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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了四個小時,白年的車速才降了下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這個距離里爾市幾百公里的小鎮(zhèn),因為形似鳥在屋下筑的巢,而被當(dāng)?shù)氐娜朔Q為屋巢鎮(zhèn)。 這個城鎮(zhèn)跟遲等還算是有緣分,他很多年前被自己的姨外婆從精神病院帶出來,到的就是這個地方。 現(xiàn)在時隔快一個世紀(jì)了,白年有些好奇,遲等對這個地方還會有記憶嗎?白年把車子??吭谥行膹V場一座廢棄的噴泉旁,他跟遲等二人下了車。 遲等身高腿長,在副駕駛座縮了好幾個小時,打開車門立刻鉆出來,像放風(fēng)一樣在這個非常小的中心廣場游來蕩去。 “白老師,這是哪兒?”遲等游蕩到廣場的另一頭,拉著嗓子問白年。 白年沒空搭理遲等,他瞇著眼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天還未黑,城鎮(zhèn)就已經(jīng)沒有人在外行走。 白年從自己的車后座拎出了自己的帶來的行李箱,關(guān)上車門的動靜在這個小型的中心廣場響得十分刺耳。 他斜對面一個小型超市,有人在玻璃門后面朝外望了一眼。 遲等非常迅速地發(fā)現(xiàn)了這道窺視的目光,他長腿一邁就往那間小型超市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年仍舊站在原地觀察環(huán)境,繞著中心廣場建了一整圈的建筑物,但看起來都是私人住宅,此刻都大門緊閉。 在白年所知的官方的數(shù)據(jù)上顯示這個城鎮(zhèn)的居住人口非常少,住著不到一百戶的人,這里人需求不高,幾乎保持著自給自足的狀態(tài)。 像這樣類似的城鎮(zhèn),里爾市周圍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屋巢鎮(zhèn)在這里面實在算不上特殊。 特殊的是三年前白年失去了工作,曾經(jīng)收到過一份自稱來自“不夜城”的郵件,對方誠邀自己到他那里去工作,并且聲稱可以給自己任何想要的東西。 這份廣告郵件實在荒謬到可笑,白年想也沒想就直接刪掉了。 直到幾個月后對方郵件發(fā)來了一則自己在餐廳獨自吃飯的視頻錄像,隨后說想要重金求自己精神類的藥方。 白年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對方在跟蹤自己,在威脅自己。 他找人調(diào)查了郵件的來源,發(fā)現(xiàn)地址實在距離里爾市幾百公里的屋巢鎮(zhèn)。 白年那段時間正好無事可做,且脾氣很差,甚至有些憤世嫉俗。 立刻回了對方郵件,他帶上了非常多的藥物,準(zhǔn)備見面把這個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的人惡狠狠地揍一頓。 人是沒揍到,不僅沒揍到,甚至都沒有見到這個欠揍的買主。 但也因緣知道了原來在屋巢鎮(zhèn)的地下,擁有一個地下城,里面流通這許多里爾市政府及哨塔不允許流通的東西。 它像是一個藏污納垢的下水道,有孤注一擲的哨兵,為了換取一些精神穩(wěn)定類的藥物、或者是賺取一些養(yǎng)家糊口的錢,在地下城的“斗獸場”進行表演比賽。 白年上次來是被人帶來的,而且沒待多長時間,后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做成的交易,也是直接在網(wǎng)上完成的。 所以他現(xiàn)在只是知道在屋巢鎮(zhèn)擁有這么個地方,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 另外一邊氣勢洶洶地走到超市玻璃門口的遲等,他徑直推開了超市的玻璃門。 超市內(nèi)只站著一個看起來瘦小的收銀員,在見到遲等進門后幾乎立刻跑到了收銀臺后面,他尖著嗓子怒斥道:“你是誰?!你想要干什么?!”遲等像是在看一只小耗子一般地看著這個男人,男人身形瘦小,看起來是個么什么精神力的普通人,遲等眉頭一挑,明明是正常的表情跟語氣,但偏偏讓他做出的攻擊力十足:“嘿,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都沒人?你剛剛在看什么?”遲等問。 小個子男人像是被遲等這副興師問罪的語氣給恐嚇到,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個樣式奇怪的對講機似的東西,尖著嗓子對那邊的人說:“有哨兵,有哨兵?!?/br> 遲等耳朵敏銳,能夠隱約聽見那黑色的聽筒里傳來幾個男人哄堂大笑的戲謔笑聲:“你見的哨兵還少嗎,怕什么哨兵?”遲等頓了頓,他抬起步子往收銀臺方向走。 收銀臺后的小耗子十分警惕地看著遲等,尖著嗓子說:“你站在那里不許動!”遲等腳步頓了下,而后十分無所謂地繼續(xù)往收銀臺方向走去,他邊走邊嗤笑道:“喂,小耗子。 見到哨兵跟見都鬼似的,我只是想問下你——嘶——”遲等靠近收銀臺,話沒說完,不知道這個耗子從哪掏出了根電擊棒,他抬手直接把電擊棒懟到了遲等的胳膊上。 一陣電流刺得遲等身體麻痹了一瞬,隨后他紅起了眼睛,憤怒涌上了大腦,他伸手揪住這個小耗子的衣服,往上一提,陰沉著嗓子罵道:“你他媽的發(fā)什么瘋?”耗子搖頭晃腦地掙扎了起來,遲等不耐煩,直接把對方壓在了收銀臺上。 耗子被壓在了收銀臺上,幾乎完全無力抵抗,掉在他手邊的對講機內(nèi)還傳出幾個不耐煩的聲音:“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了,一天天事這么多,馬上就過去?!?/br> 遲等滿臉的戾氣,不知道這個耗子一樣的東西發(fā)的什么瘋,他不過是正常的進來詢問而已,還是他長得這么像個壞人?他想到這里心情不爽起來,想著明明白老師已經(jīng)把他教得非常好了,這個耗子是怎么回事,質(zhì)疑他白老師的教育水平?他湊近這個瘦小的耗子,因為不爽,沉著臉跟聲音,陰惻惻地說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能直接生吞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