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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緒激動了起來,明意連忙上前兩步將他隔開,皺眉看向司徒嶺:“小大人不保護人證?” 司徒嶺連忙讓人將許嵐押走,尷尬地道:“他尚未定罪,有探視之權(quán)?!?/br> “那也該隔一隔,萬一暴起傷人如何是好?!泵饕忄凉?。 章臺看著她,突然問:“你早就知道許嵐是這樣的人?” 來了,這問題回答不好可是會要命的。 明意想也沒想:“不知道,也就是方才才看清他的嘴臉。你與他那般親近尚且沒看透,我這與他不常見面的,又從何能知?!?/br> 姐妹被騙,最不缺“我早知道”,于事無補還會讓人生氣,跟她同時同刻同仇敵愾最好。 雖然明意也很惱章臺因為男人把她一起供出來,但看她也不是刻意出賣,加上模樣可憐,也就作罷了,只輕聲安慰她:“你生得好看,也尚還年輕,不愁沒活路。” 章臺哭干了的眼又有些濕潤了,她抽噎兩下,對司徒嶺道:“那日內(nèi)宴,當真只是我央明意去替的我,她沒穿木蘭青的裙子,跳完也就走了,與平王沒有任何交流。” 司徒嶺聞言,看向明意。 明意按著眼角也哭:“總歸紀大人也不會要奴了,奴也沒別的顧忌,大人只管去查,除開那些嫉妒成性的舞姬說話當不得真,宴上不管是宗親還是官宦們都瞧見的,當日宴上穿著木蘭青的就是榮心?!?/br> “明jiejie沒與她換衣裙?” “木蘭青這樣的好顏色,若是奴所有,奴為何要與她換?”明意瞪眼。 她的演技實在過于高超,表情自然,神色靈動,讓司徒嶺覺得也許真的是榮心等人在嫁禍于她。 在冊子上記了兩筆,司徒嶺打算往榮心周圍查一查,若是與平王無過節(jié),這案子便可以定是意外。 心里有個直覺告訴他明意有問題,但司徒嶺不想理。 他這人聰明又有天賦,但有一個弱點,就是會先入為主。一開始就覺得明意很厲害很好,所以后來也不會傾向于她是兇手。 再者,平王本也就死有余辜。 收攏冊子之前,司徒嶺最后問了一句:“沒有什么與紀大人有關的事要說了?” 明意抽噎,眼露恨意:“奴也想像章臺這般痛快告他一狀,可是紀大人雖寵奴一段時日,卻并未與奴透露太多私事,告無可告?!?/br> 司徒嶺點頭。 紀伯宰此人心機是有些深沉,慕星城那么多貴人,只他讓人看不透,這也是他懷疑他的原因。只是,他既然這般防著明意,便不可能與她攜手害人,明jiejie是徹底無辜的了,而紀伯宰…… 沒有人證物證,當下連審他也是不能的。 輕嘆一聲,司徒嶺道:“我剛落腳主城,尚住在司判堂分的素宅里,明jiejie要是沒地方去,我倒是能給你片瓦遮身?!?/br> 明意苦笑:“還得等紀大人回來發(fā)落。” 雖是他先負了她,但身份懸殊,紀伯宰不放她走之前,她都得留在紀府里。 章臺握了握她的手,問司徒嶺:“我會有些什么刑罰?” “身為舞姬逃避內(nèi)宴,杖責三十,但念在你首告有功,功過相抵,只消罰些銀錢?!彼?。 章臺松了口氣,又有些發(fā)愁。離開許嵐,她身無分文。 “我替你交?!泵饕獯蠓降氐?。 眾人一愣,都看向她,看得她有些心虛地補問:“交多少?。俊?/br> “兩千個貝幣。”司徒嶺眨眼。 倒吸一口涼氣,明意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翻著白眼看向章臺:“往后想法子還我!” 章臺又哭又笑:“你這個人……” “我的錢都是救命錢,等紀伯宰哪天不要我了,好出去買宅子住的。”她撇嘴,“這年頭男人都不靠譜,還是銀錢最穩(wěn)當?!?/br> 第37章 會燒房子的人真可愛 她以前也愛說這話,章臺從來不以為然,銀錢么,男兒家總是有的,她費那勁去賺做什么,捏住了男人就衣食無憂了。 可現(xiàn)在這境遇,章臺突然覺得,她手里要是也攥著錢就好了,遇事就不會這般慌張,連要去哪里都不知道,以后又怎么還給明意? 摸了摸自己的肚腹,她眼眶又有些發(fā)紅了。 明意瞥見了她的表情,沒多說什么,只帶著她去繳了銀錢,又在口供上畫了押,再走完一些瑣碎流程,便拉著她出門上車。 “我還跟著你回紀府?”章臺有些忐忑。 明意搖頭:“我替你找一處地方落腳?!?/br> 主城里繁華路上的宅院貴得很,但那些商鋪帶著后院的住處尚算合適。明意與章臺在城中逛了一圈,選了一處稍稍熱鬧些的地段。 然后章臺就看明意咬著牙掏出兩根金條,與人討價還價。 “你要買下來?”她有些意外。 明意頭也不回:“租不如買,你住得也安心些,這里往來人多,風水也不錯,將來萬一你想做些小生意,只消將前頭鋪子打開便是。” 章臺又感動又皺眉,感動的是明意這么摳還能給她花這么多錢,皺眉的是,她是嬌生慣養(yǎng)的,哪里吃得做買賣的苦。無論如何,她都決計不會開前頭的鋪子,就當個小屋子住著即可。 買賣成交,因著房屋本就是空置的,也無需搬什么東西,房契地契一拿好,明意就找了些粗人來幫忙打掃、添置器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