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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二位這是……”和好了?常長安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掌柜以為常長安是好奇他倆長得一模一樣,笑著道:“這是我哥,我倆是孿生兄弟?!?/br> “孿生兄弟?” 常長安這副驚訝的模樣,到讓掌柜的好奇了:“我倆長的這般像,一看就是孿生兄弟啊。” 這下常長安是真的納悶了,難道這兩人不是那兩人,而是又與那兩人長的相像而已? 常長安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兩位大哥可曾去過京城?” 一聽京城兩個字,掌柜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何止是去過,這輩子都忘不了!” “沒錯!”另一個人原本正揀選著盤子里的糕點,聞此一拍桌子,“刑部的那個狗官沈宴簡直欺人太甚!” 常長安愣住,怎么又突然說到沈宴身上去了? “沈大人如何得罪了二位?”一旁的蘇恒也好奇道。 “我們在京城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找到我們,說讓我倆在大街上演一出戲,并且會給我兄弟倆一大筆錢。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我倆肯定不相信。結(jié)果他說,這件事是刑部的沈大人要求的。若是我倆不答應(yīng),就讓我倆吃牢飯。我倆沒辦法就認認真真的演了,結(jié)果不僅沒拿到錢,還被他們打一頓,趕出了京城,說以后再也不許在京城出現(xiàn)?!?/br> “沈大人雖然為人冷漠無情了些,但卻也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蘇恒明顯不太相信兩人的話。 “誤會,能有什么誤會?我們兄弟倆與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苦要這樣誹謗他!那出戲,當(dāng)時有不少人圍觀過,隨便找一個人問問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闭f著掌柜的看向常長安,“這位小兄弟方才突然問我倆是否去過京城,莫不是圍觀過那場丟人現(xiàn)眼的戲?” 常長安點了點頭,只是她非常疑惑,沈宴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你說是沈大人讓你倆這么做的,可有什么證據(jù)?” 兩人面面相覷,這還真沒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 “詆毀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凡事講求證據(jù),你們兩人以后切記不要如此口無遮攔?!?/br> 蘇恒好心勸解。 “我想起來了,讓我們做事的那個人,我偷偷聽到他們喊他張平大人。”孿生兄弟中的大哥皺眉道:“難道真的是我們誤會了沈大人,不是沈大人,而是這個張大人做的?” 乍然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常長安楞了一瞬。 “朝堂可沒有叫張平的人,看來這兩人應(yīng)該是不小心得罪了哪個小官吏,借著沈大人的名號報復(fù)。”蘇恒小聲對常長安道。 常長安腦子里有什么東西來不及抓住便一閃而過,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死活都想不明白。 兩人給瑤瑤買了香酥糕,出了鋪子。 常長安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沒走多遠,蘇恒停下:“在下突然想起來,沈大人身邊好像是有這么一個叫張平的下屬,莫非……” “你說什么?”常長安一把抓住蘇恒的袖子。 突如其來的動作,蘇恒沒有防備,差點被拽了個趔趄,看著常長安突然發(fā)紅的眼眶,蘇恒有些不知所措,機械重復(fù)道:“在下突然想起來,沈大人身邊好像是有這么一個叫張平的下屬?!?/br> 張平,左青。 一模一樣的名字。 顧尋,沈宴 一模一樣的長相。 哪有這么多巧合的事情,她到底蠢到了什么地步,才被他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欺騙。 怪不得,怪不得,福春樓那晚,他會摸她的臉。是為了確認,那只膏藥它到底有沒有用,臉上有沒有疤吧。 常長安撫上自己平滑如初的側(cè)臉,勾唇,沒有聚焦的目光落在蘇恒身上:“蘇兄家既然是皇商,應(yīng)該知道京城的顧家吧?!?/br> “蘇家與顧家也曾是故交,自然知道?!?/br> “顧家有一個養(yǎng)在深宅里叫顧尋的病秧子少爺,蘇兄可見過?” “見過?!?/br> “聽說他和沈大人長的很像,幾乎如孿生兄弟一般,是也不是?” 蘇恒皺眉:“不知常兄是哪里聽來的誤傳,顧尋和沈大人,無論性格還是相貌,幾乎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常長安低頭,垂眸,笑的肆意:“呵呵,是嗎?一點都不像,一點都不像。蘇兄一定是在說謊。我見過他們的,怎么能不像呢?像極了,簡直就是一個人?!?/br> 聽到常長安笑,一旁的瑤瑤啃著手中的糕點,也跟著哈哈大笑。 “常長,常安,停下,你究竟怎么了?”蘇恒明顯感覺到常長安很不對勁。 常長安笑的腰都要直不起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足足笑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有什么那么好笑?你到底怎么了?”蘇恒被她一系列舉怪異動弄的很煩躁。 “笑我太蠢,笑我活該!” 見常長安整個人搖搖晃晃,快要倒下的模樣,蘇恒趕緊將她扶穩(wěn)。 已經(jīng)開心大笑著跑到前面的瑤瑤又跑了回來,邊跑邊用兩只小說扒拉自己的臉:“這副模樣的叔叔在那邊,瑤瑤看到他往這邊過來了?!?/br> “神醫(yī)呢?”蘇恒問瑤瑤。 瑤瑤搖了搖小腦袋:“神醫(yī)找牙去了呀。” 瑤瑤話剛落,遠處走來一人。 背對著陽光,不過一個剪影,常長安便認出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