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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隨著粉絲越來越多,粉絲的關(guān)注力也就越來越廣泛。 有粉絲喜歡她主頁的香水瓶,詢問是哪瓶香水,是在哪里買到的,也想買瓶作為收藏。 并不是什么執(zhí)念,對于年少時的寧清曉來說,她愿意把這個香水瓶送給另外一個喜歡它的人,只是留作紀念。 更多的,也是欣賞。 所以。 岑曄。 謝謝你的喜歡。 或許是氣氛剛好,又或許是心底的某種情緒推動,寧清曉突然張口:“岑曄,其實Fairy-Xiao……” “岑總,關(guān)于八月份項目改革的方案還想再跟你交流一下。” 來人打斷寧清曉的話音。 岑曄頷首和那人說了兩句話,似乎是讓他稍等,又看向?qū)幥鍟裕骸澳銊倓傉fFairy-Xiao什么?” “沒事,”寧清曉彎了下唇,“你先去談事,下次再說?!?/br> 她只是剛剛的一瞬間,坦白的欲望很強烈。 可大概,今天到底不適合。 回去的一路上岑曄一直在看文件,Volel在八月份會在濱城與其他香水公司共同舉辦一個關(guān)于香水的大型參賽展。 到時候濱城的各大香水公司及香水行業(yè)的資深專家都會到場,每家香水公司會推出自己關(guān)于香味所設計的參賽作品,可以是香水,也可以是其他物品,唯一的要求便是新品。 同時這場參賽還會選取一些VIP顧客到場,與香水協(xié)會成員共同評選出下半年濱城將重點發(fā)展的香水作品。 所以這場香水展尤為重要。 不止如此,寧清曉好像聽過岑曄和岑致交談。 這個項目可能是岑曄在Volel的最后一個重點項目。 好像再過不久,岑曄就要回歸音樂了。 到酒店。 岑曄過來開她這邊的車門。 她剛挽上岑曄的臂彎,又蹙眉。 對上岑曄疑惑的目光,她再次搖了搖頭:“沒事?!?/br>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寧清曉總感覺這幾天像是被偷拍了一樣。 也可能,只是自己太過敏感。 接下來的幾天,寧清曉和全憶將海城逛了個遍,市中心,大街小巷,兩人玩的樂不思蜀。 全憶好像忘記了自己是要過來拍婚紗照的,把陳慕朝往岑曄屋里一扔,樂的清閑。 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看無言。 “……”陳慕朝黑臉,“你最近為什么這么閑?” 岑曄剛開電腦,聞言,看他:“不閑,現(xiàn)在就要工作?!?/br> 陳慕朝:“……” 自己一來他就要工作,這人故意的吧。 “你們什么時候回濱城?再不走,我的婚紗照可能得拍到明年?!?/br> 岑曄回了個“不知道?!?/br> 朋友圈里全憶又發(fā)了幾張新圖片,兩個女生在電玩城門口朝著鏡頭彎唇淡笑,一人手里還拿了個粉色冰淇淋。 陳慕朝看了會,忽然抬起頭:“岑曄,我怎么覺得你就是帶你老婆出來旅行的?” 他越想越不對,起身站到岑曄的桌子面前:“上次你還說Volel有個高層會議你走不開,結(jié)果晚上你就跟我說你要來海城,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岑曄淡淡瞥他幾眼,依然沒說話。 “你這還真是???”陳慕朝驚奇的“嘖”了聲,“你是不是對寧清曉動心了?” 男人敲鍵盤的手指頓住。 他偏了頭,視線從電腦上移開:“是,又怎么樣?” 故意的停頓了下,尾音帶著岑曄極少有的囂張。 陳慕朝:“還真是啊,我一直還以為你就是這性格,所以才會對人這么關(guān)心照顧,弄了半天,你真上心了?” 他來了興趣:“你跟我說說,你什么時候動心的,怎么動心的?” “……” “不知道?!贬瘯戏笱?。 他明顯不想跟陳慕朝探討這個問題,安靜了幾秒鐘又忽然提及。 “這事,先別跟全憶說?!?/br> 全憶和寧清曉走的太近,他怕自己還沒追到人,就先嚇著人了。 因為,寧清曉的安全感,其實并不多。 — 在海城逗留了一個星期,寧清曉終于有點打擾人拍婚紗照的自覺,主動提及和岑曄一起打道回府。 她在海城玩的自在,濱城那邊卻是炸開了鍋。 兩人在飛機上關(guān)了手機,什么風聲也沒收到,聊起下個月全憶要結(jié)婚的事時岑曄突然饒有興致的問起:“禮金你打算怎么給?” “給她轉(zhuǎn)個紅包啊?!?/br> “我是說,”岑曄視線微抬,“我們是給兩份還是給一份?!?/br> “給……”寧清曉話音一頓,面容犯難。 上次她結(jié)婚時全憶是和陳慕朝一起轉(zhuǎn)過來的,當時那個紅包還被岑曄買手鏈給揮霍完了,現(xiàn)在兩人包幾個紅包確實有點難辦。 她試探著說:“全憶那份我肯定是要給的,要不陳慕朝那里你意思意思?” “這樣啊,”岑曄似認真想了下,“要不我們還是給一份吧?!?/br> “反正給一份兩份最終也還是都給全憶,那不如就直接包一個大的給她,”他看過來,坦蕩的解釋,“而且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分開給可能會引人非議?!?/br> 寧清曉覺得這話也有道理,點點頭。 “不過,你不給陳慕朝沒事嗎?” 岑曄:“他大方,不介意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