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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杞道:“你是怎么從那么克制的一個人無縫轉變成悶sao男的?” 周詡挑了下眉,眉峰微微攏起,好看深邃的眉眼有種沉穩(wěn)、踏實的感覺,同阮杞燦爛俊俏的模樣不同,總給人一種儒雅斯文的錯覺。 之所以說是“錯覺”,是因為從阮杞的角度來看,這家伙在床上可是不近人情得很。 而且越是憋得久了,越是默不作聲地發(fā)瘋。 周詡坐了過去,攬住阮杞的腰:“那有什么辦法?我再忍下去,你人都跑沒了。” 阮杞:“……” 周詡捏捏他手指,一路往掌心摩挲,能摸到一層薄薄的繭:“我要是因為固執(zhí)己見放走了你,我會后悔的。人嘛,在某些時候總要有取舍?!?/br> 這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阮杞拉長聲音“哦”了聲:“要有取舍?那豈不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周詡反應極快,“什么都沒有你重要?!?/br> 周詡的甜言蜜語是越來越順口了,就像自己開始習慣順手收拾屋子,對周詡來說,這是不是也算是某種互相影響呢? 阮杞彎起眼睛笑,頭頂隨手扎的發(fā)揪俏皮地一晃一晃:“記住你說的話?!?/br> 周詡沒忍住,伸手拽了拽那撮發(fā)尖,正玩得開心,就被阮杞一口咬在了下巴上。 “好玩?” 周詡:“嗯。” “還有更好玩的。” 周詡臉色終于微微變了,目光忍不住掃向床頭柜的抽屜,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不來!” 阮杞見他變臉,忍不住哈哈大笑,兩人你推我我推你,雙雙倒在床鋪里滾成一團。 逐漸變亮的日光從紗簾外透進來,給整個房間罩上了一層溫柔的顏色。 周詡隱約想起來,以前中學時兩人在空蕩的木屋里打鬧,好像也是這樣。 只是那時候年少無知,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他是個喜靜的,常被少年阮杞鬧得腦殼疼,阮杞要跟他玩,他要寫作業(yè),于是阮杞抓了他的作業(yè)本丟出去,少年周詡便氣得隨手抓了掃把追得阮杞滿林子跑。 年輕的笑鬧聲同此時的笑聲混在一起,茂密的林子被風一吹,葉子彼此簇擁著發(fā)出嘩啦啦的合唱,不知是在感慨,還是在祝福。 快入夏時,兩人的工作都進入了一個平穩(wěn)期。 阮杞要更忙一些,同陳眼鏡待在一起,天天被對方拎著耳朵碎碎念,整個人都滄桑了一大圈。大清早的,他沒刮胡子,眼下透著點青色,戴了頂草帽穿著背帶褲、橡膠鞋在搭好的棚子里來回檢查。 鞋底沾了泥土,褲腳也濕漉漉的皺成一團,手背、臉頰上不知什么時候沾了土,他也習慣了。一手抬了抬帽檐,從大棚里出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陳眼鏡喊著上車,要去城里買什么東西。 陳眼鏡坐在貨三輪上,還是那樣背著個大包,也戴了草帽,看上去精神得很。 阮杞簡直想不通,坐在車上問:“你一個天天待研究所的,怎么體力比我還好?” “誰說我天天待研究所。”陳眼鏡瞇起眼,“我要跑數(shù)據(jù),要勘測試驗地,一整天下來都在外頭跑也不是沒可能。有的試驗地還總被一些游客當做旅游景點給弄壞了,哪兒有那么簡單。” 阮杞:“……” 阮杞拿下帽子扇了扇風,一頭亂發(fā)飛揚,有那么幾分潦草帥哥的味道。 陳眼鏡伸手要去摸他的胡渣子,被阮杞一手擋開了:“你干嘛?別讓人看見了誤會。” “是怕別人誤會,還是怕某人誤會啊。” “都一樣?!?/br> 陳眼鏡看看他,抱著手臂好奇問:“你倆還沒和好。” 明明是疑問句,就是能被他說出一股子陳述句的味道。 阮杞道:“和好了?!?/br> “看著不像?!标愌坨R想了想,“也不是不像,他還來給你送飯呢。就是感覺哪兒怪怪的?!?/br> “這是情,趣,你不懂。” “不懂就要多問。我現(xiàn)在問你,你就多說說唄。” 阮杞摸了摸鼻尖:“你的求知欲可以放在其他地方。這種事不懂也沒什么?!?/br> 陳眼鏡不說話了,只是好奇寶寶似地一直盯著人看。 阮杞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只好道:“天知地知,我知他知?!?/br> 陳眼鏡挑眉。 阮杞嘆氣:“故意不說破,搞曖昧。刺激?!?/br> 陳眼鏡眼里好奇的光芒瞬間消失了,不感興趣地嘖了聲:“無聊?!?/br> 阮杞:“……”是你非要問的! 陳眼鏡不太明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兩情相悅還搞曖昧有啥意思。” 阮杞不想說話了,他癱靠在車邊,隨著三輪車一顛一顛的,整個人仿佛都要被顛散架了。 進了城,陳眼鏡去采購東西,阮杞在外頭打電話。 剛掛了一個,又來一個。 阮杞邊跟人說事,心里還惦記著之前和周詡說好了要踩著春天的尾巴去郊游,過幾天能抽點空,可以先定一些野餐用的工具。 他掛了電話,給周詡發(fā)了條消息,緊跟著周詡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阮杞一笑,心說:這叫心有靈犀。 “喂?” “你人在哪兒?”周詡聲音沉重,透著幾分緊張,“在大棚那邊嗎?趕緊回來一趟,你家里出事了?!?/br> 阮杞一愣:“出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