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頁
書迷正在閱讀:荒屋、打野超級煩、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神級龍婿、我真的不想當(dāng)團寵、主角攻他ai我如命、玷污那些清水文[快穿]、嬌軟美人的疼ai日常[雙]、日哭別人的男朋友、清冷美人淪落受難日常(雙
正要起身,岑曄手一抬,攔住她動作,盯著看了兩秒,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在這坐著?!?/br> 他自己拿了水杯出去。 好像有點自我認知。 寧清曉覺得,她今晚可能真把岑曄氣的不輕。 岑曄這次去的時間有點長。她收拾了碗筷,隨意打量著這間臥室。視線轉(zhuǎn)了一圈,對上床頭柜上那個白色盒子的時候,寧清曉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粉鉆戒指就在那里。 如果她當(dāng)時識趣點,這枚戒指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戴在她手上的。 正這么想著,屋內(nèi)突然被人關(guān)了燈。她下意識的轉(zhuǎn)身,搖搖晃晃的燭光中,岑曄手上拿了個小蛋糕,蛋糕上面有架鋼琴,鋼琴后面坐著一男一女。 Volel宴會上他們兩人的四手聯(lián)彈。 岑曄做成了她的生日蛋糕。 “寧清曉,”岑曄把蛋糕放下,指節(jié)在桌面輕敲了下,“過來許愿?!?/br> 她笑,在桌子前坐下,十指相扣閉著眼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話。這個愿許的很快,寧清曉很快睜眼吹了蠟燭。 岑曄瞥她:“愿望這么少?” “一個就夠了。”寧清曉抬頭看他,“你不想知道我許的什么愿?” 岑曄唇角的弧度很輕的揚了下,沒說話,動手切著蛋糕。 寧清曉莞爾一笑:“我許的愿望是,希望你不要生氣了。” “……”切蛋糕的動作停住,岑曄瞥她,眼睫微動,“寧清曉,你就這么浪費了一個愿望?!?/br> “這不重要,”寧清曉勾了勾他的手指,“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還生氣嗎?” 跟寧清曉置氣的后果無非還是給自己添堵。 “我沒生氣?!彼畔碌案獾叮褎偛糯禍绲哪歉灎T又重新插上,不知道從哪拿出個打火機出來,點燃,示意,“寧清曉,剛才的那個愿望不算,重新許。” 寧清曉失笑:“哪有人還可以重新許愿的?!?/br> “這次要想自己的。”岑曄語氣又變回了一貫的溫和,“這是你的生日,許愿要給自己許?!?/br> 寧清曉有些失神。她沉默了會,還是把那根蠟燭吹滅了:“岑曄,我剛才許了兩個愿望,一個是關(guān)于你的,還有一個是關(guān)于我自己的?!?/br> 你看。 我沒把自己忘記。 所以,你不要擔(dān)心。 四目相對。 岑曄拍拍她的頭:“我知道了?!?/br> 屋內(nèi)這會只開了盞小臺燈。 寧清曉滿足的看著他切蛋糕。 這幾年內(nèi)她都很少有過這樣的時刻,也很少會期待過,會有這樣一個人,一個會為她過生日,會告訴她過生日要給自己許愿望的人。 這個人,叫岑曄,是和她mama一樣會彈鋼琴的人,是讓她第一眼就印象深刻的人,是讓她覺得,即便隔著茫茫人海,也不悔奔赴的人。 而這個人,如今成了她的先生,她的丈夫,她的依靠。 所以,她的另一個愿望是:“我希望我所希望的,都能有希望?!?/br> 吃完蛋糕,兩人收拾了下準備上床睡覺。 這會時間才剛到十點,寧清曉其實根本沒什么困意,本想靠在床上再刷會微博的,岑曄走到床邊時忽然停了下,又抬手把床頭柜上的盒子扔過去:“生日禮物。” 寧清曉笑:“那我收了???” 岑曄半瞇眼眸。 寧清曉見好就收,坐在床邊拆了盒子。 戒指上的那顆粉鉆毫無瑕疵,切割完美,足有二十克拉,是罕見的IIA類型鉆石,整顆鉆石呈現(xiàn)稀有的濃彩粉,燈光下耀眼絢麗,晶瑩剔透。 漂亮,是真的漂亮。 她要是錢多也能為這樣的璀璨一擲千金。 見寧清曉自顧自的瞧了好一會了,岑曄揚了下眉:“怎么不戴?” 他拿起,讓寧清曉把手伸出來:“試試合不合適?!?/br> 寧清曉隨口問道:“要不合適的話怎么辦?” 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難題,岑曄邊替她戴上邊回答:“不合適的話再讓人改一下?!?/br> 這上億的戒指被他說改就改,跟鬧著玩似的,寧清曉可真沒這財大氣粗的囂張。琢磨著一會就算不合適也要說合適。 不過意外的,這戒指像是為她“量手定做”,尺寸竟意外的貼合。 岑曄勾唇笑了下,眉梢也跟著上揚:“正好,這也是補給你的婚戒了。” “什么婚戒?我們當(dāng)時結(jié)婚的時候不是有婚戒嗎?”她今天直播沒戴,放在了老宅。 “那個不算?!?/br> 寧清曉不太理解:“什么意思?” 岑曄看著她,眼眸漆黑:“那個時候只是名義上的岑太太,現(xiàn)在才是完完全全的岑太太,姓岑,名曄的那家?!?/br> 沒想到岑曄會說出這話,寧清曉怔楞了幾秒,而后,溫吞著聲音:“岑曄,我今晚還沒給你回禮?!?/br> 岑曄“嗯”了聲,懶散著笑問她:“你想給我什么回禮?” 對于主動親人這事,寧清曉是真沒多少經(jīng)驗。她只是在記憶里搜尋了下兩人屈指可數(shù)的親密接觸,也沒管什么手怎么放,頭怎么昂,只是本能的,湊過去,在他唇角親了下。 她退了些距離,手指還抓著被子,溫聲說:“這樣可以嗎?” 岑曄盯著她的臉,薄薄的眼皮緩慢的掀了下:“用色?” “寧清曉,你覺得,我是那么膚淺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