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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見他來了之后,沖他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他旁邊的沙發(fā):“來這邊坐?!?/br> 遲等走過去坐下,他覺得以對方的年齡,很有可能就清楚這個地下城到底跟里爾市精神病院有什么關系。 遲等在思考要怎么把話題轉(zhuǎn)到這個上面。 男人慢吞吞地開口道:“你叫遲等是吧?”男人示意伸手的人倒酒,才繼續(xù)不急不緩地對遲等說道,“我看過你的很多場比賽,非常厲害,你甚至還沒放出過自己的精神體?!?/br> 遲等聳下肩,非??裢源蟮膽B(tài)度:“對付那些人?根本不需要?”男人哈哈大笑:“我非常欣賞你的自信?!?/br> 遲等立刻大喇喇地說道:“你說你想要買我,你準備花多少錢買?”男人神秘莫測地看向遲等:“不問我買你做什么嗎?”遲等笑道:“我打架這么厲害,不是買我打架嗎?”男人也笑:“這么說也沒錯,那你想要多少錢?”遲等身子往后靠,仍舊是副狂妄自大的模樣:“那可得是一個大價錢。” 男人眼神幽暗,半晌后,突然說了句話:“我這個人有一點習慣,在買別人幫我辦事之前,會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人?!?/br> 遲等頓了頓,他臉上故意做出的一副狂妄模樣變了變,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男人說:“你好像是住在一個叫……”他回頭看自己身后捧著酒的下屬,“叫什么的旅店來著?”他下屬立刻接嘴告訴他。 遲等覺得自己頭發(fā)都豎了起來,他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男人十分滿意地瞇了下眼睛,非常自得意滿的模樣:“現(xiàn)在我們可以來聊一聊,你覺得你自己需要多少錢嗎?”遲等呼吸急促,他臉上帶著幾乎要吃人的表情。 門外突然沖進來一個男人,他疾步走到了男人身旁,而后附耳在男人耳邊說話。 遲等因為滔天的憤怒而沒有關注來人到底說了什么話,而后他就聽見了幾乎讓他喪失理智的話。 男人臉上帶著驚喜,看向遲等帶著驚訝:“你竟然藏著一個向?qū)г谏磉?,你知不知道在不夜城……”遲等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身后的幾個保安似的哨兵立刻攻擊了過來。 遲等不想在這個鬼地方浪費時間,他掐著男人的脖子:“如果他出事,我把你的皮給剝下來。” 他說完甩開了男人,在對方的人沖上來準備制服他前,飛速地從這間屋子離開了。 他頭也不回地往住的地方趕,他腦子里什么都沒想,唯一的念頭就是要立刻馬上出現(xiàn)在白年面前。 白年哪怕身上有個針扎的傷口,他能火燒了整個不夜城。 他走后的套間房內(nèi),那個被稱為老板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不想承認,他一個算是經(jīng)歷豐富的哨兵,竟然被一個年輕哨兵嚇得不能懂。 霍老板黑下了臉,又想到對方藏了個向?qū)?,他冷笑了一聲,隨后命令道:“多帶些人過去,這個哨兵跟他那個向?qū)В家黄鹱セ貋??!?/br> 白年這一天還是跟之前一樣,在窗戶邊上翻看小人書。 這些小人書非常有趣,雖然都是些荒誕不經(jīng)考究的內(nèi)容,但是也能從中窺探出一點不夜城的生活,白年無法出門,只能靠這些東西來勉強收集些有用的消息。 而后他聽見了門口有腳步聲,白年抬手看了下手表。 還在想,遲等他們今天回來的還挺早。 他臥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白年抬目望過去,他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非常迅速地打開了窗戶。 -------------------我來了,錯別字下次再改嗷~ 第74章 遲等到旅店房間時,房門還大開著。 他本來一路上步子很急,走到門口時,卻猛地停了下來。 遲等的呼吸急促,從斗獸場一路過來,他幾乎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路程其實算不上遠,這種強度的運動對他來說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但是遲等卻站在敞開著的門口,他雙腿有些不聽使喚,好像再不能往前挪動一寸。 明明是不長的路程,也不是多費力的疾跑,偏偏讓遲等像是跋山涉水了很長路,他額頭的汗水都已經(jīng)把頭發(fā)濡濕。 他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沒有白年的黑暗中,但是又不盡相同。 遲等站立在房門口,他微微垂著頭,抬起手抹了下滾到眼皮上的汗珠。 遲等盯著自己指腹上沾上的汗水,突然有些疑惑了起來。 他厭惡害怕過蛇,也極度恐懼過黑暗,現(xiàn)在這些東西好像都變得沒有那么可怕了。 遲等的汗珠懸在鼻尖搖搖欲墜,他抬起兩根手指抹去那粒水珠。 他在白年面前一直表現(xiàn)的乖順、聽話,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內(nèi)心深處蟄伏著一只怪物。 遲等微微側(cè)了側(cè)頭,他眼中帶著幼童般的疑惑。 他過去篤信,誰把白年帶離他身邊,他天涯海角也一定會生吞了那個人,即使那個人是白年自己也不行。 誰讓白年離開他,他就殺了誰。 遲等自信,向來堅信自己的力量能跟能跟天地比肩,沒有人有這個能力能跟他作對。 他甚至在某些夜晚,睡在白年身旁時,盯著白年白皙的脖頸偶爾也會想——非常脆rou的一個rou體。 即使是白老師,也是一個非常脆弱的rou體,一個手掌就能夠懷繞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