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想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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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向天瞪了她幾秒,然后下車,車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他抱入了懷里,如此霸道的方式,讓馮夢如再次煩躁,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她在自殘,否則他定會追問。 鐵定了心的馮夢如和他一直在鬧,甚至不顧來往路上旁人的異樣目光,“放開我,我說了沒事?!?/br> 他只是抱著她,一個字沒有,于是她就開始打他抓他,但仍是于事無補,她還是被他乖乖的帶到了醫(yī)生辦公室。 “她的腳扭了,拍下片給看一下,”他像是個王者,一副命令的口氣。 醫(yī)生大概對他的霸道行為早就司空見慣,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帶著她來到x光室,馮夢如仍不配合,尖叫,“我的腳沒事,我不拍片?!?/br> 唇上一熱的時候,馮夢如的聲音消失,他松開她說了句,“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閉嘴?!?/br> 沒料到他會這樣,無恥至極,馮夢如縱使再潑悍,也難免不好意思,畢竟這里還有醫(yī)生和護士都在看著。 “穆向天,我說了沒事,”她咬牙,聲音已經(jīng)變低。 “有沒有事,拍過片就知道,”穆向天唇角染上了笑意,她終是怕了,似乎降服了她是件很愉快的事。 “我不要拍片,”她仍在拒絕,感覺到他陰森森的目光,她解釋,“x光片有輻射。” 于是他探究的目光更深了,她低下頭去,為了不拍片,她索性豁出去了,聲音極低的說,“你不是還想再要個寶寶嗎?” “你說什么?”他故意一副沒聽輕的樣子。 “我……”她臉紅的發(fā)燙。 “嗯?” 對上他戲謔的眼神,馮夢如才發(fā)現(xiàn)上當,頓時雙手一拍桌子,“我不拍片?!?/br> 她這一聲太大,頓時惹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望過來,馮夢如又陷入無限超囧的狀態(tài)之中,而她也在這窘態(tài)中被抬上了x光拍攝臺,五分鐘后,醫(yī)生看著穆向天,“她的腳很好,并沒有任何問題?!?/br> 穆向天皺眉,“不對,她走路有問題?!?/br> “那也不一定是腳不好,”醫(yī)生面對這個大總裁的說法,有些哭笑不得。 馮夢如嘟著一張臉,還在氣他的強勢,他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的腳抬起,“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動作太猛,扯到她大腿上的傷口,馮夢如疼的倒吸口冷氣,“放開我,不要你管?!?/br> 一邊的醫(yī)生和護士還在待命,她這樣任性已經(jīng)讓人看了笑話,如果換作平時,他早就火了,但是今天他一直忍著,“你不說是不是?” 馮夢如把臉擰到一邊,直到感覺到他的手去撩她的裙子,她才驚的雙手護住,“穆向天你瘋了?!?/br> 他不回答,只是看著她,那目光仿佛在說,你不說我只有動手。 馮夢如閉上眼,大腿上的傷口這一會疼的厲害,大概是他先前的動作太野蠻又把傷口崩裂了,“回家,好不好?” 這樣的話已經(jīng)是柔軟,而且她的眼里也是哀求,似乎不想在外人面前展露些什么,想到她還能走路,穆向天于是準備妥協(xié),可是在一低頭的瞬間,卻忽的低吼一聲,“你這是怎么了?” 果然,她的傷口崩裂了,血滲了出來,把她藍色的裙子都染成了大片的深色,馮夢如連阻止都不能,他已經(jīng)撩開裙擺,大腿上的白色紗布已經(jīng)一片血紅。 “醫(yī)生……”他連責(zé)怪都沒有就大叫。 一會的功夫,醫(yī)生和護士圍了過來,馮夢如的傷口也被赫然暴露在眾人眼底,血rou一片模糊,看著讓人心驚。 消毒,包扎一氣呵成,血也止住了,馮夢如在這一番折騰里又一次虛弱不行,再也沒有了斗志,軟軟的依在穆向天的懷里,直到被他放到車上。 空氣中有香煙的味道在彌漫,馮夢如看了他一眼,從他嘴上把煙奪過來,狠狠的抽了幾口,才覺得痛意少了些,而他只是看著她,眼神一片陌生,仿佛她是他從來不曾認識的人。 一顆煙很快被馮夢如吸盡,她丟出煙蒂,然后虛脫的倒在座椅上,只是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他陰冷的聲音響在耳邊,“怎么回事?” 馮夢如的垂在車座邊的手用力一掐,他終是問了,可是要怎么回答? 告訴他,她在吸毒嗎?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吸的?毒品又在哪里?她懷疑是黑咖啡,結(jié)果檢查出來咖啡是正常的。是飲食嗎?她幾乎每天都和店里家里人吃的一樣,為什么別人沒事,偏偏她有? 這些問題連她自己都弄不清,又如何回答他? “說!”他顯然已經(jīng)怒了,扳過她的臉,捏的她生疼,“是誰弄的?那塔?” 馮夢如猛然間睜開眼睛,頂回去,“那塔早就不干了?!?/br> 這個答案顯然讓穆向天意外,但只有須臾便又問,“你的傷是怎么回事?” 語氣不再似剛才怒意騰騰,似乎更多的是關(guān)心和關(guān)切,馮夢如垂下眼瞼,有些累了,“你能不能不問?” “不能,”他的臉壓近,黑眸里清晰倒映出她蒼白的一張臉,果然很嚇人,就像恐怖片里的女鬼,怪不得歐歐這樣說她,怪不得小暖暖會被她嚇到。 馮夢如聽出來了,今天不給他一個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于是眼睛一閉,“我自己扎的?!?/br> 被他捏著的臉又驟然一疼,“你說什么?” 總是這樣,他像是高高在上的檢察官,而她只是個待審的犯人,這樣的問答方式讓她厭倦甚至覺得厭惡,馮夢如去推他的手,可是他根本不放。 “你為什么要這樣?”他又逼問。 馮夢如瞪向他,“沒有為什么,我喜歡行不行?我喜歡自虐,喜歡扎痛自己,喜歡看著自己流血的感覺,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 沒料到她會這樣說,而且從她的眼里仿似能看出來,她似乎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可是一想到那血rou模糊的傷口,哪怕穆向天這樣經(jīng)歷生死的人都不能無動于衷。 許久,他捏著她的手無力垂下,開口的聲音也不再蒼勁有力,“你這是在懲罰我!” “是!”馮夢如毫不含糊,“你不是要逼著我和你在一起嗎?不是不讓我離開嗎?那從今天起我就這樣自虐……” 說的那么自然和順溜,仿佛這真是她最最真實的想法,可是在看到他眼里滿溢即出的傷時,她忽的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了,但是沒有辦法,為了掩蓋真相,她只能如此,卻不知這樣的話讓他竟真的心死了。 他這樣的留她,連愛她和她結(jié)婚的話都說了,可她仍堅持離開,這樣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是真的不愛他,真的想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