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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置很巧妙,在左邊肩胛骨的地方。 這樣貼近她的心臟。 有些疼,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小哥哥跟她閑聊:“好好一姑娘,紋這個干嗎?失戀了?” 白芷咬牙忍疼:“沒,就想紀(jì)念一下。” 給人小哥哥逗笑了:“紀(jì)念你那死去的愛情?非不非???” 白芷不和他說話了。 刺青師小哥哥手藝極好,白芷回頭,在鏡子里看見了左邊肩胛骨上那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 傅玄西是天蝎座。 她想要留下關(guān)于他的一些東西,永遠(yuǎn)留著,感受她的心跳。 要留在后背,像他們一樣,如影如形、背道而馳。 - 到生日那天,紋身疼痛已經(jīng)感覺不到,像是沒出現(xiàn)過。 一早醒來,室友就不在。 白芷有些小小的失落,以為多少會收到一些生日祝福。 這一失落,連圖書館都沒去,窩在宿舍復(fù)習(xí)一直到中午。 剛準(zhǔn)備下樓去食堂吃飯,宿舍門忽地一下被推開,三個室友一起涌了進(jìn)來。 “surprise!”許佳鈺是寢室長,在最前面,雙手捧著蛋糕走了進(jìn)來。 馮怡捧著鮮花遞過來:“生日快樂!” 鄭淼淼落在最后,雙手遞上一個紙袋:“包君滿意!” 白芷一時愣住,眼眶瞬間泛酸,忙低頭眨了下眼,抬頭時露出個笑:“干嘛呀你們” “當(dāng)然給你過生日啦!” “以為我們忘了?開玩笑,怎么可能!” 鄭淼淼送了白芷一個平板電腦,語氣依舊有三分傲嬌:“作為我鄭淼淼的朋友,怎么能連個追劇神器都沒有!” 中午在大學(xué)城的一家很貴的中餐廳慶祝,連賬都是三人平分的,沒讓白芷cao一點心。 四個人留下了第一張全都開心笑著的合影,歡歡喜喜地去看了場電影。 原本許佳鈺定的是晚上吃飯來著,鄭淼淼找了個自己晚上沒空的借口愣是給提前到了中午。 開玩笑,晚上不得留給人家二人世界嗎? - 傅玄西的電話是在電影結(jié)束后打來的:“看完了?” “看完了?!卑总菩χ鴳?yīng)到,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你知道我們在看電影?”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白芷:“” 還真有。 她有些心虛,聳了聳肩,不知道他看見這個紋身的時候,會怎么樣。 從電影院出來,鄭淼淼就拽著許佳鈺和馮怡先回了學(xué)校,白芷立在影城樓下等了不過兩分鐘,腳邊就停了輛阿斯頓馬丁。 她彎腰要去開車門,車門卻先她一步打開,傅玄西示意她上車。 今天出來得比較匆忙,她只化了個淡妝,穿著身白色仙女裙,懷里還抱著半桶沒吃完的爆米花。 很乖巧的模樣。 “你吃嗎?”她把那半桶爆米花往前遞了遞,“挺好吃的。” 傅玄西按著爆米花桶邊緣,用了點力,壓了下去,“今天過得開心嗎?” “開心呀?!卑总菩Φ醚劬α灵W閃的,在夜里像月牙,“我從來沒沒有一個生日像今天這么開心?!?/br> 忽地一頓,小聲試探:“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嗎?” “你覺得呢?”傅玄西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白芷嘆了口氣:“我也沒告訴過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完了,我沒禮物了?!?/br> “是,我不知道。”傅玄西也順著她的話點頭,“你沒禮物了,怎么辦呢?” 前面開車的季海沒忍住笑出聲,被傅玄西眼神一凜,輕咳了聲,恢復(fù)了嚴(yán)肅的表情。 白芷嬌嬌地瞪了傅玄西一眼,含羞帶怒的:“” 欲語還休,想怪他,又怕說了更惹季海笑。 傅玄西只是笑著看她嬌俏,小姑娘逗人喜歡,讓他沒忍住伸手揉揉腦袋。 - 到了地方白芷才知道,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在沈思言家開的酒店里,一早就有他的朋友們在在那里等著給她慶祝。 已經(jīng)夜幕降臨,從酒店大廳進(jìn)去后,后面的草坪里鮮花鋪地,彩燈做點綴,造型各異的氫氣球在她一出現(xiàn)的瞬間升空。 夜風(fēng)散了白日燥熱,涼意環(huán)繞,空氣里飄著層疊不的花香。 藤蔓繞樹樁,一路繁華盛開,直至中心的玻璃花房。 沈思言和秦澤沅在里面幫忙布置現(xiàn)場,不時斗幾句嘴,只有鄭星野大爺似的翹著腿坐一旁看著傅玄西牽著白芷往這邊走。 華燈璀璨的小徑,靡靡燈光照得那小姑娘的笑臉晃眼。 看得出來極開心,走兩步跳一下,牽著人手晃一晃,留給這個方向的,大多數(shù)都是側(cè)臉。 柔順的黑長直發(fā)披肩,一身簡單的白色疊紗仙女裙,露出細(xì)細(xì)的小腿,踩了雙平底的小白鞋。 走兩步,細(xì)細(xì)的腳踝交疊,又轉(zhuǎn)瞬錯開,像是精靈入夜跳舞。 青春又美好,像極了記憶深處十八歲的盛雨。 秦澤沅跟沈思言也湊過來看,那男帥女美的一對,只是這樣走著路,都叫人覺得好般配。 女生嬌俏可愛,男人沉穩(wěn)又寵溺。 “看樣子,我西哥是真喜歡上了。”沈思言“嘖嘖”兩聲,做了點評。 秦澤沅有些擔(dān)憂:“確實挺像來真的,但他家還有盛家” 鄭星野“呵”了聲,“管那么多干嘛,人談個戀愛你倆也酸不拉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