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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岑上心頭在線閱讀 - 第069章 誰要跟你生孩子?

第069章 誰要跟你生孩子?

    商北這時也下樓來了,急匆匆地沖出來,被溫賢寧一記眼神震懾得定在了原地。

    他朋友:“……”

    就這慫樣還想搶人家老婆,趕緊回去洗洗睡吧!

    溫賢寧也不說什么,兩人隔空對視著。

    岑也原想從他的懷里轉移到他的背后,但他手上力道不松,岑也半步都挪不了。

    商北和他朋友單獨站那也算是帥哥那一掛的,和溫賢寧一比,卻遜色太多。

    溫賢寧就是那種扔到滿是帥哥的娛樂圈里,也能靠外貌脫穎而出,天生好皮囊,自帶光芒。

    這三人對峙著,硝煙味兒再濃,路人都忍不住圍觀。

    好在岑也是提早溜的,這會兒還不到下班時間,出來的人也不多。

    岑也把自己的臉往溫賢寧的胸口藏了藏,低聲說:“不要理他們,我們走?!?/br>
    溫賢寧對著商北的時候面色冰寒,一低頭看著她,竟又是滿面春風,變臉絕技都沒他這么6。

    “他特意來找你的?”

    “嗯?!?/br>
    “工作上有交集?”

    凌簫那個該死的女人,在自己這邊拿了好處,又想利用岑也從商北那邊拿好處?

    岑也搖搖頭,回道:“我跟他沒交集,他是我同事的客戶,知道我也來這邊上班了,就指名道姓要我去見他,我不去,他就來了?!?/br>
    我不去……

    這三個字聽著不知道有多順耳。

    溫賢寧嘴角略微上揚,‘嗯’了一聲。

    隨后,兩人在商北和他朋友的注視下,肆無忌憚地上了車。

    雖然商北還有一個幫手,但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可能真的為了一個女人沖過來和溫賢寧大打出手。

    看著車子越開越遠,商北瞇著眼,罵了句臟話。

    旁邊的朋友勸道:“北哥,不就一個女人嗎?算了吧,溫家不好惹。”

    “怎么不好惹?”商北嗤了聲,“單打獨斗不行,那就拉幫結派啊!”

    他朋友:“……”

    整個南城,就算有兩家頭鐵敢聯(lián)手去對付溫家,也不敢說自己最后肯定會勝利。

    行吧,這么多年朋友了,也深知他做事就是這種無恥又沒底線的風格。

    就好比今天,他不知道商北來這里是為了岑也那個女人,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來。

    是商北說來談工作,他沒事干才陪著一起來晃悠。

    結果……真是晦氣!

    以后還是離他遠一點,免得最后被連累得怎么死都不知道。

    ……

    岑也上車之后立馬問了去岑家的事,“是岑巖東叫我們過去嗎?”

    溫賢寧:“不是。”

    “那為什么突然去岑家???”岑也擰了擰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全是困惑,隨即又抗拒地說道:“我不想看到那家人?!?/br>
    溫賢寧專心地開著車,沒回答。

    岑也本想再問,手機叮咚一下提示有信息進來,是公司同事發(fā)來的,挺要緊的事。

    看他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岑也于是先低頭回復。

    如此一來,反倒顯得車廂里的沉默很合時宜。

    同事一連問了好些個問題,岑也一一解答完畢之后,同事激動地對她承諾,如果順利拿下甲方,之后的合作會帶她一起。

    岑也本來被商北的糾纏弄得心情很不好,再又聽到溫賢寧說要去岑家,就更加心情不好了。

    這個好消息,倒是讓她心情緩過來不少。

    不過剛才她問溫賢寧的問題也沒忘,但溫賢寧……

    行,不說就不說,等下到了岑家總會暴露意圖。

    ……

    岑巖東今天沒有要出門,看她和黎欣的樣子,應該是一早就接到了溫賢寧的電話說要過來,所以還特地準備了飯菜。

    岑溪不在家,黎欣說跟朋友玩去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眼神一直往岑也身上飄。

    岑巖東不知道兩姐妹見過面,還以為黎欣此時的眼神是因為打心底里討厭岑也、看不起岑也,連忙輕咳了一聲提示她收斂。

    黎欣轉回來,沖他笑了笑,示意他安心。

    岑也裝作沒有看到黎欣剛才瞟自己的眼神,只乖乖地跟在溫賢寧的身邊。

    她就想知道,溫賢寧來這一趟到底想干什么?

