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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姑娘?!鼻簳冄凵耖W躲,到底還是不習(xí)慣與人相處,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其實不是江家的人吧,怎么還做了劍君的弟子。” “……”深吸一口氣,曲春晝努力望向她,紫金寬袍襯得他膚色越發(fā)白皙,那白皙臉頰上的紅也就更加鮮艷,“上次見面,你問我是否為自己算過未來?;厝ブ?,我便為自己起壇卜了一卦。” 昭昭眼睫翕動:“結(jié)果如何?” 曲春晝像是笑了一下,又像是沒有,他慢慢說道:“模糊不清,看到了好像又沒看到?!?/br> 稍頓,他為一臉迷惑不解的昭昭解釋:“就如你在善音身邊時,我看到她的卦相一樣?!?/br> “……什么意思?” “我想。”曲春晝聲音很輕,停頓得不是很自然,“應(yīng)該,與你有關(guān)?!?/br> …… 什么玩意?他的未來和她有關(guān)?怎么會和她有關(guān)? 難不成他和荊沉玉一樣……他不會也想殺她吧?。?! 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魔之后,曲春晝會不會覺得是她帶壞了江善音,想為民除害,幫弟子走回正路?昭昭表情扭曲。 不要啊,才輕松一天,不要又開始逃命啊! 曲春晝想的和她完全是兩個方向。 她是所有卦相里的變數(shù),又假冒了江家旁支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但他也沒覺得她是壞人。 她如今所用的是荊沉玉弟子的身份,荊沉玉是誰?妖魔見了聞風(fēng)喪膽的九華劍君,他眼里從來不揉沙子,門下弟子若有什么犯戒之事,都會毫不留情地處罰,他身邊肯定沒壞人。 昭昭來江家定然是為了江善音的事,也很有情有義。 自那日一別,曲春晝總會想起她,總在琢磨她,她身上處處都是他想不明白也算不出來的東西,太特殊了,長此以往,每日幾乎都要想起她,算一算她的命盤,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曲春晝現(xiàn)在見了她,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 之前還以為沒機(jī)會再見了,十分遺憾,今日遇見了便不能錯過。 “我想……”交個朋友吧! 他說倆字兒,昭昭就站起來高聲道:“不行!” 不能殺我! 曲春晝:“??” ?????還沒開口就被拒絕了?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頓時消散,曲春晝茫然地怔在那里,手足無措,尷尬得快要在地上扣出一座天樞閣了。 元采衣在亭子外聽到師尊被拒絕,怎么會不明白師尊此刻會有多尷尬,他再也忍不住,黑著臉極了亭子,一臉看負(fù)心人的表情看著昭昭。 “師叔怎可如此,至少聽我?guī)熥鸢言捳f完吧?師尊他生平第一次主動,這兩天夜里不知演練了多少次,你怎么能聽都不聽就拒絕,太傷人了!” 昭昭:“……”為什么感覺怪怪的,這話聽起來很讓人誤會啊。 曲春晝:“……”打腹稿排練的事被弟子這么毫不留情地曝光了,很好,他這下不僅要扣一座天樞閣,還要再扣一個九華劍宗了。 第62章 被元采衣架了起來,何止曲春晝尷尬,昭昭也尷尬啊。 她沉吟片刻,有些僵硬地說:“我也沒說什么……大司命有話就說,我剛才只是突然想到別的事,沒有打斷你的意思。” 她話是這么說,可曲春晝欲言又止,滿頭是汗,拿了絲帕避開她擦汗,還怕與她視線接觸,直接拉了元采衣?lián)踉谥虚g。 昭昭:“……” 元采衣抬起胳膊用廣袖擋住自己的師尊,順便繼續(xù)指責(zé)昭昭:“師叔太過分了?!?/br> 昭昭深吸一口氣,認(rèn)真道:“你師尊說不出來,不如你替他說吧,到底什么事。” “這種事晚輩如何代勞?!痹梢乱驗樯鷼庥行┟嫔珴q紅,這種紅也有點像是羞赧,就好像曲春晝要說的事,他作為弟子很難啟齒一樣。 昭昭剛才還想著,不可能是想表白啊什么的,他們也就見過一次,但現(xiàn)在……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實在是元采衣的話和他們師徒倆的狀態(tài)很難不讓人往那個方向想,昭昭不確定道,“大司命不會是想和我……” “師尊?!痹梢纶s緊把曲春晝讓出來,“她猜到了,師尊便與她說吧?!?/br> 她猜到了???還真是??昭昭表情扭曲。 曲春晝垂著眼睛,他生得與冰山美人荊沉玉是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也不似秦夜?fàn)T那么風(fēng)流跌宕,奚蘭霧那么溫潤君子。 他身著天樞閣大司命的紫金寬袍,頭戴玉冠,長發(fā)全都束著,很是整潔干凈。 他的眉眼明凈湛然,簡單來說,就好像一戰(zhàn)白紙,仿佛可以涂抹上任何色彩。 昭昭手指動了動,有點搞不懂這到底是什么發(fā)展。 不過見了一面,說過幾句話,怎么就這樣了? 其實曲春晝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他只是想和昭昭認(rèn)識下,交個朋友,以后常聯(lián)系,不至于分開就找不到了。 他想時刻有機(jī)會弄清楚她身上的謎團(tuán),所以這輩子第一次想要主動與人交友,真的不是在表白。可他和他的弟子搞成這種狀態(tài),就完全是那個意思了。 他眼下的局促和抓著衣袖的緊張,則越發(fā)像是要表露心意了。 “我……”他飛快地眨著眼,不停地擦汗,幾乎一字一停艱難道,“不知,可,否,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