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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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車子嘎然停住,然后就是砰砰的碰撞聲,這是在鬧市區(qū),他這樣突然急剎車,肯定會有人猝不及防的遭殃。 喇叭聲四起,已經(jīng)有司機過來,可是在看到他的車子和那張冷如撒旦的臉后,又悻悻退了回去,而馮夢如卻覺得尷尬和懊惱,手掌握成拳頭,她怒瞪著他,“穆向天你總是喜歡這樣連累別人,除了這個,你還會干什么?” 摔門,下車,她一分鐘也不想和他呆不下去了。 見著她沖入人群,穆向天的拳頭砸在方向盤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有交警過來,他直接將鑰匙丟過去,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后追向幾乎要消失在人群中的女人。 “我們談?wù)?!”他拽住她?/br> 馮夢如用力去甩,可是根本甩不開,只能吼他,“放手!”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問她,強硬的聲音帶著無奈。 她想笑,難道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嗎?這一年多來,她無數(shù)次的和他談判,可結(jié)果呢? “放手,我不想和你吵,”馮夢如的聲音有些無力,又是那種累的感覺。 “馮夢如你究竟要我怎樣才甘心?”穆向天的耐心也已耗盡,箍著她的手卻是在用力,似乎能將她捏碎,“你和別的男人一夜不歸,我也沒有說什么……” 她心一縮,他終究還是知道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笑了,“我是一夜沒歸,但我沒做逾越的事?!?/br> “擁抱也不算逾越嗎?”他低問,帶著怒,還有她不懂的痛,當(dāng)他從監(jiān)控里看到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的那一剎那,他幾乎要吃人了。 “不是還沒上床嗎?”她冷笑,才落音就感覺眼前多了個拳頭,她終于把他惹怒了,可是并不害怕,打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閉上眼她把臉迎上去。 “啊——”片刻,她聽到男人的慘叫,而并不是她想像中的疼痛。 睜開眼,只見穆向天的拳頭打在旁邊的樹上,手背一片血rou模糊,心猛的一抽,就要伸出手去,卻抬了一半又縮回,心疼他干什么,是他自己要打的。 馮夢如別過臉不去看他,“穆向天,在你沒管好自己的前提下,休想約束別人……你不是問我想要什么嗎?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我要自由,自由!” 她想要離開他的自由,想要一個人的自由,可這是他給不了的,因為他怕一放她自由了,就會永遠(yuǎn)的失去她。 聽不到他的回答,馮夢如就笑了,就知道他不會答應(yīng),每次都是這樣。 “還是去醫(yī)院包扎一下吧,自虐是最無能的行為,”馮夢如勸他,說完,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面對她這樣的態(tài)度,穆向天的隱忍到了極點,只是剛邁出步子,便聽到口袋里的手機嗡嗡作響,看了眼號碼,穆向天才忍著沒將手機碎尸成斷。 “說!”只有一個字,便讓那端的人知道穆大少爺在生氣。 “查到了,她本名并不叫……”長話短說的匯報讓穆向天的臉色瞬間萬變,最后是一片頹然。 握著手機的手在耳邊滑落,周遭的車流燈火忽的變得迷離不清,原來她并沒有騙他,原來她真的是歡歡,原來她并沒有死…… 上帝這次給他開了個好大的玩笑,在他的心愛上另外的女人時,居然又把最初的戀人還了回來。 新歡和舊愛,還真是讓他為了難。 從酒吧里出來,糾結(jié)惱人的問題仍沒有答案,想著那塔完全陌生的臉,穆向天仍不能相信她真的是歡歡,明明一點都不一樣,就算她整容了,也至少該有相似的地方。 會不會搞錯了? 房門被敲的砰砰響,那塔攏了攏睡衣去開門,卻怎么也沒想到門外站著的人是他? “向天,”眼底掠過驚喜,聲音已經(jīng)顫抖,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那塔快速的扶住他。 一杯醒酒茶放到他的面前,穆向天只是瞧了一眼,便把那塔猛的拽過,動作太猛,她傾壓在他的身上,姿勢有些曖昧,可她并沒有躲開,而是手指繾綣的撫上他的眉眼,想了念了四年的人,終于在自己面前,她如何不激動,“向天……” 她的手被穆向天捉住,他定定的看著她,很幽深的眼神,凌厲又迷離,“你到底是誰?” 那塔輕笑,一雙貓般的眼睛對上他的,“我是歡歡。” 熟悉的眼神讓他一顫,接著又搖頭,“你不是,歡歡不是你這個樣子?!?/br> 聽到這話,那塔的心劇痛,“向天,我被毀容了……四年前,煤氣泄漏引起大火,我被燒毀容了?!?/br> “不,警察明明在別墅里找出你的尸體,”哪怕現(xiàn)在提起當(dāng)時的情景,穆向天仍會覺得全身的肌rou緊繃,那燒焦的完全辨不出模樣的黑乎乎的人體輪廓,讓他每每想起都會心悸不已。 那塔聽到這話也覺得恐怕,反握住穆向天的手,“不是我,那不是我……”眼淚順著她的臉頰落了下來,“是一個書店的女孩,我借了書,她那天剛好去取的,結(jié)果……” 穆向天想起來了,在那次大火之后,報紙和電視上是登過尋人啟示,但沒有人想到那個女孩居然被燒死了,所有的人都以為燒死的是歡歡。 “那天的火好大,把我的衣服都燒著了,我嚇的四處亂躲,可還是被燒傷,后來我藏到了地下室,雖然火被我撲滅了,可我身上全是燒傷,疼痛讓我昏迷了,我醒來時,什么人都沒有了,我看到自己的樣子,當(dāng)時都嚇瘋了,我對自己說不能見人,絕對不能讓人看到我的樣子,所以我就逃了出去……”說到這些,那塔痛苦的直搖頭。 “這四年來我不停的整容,不停的換膚植皮,終于看不出一點燒傷的痕跡,我才回來……向天,這四年我一直在想你,”那塔把臉埋入穆向天的胸口,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她覺得像是重新?lián)碛辛巳澜绨愕臐M足。 穆向天的手落在她的后背上,這樣的經(jīng)歷光是聽著都讓他心驚膽顫,他真的無法想像她是如何撐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