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有了孩子會不會聽話一點
23 有了孩子會不會聽話一點? 祈言可憐的小奶子被離越抓出了青痕,第二天醒來時,白嫩嫩的胸脯上,青紫的指痕異常明顯,看上去有些可怖。 祈言氣的眼淚汪汪,咬著嘴唇把自己縮起來,不讓離越再碰他。 離越難得覺出些理虧,只能把人困在懷里,親他的額頭,“聽話,不鬧了?!?/br> 祈言扭來扭去不讓他碰,離越哄不住,只好拋出誘惑,“你不鬧了,今天就讓你去學校好不好?” 還在掙扎中的人一怔,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眼角還掛著一滴淚珠,就那么呆愣著望向男人。 “真的么?” 男人惡劣的在他鼻尖咬了一口,舔掉他眼角滾下的淚,呢喃著,“勸你最好別再問,不然我就后悔了。” 祈言這才勉強被安撫下來,只是穿衣服時,看著胸前那一片慘相,眼角還是忍不住的紅了。 離越點了支煙,靠在窗臺旁幽幽的笑了,隔著一片青色煙霧,他的視線深沉,讓人看不清里面藏起來的情緒。 窗外陽光正好,窗簾被微風吹拂,掃過離越的手腕,拂掉指尖煙灰。 他靜靜望著那道細瘦的身影,那人仍舊在不忿的念叨,怕疼似得動作遲緩的穿上衣服。 纖細的腰肢被貼身衣物勾勒的愈發(fā)不盈一握,細腰翹臀,身姿挺拔宛如一株白楊,每一點都像長在離越的審美上,怎么看都看不膩。 心中不知被什么觸動,離越彈了彈煙灰,吞云吐霧間呢喃著。 “有了孩子的話,是不是會聽話一點?” 祈言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的肚子,生怕他生出個離家的小繼承人來。估計也只有他自己,寧愿吃避孕藥導致身體二次發(fā)育也不想和他有一個孩子。 那些女人們恨不得生下他的孩子,以此母憑子貴,但是又有多少離氏血脈在剛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他親手扼殺了。 他對那些用來發(fā)泄欲望的情婦從來都是冷酷無情的,他出錢,她們出賣rou體,兩不相欠。 他暫時不需要一個繼承人來繼承江山,所以一旦知道有誰背著他懷孕,等待她們的結局只有兩個,要么被帶去醫(yī)院打胎,要么被擰斷脖子丟海里喂魚。 他從來都不是個好人,也不需要誰來指著他的鼻子說他狠毒,教育他虎毒尚且不食子,說他對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狠手。 也沒人會吵嚷著說對離越是真愛,什么都不圖只想給他生孩子。 在絕對的權利面前,誰能保證自己沒有半點私心? 離越不喜歡被人脫離掌控,也足夠狠,所以沒人敢生出半分僥幸,在家族中其他男人已經(jīng)情婦滿懷私生子遍地跑的時候,他連一個私生子的影子都沒有。 但那也是之前,有了祈言后,他所有的性趣都放在了祈言身上,對那些用來發(fā)泄欲望的女人們連看都不再多看一眼。 離家的新一代繼承人? 離越想了想,覺得如果是祈言的話,倒也不是不行。 等有了孩子,祈言在離家的地位基本就站穩(wěn)了,站的越高,一舉一動自然就愈受關注。 離家的家母,頂著這樣的身份,祈言還能跑到哪里去呢? nbsp 他或許是忘了吃飯,但守在暗處的人自然不會讓他挨餓。 駱肖一怔,靠著立柱的身體在那一瞬間都有些僵硬。 氣氛有些凝滯,那瓶遞過來的水還在駱肖手上,瓶身上的水珠順著他的指尖往下淌,吧嗒一下,落在地面上,氤出一個深色的水痕。 他話音未落,就看到駱肖那張神色淺淡的臉,一怔后,恍然道歉,“對不起,我還以為是……” “那個人就是這么對你的?” 眼見過了十二點,祈言還沒有動身去吃飯的打算,保鏢直接買好了他經(jīng)常吃的那家私房菜的外賣,沉默著放在他手邊。 正在奮筆疾書的祈言手下一頓,他抬起頭,看向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便衣保鏢,抿了抿唇,臉色不太好看。 那份午飯祈言并沒有動,他只是看著就倒胃口,匆忙寫完最后一頁筆記,他捧著書在小賣部買了一個面包,徑直去了教學樓的天臺。 “離越讓你們來的?” 駱肖的視線有一瞬的晦暗,他彎腰將水放在祈言手邊,單腿支撐著靠在水泥立柱上。 來的匆忙沒有買水,祈言吃的艱難,好幾次都噎到咳嗽。 “是那些跟著你的人?” 駱肖一語道破,反倒讓祈言沉默下來。 他覺得駱肖越矩了,他們還沒有熟到可以聊這些問題的地步,被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突然這么問,讓他感到一種沒來由的唐突。 