    飯桌上岑巖東和黎欣都表現(xiàn)得比較熱情,溫賢寧雖然沒有同樣熱情地回應,但瞧著他的神色也算不上冷淡。

    就跟之前他們剛結婚時回來岑家吃飯,一樣的表現(xiàn)。

    不冷不熱,看似有禮。

    岑也搞不懂他了,分明說好的要幫她對付岑巖東,現(xiàn)在當著她的面跟岑巖東相談甚歡算怎么回事?

    吃完了飯,岑巖東又拉著溫賢寧下棋,溫賢寧沒有拒絕,他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回來吃飯還要更好商量。

    岑也心里有點想吐血,也沒吭聲,自己一個人扭頭去了外面吹風透氣。

    黎欣跟著走了出來,一臉假笑地關心道:“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太開心?”

    對著他們夫妻倆,自己能開心得起來才有鬼了呢。

    不過岑也現(xiàn)在摸不準溫賢寧的心思,也不敢太囂張,干脆就和黎欣飚起了演技:“沒有啊,我沒有不開心,欣姨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神不好?”

    黎欣:“……”

    岑也繼續(xù)笑瞇瞇的,“欣姨如果有需要,我認識一個眼科醫(yī)生,很有名的,可以介紹給你?!?/br>
    黎欣被她這席話氣得不輕,干脆也不演戲了,咬牙問:“你偷偷摸摸去見小溪,想干什么?”

    “我可沒有偷偷摸摸,我是光明正大去見她的?!?/br>
    “少跟我鬼扯!”黎欣拉著臉冷笑,“你心里那點小伎倆,我清楚得很!”

    “我心里什么伎倆?”

    “還想演戲?”

    “怎么能不演呢?”岑也故作正經(jīng),“演戲可是我們岑家的絕技,我要多多抓住機會練習,要不然你們都演得入木三分,到我這就不堪入目了,多不好?!?/br>
    黎欣氣得臉頰漲紅,雙手也緊握著,似是死忍著才能不動手,

    岑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單刀直入:“不如欣姨直接告訴我,是不是你想要我死啊?”

    這話一問出去,黎欣的眼底頓時光芒大盛,但也只一秒,就被她壓下去了。

    岑也臉上笑意不減,卻逐漸地更像是死亡微笑。

    果然啊,她們母女都有份!

    岑巖東沒有兒子,黎欣母女把她除了,那么岑家的一切在岑巖東死后自然就落到了她們母女的手里。

    她們母女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自己,想來是因為岑巖東沒有立過遺囑,她們怕岑巖東萬一有個意外什么的,自己回來爭奪家產(chǎn),那就麻煩了。

    而立遺囑這種事,岑巖東自己提出來還好,要是黎欣母女去說,就有另外一種意思了,搞不好弄巧成拙。

    “欣姨,你們居然敢買兇殺人,就不怕我找到證據(jù)嗎?”

    “我沒有!”黎欣當即否認,又解釋說:“在你回到這個家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你還活著!”

    “活著?”岑也的目光倏然變得銳利,“為什么說活著?不是應該說不知道我的存在嗎?”

    黎欣顯得很慌亂,眼神即便是垂著,也到處亂飄。

    岑也還想再追問,但屋里的岑巖東忽然叫她——

    “小也,小也?”

    聲音越來越近,應該是也往外面來了。

    不知道溫賢寧有沒有跟著一起出來,岑也便先止住了話頭。

    只有岑巖東一個人過來,看到她和黎欣在外面,眼神在兩人之間懷疑地流轉了幾下,隨即對岑也說道:“你進來?!?/br>
    岑也:“什么事?”

