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麻木了?
書迷正在閱讀:破產(chǎn)之后、模擬人生情欲之神、醉春庭、論如何征服反派、《褪夜》、穿書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媽、為了養(yǎng)成龍傲天我開了四個馬甲、入青云、男主提前黑化了、重生殘疾親王沖喜甜妻
從季家出來的馮夢如無處可去,看到一家酒吧便走了進來,卻不知這里是出了名的藍色迷情牛郎店。 “不要休息,我要喝酒,喝酒……”馮夢如一把將小牛郎推開,拿過桌上的酒,往嘴里又猛灌幾口。 看著她這樣,牛郎失望的走開,這樣的女人就是弄到房間,估計也不需要他的服務,只能另尋目標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瓶酒幾乎又要見底,馮夢如只覺得胃里脹的難受…… “讓開,讓開……我要吐,要吐……”馮夢如尖叫著直奔洗手間,迷迷糊糊一通亂撞,看到‘洗手間’三個字,想都沒想的便推門而入。 哇唔哇唔的吐了一通,胃里的難受舒服一些,而等她抬起頭時,才發(fā)現(xiàn)身邊有四五個男人在看著她,眨了眨眼,她的手劃過他們,“你們,怎么,在女,衛(wèi)生間?”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最后是中間的男人走過來,極其漂亮的美男,哪怕馮夢如醉著,也被他一眼吸引,而且對這個人讓她有種在哪見過的熟悉。 “你,你是誰?”馮夢如盯著燈光下的這個男人端量,俊美的臉如同刀刻,一雙丹鳳眼泛著深邃的幽光,勾魂攝魄,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揚,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帶著股妖涼,卻是讓人不覺得討厭。 沒有回答她,男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臉上,那逼人的視線仿若x光線能將人射穿看透…… 驀地,馮夢如有瞬間的清醒,搖了搖頭,小手一擺,“算了,不說算了……你們愛在女衛(wèi)生間,就呆著吧……再見!” 只是還沒走兩步,她的身子被便一個回拉,整個人跌入黑衣男人的懷中,這一跌讓馮夢如暈的更加厲害,看著頭頂這張妖孽至極的臉,她忽的莞爾一笑,醉眼迷蒙,抬手撫上他的臉,“你長的真好看!” 男人勾住她的腰身,讓她貼的自己更近,出口的聲音妖冶,薄涼,“我叫慕容軒……記住了!” 馮夢如呵呵的笑了起來,“你,你是這里的牛郎?” 頓時,一直站在旁邊的幾個男人頭冒冷汗,卻在這時聽到慕容軒淡淡開口,“是……而且,今晚我屬于你了!” 牛郎,屬于她? 有嗎? 似乎記不清了…… 馮夢如只覺得更暈,眼前的世界也越來越迷糊,她困了,好想睡覺,拍了拍他的胸口,“小牛郎,那你帶我去睡覺!” 潔白的大床上,男女的身體交疊在一起…… “難受,好難受……”馮夢如說不出此刻的感覺,空虛,飄浮,整個人如被誰拋在了云端,卻又離自己想觸到的那片云還差一段的距離。 看著身下女人的反應,慕容軒搖了搖頭,這女人還真是敏感,這樣隨意的撩撥幾下,便如此情不自禁了,床頭的電話驀地響起—— “少爺,姓穆的帶人來了。” “知道了!” 掛掉電話,慕容軒唇角露出一抹邪佞的笑,隨著手下一個用力,空氣中傳來布料碎開的聲音,剎那,一具泛著緋色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凌亂的大床,隨意扔在地上的衣物,還有她那布滿大小紅痕的身子…… 只是一眼,穆向天便再也看不下去。 半個小時前,他接到電話說她進了一家牛郎店,他以為她最多也就是喝喝酒,卻沒料到她居然真的招了牛郎,她這是在報復他之前的行為嗎? 啪—— 重重的一個巴掌落在她的臉上,可換來的也是她細碎的一聲嚶嚀…… 啪啪啪?。?! 又是幾個重巴掌,終于讓床上的人睜開眼,只見抹了下唇角的血,放在眼底看了看,然后又瞄了他一眼,繼續(xù)閉上眼睡覺。 