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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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的,沒有哪個女人會狠心殺死自己的孩子,就像是當(dāng)初她懷了小暖暖的時候,那么的恨穆向天,卻仍是沒有辦法對孩子下手。 那塔恨穆向天,連帶著她也一起恨了,所以才會咬她的手。 從那塔那里走出來,馮夢如只覺得天地都昏暗了,她無心殺伯仲,伯仲卻是因她而死,活該那塔恨她,恐怕要是換作了她,她也會這樣的恨。 穆向天,你究竟做了多少孽? “穆總,有位小姐找你,”聽到秘書的話時,穆向天皺了皺眉。 “不是說過嗎?沒有預(yù)約一律不見,”他以為又是過去的哪個女人缺錢找上門來。 “是,”秘書小心的回應(yīng),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幾分鐘后,穆向天辦公室的門被砰的推開,伴著秘書驚慌阻止的聲音,“小姐,你不能進(jìn)去,小姐……” 穆向天抬起頭來,當(dāng)看到馮夢如時,他手一抬,對慌亂不已的秘書說道,“讓她進(jìn)來吧?!?/br> “哦,”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出辦公室,后背都嚇出了冷汗。 穆向天從自己的大班椅上起來,單手插在褲兜里,步履優(yōu)雅的走過來,臉上已經(jīng)掛著淡然閑適的笑,“你怎么來了?” 他的聲音輕軟,帶著股寵溺,這是馮夢如第一次來他的公司,說實話他意外的同時,更多的是驚喜。 馮夢如看著他,無法相信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對自己的親骨rou下手,在來的路上,她的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他和小暖暖親密的畫面,曾經(jīng)她都以為他就是個冷面修羅,直到她看到他對待小暖暖,才發(fā)覺他不是的,他也可以溫柔,也可以笑,也可以將一個人寵到無法無天,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也可以心狠的手刃自己的孩子。 “如兒?”見她只是望著自己,穆向天湊近,又低喚一聲。 強烈的男性氣息猛入呼吸,嗆的馮夢如神思?xì)w位,想到那塔的樣子,她抬手就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穆向天顯然沒料到她會這樣,這一巴掌挨的結(jié)結(jié)實實,卻更多的是錯愕,“如兒,你怎么了?” 聽到他的話,馮夢如更覺得恨,抬手又要再給他一巴掌,結(jié)果這次被他握住,“你干什么?”他也惱了,她來這里二話不說,抬手就是甩他巴掌,就算他寵她,卻也不能這樣。 “我干什么?穆向天你還有臉問我?”馮夢如脹紅著一張臉,她只恨自己不能上前將他撕爛了。 穆向天仿佛明白了什么,微微垂下眸子,才看到她的手上纏著崩紗,臉色一沉,“你的手怎么了?” 她的手怎么了不要他管,如果不是他,她的手也不會是這樣,馮夢如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如此厭惡穆向天的關(guān)心,那么的虛心假意,就像是一只狼披了張畫皮。 手被他握在指尖,她掙扎,他握的更緊,結(jié)果血都滲了出來,染紅了白色的紗布,那樣的刺眼,他終是松開她,臉亦陰沉可怕。 馮夢如此刻一秒都不想看他,背過身后,她的聲音微啞,罵他,“穆向天你根本沒人性?!?/br> 就此一句,說完后甩門離開,一路跑出了他的大廈,馮夢如像個游魂般的沒有目的漫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一聲刺耳的剎車響在耳際,車窗降下,男人俊美的臉露出來,卻是少了平日的溫婉,只有兩個字,“上車!” 此刻的馮夢如只想靜下來,誰也不想見,什么也不想說,慕容軒的話自然被她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只是沒走幾步,身子就被扯住,她被強塞進(jìn)車?yán)?,狠狠的瞪著他,慕容軒視若不見?/br> 車子停下的時候,是在一座半山上,四周沒有任何建筑物,只有夜晚的風(fēng)獵獵的在風(fēng),似乎要將這世道人間都吹亂似的。從車上下來,馮夢如往山下看去,城市已經(jīng)遠(yuǎn)離,只有那星星點點的燈光仍舊璀璨,仿若是天上仙人的琉璃宮不小心傾落在了那里。 只是馮夢如還來不及欣賞這風(fēng)景,視線便被高大的身軀阻擋,她的后背被眼前的男人推壓在車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涼意滲了進(jìn)來,她并沒有任懼意,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眸看著他,從今天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便不似往日溫潤。 他在生氣,單看他的眼睛就知道,里面熊熊的怒意似乎能噴燒出煙花來,但不知道為何,她就是不怕他,哪怕此刻這個樣子,反而讓馮夢如覺得他生起氣來更覺加的迷人,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混合著怒意,在這朦朧不清的夜色中透著說不出的倨傲。 就在馮夢如沉迷于他的美色時,忽的唇上一熱,濃烈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道猛入她的呼吸,竟是說不出的好聞,她甚至一時忘記了要推開侵犯他的男人。 男人的薄唇磨碾著她的,唇瓣柔軟,溫?zé)崆逑?,很是舒服,竟讓她有些貪戀…?/br>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男人,還有這樣的吻就算是一時沉迷吧,馮夢如閉上眼,手臂繞上他的脖子,閉上眼睛竟開始回應(yīng)。 她不是圣女,也從沒想過為誰守身如玉,更何況在慕容軒一接近她的時候,她就料到了他有企圖,如果他要的只是她的身子,那么她無所謂。 按照常理她應(yīng)該掙扎推打,甚至給他一巴掌,但怎么也沒想到她竟比他還熱情,他一時繼續(xù)不下去。 他松開了她,馮夢如的呼吸又恢復(fù)如常,她只是勾了勾唇角,輕笑,“怎么不繼續(xù)?” “你什么意思?”慕容軒反而不淡定了。 “我?”馮夢如撩了把發(fā)絲,卻不知這樣舉手之間都是風(fēng)情,“是你吻我,我哪有什么意思?” 說的好像她還很羞赧似的,越發(fā)的讓慕容軒有些捉摸不透,他和她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卻總是看不清她,此刻亦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她的一顆心里到底裝了什么?他真的猜測不出來,可是他似乎忘記了,接近她并不是為了猜測她,而是要報復(fù)另外的一個男人,所以他才不管她是霧還是迷,他只要讓那個男人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