    “進來再說?!贬瘞r東這一刻倒是好脾氣,臉上甚至揚著一抹慈愛的笑容。

    可岑也怎么看怎么惡心,幸好晚飯吃下去的也不多,要不然,真要吐出來不可。

    看著她跟岑巖東進了屋,黎欣對著兩人的背影,嘴角閃過一抹得意的笑。

    她跟岑巖東也是商業(yè)聯(lián)姻,談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

    這場婚姻早在岑巖東的那次出軌后名存實亡,自己這些年忍著,也都是為了女兒。

    當初他說姓姜的那個女人連帶肚子里的孩子都一起死了,全都是鬼話。

    如今還把這丫頭帶回了岑家,真是越來越礙眼!

    不過買兇殺人這事有過一次沒成功,且引起了當事人的懷疑,那么短期之內(nèi)是絕對不適合再實施第二次的。

    倒不如給岑也透露點信息,讓她去查一查她母親的死,然后坐等他們父女斗個你死我活,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

    岑巖東叫岑也進去,是問她和溫賢寧生孩子的事。

    岑也極度討厭這個話題,悄悄伸手碰了溫賢寧一下,意思是叫他把話頭擋回去。

    畢竟溫賢寧就算直接說不想生,岑巖東也不敢給他甩臉色,只會幫著找借口,甚至還賠笑臉。

    可溫賢寧倒好,竟順著岑巖東的話接了下去:“我和小也正準備著?!?/br>
    岑也:???

    誰要跟你生孩子?做夢呢吧!

    岑巖東聞言頓時樂呵了,笑得臉上皺紋盡顯。

    岑也看著覺得惡心,從原先的悄悄觸碰變成直接扯了溫賢寧一下,她說:“我有點不舒服,我們先回家吧?!?/br>
    “怎么了?”溫賢寧好脾氣地問。

    岑也低垂著眉眼,沒有接話。

    氣氛漸漸凝滯,岑巖東臉上的笑容也有些維持不住了。

    這時黎欣看準時機走了過來,說:“時間也不早了,小也不舒服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吧?!?/br>
    那副樣子,當真像個慈愛可親的后媽。

    可她難道是金魚,只有七秒記憶?

    先不說剛才的事,就是過去這大半年時間里,她說過多少極具羞辱性的話,是自己都忘了嗎?

    岑也心頭的那股惡心感愈發(fā)嚴重,幾乎是咬著牙才能忍住。

    她起身,溫賢寧也跟著起身,但她的腳步比較快,溫賢寧又和岑巖東多說了兩句,就落后了好幾步。

    他到車旁的時候,岑也已經(jīng)等在副駕駛座旁邊了。

    車子一解鎖,她即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沒有看溫賢寧一眼。

    上車后,她也是快速地系好安全帶,然后閉上眼睛,假裝休息。

    溫賢寧從駕駛座這邊上車,坐好后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

    臉部線條太緊繃了,再加上眉頭皺得幾乎打結的樣子,任憑誰看了都不會覺得她是在休息,根本就是在生氣。

    不過也的確是在生氣,至于是生岑巖東和黎欣的氣,還是生他的氣,就不好說了。

    靜謐的空間里,忽然傳來溫賢寧的輕笑,他低聲說道:“你這么容易被人挑動情緒,可不是什么好事?!?/br>
    岑也穩(wěn)了穩(wěn)心神,睜開眼睛看過去,慢悠悠地問:“那溫總覺得,怎樣才算好事?”

    溫賢寧眸色深深,一本正經(jīng):“生個孩子?!?/br>
    岑也:“……”

    我有一句問候你媽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其實溫賢寧對生孩子這件事也沒什么執(zhí)念,只是看她這么生氣,想聊點別的話題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

    誰知道,這話題踩了岑也心中的雷,她非但沒有緩解心情,反而直接惱了。

    明明之前說好的,男歡女愛之后他幫著對付岑巖東,現(xiàn)在倒好,他背地里不讓人動岑巖東,還假模假樣地在自己面前繼續(xù)演戲,還提生孩子的事。

    難不成對付岑巖東這一條,可以從她那里換雙份好處?