這幾個巴掌仿若于她,根本就是無關痛癢…… 是的,幾個巴掌算什么,她在他手下承受的痛哪次不比這個嚴重? “該死!”就在穆向天的手再次揚起時,卻聽到她開口—— “打死我吧,死了,就不痛了!”她的手揪著胸口,身子不停的蜷縮,后背上那長長的鞭痕如一條猙獰的蜈蚣趴附在上面,在燈光下向他耀武揚威。 這是他用皮帶留下的,那段時期她就像個刺猬,哪怕他下再重的手,她都不會服軟,所以這條傷口總是傷了又壞,壞了又傷,反反復復折騰,才會留下這樣難看的疤痕。 穆向天的手再也落不下去,最終緩緩的垂下…… 許久,他拿過一邊的毯子將她整個的包起,然后大踏步的離開。 翌日。 馮夢如在頭要裂開的痛中醒來,用力拍了拍,剛要下床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位置不對,她昨天明明離開了這里,可怎么又睡在了這張床上,再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竟身上穿著平日的睡衣。 “琴姐,琴姐……”馮夢如對著門外叫了兩聲。 一會的功夫,琴姐推開了房門,“馮小姐你叫我?” 馮夢如在原地轉了個圈圈,手胡亂的撓了撓頭,“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 琴姐看著她的目光有些怪異,半天才小心回道,“是先生把你帶回來的?!?/br> 穆向天,就知道是他,每次讓她走,趕她走,可最終還是會把她帶回來! 這個混蛋…… “他在哪?”馮夢如發(fā)狂的尖叫。 “先生他,他一早就出去了!”琴姐聽著馮夢如尖叫,身子瑟縮的后退一步。 半天,馮夢如才點點頭,“你出去吧!” “是!”琴姐退出,馮夢如煩躁的一頭倒在床上。 穆向天這個混蛋,不是放她走了嗎?干嘛要把她帶回來,他很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嗎?可她討厭,討厭透了。 抓起床頭的電話,就撥了他的號碼,半天才接聽,很清冷的聲音,“什么事?” “穆向天你個王八蛋,不是讓我走嗎?干嘛又抓我回來?”歇斯底里的吼叫,幾乎要喊破了喉嚨。 那端沉默,并沒有回答,片刻就掛了電話,可馮夢如不甘心,再打,只是每次都拒接。 “王八蛋……”她惱火的抓起電話砸到墻上,砰的一聲,電話機被摔的粉碎,可是除此之外,她根本沒有別的途徑可以發(fā)泄。 浴缸里,馮夢如幾次把頭沉入水中,甚至想溺死自己算了,可是總會嗆憋不住,最后又出來透氣,這樣的方法尋死,她試了不止一次,沒有一次是成功的,今天還是一樣。 其實她今天也沒想死,不就是被抓回來嗎?那就回來,大不了和他繼續(xù)斗,斗到他肯放她那一天為止。 從浴缸里出來,拿著毛巾站在鏡子面前,擦拭著頭發(fā),卻是不經(jīng)意的一個抬眸,手上的動作豁的停下……青一塊紫一塊,天!好多的吻痕…… 哪來的這么多吻痕?難道是他昨晚又禽獸她了? 怎么會沒有一點印象…… 快速的用手上的毛巾將鏡子上的水霧擦干,此刻看的更清了,沒錯,從脖頸到胸口再往下……全都是的,大大小小……似乎以前他也沒有這么猛烈過吧? 昨晚難道是他瘋了? 搖頭苦笑,馮夢如繼續(xù)擦頭,卻是沒幾下又再次愣住,她的臉是怎么了? 怎么腫的像個豬頭? 用手指戳了戳,真的很痛…… 吻痕,腫臉,如果只有一樣,或許她還有理由懷疑,可現(xiàn)在不用了,是他,一定是他趁著她喝醉,占她便宜了,想必自己又反抗了吧,要不然不會是這樣慘烈的結果。 苦笑了,馮夢如將毛巾丟于一邊,拿過沐浴乳往身上涂沫,她這兩年不知怎么了,每次洗完澡身上都干干的,如果不涂乳液,皮膚就像要裂開了一樣。 從腳趾到小腿,再一路往上,可碰到敏感地帶的時候,卻意外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痛感,很奇怪……穆向天一向強勢如狼,昨晚的情勢應該很激烈,可為什么那個地方卻沒有感覺呢? 難道是次數(shù)多了,受虐習慣了,也會麻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