生匆匆拿了鎮(zhèn)定劑過來,小虹把她按在床上,縛住手腳。直到鎮(zhèn)定劑下去,那咒罵和掙扎才漸漸平息。 田醫(yī)生出來關(guān)上門,看到林泊川右邊顴骨上的青紫,那是他mama突然抓起桌子上的保溫杯砸的:“我拿點藥膏給你涂一下。” “不用,沒事?!?/br> “夫人這段時間一直這樣,多數(shù)時候都不太清醒,其實不建議見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