    岑也氣極反笑,眼里亮亮的,那光卻有些刺眼,她故意嬌聲說道:“整個南城,愿意給溫總生孩子,也想給溫總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溫總就不要盯著我了吧?”

    溫賢寧臉色倏地沉下去,“你什么意思?”

    “我跟溫總一開始是協(xié)議夫妻,雖然現(xiàn)在睡在了一張床上,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但這并不代表我和溫總就是有真感情的恩愛夫妻,既然沒感情,談什么生孩子呢?”

    “所以,你還天天想著離婚?”

    岑也沒回答,但神情等于默認。

    溫賢寧忽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該發(fā)火還是該笑,或者說發(fā)火了也沒用,他語氣森冷:“那么之前的道歉,還有搬過來和我睡一個房間,都只是為了讓我?guī)兔Ω夺瘞r東?”

    岑也還是不說話,但神情……也沒變,還是默認的意思。

    溫賢寧拖長尾音‘嗯’了聲,又說:“挺好?!?/br>
    他看上去好像也沒有生氣,但下一秒?yún)s突然重重地一掌拍在了方向盤上,剛好砸中喇叭的控制鍵,車子發(fā)出刺耳的一聲。

    岑也嚇一跳,身子處于自保的本能,往車門那邊縮了縮。

    駕駛室的方向忽然砸過來一個車鑰匙,緊接著那側的車門一開一合,溫賢寧就從車上下去了。

    車鑰匙砸在岑也的懷里,隔著薄薄的衣料,還是被砸得有點痛。

    岑也不明所以地撿起車鑰匙,又從后視鏡里看了看。

    溫賢寧下車后沒有停留,直接扭頭就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但他把車鑰匙扔過來,應該是叫自己開車回家的意思吧?

    岑也知道他肯定生氣了,那么驕傲的人,親耳聽到別人說只是利用他來對付岑巖東,不生氣才有鬼呢。

    可她又覺得溫賢寧其實沒什么好生氣,反正也沒有真心實意地幫她不是嗎?

    或者說他此刻這么生氣,是因為覺察到自己真實的意圖即將被她拆穿,惱羞成怒的吧?

    沒意思。

    真沒意思啊。

    岑也嘆著氣,從副駕駛座爬了過來,隨后一個人開車回家。

    ……

    溫賢寧不指望岑也會來追自己,但真的聽到身后車子開走的聲音,還是覺得透心涼。

    哇涼哇涼的。

    今晚帶岑也來岑家,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從岑巖東那里套出點有用的信息。

    今天中午的時候,下面的人已經(jīng)將調(diào)查結果匯報上來了,說是岑巖東或者黎欣,曾買兇殺人。

    要殺的那個對象,自然是岑也。

    當初她和陳則南一起經(jīng)歷的那場車禍十分慘烈,她留下了極重的陰影,陳則南還差點被燒死在車里。

    兩人現(xiàn)在表面好好的,某些特定的場景一旦刺激到了,就會十分恐懼。

    溫賢寧這種習慣了掌控全局的人,自然希望岑也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既表現(xiàn)了信任,也是依賴,讓他很滿足、很安心。

    偏偏岑也就是什么都不說,她難道以為憑她自己能查出這些事?

    就算真查出來了,她能把岑巖東送進去?

    溫賢寧本來想在心里罵她一句不自量力,可轉瞬又覺得,岑也那種倔驢,鐵了心要做一件事,搞不好最后還真就給她做成了。

    但,她連自己都膽大包天地敢利用,不會也去利用別人吧?!

    ……

    岑也當晚回了自己的房間睡,溫賢寧幾點回來的她不知道,也不關心。

    那口氣從昨晚開始就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吐不出來,難受得她想要去跑個幾公里透透氣。

    開車來到公司,正好遇到凌簫也剛到。

    凌簫看她臉色不好,關心了句:“昨晚沒睡好?”

