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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宜大學(xué)開學(xué)時間是正月十三,比元宵節(jié)還早兩天。 白芷琢磨著,大概不能跟傅玄西一起過元宵節(jié)了。 她決定做些元宵跟他提前過一下。 春姨在廚房幫她忙,不時閑聊幾句。 春姨這人說話做事很有分寸感,只聊聊過年的趣事,聊聊一些地方美食,不聊傅玄西相關(guān)的任何。 白芷也沒主動問,跟她相處倒也很和諧,湊在一起篩元宵。 餡料滾了好幾遍,終于變得圓圓滾滾白白胖胖。 “我們等會兒再煮吧春姨,我打電話問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好,你先去,我弄些別的菜?!?/br> 白芷擦了擦手,去拿自己放在客廳的手機。 正要打電話,進來個人。 穿一身黑色沖鋒衣,黑色褲子黑色鞋子,白芷嚇一跳,以為進來個搶劫的。 但她很快認(rèn)出來這人自己見過,叫鄭星野,是傅玄西的朋友。 “嗨白芷meimei。”鄭星野笑著沖她打招呼,脫了手套,很輕車熟路地坐下,都不用她招呼。 白芷沒在這里替傅玄西接待過他的朋友,且還是這樣的單獨接待,一時之間也有點不知所措。 “你要喝點什么?”她想了想,盡量表現(xiàn)自然點,“他應(yīng)該還要過會兒才回來?!?/br> “喝什么都行啊,你會弄什么喝的?” “白開水,泡茶——”白芷抿了下唇,“最簡單的那種泡法,倒上開水,開始泡。” 鄭星野“噗”地一下笑出聲,笑彎了腰,抬頭看著她還在笑:“怎么這么可愛。” 可愛 白芷聽得頭皮發(fā)麻,扯了扯嘴角,轉(zhuǎn)身要走:“我去找春姨來接待你吧?!?/br> “不用?!编嵭且敖凶∷?,“就隨便泡個茶吧?!?/br> 泡的是六安瓜片,這茶極貴,白芷本想問問春姨怎么泡,怕自己浪費好茶,但又覺得把人丟在外面不太好,干脆熱水一沖,簡單粗暴地端出去。 “你先坐會兒,我打電話問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卑总瓢巡璺诺剿媲?,打了電話過去。 傅玄西接了,說話聲很清晰地從電話里傳來:“已經(jīng)到門口,想我了?” 還有鄭星野在旁邊聽著,白芷臉一熱,嗯嗯了兩聲掛了電話。 “他馬上就回來?!卑总茮_鄭星野客氣禮貌地笑了下,“你有什么想吃的菜嗎,我和春姨說一聲?!?/br> 鄭星野卻坐在沙發(fā)上直直地盯著她,并不說話。 她正覺得奇怪,他忽地一下起身,大拇指輕輕在她鼻梁旁邊刮了一下。 “你這里粘了東西。”他笑,捻捻手指,“滑滑的?!?/br> 第27章 無意撩撥 原來他不曾是一座孤島 一個根本算不上熟悉的男人做這種事, 讓人覺得輕佻。 但凡他是個關(guān)系稍好一點的朋友,都不會讓人有這種被冒犯的感覺。 白芷往后退了半步,手背擦了擦鄭星野碰過的地方, “你干什么?” 鄭星野一副無辜的表情, 湊近了攤開手給她看:“你臉上沾了東西,我就是順手幫你弄掉, 你緊張什么?!?/br> 也是這時,近距離站著, 白芷才看見他臉上有被化妝技術(shù)掩飾住的傷痕。 她覺得有些奇怪,但并沒多想, 低頭看見鄭星野手上沾了一點白色的粉狀物。 應(yīng)該是她在廚房和春姨做元宵的時候不小心把江米粉弄到了臉上。 但這并不足以成為他做出這樣舉措的理由。 他們之間不熟。 “你說一下就行,我自己會弄掉的?!卑总婆褐浦鴥?nèi)心被冒犯的不悅,“是做元宵弄的江米粉?!?/br> “哦——”鄭星野恍然大悟似的挑眉, 又笑,很羨慕的語氣, “你真賢惠, 他福氣也太好了吧,有你在身邊?!?/br> “是嗎?”傅玄西的聲音兀地響起來。 白芷一抬頭,看見他脫了黑色大衣搭在臂彎,趕緊上前替他接了過來, “你朋友來了, 剛到一會兒?!?/br> 傅玄西很自然地跟她完成了交接外套的這個動作,似乎已經(jīng)這樣做過很多次。 鄭星野看著,眼里飛快地閃過一抹嘲弄的神色。 但轉(zhuǎn)瞬, 他依舊笑得很燦爛:“是啊,這還不讓人羨慕嗎,每天溫香軟玉入懷, 體貼溫柔,會做好飯等你?!?/br> “嘖。”鄭星野長吁一口氣,“真是羨慕死我了?!?/br> 傅玄西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秒,眉骨微挑:“恢復(fù)挺快啊?!?/br> “那可不,這些年走南闖北,還能被這點小傷影響了?” 鄭星野不正經(jīng)地?fù)瘟藗€懶腰,拍拍白芷的肩:“白芷meimei,不是做了元宵嗎,餓了?!?/br> 說完也不管別人什么反應(yīng),徑直去了餐桌。 白芷抱著傅玄西的外套猶豫著回頭看向傅玄西,想看看他有沒有什么表情變化。 他應(yīng)該是沒看見鄭星野在她臉上碰那么一下的吧? 傅玄西不解地問:“怎么了?” 又伸手在她鼻梁旁邊按了一下,“真在家里做元宵呢,臉上都沾了粉?!?/br> 白芷很嬌俏地笑:“跟春姨一起做的!到時候元宵節(jié)我在學(xué)校呢,提前過一下。” 明明都是一樣的動作,傅玄西甚至更用力,也毫無撩撥之意,但白芷就是被他撩撥到了。 他一路走進來,指腹帶著一點沾了寒氣的涼,又有本身的一點體溫,按在臉上有種很矛盾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