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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黑淵在線閱讀 - 第18頁

第18頁

    他在椅子上叩了兩下后,繼續(xù)沒有感情地說道:“而一個看起來精神不可控、且十分難以救愈的哨兵,” 白年頓了頓,繼續(xù)道,“他一旦出現(xiàn)強(qiáng)烈的攻擊性。

    我們的特殊法庭會把他關(guān)進(jìn)黑塔,直至死亡?!?/br>
    遲等眉頭微微皺了皺,就在白年以為他終于對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誰身上有點數(shù)的時候,突然聽見遲等問了一句:“白老師平時喜歡吃什么菜?喜歡什么樣的花?喜歡什么類型的電影?”

    白年的鋼筆又在椅子上輕輕地叩了三下,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要看這位哨兵到底傷了多少個人,以及對他人的損傷程度如何來判斷,他到底是應(yīng)該被關(guān)進(jìn)黑塔被囚禁終生,還是直接被執(zhí)行死亡。”

    遲等嘟囔地哦出了一聲:“您喜歡聽什么歌呢,爵士搖滾還是……”

    白年鋼筆在椅子上又規(guī)律地叩了三下,繼續(xù)說道:“像你這種吞噬過哨塔內(nèi)部員工精神體的哨兵,一般的判決都是死亡立即執(zhí)行。”

    遲等仍舊睜著眼睛在暢想生活:“白老師跟人上床喜歡用什么姿勢,要不要試試……”

    白年把剛剛打開的鋼筆帽用兩根指頭直接彈到了遲等的臉上,他的力道快準(zhǔn)狠,那金屬筆帽彈到了遲等的太陽xue附近,又往后回彈了一下,從床上掉到了地上。

    在地上滾動了兩圈,又停在了白年的腳邊。

    白年彎腰伸手去撿那只筆帽,起身后把筆帽蓋回了鋼筆上,探著身子看向因為被金屬筆帽猛擊了一下而眼睛泛紅的遲等。

    白年語帶疑惑地詢問道:“你是在挑釁我嗎?”

    遲等的呼吸聲很重,繃在床上的rou體每一寸肌膚都在述說著這個人的蓄勢待發(fā)。

    “你知道什么叫做聽話嗎?” 白年詢問道。

    遲等抬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白年,他像是鬣狗盯著自己的獵物,目不轉(zhuǎn)睛又兇狠異常。

    隨后他從喉嚨里咕出一個音。

    “汪?!?/br>
    他學(xué)了一聲狗叫,隨后對著白年眨眼睛,“我非常聽話?!?/br>
    他說自己。

    白年把自己的鋼筆放在了遲等的人中附近,金屬冰涼的觸感讓躺在床上的遲等不自在地輕微晃動了下自己的大腦。

    白年冷聲說:“咬住?!?/br>
    遲等聞言竟然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隨后他張開嘴:“啊——”

    白年把鋼筆放到他兩瓣唇中間,垂著眼睛看他。

    遲等閉上嘴,齜著牙齒咬住了這只帶著白年氣味的鋼筆。

    白年坐直回身子:“不錯?!?/br>
    他夸狗似地夸了聲遲等。

    遲等齜著牙咬著鋼筆,從鼻子里哼哼出了兩聲。

    白年重新找回半死不活的上課狀態(tài):“我剛剛跟你說的你都記住了嗎?”

    遲等哼哼。

    白年面無表情地解釋,就像期末考試給學(xué)生劃重點一般:“解釋下來的意思就是,不出意外的話你應(yīng)該在事情被媒體知道、且被發(fā)酵到所有人都知道時,那天就是你要被宣布死亡的日期了?!?/br>
    遲等繼續(xù)哼哼。

    白年把自己臉上戴著的眼鏡摘了下來,他拿了一張紙巾出來,慢條斯理地擦拭自己的眼鏡鏡片。

    遲等仍舊齜著牙叼著白年的鋼筆,好一會兒,他松開嘴把嘴里的鋼筆吐開。

    聲音中帶上了些思索的意味:“那白老師,覺得我怎么樣才能夠不死呢?” 他努力側(cè)頭看向白年的方向,從嗓子里悶出了幾聲笑,“白老師想要怎么研究我?” 遲等說道。

    白年沉默地垂著眼睛擦拭著自己眼鏡的鏡片。

    遲等 “嘶嘶” 抽了兩口氣,用一些十分古怪的腔調(diào)說出了一句:“我愿意為白老師付出我的rou體我的精神、我的一切?!?/br>
    白年抬起手把眼睛戴回了鼻梁上,因為剛剛那認(rèn)真擦拭了好幾分鐘,眼睛鏡片干凈明亮的能反射光芒。

    白年的視線先是在遲等的臉上停了停,隨后打了個轉(zhuǎn),移到遲等臉旁被他吐出來的鋼筆上,白年慢條斯理地問遲等:“我讓你松開鋼筆了嗎?”

    遲等頓了頓,而后奮力地轉(zhuǎn)頭一點一點地把鋼筆重新咬回了自己的嘴上,他哼哼了兩聲,咬著鋼筆對白年齜牙。

    白年收回目光,臉上的表情變得略顯嚴(yán)肅了起來,他眉頭微微簇起,思索了半晌,開口說道:“我的精神體是一個巨大的、可以分裂成無數(shù)個小東西的水母?!?/br>
    遲等從鼻腔里嗯嗯,他齜著牙含含糊糊地想從嘴巴里說出些什么,但是因為叼著鋼筆沒辦法準(zhǔn)確地出聲,甚至口水都順著嘴角流到了他所躺著的床單上。

    白年看也沒看他, 也不怎么關(guān)心他想說的話到底是什么,繼續(xù)說道:“幾十分鐘前,我把我的一只小水母試圖放進(jìn)你的大腦里。”

    白年瞥了遲等一眼,他不急不緩地說道,“然后它就消失了。”

    遲等的表情看起來頗為無辜。

    白年說道:“正常人的精神海最外層,一般都是些十分簡單的東西。

    喜歡的玩具、愛的零食音樂、以及曾經(jīng)看過的美麗的風(fēng)景。

    不管這個人內(nèi)在骯臟成什么樣子,外層都會看起來挺風(fēng)和日麗?!?/br>
    遲等哼哼應(yīng)聲。

    白年繼續(xù)道:“哨塔的治療師,” 白年補(bǔ)充,“一般為向?qū)А?/br>
    他們特殊時候會被允許進(jìn)入已經(jīng)有些失控了的哨兵的精神海最外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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