    岑也:“來大姨媽了。”

    這既是借口也是真事,昨晚她睡到半夜發(fā)現(xiàn)來大姨媽了,后半夜沒怎么睡過,所以今天臉色很差。

    凌簫給了個‘理解但愛莫能助’的眼神。

    岑也笑笑,無奈地一聳肩。

    接下來一整天都在忙工作上的事,吃中飯的時間都被利用了起來,跟同事們邊吃邊探討方案。

    將精力投入于自己熱愛的事業(yè),那種感覺賊棒。

    雖然因為大姨媽的突然來訪讓岑也在生理上有些不適,但這一天在心理上卻超滿足。

    下班的時候凌簫看她還坐在位子上忙碌,就叫了她。

    岑也:“怎么了?”

    “你不是來大姨媽了么?第一天還有精力加班?”

    “沒事,又不是體力活。”

    “可別。”凌簫故作一臉怕怕,“你這么拼命,萬一把身體弄垮了,溫總可是要找我算賬的。”

    岑也一聽到‘溫總’這兩個字就心里犯堵,她抿了抿唇,面無表情地說:“女人要自己努力,沒事業(yè)會讓人看不起?!?/br>
    凌簫:?

    但仔細一想,溫家那樣的家庭,兒媳婦沒點本事,的確站不住腳跟。

    她便沒有再勸,只讓岑也自己注意身體,覺得扛不住就早點下班回家。

    頓了頓,她又猛地想起另一件事:“對了,明天你陪我去見個人?!?/br>
    “誰啊?”

    “一個客戶,我把你的設計方案發(fā)過去后,他看了很感興趣,說要見你。”

    岑也本來因為聊著溫賢寧的事都沒什么表情的,乍然聽到這個消息,眼里猛地亮起光來,“真的啊,明天幾點去?”

    “十點出發(fā),剛好一起吃個中飯?!?/br>
    “好?!?/br>
    凌簫看她滿眼亮晶晶的,忽然有點心疼溫賢寧了。

    這老婆如果事業(yè)心太重……就會把他拋腦后吧?

    正暗暗在心底八卦,捏著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低頭看來電顯示,岑也站在邊上,也順勢看了眼。

    許修。

    岑也其實沒多想,因為她和凌簫第一次見面,就是許修從中穿針引線的。

    她自然就認為許修和凌簫是好朋友,那么平常有聯(lián)系也沒什么不對。

    可凌簫卻沒有當著她的面接電話,而是把電話給掛了,之后又假裝無事發(fā)生,鎮(zhèn)定自若地說:“那我先走了。”

    岑也愣愣地點頭,覺得有哪里不對。

    ……

    溫賢寧今天也在加班,雖然那些事情并不緊急,小楊也婉轉地提醒說可以明天再處理,但他非要今天做完。

    九點多的時候,陸言遇打電話給他,一開口就說:“二哥,今天二嫂加班,你一個人在家也寂寞難耐,出來喝酒啊!”

    溫賢寧:?

    岑也加班,為什么他知道?

    自然是許修說的,許修晚上和凌簫一起吃飯,凌簫提了句岑也和溫賢寧。

    許修多聰明的人啊,一聽就知道他家二哥和二嫂肯定鬧矛盾了,但他故意不告訴陸言遇,還慫恿陸言遇給溫賢寧打電話,約溫賢寧出來玩。

    這不,撞槍口上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喝酒,遠洋那邊的事情都拖了多久了,是要我親自來解決嗎?”

    陸言遇嚇得一個激靈,“二哥,你、你這是怎么了?”

    “三天之內(nèi)解決好遠洋的事,解決不好我就送你回陸氏?!?/br>
    陸言遇:“……”

    這他媽的是什么人間疾苦?

    自己只是叫他喝個酒,他竟然放狠話?

    摔!這兄弟沒法當了!

    ……

    溫賢寧本來心無波瀾地在好好加班,陸言遇這個電話把他平靜的心情徹底給攪亂了。

    他想要去喝酒,又覺得剛罵完陸言遇自己再過去,打臉未免太快太響。

    可回家的話,家里一個人都沒有,那種安靜令人暴躁。

    明明……以前自己很習慣那種安靜,不喜歡身邊有人。

    溫賢寧仰頭閉了閉眼,又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后拿過車鑰匙,起身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