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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如此?!闭颜岩荒樦M莫如深,“你都沒有過就更不能說了呀,你對這個都沒概念,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比他強(qiáng)?” 昭昭拉過荊沉玉,在他僵硬的臉色下一本正經(jīng)道:“你那小身板怎么看都不如我家劍君,怎么比?拿什么比??” “……我是醫(yī)修!我什么都懂!我一看就知道自己比他厲害!” “不可能,我是女人,我最有發(fā)言權(quán),我一看你就沒他厲害!” “你怎么就能那么確定!你來試試!我今天非要你試試不可——” 也不知怎么就說到了這個程度,星流彩挽起袖子非要拉著昭昭去試試,荊沉玉將她拉到身后,冷冰冰的桃花眼定在他身上,星流彩險些撞到他懷里,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 俯視著比他矮上一些的星流彩,荊沉玉不帶一絲感情道:“你想試什么?!?/br> “……”到了嘴邊的話咽回去,拋開自尊不談,星流彩仔細(xì)打量荊沉玉的三庭五眼,再下移視線,他很不情愿,但是……也許,大概,可能……他還真是他比較強(qiáng)。 “!……”星流彩氣得要死,他覺得就算自己身體素質(zhì)不如他,也一定能在技術(shù)上贏過他! “你管我。”他冷哼一聲,恨恨地瞪了瞪昭昭,丟下一句“進(jìn)屋”就走了。 荊沉玉轉(zhuǎn)過身來看昭昭,昭昭對上他的眼睛絲毫不心虛,理直氣壯道:“我是為了替你證明!我對你多好!你快謝謝我?!?/br> 荊沉玉頭疼得很。 他實在是不希望昭昭與人談?wù)撨@些,可她好像……確實是在維護(hù)他。 他有些無奈:“多謝你了?!?/br> 昭昭滿意了,笑吟吟說:“別客氣,都是一家人,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你快進(jìn)去,我就在外面等著?!?/br> 她美滋滋地坐到了荷花池邊,一邊揮手讓他進(jìn)去,一邊飲了一口茶。 星流彩是個很懂得享受的人,這里風(fēng)景極好,靈茶飲下也渾身輕松清爽,她可以在這里打發(fā)很久的時間。 荊沉玉霜發(fā)束著墨玉冠,最后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有些昭昭看不太懂的情緒。 他進(jìn)去之前做了一件事,將般若化出放在了桌上,如此便不必?fù)?dān)心她獨自在外。 雖然這里是星流彩的地方,也有他加強(qiáng)過的結(jié)界保護(hù),但療傷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他實在無法放心她獨自在此。 看著石桌上的般若,昭昭放下茶杯自語道:“你說他進(jìn)去之前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般若動了一下。 “總覺得他在考慮什么事?!闭颜褔@了口氣,趴到石桌上摸了一下劍鞘,“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善音有沒有搞定朔月宮的事?!?/br> 般若: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作為荊沉玉的本命劍,它最清楚他剛才在想什么。 昭昭跟他說了句“一家人”,讓他本來還沒想提上日程的事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嘏派狭颂枴?/br> 他們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了,有些事不能再耽擱。 他們得成親了。 兩人做堂堂正正的道侶,如此一來,哪怕最后他們都沒有飛升,一同隕落,到了冥河水中依然可以在一起,哪怕中間隔了仙與魔的溝壑。 “劍君,回神。”星流彩不悅的聲音響起,“你想什么呢,叫你半天都沒反應(yīng),可以結(jié)印了?!?/br> 荊沉玉望向他,雙手開始結(jié)印,在療傷法陣開啟之前,他問:“還需幾日。” 星流彩瞇瞇眼:“你們在結(jié)界里耗費了半個月,照過鏡子了吧?看你臉色都知道成效很好了。依我看,用不了十日你便可以痊愈。” 半個月。 原來過了那樣久。 荊沉玉想起昭昭一次次不厭其煩地再來,一次次沉迷地與他糾纏,再次走了神。 “你就是這樣修到登仙境的嗎?”星流彩又酸了,“這么不專心都能修到飛升?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頭才有今日修為?” 荊沉玉沒說話,直接結(jié)印開啟法陣,讓星流彩不得不跟著正經(jīng)起來。 太過分了! 自己發(fā)呆走神就可以,別人想說點題外話,他就突然強(qiáng)行開始! 不做劍君了都這么獨·裁,真不知道以前人人都說劍君公平公正的謠言是怎么傳出來的! - 這次療傷昭昭沒在外面等好幾天。 他們天亮?xí)r來,荊沉玉深夜時便出來了。 他一身黑衣,月色下的身影有些沉入黑暗。 那一頭霜發(fā)像月落在了他身上,讓昭昭不至于看不清他所在。 調(diào)動靈力,雙目視物越發(fā)清晰,昭昭注視著荊沉玉走來,他執(zhí)起她的手,也不跟星流彩打招呼,就這么離開。 回去的路上,荊沉玉說了個數(shù)字:“十天?!?/br> 昭昭明白:“十天就能好?”她很高興,“太好啦!” 她如此高興,是為他能好起來,荊沉玉嘴角微揚,很快又垂下。 他目視前方,語氣平靜,心跳卻極為快速道:“十天后隨我回荊家?!?/br> 昭昭有些不解:“回荊家?”她想了想,“是應(yīng)該回去一次,見見荊夫人,讓她知道你好了,不要再擔(dān)心?!?/br> “不止這件事?!?/br> “還有什么事?” 昭昭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很遲鈍。 她現(xiàn)在就很遲鈍。 荊沉玉在湖岸邊停下,夜風(fēng)微涼,他束發(fā)美玉被月華點亮,身上黑衣里交疊幾重白色里衣,整個人如玉琢雪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