nb 那身形高大的男人聲音沉悶冷硬,面無表情,“祈少爺,該吃午飯了。” ; 男人把煙頭摁熄在煙灰缸里,瞇著眼輕輕地笑了。 * 他并不回答祈言的任何問題,給祈言送了飯就默默離開,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繼續(xù)隱在祈言看不到的暗處。 祈言一怔,下意識以為又是跟著他的離家保鏢,頓時有些氣惱,“能不能別跟著……” 祈貞輕輕的笑了,“恭喜你了。” 他突然覺得窒息,監(jiān)視無處不在,只有那個男人想,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窺探。 駱肖咬緊牙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瞪著祈言。 他記得之前并沒有保鏢在校園里守著他,還是說以前也有只是沒出現(xiàn)? 他沒有回答,只是垂下眼輕聲的問了一句,“聽說你要和祈貞訂婚了?” 天臺上視野空曠,祈言四處查看后發(fā)現(xiàn)沒有地方可以躲藏,這才松了口氣,靠著天臺柱子,撕開面包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祈言攥緊了筆,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沉默了很久。 曾經(jīng)那個陽光爽朗的大男孩也不知遭遇了什么,短短幾天,整個人變得陰郁又低沉,此時被祈言的一句恭喜徹底激怒了。 嗓子里噎的難受,祈言默默的扭開瓶蓋,喝了一口水。擁堵在嗓子眼里的面包被沖下去,但仍舊覺得有什么堵在那里,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許久不來學校,祈言落下很多功課,他借了班長的筆記,埋頭在自習室寫的昏天暗地,連午飯都顧不上去食堂吃。 再又一次噎到后,從旁邊突然伸出一只手,遞給他一瓶未開封的水。 sp; “你明明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 祈言卻對他的暴怒無言可對,他甚至都沒什么立場去安慰他。 這不是他想要的?那什么才是他想要的?祈言連自己都顧不上,哪有心思去管別人的愛恨情仇? 他不想站在駱肖的立場上替他想這件事情,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自顧不暇的時候誰能管的了別人? 駱肖眼中的憤恨幾乎要溢出來,“離越告訴你的?我和祈貞要訂婚了,他是不是很開心?” 祈言皺了皺眉,“你和祈貞訂婚,是駱家和祈家之間的事情,和離越又有什么關系?” 駱肖搖了搖頭,嘲諷的笑起來,“沒有離越在后面做推手,我不信祈家會上趕著和我家聯(lián)姻?!?/br> 他摸出煙盒叼出一根煙來,痞痞的站在那里吞云吐霧,“祈言,你跟著這樣的一個人,都不怕哪天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祈言的神情已經(jīng)漸漸冷了下來,他愿意和別人聊天,但并不代表那人就可以隨意談論他的事情。 那種把傷處撕開,徹底暴露在人前的事情,他只會感到無比的恥辱。 他站起來,眼神有些冷淡的看著吞吐煙霧的少年人,之前那個陽光四溢的大男孩此時竟顯出一些不符合年齡的深沉來,讓他顯得有幾分莫名的頹喪。 祈言怔愣的望著那繚繞青煙,似乎透過那層煙霧看到了另一個人。 指尖夾著煙,翹腿坐在那里慢條斯理的抽著,臉上的神情冷漠又麻木不仁,不管干什么都透露出一種盡在掌握之中的沉穩(wěn)淡定。 從來不像這個眼前的少年人,煩躁不安,憤怒暴躁。 祈言晃了一下神,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心臟驀地跳亂了節(jié)奏。 他在心里搖了搖頭,看著駱肖道,“很多事情,你不了解就不要多做揣測。” 他已經(jīng)說的相當禮貌了,但駱肖還是氣不過,猛吸幾口煙,然后一把扯住祈言的手。 祈言眉頭一皺,想要把手扯回來,但卻被駱肖死死的攥住。 他上前一步突然靠近祈言,直勾勾的盯著他,聲音壓的極低,“祈言,我不信你就這么甘于現(xiàn)狀?!?/br> 祈言眼神一顫,驀地抬頭望著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你想說什么?” 他能察覺到手心里被駱肖偷偷塞進來一個濡濕的小紙團,不動聲色的攥緊了。 --